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百一十六章 麥田裡的風景線

第七百一十六章 麥田裡的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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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六章 麥田裡的風景線

.本來曹智建議要把曹『操』送回鄄城的,但曹『操』的病在這段時間裡又有所反覆,精神和生理機能好上一陣,但隨著五穀雜糧的攝入,又很快會使他陷入昏『迷』等狀況。

漸漸地華佗『摸』索出了病因,曹『操』這種經常犯的頭風病,其實和曹嵩的中風有點類似。只是曹嵩病時症狀強烈,有的人甚至會就此一命嗚呼。但曹『操』的病例有些特殊,他這種頭風病已經演變成一種慢『性』的中風,只是每次情況不一樣,症狀也有輕有重。這次箭傷只是一個誘因,使他常年累月阻塞在腦部淤血集中爆了一次,差點要了他的命,好在是及時排了出來,但隨著曹『操』身體稍好,就要進食,進補,就又會加劇這種淤血的沉積。

這其實很好理解,五穀雜糧是一個正常人必須之物,人缺了他就會死,但同時人生病也是隨同五穀雜糧的攝入而產生的。一個人有足夠強大抵抗這些五穀雜糧中不好的物質,而吸收好的那部分,那這個人就健康。要是這個人已經沒辦法抵禦這些有害物質的侵蝕,那他就得病了。

病有輕有重,人也有強壯和虛弱。曹『操』的受傷使他進入一個虛弱期,而導致身體內不好的物質老實佔據上風,使他一次次陷入昏『迷』。

而每次昏『迷』,華佗就必須用鍼灸的方法,幫曹『操』把淤血『逼』出。這雖說能暫時換來曹『操』的清醒,但這樣週而復始,曹『操』的身體很快的正在進入衰敗期。要不是華佗醫術高,曹家又供得起各種珍稀『藥』材,恐怕曹『操』早就不行了。

但華佗還是很擔心,這樣下去不知道還能拖多久。他也把曹『操』的病情一五一十都跟丁氏等人闡明,但鑑於曹『操』每次醒來還懷有的雄心壯志,丁氏和曹智、曹仁等相商後,決定對曹『操』本人隱瞞病情,每次曹『操』醒來都告訴他,他很快就會好起來。

但曹『操』不傻,其實到了這個地步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是清楚了。曹『操』知道家人的好意,但他每次醒來也在為自己,為自己的家人,為曹智一族的將來在思量,在盤算。

在這期間一直不主張在用鍼灸『逼』血之法的華佗,倒是明瞭幾種頗有創意的治療方案。他先用了冷水刺激法,主張用冰冷的水為曹『操』洗頭,刺激他僵硬的腦部血管和神經甦醒過來,再工作起來。

初時,丁氏、曹仁等都不明白曹『操』病痛在頭部,依據古代理論,或常識,應避免受風和受涼,怎麼還要用涼水洗頭呢?甚至在甦醒期的曹『操』也覺得此法不妥。

但在有現代醫學常識的曹智苦勸下,曹『操』最後倒是嘗試了一下,沒想到效果非常的好。於是,在曹『操』定居定陶後,華佗在曹『操』的床榻邊就長期制放了盛涼水的洗頭桶,經常『性』的為曹『操』用涼水洗頭。

還有華佗獨創的就是推拿,用外部的推拿來刺激人體的血位、經絡,已達到疏通的目的。

這些治療手段都有一時的效果,不能根治曹『操』腦中的瘀血癥狀,而且隨著曹『操』身體狀況的越來越差,這些外部刺激和手段,正在慢慢失去作用。

於是,華佗大膽的再次提出:開顱。用他獨創的外科手術方法,徹底解決曹『操』腦中的瘀血問題。但這種驚世駭俗的醫療手法,誰都沒見過,在古代人眼裡,開膛鋪肚已經是種要人命的極刑了,這華佗竟然要把曹『操』的腦袋切開,那還得了。

曹家人堅決對,曹『操』也沒勇氣接受這麼做。

曹智這會兒不在定陶,要不他怎麼也要勸曹『操』試試,雖然曹智不是醫生,但他知道作為中國歷史上第一位創造手術外科的專家,也是世界上第一位明麻醉劑“麻沸散”及明用鍼灸、推拿醫病先驅者、創始人的華佗,一定有他的把握在哪裡,才敢這麼建議。

但他這段時間不在曹『操』身邊,他在乘氏和鉅野間排兵佈陣,來回奔波。隨著秋收的開始,曹軍中現在已經摻雜了許多『婦』女。這些『婦』女還有大部分是高階將領的家眷、妻妾等,她們都被曹智安排責令,下地勞動,幫助當地農民搶收小麥等糧食作物。

