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八章 新的生活

第一百九十八章 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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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新的生活

蘇護現在的模樣有些落魄,他一邊輕輕地撫弄著蘇顏的長髮,一邊安慰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幹嘛跟哭喪似的?”

蘇顏聽到這話,忍不住狠捶蘇護的胸膛嗔道:“一見面就說這種喪氣話,該打該打!”

不過當蘇顏看到蘇護眼眶閃動的淚花時,便停下了動作,她抬起顫抖的雙手輕輕地幫蘇護擦掉眼淚,哥哥是久經沙場的大將軍,從來不會哭的,至少蘇顏沒有看到蘇護哭過,“哥哥”

其實幸福一直在身邊,當幸福距離越近,越是無法讓人察覺,不過當這種幸福失而復得之後,你便會懂得它的重要性。

大家都有些動容,藍月則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她的腦海中不住地閃現出歌婉被劍刃刺穿的那個場景,到最後,她竟然忍不住大哭起來,那哭聲如泣如訴,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去了,他們一臉莫名其妙地望著藍月,人家兄妹相逢,你在這裡痛哭個什麼勁兒啊!

看到藍月哭得這麼傷心,司徒昊第一個衝出來將藍月擁在懷中,他輕輕地拍著藍月的後背,充滿憐惜道:“想哭就哭吧,別委屈了自己才好。”

藍月越哭越傷心,她緊緊地揪住司徒昊的衣服,不住地抽泣,裴慕那原本邁出的步子又收了回去,他自嘲地{揚起嘴角,似是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等藍月哭完了,司徒昊胸前的衣襟已經溼了一大片,藍月心生歉意,她趕忙用袖子幫司徒昊擦衣服,卻被對方一個大力握住了手腕。藍月抬起那雙哭紅的兔子眼一臉不解地望著司徒昊,而司徒昊則一臉堅定的望著藍月,“我發誓,以後絕不會讓你哭。”

藍月心中暖暖的。可是她又不知道說什麼可以表達自己此時的想法,於是她只能任憑自己的手被司徒昊裹在溫暖的掌心裡面。這邊的磁場太大,那些人早就進了屋子。

不知何時,空中飄起了雪花。藍月抬起頭,望著空中灰白色的雪花,想起了許多。她仍舊記得梅花傲立在雪中,司徒絕將她攬在懷中的場景,她也記得只要司徒絕開心,多大的寒雪都不能淹沒她心中的熱情,雪中有太多痛苦卻美好的回憶。藍月的眼角忍不住滑下一滴熱淚。就讓這一場雪作為她與過去揮別的憑證吧。也許從此以後,她與司徒絕之間真的再也沒有過多的牽扯,她對司徒絕只剩下了仇恨,濃濃的仇恨!

屋外雖然下著大雪,屋裡卻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溫暖畫面。只見蘇護那偉岸的身軀俯在小小的嬰兒**,他那黑色發亮的眸中閃爍著奪目的光彩,而**的嬰兒則睡得正香,嬰兒的身上時不時地散發出誘人的奶香,蘇護一手輕輕地搖著嬰兒床。一邊深深地吸著孩子身上的味道。

蘇顏忍不住捂嘴偷笑道:“想不到哥哥這麼喜歡小孩啊!”

蘇護但笑不語,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旁邊時,小蝶早已不在。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如果說藍月是他生命中第一個讓他產生好感的女子。那麼小蝶便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毒藥,只要他輕輕觸碰,就會忍不住上癮,從此便再也離不開。

地牢裡那些痛苦的日子都是小蝶陪伴著他一路走過來的。若不是小蝶,恐怕他也不會堅持下來。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不會忘記那個夜晚小蝶對他說的話。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心疼小蝶。

小蝶這一生除了第一個男人,她誰也不要。所以蘇護不會忘記在來的路上,當裴慕說到司徒昊與小蝶的關係,而司徒昊說出那一番傷人的話語之後,小蝶眼角那晶瑩的淚水。這般倔強的女子又怎會輕易低頭?她不會把自己的傷口赤果果地展現在眾人面前,所以她才會說出那一番謊言欺騙大家。不過蘇護知道真相,他知道這個倔強的女子根本沒有懷上他的孩子!

這看似祥和的畫面又隱藏著多少痴情人的淚水?不過筠癸與馭鳳之間的感情卻是暢通無阻的。雖然他們是跨物種戀愛,但這也不能阻擋他們對愛情的渴望,兩人義無反顧地投進了愛情的火焰中,哪怕粉身碎骨也毫不在乎。

“不知道我們以後的孩子像你多一點,還是像我多一點。不過我希望他像我多一點,你覺得呢?”筠癸自顧自地說著,當他從自戀的狀態中收回神思的時候,便看到馭鳳對著他揮下拳頭來。

筠癸趕忙躲開,怎料馭鳳早已掌握了對方躲避的規律,她迅速反向一拳將筠癸便打成了熊貓眼。

筠癸心疼地對著銅鏡敷臉,他不滿地抗議道:“以後能不能輕點?”

