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璧君:要把牢底坐穿的女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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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璧君:要把牢底坐穿的女人2
第二天,陳璧君闖進蔣介石的辦公室,怒氣衝衝地質問道:“蔣先生,你不要汪先生幹,汪先生不幹就是,何必下此毒手!”蔣介石當時確實也不知道刺汪究竟是什麼人乾的,面對陳璧君的質問,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好發作,只得安慰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我一定要查清此事,嚴懲幕後指使者!”送走陳璧君後,蔣介石把特務頭子戴笠找來,大發了一通火,命令他限期破案。
後來經過調查,刺客名叫孫鳳鳴,是受抗日反蔣志士王亞樵派遣,前往行刺蔣介石的。當天蔣介石沒有參加合影,孫鳳鳴臨時決定行刺汪精衛。孫鳳鳴打傷汪精衛後,被警衛人員開槍擊倒,在送進醫院的第二天犧牲。
汪精衛命大,雖然身中三槍,但沒有擊中要害。只有背部一槍,傷及脊椎,彈頭夾於骨頭間未能取出。就是這顆子彈,日後要了汪精衛的命。
雖然此事最後調查清楚,不是蔣介石派人所為,但陳璧君一直不能原諒,認為蔣肯定事先就已得到風聲,照相時藉故不去,而要汪精衛去當替死鬼。
汪精衛與陳璧君的性格正好相反,他雖然老奸巨猾,深藏不露,但辦事瞻前顧後,柔弱有餘,剛猛不足。因此,巾幗紅顏的陳璧君反而成了汪精衛的保護人,汪精衛在政治上遇到什麼難題,喜歡回家後與夫人探討,陳璧君也樂此不疲,積極為汪出主意。久而久之,陳璧君大事小事均要插手過問,汪精衛在政治上的不少行動與想法,就是出自陳璧君的主意。以致汪的同黨陳公博曾經議論說:“汪先生離開陳璧君幹不了大事,但沒有陳璧君,也壞不了大事。”
正如陳公博所言,汪精衛叛國投敵,陳璧君從中起了很大作用。
抗日戰爭爆發後,汪精衛與蔣介石再次發生矛盾衝突。汪精衛力主與日本議和,避免中國軍隊與日軍發生正面衝突。汪精衛的漢奸理論,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反對。
國民黨內反汪呼聲高漲。汪精衛知道這是蔣介石幕後指使人乾的,他自知鬥不過蔣介石,便心灰意冷,一度想退出國民黨。
陳璧君聽說汪精衛想退出與蔣介石的爭鬥,當即表示不同意,她極力慫恿汪精衛一定要與蔣介石對著幹,不成功,則成仁。她對汪精衛說,大丈夫死也要死得英雄壯烈,不能窩窩囊囊。
這天,陳璧君見汪精衛回家時,滿臉通紅,神情頗為激動,問及原因,原來蔣介石請汪精衛吃飯時,兩人發生了爭吵。陳璧君聽說後,氣憤地說:“蔣中正其實也並不想抗日,但他會耍兩面派。他與共產黨合作抗日,其實根本沒有誠心,國共合作遲早是要破裂的。與日本人議和有什麼不好,早日消滅共產黨,減少無謂的傷亡,這不是兩全其美嗎!你不能甘拜下風,要與老蔣鬥下去,大不了也就一死唄!”