這其中就是曹智的兩名妾室,喬霜和陳玲,她們是最近被曹智從宛陵招來隨軍的。兩位出身高貴的美嬌娘,本以為曹智想她們了,耐不住軍呂生活的寂寞了,才把她們招到身邊。

誰曾想,本想著來過恩愛夫妻生活的兩位新媳『婦』,現在卻被曹智誆騙著下地同農夫一起勞作,同小麥、泥土打著交道,頻繁骯髒的泥水、地裡的螞蝗親密接觸著。

曹智都以身作則了,其他將領、官員的家眷那還能不跟風。於是在兗州官場現在正掀起一場送子女、妻妾下鄉鍛鍊勞作的運動中。

曹智可能也是中國第一個使用軍民一家親這張王牌的。曹智此時命令所有人拿起鐮刀,同老弱士兵一起下地收麥,這對喬霜、陳玲等千金小姐,大家閨秀是件比較殘酷的事。她們大多沒有經歷過如此繁重的勞作,但正是因為這樣,使這片金『色』的小麥田野中,使接下來的戰事,平添了無數靚麗的風景線,更是三國戰爭史上有特『色』的一場戰役。

那一日,喬霜她們正與士兵們一起的河灘上收割成熟的一片小麥。本來單調呆板的田野裡,因為有了喬霜等人的加入,被鬧得豔麗生動了。也因為喬霜時不時和曹智的鬥嘴,而變得笑聲不斷。

“就是你,把我騙來,原來是下地幹活,你說,你對得起我嗎?”喬霜雙手叉腰,大胸脯喘的急劇起伏著,嗔罵道。

她和所有的人一樣從清晨幹到了黃昏,雖然手上都磨出了血泡,但難得和大自然的親近,及其勞作帶來辛苦後的睡的香,吃得香,使本來就好動的喬霜得償所願,她平易近人的和農田裡的每一個人有說有笑,其實生活過的無比充實過,她也從來沒有這麼愉快過。

但對於欺騙她的曹智,她依然要拿出惡言相向的態度,對付曹智。曹智知她時不時要回小孩脾氣,所以就抱著一個麥捆兒準備去空地上晾晒。

“哎呀,你個臭小子,敢不理我!”

喬霜雌威一的拿起一把麥稈,追在曹智背後,猛捅了兩下曹智的屁股。

“哎喲,哎喲,你個小妮子,敢戳我屁股,看我不收拾你……”曹智一把扔了手中的麥捆兒,回身兩步,一個虎撲,就將嬉鬧的喬霜撲倒在地,三滾兩滾之下,就滾落了一旁的麥田裡,嬉笑聲隨之而起。

“咯咯,哎呀,我認輸了,認輸了,咯咯……”喬霜本來就有點微汗,此時被曹智的虎軀一擠壓,撓癢,正微喘著,越來越燙中。

“叔父,叔父,叔……哎呀……”

曹真來尋曹智有軍情稟報,沒想到剛撩開一片麥田,就看見兒童不宜的一幕。

現年十九的曹真,已經不是兒童了,同時他也不是曹氏族人,他是曹『操』的養子,所以叫曹智也叫叔父。曹真的父親叫秦邵(字伯南)素來與曹『操』相善。興平末年,袁術部曲與曹『操』在豫州交戰,曹『操』一次外出時偵察時,遭遇袁術部曲追殺,幸得曹真之父冒名頂替,袁術部曲誤以為他就是曹『操』,遂殺之而去,使曹『操』躲過一劫。由此曹『操』想到秦邵恩德,因此曹『操』收養曹真,變易其姓,才轉姓曹。

曹真跟隨曹『操』時已經十七歲,已經與能爭善戰的成年人無疑,曹『操』後為其娶妻,並一直向兒子一樣和曹丕等住在一個屋簷下。

曹真此次被分派在鉅野一地,跟隨曹智防守、埋伏呂布的搶糧部隊。

曹智將所有的兵馬分成數批,分別在他們控制的兗州各地徵糧。而在鉅野、定陶、山陽、乘氏等產糧重地,更是分散埋伏了六支精銳部隊,分別有許褚、夏侯惇、夏侯淵、李典、樂進、典韋、曹真和他自己統帥,假意讓隨軍家屬和一部分老弱兵士,製造出曹軍上下全軍都已投入到收割小麥的工作中,而防守薄弱中的假象。

其實呢,精銳的部隊都躲在麥田、山林裡,嚴密監視著左右,保護麥田中工作之人,及等待呂軍的出現。

今日午時,曹軍外圍斥候已經現的呂軍的蹤跡,曹真此來就是要向曹智彙報,正撲向此地一股呂軍,大約四千人,已經入套的訊息。沒想到咱們這位“叔父”同志,為老不尊,在麥田裡就行為不軌。

曹智和喬霜其實還沒到衣衫不整的地步,只是一男一女在這夕陽西下之際,相互擁抱著,滾躺在這片富有詩意的金『色』麥田裡,當然會引人遐想,引誤會。

“子丹(曹真字),什麼事?”曹智從地上,從那具極具誘『惑』力的嬌軀上迅爬起,拔下豎在一旁的鋼槊,追上曹真問道。

“啊!”曹真滿臉通紅的轉身時,眼光自然地先看向了曹智的褲頭是否繫好。

“你這臭小子,看什麼呢?”曹智覺察到曹真的詭異,笑著給了他一個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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