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241 聖器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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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241 聖器 （三）
“塔列朗先生，還有迪德羅先生。”
“大人有什麼吩咐？”塔列朗右手輕搓著靠在腿邊的橡木柺杖，腦袋卻依然保持著微垂的狀態。
迪德羅筆直立著上半身，捧著白瓷杯中的綠茶，“大人您有什麼指示？”
“別什麼指示，吩咐的，來！我們先嚐點綠豆糕，說起來在埃及這幾天我們肉吃得不少，酒也喝了不少，於是成龍先先建議我吃點蘇州的綠豆糕，這可是很不錯的糕點呢，即美味，而且排毒，塔列朗先生你可要多吃點，我看你臉色不好，最近又過分縱慾了吧？”
“沒，沒有！”塔列朗笑了兩聲，臉上泛起了紅暈，“大人您可真是刻薄，說起來您身邊可是聖女如雲，讓人羨慕不已，怎麼卻說起我來了。”
“聖女？”我故意擠了擠眼睛挑逗著個一直在擺酷裝比的瘸子，“耶穌我主的聖女？迪德羅先生，您可聽到了，我們的塔列朗先生現在連上帝的聖女也不放過了----我對了，我怎麼忘了塔列朗先生曾經是教會的祕書---是呀，是呀！”
“呵呵！哈哈----”迪德羅有點詫異的乾笑了兩聲，不過他很快明白了究竟，“嗯，是的，大人不說我還被塔列朗先生欺騙了，最近早上羅德累先生還說最近老找不到塔列朗先生，原來是找聖女去了，今晚上您可不---“上帝寬恕！兩位放過我吧，大人，您身邊可真是有很多聖女，露西小姐就是聖墓騎士團的聖戰士，艾琳達是上帝玫瑰的女使，這兩位您姑且都應該知道。但您可能不太清楚土耳其公主裡娜也是一位聖女，而送給您這些中國禮物的成龍先生和陸酩香女士卻也是宗教記扎裡記錄的東方使者。”
“東方使者？”
“嗯----”
接著塔列朗透露了關於馬可波羅遊記裡一些被教廷刻意隱瞞的細節。在蒙古西征地歲月裡，當羅馬教廷得知東方有一個如此大的未開發地，教廷對於利用宗教統一世界的慾念再次蠢蠢欲動起來，不過這種萌動的慾念卻沒有賦與實施。因為當時基督教的力量在歐洲也並不鞏固。不過隨著教廷從馬可波羅口中瞭解到東方元朝並沒有一個統一地宗教的時候，東方元朝也沒有明確的國教的時候，教廷終於下決心派人帶著聖器向東方出發了。
塔列朗感慨般地嘆了一口氣，我原本以為他剛才地模樣試向我擺酷裝比。現在從他的表情我才大概清楚他剛才一直在考慮的事情，他隨後講道東方使團在大都（現在的北京）鎩羽而歸的一些細節。
忽必烈大漢與他的後繼者們對於這樣一個外來宗教對於增加他們統治凝聚力並沒有表現出興趣，而同時被帶到東方的聖器卻遇上了強勁的對手，在那時西方一直以為自己佔據著上天賜予最神聖器物地自大心理在一瞬間被擊潰了，他們在那時才清楚不但從印度流傳到中國的佛教也掌握著可以與他們聘美的聖器，而古老的東方大地上還有一致遠比他們純正地聖器守護者，最後東方使團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教廷巨集偉的東方遠征也就不得不告一段落。
“大人。您也許不清楚，教廷聽說您身邊來了東方崑崙聖女的訊息有怎樣的表現。教廷在5百年前地東征失敗讓他們對於崑崙這個名詞感到無比的恐懼，我剛才也聽說了艾琳達小姐對您的一些承諾，我想其中關於收集失落的聖器一定也包括東方使團遺失在東方的一的那一套聖諭。”
“喔！喔----”聽完塔列朗的講述。我不由感慨起政治鬥爭當中地錯綜複雜，想不到教廷這個聽起來已經不容易地要求原來還有如此一層，聽到這裡我不與瞄了一眼就在不遠處的成龍先生。
儒雅地老者成龍顯然完全聽到了塔列朗的講述，他微微欠身算是迴應我眼神的詢問。隨後臉上保持著高深莫測的微笑，微微眯上了眼睛。
現在當然不是詢問成龍方面態度的時候，我連他們找我的目的都沒搞明白那麼所謂有沒有必要獲取教廷支援的事情也就無從談起。
我再次將注意力轉向塔列朗和狄德羅。
濛濛騰起的茶水霧氣宛如飄渺與眼前的謎團，當一層層的迷霧逐漸淡去，在我面前卻又出現新的問題，這是一種怪圈，“塔列朗先生。”
“是大人！”塔列朗坐直了身體。雙眼終於平視著我。我這個他名義上的上司。
“還有我們的迪德羅先生！”
“啊！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我們先不討論關於教廷方面的問題，我們回到陛下交給我的這份資料。兩位有什麼看法？儘管說，畢竟兩位比我更熟悉法蘭西宮廷現狀。”
“啊----大人！”迪德羅首先放下茶杯想表達一些什麼，剛才塔列朗神話般的講述讓他感到了不少壓力，不過要講些什麼呢？似乎他在跳出來的一瞬間並沒有考慮好，“陛下的意思是讓您根據具體情況處理，顯然給了您很大的自有把握餘地。對於孔代親王殿下，他畢竟是皇室成員，陛下的親弟弟，所以大人您應該早有打算了吧？”
這話等於沒說，但也說了一點事情，就是孔代親王是皇親，我這個外來的新貴族是沒有理由和許可權處置一個法蘭西親王的，當然有了希望天使這個稱號有了更大的許可權，但這種依然算是教廷給的空頭稱號也只是空頭上的東西，當我處理了神賜皇族的親王，那麼我這個所謂的希望天使將會是怎樣的下場也就很懸了。
我點了點頭，“塔列朗先生您怎麼看？”
“嗯----”塔列朗抬眼看了看成龍，清了清嗓子說道，“大人，恕在下冒昧，您對於您在法蘭西的未來有沒有考慮過？”
“嗯----呵呵，塔列朗先生問得好，我卻想先問問先生，您覺得我在法蘭西會有怎樣的未來。”
“大人這是要我提些看法？那我就冒昧直接說了？”
“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