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章 胤禛與胤禎

第35章 胤禛與胤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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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胤禛與胤禎

第九十三章 媒人茶

“什麼?三阿哥是八哥?!”

和親王府中,十四爺聽了四爺的話,“噌”得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胤禛瞥了眼神情激動的胤禎,從鼻子裡“嗯”了一聲,這可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弟弟,見到他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張臭臉,不是諷就是刺的,一聽到老八那頭狐狸,反倒這麼興奮。不過,胤禛終究非同常人,就算心中不,卻也不會說什麼,只是隱隱帶著不悅。

胤禎當然看出來了,慢慢冷靜下來,坐沒坐相地往椅子裡一欠,隨手拿起旁邊几上的一個玉獅子,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老四,你早就知道三阿哥是八哥了吧?”記得老四上次就說“找個女人強了八哥”,開始他還以為他是突發奇想,後來聽說了三阿哥在養心殿前的驚人“豔遇”,就以為這位四哥是受到了啟發(刺激?),現在看來……

胤禛沒有否認,卻也沒有承認,只是不吭聲。

胤禎嗤笑一聲,“呵!之前瞞著爺,現下又來告訴爺,老四,你是有求於爺了吧?哼!想讓爺替你去探八哥的口風?”經過“九龍奪嫡”的,果然沒有一個是善茬,不需多想,胤禎就猜出了胤禛的用意。

胤禛平靜地看了胤禎一眼,“談不上‘有求’,總歸要告訴你的,你出馬總比我出馬要好,弘曆那小子還很嫩,斷不會是老八的對手,老八到底是個什麼心思,定是要弄個明白的,斷不能再禍害了大清的江山。”

“禍害大清的江山?”胤禎一聽這話就毛了,他可也是“八爺黨”的一份子,更是胤禛最後的爭奪者,“老四,你說誰禍害大清的江山了?這大清的江山還真是你老四家的不成?旁的人不準有半點想法?爺兒們幾個哪個不是姓愛新覺羅的?憑什麼我們就是‘禍害大清’了?就弘曆那個不著調的小子,也敢自比聖祖爺,在那把椅子上耀武揚威的,他配嗎?”

同一個話題,自重生以來,兩人已經爭論了不下十幾次,似乎每次聊著聊著就不知不覺地轉到這上面來了,這一次胤禛沒有接前面的話茬,只是道:“弘曆確實有些毛病,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可在前朝,他的腦子還是挺清楚的,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清楚?”胤禎冷哼一聲,“他如果清楚,會把五阿哥那麼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當隱形太子?會把令妃那個奴才秧子寵得連魏清泰那麼個狗奴才都敢對皇子下手?會為了個女人把好好的兩個皇子生生罵殘了?三阿哥、四阿哥多大的人了,一個在府裡閒著,一個還在尚書房唸書,幾個皇子,居然沒有一個上朝辦差的……”

胤禎想到這些,就窩火,真不知道弘曆是怎麼想的,他們幾個當年在這個歲數早就能獨當一面了,可弘曆倒好,這兒子養得一個個軟得像麵條,一點愛新覺羅家爺們兒的氣魄都沒有。【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

“他怕了。”一直默默聽著的胤禛突然開口了。

“什麼?”胤禎一愣,停止了抱怨。

“我說,弘曆怕了。”胤禛再次平靜地開口,知子莫若父,雍正爺早就看出他這個兒子的癥結所在了,生性涼薄自私,聖祖爺也好,他雍正帝也罷,心裡都是有大清的江山的,可弘曆,比起大清的江山,他心裡更在意的是他自己的權力和名聲。

為了權力,他可以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的兒子們打殘到永不翻身,孝賢皇后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藉口罷了,因為曾經親眼見到過“九龍奪嫡”中那些如狼似虎的叔伯,他所以,他害怕了!自比聖祖爺,但畢竟不是聖祖爺,弘曆沒有信心能壓制住一群如他叔伯一樣的兒子,所以,他寧願大清後繼無人也要將兒子們培養成聽話的綿羊。

而五阿哥,正是這群綿羊中最乖巧崇拜他的一個,也是最蠢的一個。

“你既然知道弘曆那小子的毛病,為何還要選他?”胤禎不爽地冷哼一聲。

胤禛瞥了他一眼,“我還能選誰?”他兒子本就少,弘曆是唯一一個滿妃所生,再者,人誰無過,弘曆好面子,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更在意後世留名,好好對待祖宗留下來的江山社稷。

“弘時呢!”胤禎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衝出口,畢竟弘時比弘曆在他眼裡更熟悉,也更親近。

一聽“弘時”之名,胤禛猛地瞪開了眼睛,弘時……弘時……這個名字就像夢魘一樣刻在他心底深處,他手把手教大的兒子,付出了多少心血,寄予了多麼大的厚望,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他不僅辜負了他的期望,而且在他最孤立無援的時刻,投向了死對頭的陣營……父子成仇……可是最後,他又就那麼死了,鬱鬱而終……

胤禛袖子下的拳頭緊緊地握起,又緩緩地鬆開,終於緩緩道:“他不適合。”

“不適合?”胤禎嗤笑一聲,“是因為他跟你不是一條心吧?”

胤禛“噌”地站起身,盯著胤禎,目射寒光,“弘時不適合那個位置,不信,你可以去問老八!”

