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風雲 308 天命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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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風雲 308 天命 （三）
1787年11月16日，甘泉宮的會見開創了法奧外交歷史的先河，雙方極其暢快的開始，也很快就有了一個算是結果的結果。
考慮到弗蘭西斯二世和瑪麗王后關係不錯，路易十六確也期望對自己這個大舅子表示一下，本著讓大家都滿意自己也不要吃虧的原則，我特作以下承諾。
首先斡旋奧地利與土耳其那是沒問題的，畢竟奧裡發和弗蘭西斯都有點不想打了，那麼本著這個出發點我做個順水人情是不吃虧的，當然我必需要友善地提醒一下這位對我顯得格外熱情的陛下，您要和解是否要看看俄國人的態度，畢竟保羅沙皇可是一個野心很大的皇帝，他正興致勃勃地把部隊調集起來準備衝入亞平寧，如果奧地利現在就和睦了，他們怎麼想？
當然其實我這個表面看起來算是完全為奧地利人考慮的建議是多麼的大公無私，沒有一點想消弱奧俄鋼鐵聯盟的意思，其實只要是明白人都清楚，十八世紀末期奧俄這兩個穿連襠褲一起揍土耳其的聯盟是很紮實的，人家不會因為我的讒言而得罪現在還在真正支援他的俄羅斯。
另外一方面，對於和睦這樣溫湯水一般的戰場合約一般會扯很長時間，我在這裡所謂的斡旋也就變成了一種很微妙的說辭，也純粹是為了接下來的許諾作進一步的鋪墊。畢竟奧皇陛下對我實在很熱情----
第二件事情，幫助奧地利訓練新軍----這裡一點我很爽快地答應了，原因很簡單其實在承諾為奧裡發訓練土耳其新軍地時候我就有如此打算也幫其他國家訓練部隊，這樣的目的也很簡單。從賣武器到訓練部隊，將所有我的客戶變成我最忠實地客戶，並且再框死他們的作戰戰法的同時，消弱這些國家對於法國陸軍優勢的擔心----畢竟歐洲還是不要太早出頭為好。
第三件事情稍微複雜一些。奧地利原本也不是一個資金充裕地國家。雖然他地狀況比法蘭西國家財政稍微好些----沒有參與獨立戰爭外帶軍隊由聯盟成員自己養著，但奧地利的宮廷財政在失去英國的支援之後對於繼續戰爭已經出現困難----18世紀末期打仗解決軍費還有一個比較主要的來源----搶----直接從佔領地搶，然而對於匈牙利，保加利亞考慮到自己要扮演收復失地的角色，奧地利人不好太放肆，而巴爾幹西海岸那一片按道理可以大槍一通，然而已經被無恥的普魯士人搶完打包連人帶贓物一起帶走了，剩下的土耳其領土又不好啃，這下奧地利人財政困難了。
根據羅切斯爾德和我的交待，英國提出的贖買比利時協議。法蘭西只要拿出象徵性的費用，然而對於金融滑頭們地優惠條件。都需要小心再三，畢竟這些傢伙都是盯著錢眼裡的人物----當然自從我掌握了法蘭西帝國銀行權力之後我也邁入看錢眼地行列，所以更清楚羅切斯爾德這個計劃中存在著陷阱。
我當然不清楚奧地利人對於羅切斯爾德的計劃真實想法是怎樣的，不過顯然英國人背信棄義的傳統讓他們心有餘悸，所以他們此時顯得更期望是從法蘭西帝國銀行進行國家貸款，解決經費。如果放在其他狀況，這樣的大生意是不錯的，借給國家錢這樣的生意一般都不會虧，當然前提條件是一般情況，如果遇到這個國家滅亡的太快。外星人入侵等特別的情況。一般都有辦法把投資的錢撈回來。然而此時這生意我卻無法接，首先歐洲對於紙幣普遍都沒有認可。我不可能拿大量地金銀幣來拆借奧地利這個大窟窿，畢竟法國此時也是一攤爛賬。最關鍵我從奧地利借錢事宜中隱隱感到有裡娜艾多芬地身影，英國人放棄向奧地利直接借貸讓人感到有點不正常。
