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博:臨刑前高叫快開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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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博:臨刑前高叫快開槍3
一直到20日,天氣轉好,陳公博才前往昆明。
陳公博到達昆明時,汪精衛帶著妻子陳璧君已於頭天飛往河內。陳公博在昆明歇了一夜,第二天也趕緊飛往河內。陳公博的到來,使得汪精衛大喜過望,他握著陳公博的手高興地說:“公博,我終於把你等到了。我們的和平運動不能沒有你呀。”
陳璧君也在一旁說:“陳先生不愧是汪先生的好朋友,在這關鍵時候,我想你是不會棄汪先生於不顧的。”
22日,日本首相近衛文發表了第三次對華政策宣告,即所謂“善鄰友好、共同防共和經濟合作”三項原則。
收到近衛聲明後的當晚,汪精衛即與陳公博、周佛海和陶希聖關在密室裡,商議如何響應近衛宣告。最後決定,由汪精衛以個人的名義,在香港報紙上發表宣告,闡述對日立場。24日,陳公博攜帶汪精衛的宣告由河內祕密飛抵香港。在河內機場登機時,陳公博發現中國駐河內領事正在機場,很有可能是在辨識來往的客人,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他連忙拉下禮帽,低著頭匆忙登上飛機。
飛機平安到達香港。在香港機場,他又被同機到達香港的一名英國記者認了出來。那位記者馬上追問陳公博此行的目的,準備在香港呆多久,以及對中日戰爭的看法。陳公博支支吾吾,答非所問,顧左右而言他,才算過了關。
一到香港,陳公博就找到了香港南華日報社社長兼國民黨中央宣傳部駐港特派員林柏生,將汪精衛的宣告交給了他,要他在報紙上發表。
29日,《南華日報》在頭版頭條的位置,以《汪副總裁致蔣總裁暨中央執監委諸同志公開信》為題,發表了汪精衛的宣告。
對於投日附逆,陳公博一直是顧慮重重。臨離開河內前,他還勸汪精衛,暫時不要與日本人來往,並且不要離開河內。汪精衛的“豔電”發表後,在國內引起強烈反響,受到全國人民的一致聲討與譴責。可是,汪精衛一意孤行,加緊與日本人勾結。汪精衛的某些做法,陳公博並不贊成,他又說服不了汪精衛。於是,到香港後,他便隱居起來,很少與外界接觸。陳公博早年喪父,母親守寡多年。陳是個孝子,於是,趁這個機會,他把母親接到香港,閉門不出,專心侍奉起老母親來。
1939年7月底,汪精衛在上海召開會議,討論成立偽中央政府事宜,請陳公博參加,陳沒有前往。
8月初,汪精衛到廣州,與陳公博相約,面談一次。陳公博去了,但這次談話,兩人的意見不一致,爭得面紅耳赤,會面不歡而散。
月底,汪精衛在上海召開偽國民黨“六大”,陳公博沒有出席。這次大會,選舉陳公博為偽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中央常務委員。對於這一職務,是接受還是不接受,陳公博沒有明確表態。
在香港的這一段時間,陳公博埋頭著書,寫下了近20萬字的《苦笑錄》。這本書稿,記載了陳公博從1927年7月到1936年12月的親身經歷,為中國現代政治史保留了一份重要的資料。書稿完成後,他親自謄寫了兩份,說是要等到書中的人物有三分之二以上去世再付印。1967年,其妻李勵莊將書稿贈給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圖書館。1979年,經香港中文大學的幾位教授編注,由香港大學亞洲研究中心出版。
重新出山1940年元旦剛過,香港的天氣乍暖還寒。
這天,陳公博陪著母親坐在客廳裡聊天,忽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陳公博起身開門,原來是高宗武與陶希聖兩人來訪。
見到高、陶,陳公博頗感意外:“哪陣風把你們二位吹來了,快請坐!”