胤禎也“噌”地一下站起身,毫不示弱地與胤禛對峙,“弘曆就適合了?一個連父親去世都冠冕堂皇地借‘心喪’之名,不願替父守孝的不忠不孝之徒,就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啦?好大喜功!驕奢**逸!爺看,總有一天,咱愛新覺羅的江山要敗在這個畜生手上!”(十四爺:您真相了)

“要真有那麼一天,”胤禛看著胤禎,一字一句道,“朕,大不了再賠上這一輩子。”

胤禎一怔,全身僵了僵,想到上一輩子這人活活累死在了養心殿,心裡突然湧上說不出的滋味,堵得慌。

“爺瞧八哥去了。”胤禎煩躁地一扭頭,不願再看胤禛,大步推開門走了出去。

————————————————四九城大街上————————————————

本該在禁足中的希彥,悠哉悠哉地走著,一手拿了串紅豔豔的糖葫蘆,還一邊豎著耳朵接受四面八方的三姑六婆、大小爺們兒的新鮮八卦。

什麼“隔壁的大婦和小妾又打起來了”,“后街的窮秀才勾上了員外家的大小姐”,“帽兒衚衕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財主又娶了個十六歲的小妾,可是成親當天,被這段時間老去帽兒衚衕聽曲兒的碩親王世子富察皓禎給砸了場,把老財主罵了個狗血淋頭,現在還躺在**喘氣兒,還將小妾搶了去給一個賣唱女做丫頭了”……還有什麼“直郡王家的多隆貝子前些日子送了只禿毛鸚鵡給和親王,惹得和親王大怒,直接把這‘京城第一惡霸’踹到西山營裡勞動改造去了”……等等等等……

真是大城小事,樂趣多多,聽得希彥津津有味,一轉念,又一陣竊竊私語傳來……

“喂喂,聽說了沒?荊州大軍平叛回來了……”

“嗨!這有什麼稀奇的,我聽說啊,那荊州本來就是端王府魚肉百姓、強搶民女惹起來的,也就是一幫子亂民,哪能跟正規的八旗軍抗衡啊?早該回來啦。”

“哎哎,你別急,聽我說啊,平叛是沒啥稀奇的,可稀奇的在後頭呢。聽人說啊,那端王府的格格也是朵奇葩,一路上不肯坐轎子,非得騎馬,還是非要跟個男人騎一匹,倆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跟遊玩似的……”

“啊?真的假的啊?”另一個人顯然大吃一驚,“怎麼會?那好歹也是‘格格’吧,皇親國戚啊,怎麼會如此地……不知羞恥呢?再說啦,這端王爺夫妻不是都死了嗎?這格格就不傷心?還說說笑笑?我不信!你別是從哪兒聽來的胡話吧……哪有這樣的?”

“怎麼可能?這事兒可是千真萬確!一路上多少人都瞧見了呢,那個什麼叫‘新月’的格格和他他拉家的‘馬鷂子’努達海將軍共騎一騎,還又是賞月,又是吹笛的……”

“啊?那這事兒……是真的啦?嘖嘖……這可真是……還是皇家的‘格格’呢……”

“可不是嗎……”

……

兩個人的偷偷談論聲漸遠漸息。

希彥站在路邊,嘴巴里塞了一個糖葫蘆,鼓鼓的,半天沒動,一張小臉上掛滿了黑線。

新月!

那個真正能“水漫養心殿”的正牌“哭喪貨”來啦?

希彥一想起電視裡那張“全世界男人都負了我”的哀怨怨婦臉,就倒盡了胃口,偏偏明明她才是“小三”,還一副別人對不起她的噁心模樣。說實話,人家小白花好歹還是公主下嫁之前就認識耗子了,總算也佔了個先來後到的“先”字,她呢?害得人家“夫離子散”,好好的一個家就那麼毀了,還擺出那麼一副噁心人的死樣子!

最重要的是,這麼一對狗男女,居然最後還學“梁山伯與祝英臺”那麼感人的千古愛戀,來了個無怨無悔、共赴黃泉!靠!太不爽了!不爽極了!

希彥一時間牙根癢癢,狠狠地嚼了幾口糖葫蘆,“哎喲”,山楂籽咯到牙啦……嗞嗞……希彥痛得呲牙咧嘴……

靠!這死腦殘!還沒來呢,就害到她!

不多時,遠遠地,自城門口喧譁起來,人們都出來聚在路邊張望,一時間,街上熱鬧非凡,希彥伸著腦袋,一張望,樂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原來腦殘的波動也沒那麼強,合著是已經進城了啊……

希彥冷冷地看著馬上那一男一女,在滿大街人們鄙夷的看戲目光下,兩人還能深情地看著對方,眼中只有彼此,真是要吐了,偏那女人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在孝期跟男人勾勾搭搭,一身的白色孝服……

努達海摟著新月,眼中滿是深情,新月柔柔地靠在努達海懷裡,眼中噙著淚,天生的哭喪臉上滿是感動的幸福,偶爾回頭,與“她偉大的天神”對視一眼,羞怯憐人,深情無限。

兩人旁若無人地騎在一匹馬上,招搖過市,對沿路“淳樸老實”百姓的指指點點完全視而不見。

希彥突然眯了眯眼睛,狡猾地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不喜歡乾隆,不管是正史,還是還珠裡,我都認為他有愧於“明君”這個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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