在此之前,汪精衛一直想派人與日本人先行接觸,探探日本人的口風,求其支援,必要時與蔣介石決裂。這次,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陳璧君。陳聽說後,非常支援,並催促趕快行動。沒過多久,汪精衛便派出梅思平、高宗武祕密到上海與日本人接觸。
梅、高二人沒有辜負汪精衛的希望,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與日本人簽訂了議和“密約”。
1938年11月底,梅思平由上海經香港輾轉回到重慶,他帶回了與日本人簽訂的“密約”。
梅思平一下飛機,就直奔汪精衛的寓所。
見到梅思平,汪精衛高興異常,他從梅思平手裡接過“密約”如獲至寶,認真地看起來。一邊看,一邊詢問梅思平在上海與日本人談判的情況。
“梅先生,一路辛苦了。你先休息休息,等我找公博、佛海等人商量商量,下一步該如何走。你去上海的事情,可千萬注意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梅思平走後,陳璧君從裡間出來。她從汪精衛手中接過“密約”,看了看,神情不覺有些緊張:“這東西放在家裡恐怕不妥,萬一出事,可是人贓俱獲。”
汪精衛聽夫人這麼一說,也緊張起來:“這可是不能公開的東西,要是出事,我們全完蛋。你想個辦法,將它轉移出去吧。”
陳璧君想了一會兒,開啟抽斗,從裡面取出一盒“壯腰強腎丸”,將藥丸全部倒出,把“密約”放進去,上邊又放上藥丸。然後,把藥盒封好,裝進一個黑色小皮箱,將皮箱上了鎖,對著鏡子稍稍打扮一番,就出了門。
陳璧君有個妹妹叫陳淑君,住在重慶市郊的南渝中學。陳璧君讓汽車開到市郊,將這見不得人的東西,放到南渝中學她妹妹那裡藏了起來。
雖然東西送出去了,回到家後,陳璧君躺在**,心裡卻老睡不安穩,她擔心陳淑君那裡也不是安全之地。於是,深更半夜又把汪精衛叫醒,與他商量。
第二天一大早,陳璧君跑到南渝中學取回那份“密約”,放在爐子裡,一把火燒掉了。
在是否離開重慶,公開投日這件事上,汪精衛一直瞻前顧後、猶豫不決。可是陳璧君卻態度堅決,極力要汪精衛早日脫離蔣介石,與日本人合作。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汪精衛終於邁出了他投降日本帝國主義的第一步。
1938年12月18日,汪精衛偕陳璧君乘飛機倉皇逃離重慶,隨後逃往河內。
勸說公博1940年元旦剛過,汪精衛在上海籌建偽政權,準備“還都”南京。正在這個時候,汪精衛的親信高宗武、陶希聖叛汪而去。訊息傳來,汪精衛萬分焦急。眼下,政權還未建立,降日派內部派系林立,矛盾重重,汪急需輔政之才,雖然還有周佛海、梅思平一幫人跑前跑後,但這些人並不十分聽話,他們常常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讓汪精衛傷腦筋。
這天,汪精衛正在辦公室思考著人事安排,陳璧君推門而入。
“四哥,這高宗武和陶希聖,貪生怕死,卑鄙至極,竟然在關鍵時刻投蔣,我看他們應該千刀萬剮!”說著,陳璧君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唉,別提這兩人了。”汪精衛一臉愁容。“如果說他們是因為河內案嚇破了膽而出逃還可以原諒的話,那他們出逃後在香港報紙上發表宣告,把我們與日本人講和簽約的祕密全部暴露,這是我無論如何不能原諒的。如果抓到他們,我要剝了他們的皮!”
汪精衛越說越氣,把桌上的茶杯也摔到了地上。
“四哥,你也不要過於生氣,身體要緊。眼下,我們要網羅人才,儘快把政府籌建起來。陳公博在香港,我看還是要把他請回來,有了他的幫助和支援,事情要好辦得多呀。”
陳公博是汪精衛的心腹大將,與汪一塊叛逃到河內。因為與汪精衛的政治立場有所不同,他到河內不久,便離開汪精衛獨自到了香港。河內刺汪案發生之後,陳公博在香港深居簡出,也不發表任何意見。汪精衛到上海後,幾次派人與陳公博聯絡,請他來商量籌組政府事宜,他都以老母病重為由,予以婉拒。現在,見夫人又提到此事,汪精衛嘆了一口氣,道:“公博這個人我知道,心高氣傲,一般人很難說動他。去年夏天,我約他來廣州,可見面後談話不是很投機,他始終不願放棄自己的想法。上個月,我再次約他到上海,也沒有什麼結果。陳公博不肯出山,我就像缺了一隻臂膀,有些事情很不好辦。真是國難思良相啊。”
正說著,祕書敲門進來,把地上的茶杯輕輕掃走,退了出去。
汪精衛接著說:“公博這個人我太瞭解他了,在這關鍵時候我想他還是會幫我一把的,只不過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到香港去說服他。”
“這個好辦,我到香港去一趟,一定把他請出山。”陳璧君很有把握地說道。
“哦!”汪精衛眼睛一亮,隨即又暗淡下來。“你去香港當然是最好的人選,但戴笠那一幫人在香港活動得很厲害,香港之行會有很大的危險性,你還是不去為好。”
“什麼危險我怕過,想當年我們成立暗殺團,到北京行刺清政府攝政王載灃,我怕過沒有!”陳璧君說話的聲音提高了許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
汪精衛知道陳璧君的性格,只好點頭同意:“你去香港找公博,他不會不買你的賬,但要稍稍等一等,這事不能操之過急。上月我剛和公博談過,讓他考慮一段時間再說,他沒有拒絕。”
“行,我就不相信說服不了他。”陳璧君很自信地說。
三月的香港,花紅柳綠,春光明媚。
這天,在九龍約道5號陳公博的居所來了一位神祕的客人。
一進門,他就低聲道:“陳先生,汪夫人到了香港,想請您去一下。”
此次陳璧君赴港是有求於陳公博,但她仍擺出主席夫人的架子,自己不上門,而是要陳公博來見她。
陳公博知道這位汪夫人的性格,平時就懼她幾分,聽說陳璧君到了香港,不免有些緊張,不知道她為何而來,又害怕她在香港出事。
陳公博對來人說:“夫人來了,住在哪裡?”
