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再會朱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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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再會朱齊治
第134章 再會朱齊治
當初李承歡帶領真龍軍殺入皇宮,雖然皇宮和玉璽都在他的手裡,但他卻一直都沒有稱帝,也沒有住進皇宮。為了方便管理軍隊和處理朝政,李承歡勉強住進了一座前人留下的老舊宅子。
“我手下一個探子說曾在幫忙打掃那間宅子時見到過您要找的那塊玉。”子隱如實像我報告,“宋大人那裡似乎也已經發現了這塊玉的下落,我們要不要搶先動手?”
“不用。”我直接回答他,“如今天下皆知我穆靈夕才是周朝後裔,即便玉在他的手裡,若沒有我的號令,那些暗伏者恐怕也不會悉數聽命於他。只是……”我問他,“我明明將這塊玉給了那兩個在祭臺救我的將士,可為什麼最後,它卻會出現在李承歡家裡?”
“似乎是那兩人為了向李承歡投誠而敬獻給他的,只是不知道李承歡是不是知道這是您的東西。”
“他要是知道定然不會就這樣隨意的放在家裡。”我輕輕嘆了口氣,他現在恨我入骨,倘若讓他知道了這塊玉對我的意義恐怕就真的再難要回來了,倒不如在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讓宋易把玉直接給我帶回來。
“對了,我還有件事情要你去查一下。”我說著從懷中拿出香囊中的那張宣紙,“去查查這些人,他們都是誰,身份,背景,家庭,親人,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是不是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總之有關他們的一切都去給我查清楚!”
“是。”子隱接過紙便直接衝我一拱手走了。
我在依依的伺候下,隨便吃了些飯菜,便一頭栽倒在了床榻上。
我好累啊,承歡。只要一閉上雙眼,李承歡那帶著妖狐面具的臉就會直接呈現在我眼前。不過幸好,離結束不會太遠了……
“公主。”當夜色降臨,依依輕輕喚醒了我,“神行者在門外等候了。”
我重新又換上了一身火紅的長裙,依依按照我的意思將我的髮髻高高的梳在頭頂,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霸氣的彷彿是換了另一個人一樣,這才是君臨天下的王者才有的氣質。
房門開啟,神行者才一抬眼便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步步來到他的面前看著遠處的黑暗世界:“走吧,帶我去他那裡。”
“是。”
自從朱齊修登基為帝,他並沒有讓他的弟弟朱齊治住到宮外去,相反的,他還專門為他騰出了一座宮殿供其休養生息,但朱齊治卻沒有住在皇宮裡,他比之前更加恪守皇宮規矩,每天都會在日落之前離開皇宮,嚴守著君臣之禮。
然而這些並不能證明朱齊治改性了,就像現在,月亮已經高高掛在樹梢上,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東國王爺朱齊治卻還在歌舞坊中流連忘返……
“脫,脫光你的衣服,本王有賞!”朱齊治左擁右抱著,在一群美女的簇擁下喝得酩酊大醉。
歌舞坊畢竟不是妓院,更何況現在這裡除了朱齊治以外還有很多其他的客人,舞娘不情願的站在舞臺上,她緊緊拉著自己的衣領子生怕有人過來強暴她。
“脫啊!為什麼不脫?”朱齊治在笑,他笑的那樣好看,可偏偏就是這樣的笑容卻給人一種不帶一絲一毫人性的戲虐感。
“王爺求你饒過我吧。”舞娘顫抖著跪在臺上,“我給您磕頭了。”她說著便“咚”的一聲磕在舞臺上。
一抹寒氣繚過眼眸:“你說什麼?”
舞娘不敢抬頭看他,只能匍匐在地道:“求您饒過我吧,我家裡還有一個生病的老爹等著我賺錢回去給他治病,求您饒過我吧!”
“饒過你?”朱齊治輕笑著,卻越笑越讓人覺得心寒,“好啊。”纖長的手指輕輕劃過身邊一個女子雪白的前胸,“那就磕頭吧,磕的我滿意了我就放了你。”
“磕,磕頭?”舞娘愣了一下,“真的只要磕頭就放了我嗎?”她自己都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但既然王爺已經這麼說,那對她來說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她連忙衝著朱齊治一連磕下了三個頭,“多謝王爺開恩,多謝王爺開恩。”
一抹冷笑爬上朱齊治的脣角:“就這樣磕頭嗎?我怎麼一點磕頭的動靜都沒聽到呢?”
舞女猛地一愣隨即便重重的朝著地面磕了下去,“咚!”的一聲,把朱齊治身邊的女人都嚇了一跳。
紅色的鮮血如一朵妖豔的花朵在額頭綻開,舞女眼中噙著淚水問他:“王爺可還覺得滿意?”
