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卷 風雲 444 騎士與寶藏 (七)

第八卷 風雲 444 騎士與寶藏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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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風雲 444 騎士與寶藏 (七)

“下面真有寶藏。”李連杰湊到空洞處向下眺望,首先響應併發出驚呼的是奧爾良公爵,這位年紀稍長,體態臃胖的老貴族掙扎著就率先向那空缺出來的口子湊去。

“這是我們聖殿騎士團守護的寶藏,你們不準靠近!”傑勒斯迅捷的動作,冷冰冰的臺詞把奧爾良公爵整個攔住。

“你以為你能攔得住?”狄米脫裡聲音低沉,卻沒有挪動腳步。

“就憑你們?”

“行了,還不知道是什麼有什麼好爭的,先看看。”我瞄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馮霍恩,在初步判斷了在場的形勢,隨後踱步來到李連杰身邊。

“這是……”

這是寶藏?

我詫異地瞧著身邊抿著怪異微笑的李連杰。

什麼?什麼?好奇心終於驅使所有人湧了過來,最後大家都愣了。

這是什麼?

閃光的晶體堆滿了整個金.屬柱的中心,這些晶體是水晶麼?在熔融的地底4000米以下的地方的確會有數萬噸重量的大型水晶,但眼前這些巨大的晶體顯然不是水晶,通體散發著明亮白光,這到底是什麼?

“這應該是一個類似電池的東西——”

我點頭同意馮霍恩的觀點,能源.對於能製造眼前這個巨大金屬柱的文明來說才是真正的寶藏吧?

“這!這都是珍寶!”奧爾良公爵指.著那些巨大的晶體神情有些瘋怵,幾乎所有人都被他這帶著瘋狂的呼喊聲嚇了一跳,隨後竟然沒有一個人伸手阻止他直接跳到那些水晶上……

“噗——嘭——”臨空發出很古怪的聲音,當然這聲音原本並.不古怪,但瞧著奧爾良公爵的身體墜入那一片巨大的晶體的時候,我們就眼睜睜地瞧著他的身體被撕扯碎裂,隨後變成一片鮮紅向四處濺開。

“這——這是什麼?他怎麼就這樣下去了?”露西的震驚應.該也是我的震驚,奧爾良公爵完全沒有預兆的情況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原本很多我想問他的話都沒有了結果。

“嗯——大家誰還對這些寶藏感興趣?”

幾乎所有人呆滯的表情都算給了我回答,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離開。

傑勒斯顯得有.些沮喪,狄米脫裡瞅著奧爾良公爵就這樣死去顯得有些失魂落魄,瞧著他們兩人的反應我幾乎可以確信聖堂騎士和聖殿騎士團都可以被我收為我用,最後在李連杰的提醒下我們再次回到了阿登山地。

馮霍恩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奧爾良公爵帶來的聖堂騎士隨著我一起到了海牙,當我們抵達海牙的時候,這才發現時間盡然已經是1788年5月12日,我們究竟在那個所謂的所羅門寶藏呆了多久?

巴黎的事態已經惡化,4月27日一群群眾向羅亞爾宮集中,沒有奧爾良公爵主持的羅亞爾宮很快被這群群眾攻陷,跟著在吵吵嚷嚷要找凶手的口號聲中,群眾將這個羅亞爾宮翻了個底朝天,羅亞爾宮的警衛被認為是在巴黎胡亂殺人的聖堂騎士,被群眾直接拖到廣場割下耳朵。

到了中午廣場集中了近五千人,大家吵吵嚷嚷要國王交出聖堂騎士團長和奧爾良公爵,國王委派掌璽大臣巴朗登去交涉,但這次群眾的完全不賣巴郎登的帳,可憐的伯爵被爛番茄和雞蛋的攻擊下狼狽逃回皇宮。

隨後到了下午,人群繼續集中,當在人群中有人高喊奧爾良公爵是陰謀者,是屠夫的口號聲之後,現場開始失控,人們高喊國王交出殺人凶手的口號開始衝擊皇宮。

“朕需要你們維持秩序!”路易十六的命令沒有得到軍隊有效的貫徹,將軍與士兵都拒絕用武力驅趕人群,當人群中出現幾個被聖堂騎士殘害的家屬之後,廣場上已經聚集了近兩萬人,隨後在一片哭訴聲後,人們開始向孔代親王、艾納伯爵、阿圖瓦伯爵等人的住處湧去,接著到了傍晚,在軍隊完全沒有阻止的情況下,巴黎數處燃起大火,沒有找到孔代親王、艾娜伯爵的群眾怒氣衝衝的再次聚集到凡爾賽宮,要求國王交出迫害人民的凶手。

到了4月28日,人群中馬拉等歷史中著名人物也登場了,他們拿著從孔代親王住處中搜出的一些檔案大聲抨擊皇室貴族的數次干涉法蘭西改革的陰謀,公開羅列這些封建貴族剋扣下派糧食囤積盜賣的罪行、揭露奧爾良公爵借鼓動國王擴軍試圖建立自己私人武裝的企圖,至此法國巴黎已經完全失控,人群開始在巴黎四處尋找自己的目標,到了4月29日巴士底獄被攻陷,歷史中的法國大革命就這樣無厘頭的開始了。

我瞧著手中從巴黎送來的訊息,心情感到一種說不清的憋悶,根據我向狄米脫裡瞭解聖堂騎士在法國並沒有作出那些恐怖事件。

“我們沒有理由那樣作,奧爾良公爵儘管對於大人您的一些改革不滿,但他還不至於採用這樣笨拙的辦法抵制。”

狄米脫裡的話聽起來很有理,而且根據我從富歇或者波曼渠道獲得那些被群眾掌握的檔案內容來看,這些檔案內容被群眾找到還有公佈都太容易了,按照當時情況鬧哄哄的人們湧進宮殿,放火,砸東西,一片混亂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找到這些理當被貴族們收藏妥當的檔案?

我瞧著手邊的資料沒有言語,天邊火紅的太陽將一切染得通紅,想不到我在找尋所羅門寶藏耽誤瞭如此多時間,不過就算我趕到巴黎能解決這一切麼?似乎可以……

“殿下您準備怎麼辦?”塔列郎站著我面前等待我進一步指令。

陷在座位裡我瞅著眼前一干荷蘭、比利時官員,眼前這兩撥原本沒再一起辦公的官員們顯然彼此缺乏默契,針對一個簡單的馬鈴薯進口關稅已經吵了一個上午,我就奇怪這群笨蛋不會把這件事情簡單處理直接按照一箇中加值先定下來,然後根據外貿進口的情況在調整,非要在我面前炒個不休。

“等等吧,我想巴黎很快就有人來了,不過富歇先生,我看您不妨先回巴黎。”

“殿下……”塔列郎的聲音帶著一點輕微的顫音,“這時候我怎麼能……”

我揮了揮手阻止這個滑頭的瘸子動情的表白做戲,“塔列郎先生你到巴黎能更好的掌握現在巴黎的情況,更何況,我現在很可能不方便直接干涉巴黎此時的局面。”

“是殿下……”

隨我奔走一年多的隨從們有不少開始返回法國,而我此時只能留在海牙等待著巴黎進一步的訊息。革命開始了……我默默唸著這句試圖將自己從比利時和荷蘭官員爭吵中摘出來。

真得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