馭鳳亦是相當堅決,她一甩頭,冷哼道:“不能!”

不能就不能!筠癸雖然有百般怨言,卻不能直白地說出來,誰讓他愛上了這個外表柔和、內心火辣的女子呢?其實想想也蠻幸福的。

不過還未等筠癸從幸福中收回神來,便被馭鳳一個拳頭打回了現實,他正欲發作,便聽馭鳳說道:“快看外面!”

筠癸扭頭望向窗外,不知何時,外面下起了大雪,但雪花的飄落速度卻非常慢,興是沒有風的緣故。

“下雪了?”

又一個腦瓜崩落下,馭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不是這個!你看那兩個人!”

筠癸再次瞪大狐狸眼睛看過去,只見藍月和司徒昊並排坐在雪中,而且更為讓人無法理解的是,藍月竟然主動靠在司徒昊的肩膀上,最為詭異的是,這種場景不會讓人生出一種不和諧的感覺來,反而覺得兩人非常般配。

藍月靠在司徒昊的胸膛前,無比安心,雪花時不時地打在她臉上,很快就融化了。司徒昊輕輕地用手彈掉藍月帽子上的雪花,不過很快就又落了一層,司徒昊便又幫她彈掉。

“我都想起來了,”司徒昊一邊攬著藍月一邊道,“魔君在我和司徒絕的體內都種下了魔性,而且將我腦中的部分記憶轉移到了司徒絕的身上。而這部分記憶則是與你有關的。”

“與我有關?”藍月不解地抬頭望著司徒昊,記憶中淺綠色的眸子與面前的眸子重合,她似乎懂了些什麼。

怪不得司徒絕的眸子由淺綠色變成了黑色,原來那本就不是他的顏色。所以說藍月數年前救得那個男孩不是司徒絕,而是司徒昊。

“包括那枚紫色墜子和錦色香囊,說起來,這倒像是我們兩人彼此交換的定情信物呢。”司徒昊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作為交換,錦色香囊是藍月當年送給那異瞳少年的,藍月呆呆地望著司徒昊,真是造化弄人,原來司徒昊才是當年與她私定終身的少年啊!如果說沒了年少時的那場記憶,司徒絕便什麼也不是了。藍月似乎長鬆了一口氣,但不知為何,她的內心卻更加沉重了。

“如今我的體內沒了魔性,所以記憶也恢復了,瞳孔的顏色也恢復了,這麼想來,司徒絕倒有些可憐了。”

司徒昊的話語讓藍月那原本平靜的心再次捲起了狂風巨浪,司徒絕,司徒絕!我本可以把你拋擲腦海之外,為何你三番兩次固執出現?

如今真相大白,而你也並不是當初的少年,我們之間的牽絆少了許多。可是為何,藍月的心裡卻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和淡淡的心疼?

兩日之後,蘇護同小蝶一起回到了赤國,為了兩人的安全,裴慕讓宗石也一同陪著他們回去了。

而藍月等人則馬不停蹄地朝著忘憂島趕去,這一路十分平穩,所以他們很快便回到了忘憂島,當然,這一切離不開馭鳳的辛勞。

海浪拍打著礁石,一名仙風道骨的老頭和一名姿態飄逸的男子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不過那男子的模樣隱沒在雲霧繚繞之中,藍月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

眨眼間,他們便移了過來。只見雲隱仙人捋了捋自己獨特的鬍鬚道:“老夫已經等你們很久了。”

他的視線在眾人裡面穿梭,不過卻並未發現他想要找的人。看來他們還得離開一趟啊!

筠癸翻了個白眼道:“一定沒什麼好事吧?”

雲隱仙人的想法沒人能揣摩得透,雖然藍月和馭鳳是他的徒弟,不過這麼多年來從未看清這個老頭的真正模樣。

雲隱仙人捋了捋鬍子笑道:“反正不是壞事。今晚備好酒宴,明天一早你們還有任務呢。”

說罷,他便閃了個沒影。雲隱仙人身後的男子不知何時來到了藍月的身後,而藍月卻毫無察覺。等藍月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名男子早已環住了藍月的腰身,一邊的司徒昊早已氣得頭髮炸掉,怎料他還未靠近,便被那男子彈出老遠。無奈啊,這年頭,實力比什麼也重要,凡是遇到問題,必須要保持清醒的頭腦,不然就會落得跟司徒昊一個下場。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人們很容易做出腦殘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