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我的幸福日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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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我的幸福日記五
今天,陰。
中午時分,我們乘坐一輛黃色計程車,不緊不慢行駛在通往蘇黎世風景如畫的路上。
自三天前從巴黎出發,坐火車抵達第一站日內瓦,乘船遊覽風光秀麗的日內瓦湖,進行瑞士境內一票通的火車旅行,大體觀賞一遍後,我們便按照原來的計劃,首先到蘇黎世遊玩兩天,購買一些必須物品,再回到阿爾卑斯山腳下亦朗所在的別墅小住。懶
“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
透過車窗,我在如痴如醉極目而望的同時,不忘拿起手上的數碼相機狂拍一番,啊!好美的景色呀!但見,遠處山上白雪皚皚,樹木覆蓋著厚厚的白雪,近處視野開闊的綠色草地上,“自由懶散”的牛、羊愜意的來回走動,一切顯得那樣的詩情畫意,令我深深迷戀其間。
“媽咪,媽咪。”呵呵!安安這個小可愛,第N次的叫喚我,“快看哪,那兩隻小羊在爭吃小草呢,好好玩哦!”
“是哦!真的好好玩哦!”我馬上跟著兒子童心大發的嚷嚷叫。
“嗯!”到過很多次瑞士的亦朗卻是見怪不怪的漫不經心附和,“的確挺有意思的。”
“爹地,爹地。”安安小手兒扯住爹地的一隻胳膊,“我們下車和那些小羊拍照留影好不好?”
“呵呵!”亦朗旋即衝兒子撇嘴笑,“那可不行,車子就要到達市區了,這個時候下車不大合適呢,以後我們再找機會好不好?”蟲
“是呀!寶貝兒。”我也跟著勸慰兒子,“等下我們到了市區,還會看到許多新鮮有趣的事物呢。”
正這麼說著,汽車已經緩緩駛入市區。
找了家酒店安置好行李,我們立刻興致勃勃遊覽這座美麗的城市了。
恰巧,酒店毗鄰利馬特河畔,我們乾脆選擇徒步行走在老城區光滑平整鵝卵石路上,那些不算寬闊的古雅幽靜中世紀街道,彎曲周折中,倒是別有一番探幽的情趣。
蘇黎世的建築物按照規定都不能修得太高,沿街可見的樓房都是那麼的精緻小巧,每棟房屋周圍都種植著美麗蓬勃的花草,牆壁多是深灰或淺白,有些老房子四壁還攀爬著蒼翠的藤類植物,有一種類似於陽臺建築被當地人稱作艾爾卡的凸窗,時常可見,每戶艾爾卡的裝飾風格和佈置都是那樣的巧盡心思各不相同,這些明顯帶有生活情趣和審美品味的畫面,自然讓我端起數碼相機拍下,抑或拿起速寫本,寥寥數筆飛快勾勒輪廓。
突然,一陣猛烈寒風颳過,頓使我隨意掛在肩上的圍巾往右方向紛飛了起來。
呼……好冷!
一下子,寒風“嗖嗖嗖”的直接鑽進我脖子,冷得我即時渾身打顫牙齒上下格格戰慄。
幸好,亦朗及時在我圍巾上打了個節,否則,呵!手上滿滿當當拎著東西的我,一時半會的受苦了自己呢。
不知不覺,我們轉至蘇黎世湖畔。
沿著滿是花叢沒有護欄的湖畔小路行走,我舉目望去,墨綠的湖水雖然色彩近乎濃烈,但卻異常的乾淨清澈,湖面上三五成群的天鵝、野鴨在悠閒的遊弋。
這回安安又按捺不住了,小人兒興沖沖的就要折腰探身接觸靠近湖邊的天鵝。
“安安。”我急得衝他吼叫,“別過去,這樣子會很危險的。”
“好媽咪。”安安回眸哀求我,“你就讓安安玩耍一下下,好不好嘛。”
“不行。”無視他眼巴巴看著我的可憐兮兮眼神,我堅決反對,莫怪我心腸硬,這兒的湖畔沒有護欄,加之寒風陣陣颳起,這麼小個孩子會很容易發生意外的。
“老婆,別擔心。”亦朗寬慰我,“我守在一旁看著他就是了。”說罷,快步走到兒子身邊,從旅行包裡取出一些食物,竟然和兒子一道用手中食物引來了一隊隊拖家帶口的天鵝,眼瞧他們被一大群天鵝“前呼後擁”的情景,著實羨煞了我,不由自主的,我也加入了父子倆的隊伍中。
一整個下午,我們還參觀了格羅斯大教堂、市立美術館,無論是教堂標誌性的雙塔建築,或者美術館前名聞遐邇的羅丹雕塑“地獄之門”,都給我們留下了深刻難忘的印象。
鄰近傍晚,天色漸漸暗下,我們搭上了有軌電車,寬敞車廂內,乘客稀稀落落,我們一家三口坐在最後一排位置上,我和安安更是激動的趴在寬大玻璃上,圓睜眸子饒有興趣地往外張望,隨著有軌電車穿行在蘇黎世市區,看到車窗外閃過的古典建築和老式街區,我彷彿走進了中世紀的歐洲,並由此產生一種濃濃的懷舊情感。
略為讓我感到遺憾的,可能天寒地凍的原因,路上行人不是很多,街道顯得有幾分清冷蕭殺。
“媽咪,媽咪。”這時安安忽然間大叫起來,“街邊那有郵局耶,我要寫明信片寄給外祖父外公外婆和姨姨,還有舅父和甜甜蜜蜜。”
“好的,寶貝兒。”我一口答應,“不過呢,現在已是傍晚了,我們先去吃晚餐,然後再回到酒店寫明信片,好不好?”
