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風雲 394 歸程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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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風雲 394 歸程 （七）
你們發現了這下面可能有地下河？”
並馬和素凌同行，我還想深入瞭解這個女子的內心世界，當然這並不是我對於一個年輕漂亮寡婦有著怎樣的想法，而是要深入瞭解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或許我這樣解釋本身就有點心虛——
“現在應該可以肯定了吧——”緊緊拽了拽韁繩，素凌臉上抑制不住洋溢著喜悅。
“早晨河床的景象的確很像是有地下河——”
“很像？”素凌似乎還有“怎麼能這樣說”類似的臺詞沒有一起說出來，不過她眼中還是流露出滿心的哀怨，直愣愣地瞅著我。
“當然我不該潑你的冷水，尤其這又是你們一直苦苦找尋的希望，不過小姐你可否想過你們以前為什麼就沒有發現早晨河**有霧氣，唯獨有今天早上才有？”
“大人怎麼知道——”素凌換上愕然的表情，在這短短的時段裡，這位極力剋制情緒的女子終於掩飾不了內心的情緒。
我仔細觀察著她細微情緒變化，猶如撥開花生殼窺探花生仁一般窺視她的內心：“地面的植物能證明這個。知道麼素淩小姐，在荒漠或者沙漠如果地下有長期地下暗河，那麼例如羅楊樹一類的植物能將自己的根鬚深深地埋下去，而這裡沒有這樣的植物，當然或許你會這樣說，這裡原本並不是荒漠，也當然也就不會有這樣的植物，那麼我們先岔開植物繁殖的一些知識，單單來談現在存在這裡的植物，說起來如果地面缺水，眼前有不少植物也能將根鬚深深扎到20米以下的——”
在十八世紀末期對於這些地理，自然知識顯然是很難獲取，於是素凌眼中所洋溢的驚異也是很正常的。
“大人——您——”
“因為地下水而在清晨出現少許霧氣，這說明這地下水應該離地表不遠。但顯然這裡的植物都沒有獲得水分——”
“大人——您熟悉河川……”
瞧著素凌眼中帶著激動和些許渴望地光暈。我故作高深地點了點頭。“只能說大概知道一點。不過今早河**地確出現霧氣。這地確是一個讓人高興地事情呀！”
“地確是這樣地大人——”素凌長吁一口氣。或許我能理解她曾經所面臨地那種茫然與痛苦。確實——完全靠自己去找尋一個答案地確是很痛苦。真地很痛苦。
“素凌。我想知道傲雪為什麼最後需要用這個來拯救這裡地河川呢？雖然我對於地理還是有些瞭解。但我始終想不明白地脈力量和水脈會有什麼關聯？”
“這個——”
這個或許是在場每一個人都沒法說清楚地東西。崑崙一脈對於地脈地研究似乎最徹底。但古老中國文化讓崑崙人喜歡用比較抽象。規律性地思考模式去研究地脈力量。這就讓陸酪香和成龍也沒法說清地脈力量與水脈地必然關係。而是告訴我一個類似中醫氣血相同地概念。
“水脈就像人體的血脈，地脈就像人體的經脈——氣血相同是一個道理吧——”
聽到成龍這番講述我只能暗呼，我靠，還真把地球當作生物體去研究，這也太玄奧了吧。
不過從這番解釋我也大概知道傲雪想怎麼利用狼嘯重新聯通地底水脈，那就是找尋天脈的中心結點哈薩克高原的聖地，用強勁的力量打通淤結的地脈線。
聽起來似乎很容易，然而已經會啟動聖器力量的傲雪顯然失敗了，於是招致了崑山所代表的阿斯特拉罕汗國的不滿，當然作為傲雪的老丈人，崑山是瞭解自己女婿實力的，但為了讓家族和睦，於是就發生了莫斯科角鬥場的對決——
當然這都是旁支線索，我所要擔心的是我是一個根本還不知道怎麼啟動聖器力量的人，相比起傲雪來說我豈不是更沒有能力打通地脈？那傲雪讓我幫他完成心願這不就成了笑話——
當搞清楚這一點，一種說不清的苦笑湧到我的喉間，我這藏在心裡的無奈似乎被列特爾托夫察覺，於是前不久因為嘴上輸於我的他不停在我面前宣揚打通地脈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隨後又不停在韃靼貴族面前吹噓我有多麼了不起，等等一類話——
“列特爾托夫將軍可真是口齒伶俐呀
“這多虧陸小姐那一碗清茶，給我一種全新的感覺。”
“全新的感覺？”我心中暗道，你估計是全心的怨念吧？看起來佔便宜是會招報應的，這話一點都沒錯。
“將軍，您大概什麼時候能透露關於你知道的關於巴黎的訊息？”
“大人，您這是為難我了，你在巴黎不是已經建立了連歷史中拿破崙皇帝都沒有的情報網麼？您怎麼還想我這個完全沒有情報渠道的人打聽？”列特爾托夫壞笑著，他明顯在暗示自己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就是不告訴我。
“嗯——看起來陸小姐的清水也能讓人頭腦變得清澈起來呀！但不知道真正甘甜的香茶會起到怎樣奇妙的效果呢？”距離喀山韃靼越來越近，與列特爾托夫的鬥嘴也變得無趣了。當眼前出現那座半歐式，半中式的古城時，我知道這次旅程的第一個終點就要到了。
距離哺育韃靼人的窩瓦河數公里，這裡便是喀山韃靼的都城喀山。喀山城建於十三世紀下半葉，按照那個時代歐洲的城堡風格，喀山顯然更像中國的城池。數世紀過去了，這座古城還沒有用堅實的石磚砌成一個足夠堅固的城池，然而依靠土木夯實的城池卻也足夠給進攻方帶來不小的心理負擔。
“喀山汗應該會親自來迎接你。”
“喀山汗在俄羅斯是有公爵的地位還是……”
列特爾托夫似乎試圖故意氣我，瞥目道：“應該算是公爵——一個有實際封底地爵。”
“嗯——不知道伯爵大人什麼時候能獲得貴國女皇冊封公爵呢？”
“嗯，應該會很快吧。”
我笑罵道：“你這個嘴皮子硬的傢伙！”
“不能在氣勢上輸於你，這是我現在首要要做的事情。”
瞧著從城門中馳出一隊人馬，我朝列特爾托夫笑道，“你的氣勢似乎從來沒有輸於我麼！”
“至少喀山汗不會親自來迎接我呀！”(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