兩人一落座,高宗武就說明了來意:“陳先生,汪先生與日本人的談判已告結束,密約也已簽訂。日本人太狡猾,我看這和平運動前途不容樂觀。”
陶希聖喝了一口水,接著說:“汪先生手下的一幫人,我實在是看不慣。周佛海為人專橫,但卻是個怕老婆的人。你看他老婆陳淑慧,倒外匯,套美鈔。國難當頭,她卻綾羅綢緞,穿金戴銀,完全不顧一點影響,周佛海也聽之任之。還有羅君強,好色無恥之徒,只知道玩女人,周佛海竟委以重任。”
“你們的意思是……”陳公博淡淡地問了一句。
高宗武與陶希聖相互對視了一下,欲言又止。
高、陶兩人此次來陳宅,原是想探探陳公博的口風,約他一起叛汪。原以為發一通牢騷後,會引起陳公博的共鳴,他們再趁機做做工作,如果陳公博能夠和他們一起走,那影響就大了。哪知說了一通後,見陳公博態度冷淡,並無叛汪之意,於是話到嘴邊就停住了。
高宗武和陶希聖又訴了一通苦,陳公博仍無任何表示,只是靜靜地聽著,偶爾插一兩句話。
坐了一會兒,高、陶便無趣地走了。
1940年1月21日晨,陳公博像往常一樣,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報。當他從報箱中取出《大公報》,開啟一看,只見頭版頭條刊登了高、陶二人聯名寫給《大公報》的公開信。全文如下:記者足下:武、聖一介書生,行能無似,然自束髮受書,略聞愛國大義,認為國民報國,當不辭犧牲一切以赴之。中日國交失調已還,奔走國事,一秉此旨。抗戰既起,私念日方當不乏悔禍之識者,戰爭應終有結束之途徑,苟能貫徹抗戰目的,克保我主權與領土行政之完整,則曲達、直達,不妨殊途同歸,爰不顧外間譭譽,願奉微軀,以期自效。
去年之夏,武承汪相約,同赴東京,即見彼國意見龐雜,軍閥恣橫,罕能望其覺悟。由日返滬以後,仍忍痛與聞敵汪雙方磋商之進展,以期從中補救於萬一,凡有要件,隨時記錄。十一月五日影佐禎昭在六三園親交周佛海、梅思平及聖等以“日支新關係調整要綱”之件,當由汪提交其最高幹部會議,武亦與焉。益知其中條件之苛酷,不但甚於民國四年之二十一條者,不止倍徒。即與所謂近衛宣告,亦復大不相同。直欲夷我國於附庸,制我國之死命,殊足令人痛心疾首,掩耳而卻走。力爭不得,遂密為攝影儲存,以觀其後。其間敵方武人,頤指氣使,迫令承受,或花言巧語,涕淚縱橫。證迷途已深,竟亦遷就允諾,即於十二月三十日簽字。武、聖認為國家安亡生死之所失,未可再與含糊,乃攜各件,乘間赴港。離滬時,曾囑人通告日方,告以此種和平方案,為中華民國國民任何人所不能接受。抵港後,即函電汪及其他諸人,請其懸崖勒馬,勿再受日閥之欺騙與利用,以冀公私兩全。除將攝存及抄錄各件,送呈國民政府外,茲送上“日支新關係調整要綱”暨附件之原文攝影(譯文另附),又汪方提出“新政府成立前所急望於日本者”之去文,及同件日方覆文各一份,敬請貴報即予披露!俸世人皆得周知,勿使真相長此淹沒,以至於不可挽救。
更有附件陳者,“日支新關係調整要綱”附件第二,關係共同防衛原則之事項下,共有七條,其第四、第五兩條,日文原件內未列;此因當時該兩條原文,汪方認應修改後,由權垣臨時修正,囑影佐口述、與周隆庫君記錄,今照所記錄者,在譯文內補正,特並陳明。區區之意,並不欲藉此以求政府及國民之諒解,不過略表我人主張和平之初衷耳,書不盡意。
敬頒!
撰棋!
高宗武、陶希聖謹啟廿一日讀罷此信,陳公博大吃一驚。高宗武與陶希聖竟然叛汪,並且把內部機密全部曝光,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他拿著報紙的手開始抖動起來。
陳公博雖然對汪精衛的某些做法並不十分贊同,有時還發生激烈的爭論,甚至採取消極抵制的態度,但他從沒有想到要背叛汪精衛。
陳公博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努力使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他忽然想到了高宗武與陶希聖前次登門拜訪的真正目的。早知道高、陶二人有此想法,我應該力勸他們,怎麼會讓他們走到這一步呢。
想著,想著,陳公博又陷於深深的自責之中。
那一段時間,香港報紙登載了不少高宗武、陶希聖反叛汪精衛的有關報道,陳公博幾乎是每篇必讀,越讀他心裡越沉重。他想,汪先生的和平運動一波三折,國人唾罵,日本人施壓,現在高、陶又離他而去。我與汪多年的交情,患難見真心,只有這個時候才能體現我們的朋友真情,看樣子我只有往這火炕裡跳了。
果然,沒過多久,陳璧君親赴香港,她在陳公博面前聲淚俱下,軟硬兼施,力勸陳公博幫汪精衛一把。
“公博啊,你與汪先生是多年的朋友,汪先生有哪一點對不起你,如今他眾叛親離,孤家寡人,你難道就忍心看著他失敗嗎!”