“你說呢?”朱齊治如貓戲鼠一般的看著她。
“求王爺開恩!”舞女比之前更用力的撞向地面,讓所有聽到響聲的人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求王爺開恩!”一下,“求王爺開恩!”又一下,每一下都響過之前那次,只要朱齊治不發聲音,她就一直這樣磕下去,也許她已經明白,朱齊治從來就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人都會死,從來都沒有例外。
血,順著舞臺邊沿緩緩延了下來,“滴答”“滴答”的砸落在地,彷彿是在為舞娘的生命做倒計時一樣。
原本跟著朱齊治一起在笑的人們,此刻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巴,區區一個舞娘不足為道,死了也就死了,可誰又能知道下一個被朱齊治當做螻蟻一樣踩死的人會不會是自己呢?
我在神行者的幫助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朱齊治的身後。
“放了她吧,就算她磕死在這裡你也不會得到半點的快樂的。”我說。
“你是誰啊?竟然敢這樣跟王爺說話?”一個酥胸半露的女人厭惡的轉過頭來看我,她濃妝豔抹,顯然是刻意做過打扮的,我只瞟了她一眼便知道她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只是,這個女人太蠢了,你想勾引誰不好,卻偏偏勾引朱齊治,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啪!”一個耳光直接甩在那個女人的臉上,朱齊治打了她卻連一個字都沒有跟她說,他直接站起身看著我,眼中又是驚喜又是疑惑。
“你終於是來見我了!”他滿懷期待的朝我伸出手,那神情像是一個孩子在向他的父母討要一顆糖果一樣。
我微微笑著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裡:“能一起出去走走嗎?”我問。
“是去你的軍營嗎?”他的笑容如此天真,彷彿真的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孩子一樣。
“是啊,你敢去嗎?”我問他。
他沒有絲毫猶豫的衝我搖著頭:“不敢。不過,我可以帶你到我那裡去坐坐。”
我們互相看著彼此的眼睛,笑的如沐春風,但心中卻都能很清楚的看到對方的目的。
“一起喝杯酒吧。”我指了指舞館的廂房。
“尼姑也喝酒的嗎?”他問。
我輕笑一聲,自顧自的轉身走進了廂房。
李承歡一手抓過桌上的一壺醇酒,一手提著兩隻空酒杯,搖搖晃晃的從眾多美女中走了過來。
我不客氣的接過他手中的一個空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我曾喝過一種叫‘南柯一夢’的酒,那是我這輩子喝過的最好的酒,恨不得就真能醉死在酒中才好。”
“你若真的死了,這四國天下恐怕也就不用這麼如臨大敵了。”朱齊治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酒杯,自己猛地一仰頭將杯中酒喝了個乾淨。
“如今齊修已經是東國的皇帝了,你為什麼不好好的在他身邊輔佐他,卻在這裡繼續放縱自己?”我從邊上拉過一張椅子緩緩坐下,“你難道還有什麼不滿嗎?”
朱齊治隨便扯了一下嘴角,不羈的笑容便瞬間躍上他的臉龐:“來,喝酒。”
酒杯互碰,彷彿是兩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如今你的兄長已經是這東國的皇帝了,你當初的心願也已經了了,可你為什麼還要這樣放縱自己?”我問他。
“當初你一心想要嫁去北國,後來也成功了,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反問我。
“我說是造化弄人,你相信嗎?”
他輕笑:“信啊。”隨即便也為我倒了一杯酒,“那如果我說我曾不顧皇兄的反對帶兵去北國救你,你信嗎?”
“可昨天你又帶兵來殺我。”我也給他倒了一杯酒。
“我本以為是劉賀要殺你,到後來才明白是你在北國搞內政推翻了劉賀。”
“你後悔當初來救我了?”我看向他。
他搖搖頭:“我是個註定要下地獄的人,我從不後悔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只是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問問你。”
我衝他做了一個請說的手勢。
“所有人都說四國之所以先後出現政變全是你之前一手策劃的,所以離間我們父子三人的那個夢以及解夢的那個高人也都是你特意派過來的是嗎?”
我輕輕轉著手中的酒杯,凝脂般的醇酒在杯中幻化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在杯中不斷的旋轉著。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反問他。
“如果真的是你在三年之前就策劃好的,那麼我只能說,你的心機真的太可怕了!”他緩緩將嘴湊到我耳邊小聲道,“而且我也絕不會讓這樣的你繼續活在這個世上!”
“那你還跟我一起喝酒?”
“你怎麼知道你喝的不是斷頭酒?”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以為我今天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如果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怎麼會輕易來到你這裡。”
“你的確是有一批很了不起的手下,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突破我東國的防衛,還能長時間的監視著我,刻意選擇我在舞館的時候才下手,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會落在你的手裡。”他直接拿起自己面前杯子將杯中的醇酒灑在了地上。
原本的酒水在地上瞬間化成了一片白沫。
“你在酒中下毒了?”我看向他,“可這酒你自己也喝了。”
他無所謂的輕笑著:“我無所謂,我每天都喝。”
“你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喜歡自虐。”我說。
“我的自虐卻歪打正著的剋制住了你。”朱齊治得意道,“讓你的人撤退,否則,我保證你不出三個月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