於是,到了下一站,亦朗按下按鈕,車門便主動打開了。
下了車,到一家餐館美美品嚐瑞士風味的乳酪火鍋及馬鈴薯餅,之後,來到一家商店買了明信片,我們就繼續坐上有軌電車返回了下塌的酒店。
一踏進客房,安安立馬付諸行動,小小身子伏在寬大臺面上,一筆一劃認認真真的寫起明信片。
其間,我忍不住走過去,想目睹一下小傢伙究竟寫了些什麼,豈料,還沒走近他身邊,兩隻嫩呼呼的小手兒已經重重“啪”的一聲遮住了明信片。
“媽咪不許偷看。”小傢伙一本正經的板起小臉瞪視我。
“好!好!好!”我自知理虧的擺擺手,“寶貝兒,媽咪不看就是了。”語畢,悻悻退回電腦檯前,繼續動筆寫日記了。
“安安。”一直坐在沙發上觀看數碼相機拍攝照片的亦朗,突然抬頭出聲叫喚寶貝兒子。
“爹地。”小傢伙立即瞪大黑亮亮的眼睛警覺起來,“不準偷看安安寫的內容哦!”
“呵呵!”亦朗咧嘴歡笑,“放心好了,爹地不會偷看的,爹地只是想向你要一張明信片罷了。”
呃?聞之,我和安安頓時驚愕的瞄向他。
“爹地。”安安即刻好奇問,“你要寫明信片給誰呀?”
可不是?才一張而已,到底給誰呢?
“嘻嘻嘻……”亦朗朝兒子擠眉弄眼賊賊的笑,“爹地和你一樣,天機不可洩露哈。”
哼!稀罕麼?我不屑的翹高嘴脣,拉回視線專心寫日記了。
“爹地,爹地。”過一會,安安叫起來,“我們現在就去郵局寄明信片好不好?”
哈!小傢伙迫不及待了呢。
“安安。”亦朗不得不耐心勸說兒子了,“現在已是晚上,郵局早已下班關門了,明天一大早我們再去郵局好不好?”
“對呀!”我走過來,瞅著雙手拿著厚厚一沓明信片小臉兒凝滿失望的兒子,“寶貝兒,明天我們還要繼續參觀購物一天呢,彆著急好不好?”
“兒子。”亦朗一把抱起兒子,“來,爹地帶你去沐浴洗澡。”
“耶!耶!”小傢伙立馬轉悲為喜,“太好了,安安可以和爹地一塊兒洗澡啦,爹地可以看到安安小小的光滑小**,安安也可以看到爹地大大的的毛毛大**啦。”
聞言,我險些狂暈,天哪!這傢伙,居然是這麼**兒子的麼?太齷齪了,太可惡了。
“哈哈!”亦朗縱笑兩聲,猛對兒子眨巴眼,“爹地在旁陪你就是了,你就自個洗,自個洗哈。”
“不用了,爹地。”小傢伙似乎領會了爹地的含義,屁顛顛的自個兒跑進了衛生間。
“喂!”我叫住落坐在兒子方才位置上的亦朗,“你為什麼要對兒子說那麼不堪入耳的話?”想想就來氣,這不是有意識在教壞年幼無知的兒子麼?