如果說,以前的陳公博還有些彷徨、猶豫、固執,而此時,在陳璧君面前,他覺得已無話可說。
陳公博毅然決然地答應了陳璧君,向漢奸之路邁出了最後一步。
1940年3月14日,陳公博到達上海。
一到上海後,陳公博就忙於參加各種會議,商議籌組偽南京政府的有關事宜。20日,陳公博到南京出席了偽中央政治會議,並擔任偽中央政治委員會委員、偽立法院院長等要職。
3月30日,偽南京政府正式成立,汪精衛帶著各院、部的大小漢奸宣誓就職。就職典禮結束後,陳公博以立法院院長的身份發表了廣播講話。陳公博在講話中,大肆鼓吹所謂“中日親善”,極力為他的漢奸理論詭辯。他說:“新的政府成立,是為了挽救四分五裂的國家,是為了救出處於水深火熱中的人民。我們只要跟著新的政府走,不但可以建設新的中華民國,中日人民也可以永久和平,而且東亞也可以永久安定。”這篇講話,活脫脫地暴露出陳公博的漢奸嘴臉。
5月21日,陳公博帶著一個代表團,由上海出發,經由日本神戶到達東京。
汪精衛此次派陳公博出訪日本,名義上是為表示對日本政府的答謝,其實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那就是爭取日本政府早日承認汪偽政權。
到達東京的當天,陳公博即發表了講話,他說:“此次我來貴國,是為了尋求友誼而來。中日兩國,自事變以來,都蒙受了莫大的損失,現在我們已認識到再戰則兩敗俱傷,和則共存共榮。因此,應相與協力,共謀和平。”
在東京期間,陳公博朝見了日本天皇,拜會了宮內省、樞密院、日軍參謀本部、陸軍總司令部,會見了首相米內、海相吉田、前首相近衛等人。
陳公博一行在東京活動了五天,5月26日前往京都、大阪、福岡等地訪問。6月4日,陳公博返回南京。
1940年10月10日,偽上海市市長傅筱庵被國民黨軍統特務暗殺。傅筱庵死後,無人繼任,陳公博又兼任了上海特別市市長。
收拾殘局1944年3月,汪精衛病情惡化,決定到日本治療。3月22日,汪偽中央政治委員會舉行臨時會議,決定在汪精衛赴日治療期間,由陳公博代行汪精衛一切職權。
七個月後,即11月10日,汪精衛在日本病死。
汪精衛死後,偽南京政府推舉陳公博為國府主席,繼任行政院長及軍事委員會委員長。陳公博眼見太平洋戰場上,日軍節節敗退,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在望,日本軍國主義的垮臺為期不遠,為了給自己留條退路,陳公博堅持在最高職務上加個“代”字,他說∶“現在汪先生走了,人亡政息,這臺戲也該結束了。我來繼承汪先生的職位,是來辦理收場的,而不是來繼續演出的。”
陳公博上臺後,著手做了幾件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整頓黨務。陳公博提出整頓黨務要分三步走。第一步是要原先的各級黨部掛出招牌,恢復活動;第二步是整頓黨籍,重新填表登記,確定黨員人數,逐級建立新黨部;第三步是由各級黨部選出出席偽國民黨全國代表大會的代表。這幾項工作搞得轟轟烈烈,可是黨代會還沒有開成,日本侵略者就宣佈投降了。
第二件事就是向重慶蔣介石“示好”。為了討好蔣氏政權,陳公博調整了軍事部署,雙方默契反共。陳公博召集偽軍將領到南京開會,會上,他說:“重慶贊成聯合剿共,我們也剿共,重慶不贊成聯合剿共,我們也剿共。日本不和共產黨妥協,我們也剿共,就是日本和共產黨妥協,我們也要剿共。在反對共產黨的問題上,我們一定要堅持,不能有半點的退讓與含糊。”這次會上,陳公博規劃了北以隴海線為界,南以錢塘江為限,組成一個反共區域,並對手下的軍隊進行了調整,調動兵力,以加強對新四軍的防範。與此同時,陳公博暗中抓緊與重慶當局直接勾結,為自己預設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