當然作為滑頭的我當然不會讓如此熱情歡迎我地奧皇還有奧地利人民失望，於是我把法國正在實行那一套企業承兌票據等業務推廣到奧地利，承諾法蘭西帝國銀行將會盡力幫助奧地利資金困難的工商業，用這個方式來保證奧地利的稅收，另外承諾借貸奧地利一筆直接用於法國貿易的抵用票據，如果奧地利用這些票據同法國貿易，則直接到法蘭西帝國銀行直接兌換金銀幣----這些看似慷慨的條件其實也是經濟戰爭的一種方式，也就是變相在奧地利發行紙幣法郎，如果當人們熟悉了這些東西，那麼我的帝國銀行也就真的財源滾滾了。
奧皇雖然對於我這個計劃有些失望。不過500萬金路易的抵用卷總比沒有好。於是我和奧皇進入了其他一系列協商，其中最後談到了義大利事宜----
義大利事宜顯然是一件真正麻煩的事情，顯然奧皇陛下聽說了義大利獨立相關的風聲，教皇利用我出頭的目的也達到了，對於神聖羅馬帝國與神聖羅馬教廷來說，義大利都太重要了。
“親愛的公爵大人，據說教皇推薦您成為義大利國王，這事情是真的麼？”親切如兄弟的奧皇臉上終於布上一層冷霜，雖然對於這遲到的皇威我並不該感覺意外，然而當我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感到一陣恐懼。
奧皇的表情很不善，對於剛才那笑容可掬，甚至把我當兄弟那熱乎勁，現在的狀態簡直就是在討債，甚至說比討債還恐怖點，不過想想也不能怪這位皇帝，畢竟他的帝國名字就叫作神聖羅馬帝國，如果羅馬獨立了，他這神聖羅馬帝國也就帝國不起來了了。
面對著就差向你揮舞菜刀，氣勢洶洶把你當作搶老婆仇人得奧地利皇帝，----當然個人覺得義大利獨立比搶奧地利王后還要讓眼前這位奧皇難受----也不知道教皇是怎麼打算的，似乎把他偉大的獨立事業搞得沸沸揚揚。
黑夜的靜並不單屬於任何一個國家，不過甘泉宮的安靜的確有著它獨特的魅力，相比起凡爾賽宮，米黃色的甘泉宮完全在夜色下顯得更加沉樸端莊，那一一潭清澈的天然泉水更是這座皇宮修建與得名的緣由。
“陛下----”我回身正視著眼前的皇帝，這位皇帝選擇在皇家花園裡與我談這樣的問題顯然並不打算因為義大利事宜直接翻臉，他這樣的做法或許應該是一種對我的試探，同時外帶一點示威，“今夜的皇宮真美！”
“嗯，甘泉宮初建的時候原本只是狩獵宮----”弗蘭西斯二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開場白有點嚴肅，皇帝也很自覺地改變了語氣，畢竟我不是他的屬下，“就像法蘭西的楓丹白露宮。”
“嗯！楓丹白露的規模怎麼能與甘泉宮相比，我看連並那裡的冬宮，陛下的宮殿的確歐洲最恢巨集的宮殿了。”
“呵呵！謝謝公爵殿下的讚譽----”弗蘭西斯很受用地綻開了笑容。
“陛下，您擁有如此恢巨集美麗的宮殿應該會有不少人嫉妒吧？”
“那當然，巴伐利亞公爵，列日公侯還有----呵呵很多人吶！”弗拉西斯國王開始陶醉於回憶那些選侯在甘泉宮時的表情。
“陛下，相比很多人也會詆譭您這宮殿比不上凡爾賽宮和盧浮宮吧？”
“那當然！”
“誹謗就是這樣誕生的呀！我尊敬的陛下----您不會覺得現在的義大利有統一建立一個國家的力量？教皇陛下太高估了基督教現在的影響力了，陛下您說是麼？”
“喔！”弗蘭西斯二世故作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至少我覺得這位皇帝是故作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事情談到這程度也就可以了，大家無非就是表明一個態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