“呵呵!”亦朗呵呵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派克鋼筆,“老婆,有什麼話等下再說好不好?我正在費腦子寫明信片哪。”
哼哼!藉口倒是多多嘛,我雖然甚是氣惱,但瞧在他似乎陷入沉思提筆寫上明信片內容的份上,就不和他一般計較了。
頓感無聊的我,站立落地窗前,俯瞰夜幕下蘇黎世絢麗而安詳的景觀……
五分鐘光景,安安嘻嘻哈哈的赤、**小身子從衛生間衝出來了。
“安安,媽咪給你擦拭一下。”我順手抄起**的浴巾就要往兒子身上抹去。
“不要。”誰知小人兒卻迅速閃過一邊,“媽咪,不許偷看安安的身體。”
“呵呵!”我當即笑了,“寶貝兒,你還丁點大的時候,媽咪不知道給你換了多少次尿布,洗了多少次澡呢。”
“可是,安安現在已經是小大人啦。”小傢伙振振有詞的,“媽咪是女人,安安是小男子漢,媽咪就不可以看到安安身體啦。”
這孩子,我徹底無語了,小小年紀的就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思想,真是隨了誰了?哼!沒錯,就是隨了他,那個而今貌似聚精會神在寫明信片的傢伙了。
“爹地,爹地。”果不然,小傢伙自個兒抹乾身子穿上睡衣後,洋洋得意的對著爹地眨眼睛。
“安安,乖,快點兒睡覺哦!”好似寫完明信片的亦朗,抱起兒子放置**,順手蓋上了白色絲絨被。
小傢伙很聽話的乖乖閉上眼睛,瞬息甜甜進入了夢鄉。
唉!果真是父子關係來得親密些哪,我在暗暗嘆息的同時,心底隱隱失落……
驀然,兩隻健壯修長的手臂,自我身後輕輕的纏繞我雙肩。
“對不起!”亦朗一貫磁性好聽的聲音在我耳際低低逸出。
“什麼呀?”一時間,我弄不清他所以然。
“謝謝!”亦朗繼續在我耳畔柔柔低語,“這些年來,為了照顧安安,真的太辛苦你了,謝謝!謝謝你!”
頃刻,我感覺淚沾眉睫,如斯發乎心扉的真誠話語,我這些年裡默默品嚐的孤獨,不為人知的辛酸,在這時候撫平了……
緊緊地,我們摟抱在一起,慢慢地,我們改變姿勢,忘乎所以的熱吻……
自然而然的,我們倒在了**,繼續忘情的彼此親吻,交纏一起……
亦朗的一隻手,開始扯開我衣服,直至,伸進我胸前那片柔軟地帶……
“不!”我這才猛然清醒,使出力氣推開他,坐上床沿,臉龐火辣辣的燃燒起來。
“怎麼啦?”亦朗奇怪的看著我。
“安安在睡覺吶,我們不能……”我眸光轉向對面**甜甜睡著的小傢伙。
“嗤!”亦朗嗤笑一聲,“小傢伙這個時候才不會醒過來呢。”
“那也不行。”我堅持己見,“這樣子我會很不自在的。”雖然兒子熟睡了,但,無形中我還是覺得難為情。
“唉!”無法得到滿足的亦朗,頗是無奈。
“你還是去沐浴,早點睡吧!”我唯有這樣說。
“這個時候還早呢,睡不著。”亦朗兩眼一翻朝上天花板。
“那就……上上網之類的唄。”我頗為好笑的一手掩嘴建議。
“走!”忽地,亦朗一把握住我手腕。
“上哪?”我莫名瞪他。
“嘿嘿!”亦朗衝我甚是得瑟的笑,“咱們到酒店的酒吧品嚐咖啡美酒聽爵士樂。”
“可是。”我遲疑的望了望**香甜酣睡的小人兒,“安安在睡覺哪。”總不能丟下兒子一個人在房間裡跑去度過二人世界吧?
“放心。”亦朗瞥了眼兒子,“小傢伙一時半會不會醒來那麼快的,何況咱們的兒子那麼的鬼精靈,不會發生什麼情況的,大不了我們只玩一個多小時唄。”
“那……好!”咬了咬脣瓣,我同意。
寶貝兒,對不起!就讓爹地媽咪做一次自私的父母,好嗎?
燈光不停閃爍泛藍色調的幽暗酒吧裡,幾乎坐滿了人,大多數都是來自世界各地操著不同語言的遊客。
我和亦朗坐在遠處一個角落裡,靜靜聆聽著臺上一名禿頂中年微胖男子全神貫注吹奏薩克斯歌曲《綠袖子》。
淺嘗杯中香濃咖啡,我深深陶醉在薩克斯特有的重金屬音色美妙變化中,那深沉而平靜,富有感情,輕柔而憂傷,好像回聲中的回聲,在寂靜無聲的時刻,沒有任何別的樂器能發出這種奇妙的聲響了。
“別喝咖啡。”亦朗制止我,“你會因此睡不著的。”
“放心啦。”我不以為然,“我只是喝一點點而已,不會受到影響的。”
“那就來點白葡萄酒吧!”亦朗向我推薦,“那可是瑞士的特產白葡萄酒哦!味道非常的清爽可口,跟這格勞賓登州的風乾牛肉一起食用,口感簡直美極了。”
“那我就嘗一點點。”我有些兒動心了,儘管,我的酒量奇差無比。
果然,我只喝了三口,便開始有點暈了,什麼嘛,除了感覺些許苦甜味道外,壓根兒就沒有清爽可口可言。
“算了。”亦朗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玻璃杯子,“你還是不要喝了。”
“亦朗,我們走吧!”始終記掛兒子的我,幽幽啟口,“我想安安了。”
“是啊!”亦朗深有同感,“沒有小傢伙在身邊嘰嘰喳喳,還真的不習慣。”
“以後,我們一家人不要分開了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些醉了,我如是說。
“那當然。”亦朗一面扶我起來往外走,一面說道,“從此我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