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血se寶盒 第七十三章 你讓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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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血se寶盒 第七十三章 你讓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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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可以確定?”
“沒錯!屬下真的可以確定,他們救走的那個女人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摧花女!”
“沒有看錯?”
“沒有!屬下在王府當差的時候曾經見過她一面,那個時候她是想投奔君上的,結果由於她的名聲太壞,被鐵老大打發了回去,而且那個時候她為了表示誠意是以真面目來到府中的,就是這副樣子,雖然屬下只看過一眼,但是可以確定,她就是那個摧花女!”
“原來如此!”透過車簾看向夜幕中的西山客棧,車中之人突然間輕笑一聲,開口說道,“我們回去吧!”
“您不是打算抓這個摧花女嗎?怎麼現在又要離去了!”一人驚奇地問道。
“誰說我要抓她!”又是一聲輕笑,“據我所知,這摧花女是從來不打女人的主意的吧!”
“正是!”那人點點頭說道,“不但不打女人的主意,如果遇到女人出現危險,反而還會出手相助!”
“那就是了!”車中之人笑著說道,“我們回驛館!”
那個手下稍稍一愣,連忙應道:“是!公子!”話音剛落,只聽到一聲長喝,接著便有一輛車緩緩啟動,不一會兒便消失在濃濃的夜幕中……
易水寒地房間裡此時正春光滿溢,羅馨兒已經衣襟半結。 lou出了裡面的淡紫色裹胸,裹胸上上繡著的蘭花此時也似乎正發出淡淡的香氣,讓這滿室的春色更加旖旎。
而易水寒此時正躺在床榻上,彷彿睡著一般,看不出半分不妥,而且在這滿室春光的映襯之下,倒像是故意等著享受一般。
羅馨兒微微一笑。 將整個身體撲在易水寒的身上,開始動手解他地外衣。 邊解嘴中還邊輕聲細語地說著什麼,就像是情人之間在說著什甜言mi語一般。
“老孃陷在那個山頭上,本來是想好好整治那個鍾大牛一番的,卻不想讓你們把他地老巢端了去,還收他做了什麼將軍,沒辦法,那老孃只好在你身上下手了!”說著。 她又摸了易水寒的臉頰一下,笑著說道,“不過,你可比那個死牛強上百倍,你放心,等老孃開心完後,一定給你一個痛快,不會讓你受多大的痛苦!算是老孃對你的補償吧!”話說到這裡。 易水寒的外衣已經被她完全拖去,她一甩手便將它扔在了地上,於是她便開始解他的內衣,氣息也越發的急促起來。
正在這時,她突然覺得肩膀一麻,接著是頸後。 然後她地身體完全動不了了,連微張的嘴脣此時也再是合攏不上,大驚之下,一雙眼睛則滴溜溜的向易水寒瞄去,不由得心膽俱裂,只見易水寒剛剛還閉著的眼睛此時已經完全睜開,眼中則充滿了怒氣,而自己也在他這番怒氣中被xian翻到床下,滾落在桌角,再也動彈不得。
“好你個摧花女。 一時不察。 倒差點著了你的道去,只可惜你碰上的是我。 否則豈不是又有人把命丟在你的手裡!”
原來,在易水寒意識到摧花女真正身份的那一剎那,便已經開始運功抵擋她那**地作用,試著將藥逼出體去,也虧他在小的時候聽從師傅的吩咐練過一些童子功夫,正是這種**的剋星,如若不然只怕真的會命喪這摧花女之手。
之所以說喪命,是因為這摧花女所練的魅惑之功是會讓人精盡而亡地,藉此來採陽補陰,以供練功者增加功力,這種既陰毒又邪門的功夫對練功之人要求甚高,必須是萬中無一的石女,只有這樣才會將陽精全部轉為功力,而且一開始也並沒有非要致人於死地的,只是到了摧花女這裡,由於她早年因為石女的特殊體質很是受了一番磨難,所以對男人也恨之入骨,因此經她練過功的男子,全部會精盡而亡,沒有一個人會倖免。
看到摧花女似是有話要說,易水寒猶豫了一下解開了她的啞穴,然後開口問道:“你還有什麼說的,不如在死前說個明白!”
羅馨兒緩了緩氣,然後慢慢的開口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夠解開我的媚丸!”
“我是誰並不重要!”易水寒冷笑著說到,“重要地是我不能再讓你出去害人了!”
聽到易水寒地話,羅馨兒竟然也報以一聲冷笑,然後開口說道:“害人!若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世間怎麼會有那麼多女子的血淚,就算我害人,不過是害了這世間地幾個男人,而你們男人的存在,卻是會害了所有女人的!難道你敢說,從你從沒有害過女人!”