“去了您就知道了。”
陳公博馬上換衣出門,隨來人到了陳璧君下榻的酒店。
一見陳璧君,陳公博就說:“夫人來香港,先給我打個招呼,我也好去機場接您呀!”
陳璧君邊讓座邊笑道:“接我倒不必,你出門也不方便。”陳公博剛落座,陳璧君便語氣一轉:“公博,你好自在啊,是不是看破紅塵,想在香港當寓公呀?”隨後,又搖搖頭道,“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陳公博賠著笑臉:“哪裡,哪裡。”
陳璧君鼻子哼了一聲,接著說:“你與汪先生也是多年的朋友,你們共事多年,關係非同一般,汪先生待你不薄,如今他處境困難,從事和平運動許多人不理解,組建政府又遇到一些麻煩,加上高宗武、陶希聖前些時叛逃,還在報紙上發表文章,汪先生氣得要死。這個時候,你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汪先生眾叛親離,而不幫他一把呢!”
說著,說著,陳璧君的眼圈紅了,眼淚嘩嘩往下淌。
陳璧君的一席話,說得陳公博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長嘆道:“唉!汪先生一意孤行,他完全不知道我的心境啊。”陳公博與汪精衛私交很好,他是汪精衛一手提拔的,也是汪精衛政治上的追隨者和得力助手。當初,汪精衛與日本人搭上線後,陳公博的主張與他是一致的,乞求和平,向日本人妥協。但是,汪精衛要和重慶分裂,自己組織政府投向日本,在這一點上,陳公博有自己的看法。特別是汪精衛與日本人祕密簽訂條約,陳公博開始不知,當他知道後,一直持反對態度。陳公博是一個明白人,他害怕被日本人利用,更不願背上漢奸罵名。他認為要幹就要拉著蔣介石一起幹,不能分裂國民黨。陳公博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喜歡感情用事,把政治上的派別關係,看得高於國家與民族利益。當他聽說高、陶出逃,汪精衛已是孤家寡人,陷入重重困難之時,他覺得自己要挺身而出,幫幫他的忙。
陳公博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道:“夫人,您不必太急。對汪先生的一些做法,我不同意,一直持保留態度。但今天您大駕光臨,親自出面,我實在擔當不起。不管是作為汪先生的部下,還是汪先生的朋友,我都不能袖手旁觀。事到如今,我也只有隨汪先生去了。”
說到這裡,陳公博猶豫了一下,又道:“高堂老母有病,我原說在床前侍候老人家幾天,儘儘孝道,容我在香港再住幾天,向老人家做些解釋。”
“這件事情好辦,明天我去府上看望令堂,向老人家做些解釋。”見陳公博答應了去上海,陳璧君非常高興。
第二天,陳璧君帶著一大堆禮物,親自登門看望了陳公博的母親。
3月11日,陳公博與陳璧君由香港飛抵上海。
陳公博的到來,使得汪精衛喜出望外,連連誇獎道:“還是夫人有辦法,這下我就好了。”
陳公博來到上海後,死心塌地地跟著汪精衛,當上了偽立法院院長、偽上海市市長,成為僅次於汪精衛的第二號漢奸。
如願以償1940年3月,汪精衛偽政府在南京成立。汪精衛任偽國民政府主席,陳璧君終於如願以償,當上了“第一夫人”。在汪偽政府中,陳璧君任中央監察委員,後又兼任“廣東政治指導員”。
“廣東政治指導員”是一個不倫不類的官職,之所以設立這樣一個職位,而且由陳璧君來擔任,這裡面還有一段插曲。廣東省是中國的南大門,是中國內地與外界聯絡的重要門戶。正因為這樣,汪精衛非常重視對廣東的控制,聲稱要把廣東建成“中日和平運動的模範區”。
早在汪偽政權成立之前,廣東有一個地方維持會。汪偽政權成立之後不到兩個月,陳璧君來到廣東,操縱成立了偽廣東省政府,大量安插親信。一開始,陳璧君便提議讓其弟陳耀祖出任省主席。這一提議遭到周佛海等人的反對,周認為這樣做太露骨,有損於汪精衛的威信。
為此,陳璧君與周佛海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