易水寒一愣,他沒想到這羅馨兒的想法竟然如此的偏激,正要反駁她一番,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很明顯,這個女人是在拖延時間,難道說她還有同夥藏在周圍,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大家豈不危險了,於是開口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你以為你的同夥會救得了你,我這就要你的命!”說著,手起掌落,便要在她的頭頂拍下。
正在這時,卻聽到房門一聲輕響,然後方方的聲音出現在門外:
“馨兒,你還在嗎?我可進去了!”
聽到方方的聲音,易水寒發覺不妙,急忙轉手點她的啞穴,但是為時已晚,那摧花女已經叫出聲來:“救……救命啊……”
等到眾人踢開緊閉的房門,來到房間中,不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易水寒只穿著一身內衣站在床邊,外衣被胡亂地丟在房間的地上,而在桌子的一角,羅馨兒則只穿著裹胸和褻褲一動不動地坐在地上,顯然是已經被人制住了穴道,此時正淚流滿面,很自然便讓人聯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 快步走上前去,隨手抓起一張薄被裹住羅馨兒的身體。 方方這才盯著易水寒的眼睛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是摧花女!”易水寒冷冷地說道,“想要殺我!”
“摧花女”一詞對江湖上的人們來說可能是耳熟能詳,但是對方方來說卻是一個陌生地詞語,而且眼前的情景早就讓她作出了判斷,只聽她冷冷的說道,“她是這樣殺你的嗎?”
知道房間中的這種情景讓方方誤會了。 易水寒想要解釋,可是方方卻根本不再理會他,而是將頭轉向羅馨兒輕輕地問道,“馨兒,你怎麼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想相信易水寒,可是親眼所見的事情不是“摧花女”三個字便可以解釋得了的,所以她想聽聽羅馨兒怎麼說。 可是羅馨兒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緊接著眼淚則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的落了下來,讓人想不可憐都難。
終於方方明白了這羅馨兒是被人點了穴道,而這點穴之人自不必說。 定是易水寒,心中更是氣惱異常,於是頭也不抬地說道:“你把她的穴道解開,我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出了方方的不信任,不知怎得易水寒心中竟流過了一絲黯然,不由將頭抬起來看向站在門口的允布衣,而允布衣卻是一臉的愛莫能助,他旁邊的潞驪更是一臉茫然,彷彿失了魂一般,根本指不上半分。 他們自是知易水寒甚深。 明白他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種齷齪地事情,只是……
看到他們的樣子。 易水寒搖了搖頭,又將視線投在了正俯身檢視羅馨兒情況的方方的身上,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信我?”
“你讓我如何信你?只聽你的一面之詞嗎?”方方頭也不抬地說道。
聽了方方的話,一股鬱怒用上易水寒地心頭,只見他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好,就如你所願!”
說著,他狠狠的盯了羅馨兒一眼,冷道:“我現在解開你的穴道,你若是敢胡言亂語,我必定立斃你與當前!”
羅馨兒看了看方方又看了看易水寒,眼淚又落下幾顆,急忙點點頭,算是答應了,而方方卻在此時抬起頭來看向易水寒,眼中則充滿了怒意。
穴道解開,羅馨兒長出一口氣,然後眼睛則向易水寒看了看,然後急忙低下頭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小姐,公子說得沒錯,我……我……我是自願的!只是後來……後來……”然後急忙抬起頭來用惶恐的眼神看向方方,急急地說道,“我……我……我不是故意要喊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說著,她又瞅了易水寒一眼,“你們……你們還是殺了我吧!”此話說完,又有幾顆豆大的淚珠從她地面頰上滑落,自此,她再也不肯開口,似乎只是一心等死般。
“你真是找死!”易水寒自是聽出了摧花女口氣中地委屈,她這樣解釋,根本是以退為進,讓自己不能反駁,心中不由得更怒,於是開口說道,“你以為你的這點小把戲騙得了眾人嗎?真是不自量力!只要驗驗你端過來地那盤糕點,便可知道你是不是在裡面下了媚丸!”說著,便將眼神投向了潞驪,可是看到他仍舊是那幅渾渾噩噩,不由得心中更是鬱怒。
“什麼丸不丸的,那糕點我也吃了,比你吃的還早,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方方覺得易水寒這是狡辯,不由得喊道。
“那種藥對女人是沒有作用的!”易水寒嘆了口氣說道,突然他像想到了什麼,“小正呢,對了,小正一定吃了,他現在怎麼樣,雖然他還是小孩子,可是總會作用的!”
方方一愣,想到從來是等自己一起睡覺的小正今天早早的就入睡了,不由得有些半信半疑,看向羅馨兒的眼光也多了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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