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七章-上兵伐謀

第六十七章-上兵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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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上兵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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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梁才一進到呂府之中,就聽院中傳來一片叫好之聲。

呂梁尋著聲音望去,卻見是平原君與郭縱,帶來的那些門客侍衛,正在技擊較藝。

呂梁看了一會兒,卻覺得他們的本事並怎麼不高明,不但招式漏洞百出,動作也略顯緩慢僵硬。

他們的技擊如此之差,那為什麼看熱鬧之人,卻要叫好呢?這問題讓呂梁很是疑『惑』。

呂梁在疑『惑』中,牽著兩匹馬來到了呂不韋的小院,卻見呂不韋正悠閒的,坐在院中的石椅上喝著酒。呂梁苦著臉道:“二少爺,您的那驢確實神俊,但您也不能如此欺負我吧。剛剛在門口,差點又沒捱了我爺爺的揍!”

呂不韋抱歉的一笑,“小梁,其實我也不曉得,這青螺驢能跑多快,剛剛也只是試試它的腳力而已。來,喝盞酒消消氣!”

呂梁鬱悶的坐到石椅上,拿起呂不韋給自己斟滿的酒盞,一口灌了下去。呂梁哈了口酒氣,卻四下裡尋找起那妖獸青螺驢來,見到那青螺驢趴在假山邊打著盹,好奇的問道:“二少爺,這傢伙累得也不輕啊!”

“它累?”呂不韋一愣,接著遮口低聲笑道:“它回來後就一直鬧騰,我沒有辦法,只好給它拿了壇十斤裝的茅臺酒來。這傢伙可好,幾口就喝了個精光。喝光後還來鬧騰,我一看,得!一次給它喝個夠,看它到底有多少酒量!”

呂梁被呂不韋講得帶動起了情緒,配合著問道:“那後來呢?這傢伙到底喝了多少?”

呂不韋指了下身後的一堆酒罈子,又拍了拍石桌上的酒罈,道:“二十壇,只剩下這一罈了!”

“二少爺,這也太誇張了吧,這……這傢伙豈不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呂梁很是敬佩的望著打盹的青螺驢,感慨的道:“也就是咱呂府,才能養得起這大酒蟲,換了別人用不上幾天,家中只怕就要斷酒嘍!”

呂不韋聽了,呵呵笑了笑,正『色』對呂梁問道:“小梁,你回來的時候,可見君候與郭兄的那些門客侍衛,切磋技擊之術嗎?”

呂梁點頭道:“見了,但是……”

“但是什麼?”呂不韋深邃的眼神,望著呂梁問道。

呂梁知道二少爺現在,絕對不是在和自己閒聊,而是在說正經事。忙收斂了一貫的嬉笑神情,嚴肅的道:“小梁我覺得,他們的功夫都不怎麼樣,招式太過簡單,而且漏洞太多,動作也是奇慢。”

呂不韋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要是讓你和他們交手,你感覺可在幾招間解決戰鬥?”

呂梁聽呂不韋不問自己能不能取勝,而是問自己需要幾招可以取勝,神『色』凝重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踱了幾步,語氣堅定的道:“要是一對一,三招!小梁我能保證必勝!但要是人多的話……”

呂不韋聽到這裡,恩了一聲,“比我估計的還少兩招,看來小梁你的進步不小啊!”

呂梁這才明白過來,並不是外面,那些門客侍衛的技擊術太差。而是二少爺教給自己的技擊術,與他們的比較起來,高出不僅是一星半點,而是甚為巨大。

呂梁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更是對二少爺感激倍至。

呂不韋站了起來,走到桑樹下,折下兩節樹枝,轉身對呂梁道:“你現在有了這蛟牙毒刃,我就教你三套短刀的功夫。兩套是雙刀技法,是為你這雙刃特意授之。一套是單刀技法,是恐你碰到敵手,丟去一刀而傳。”

呂梁聽到呂不韋又要傳功,馬上來了精神,好整已待的道:“二少爺,這刀法都叫什麼名字啊?”

呂不韋手中兩段樹枝一分,說道:“這套刀法叫《菩提雙刀》,重在身法上的變化,是最適合步戰的雙刀技擊術。腳下要注意……”

呂不韋邊說,邊展開刀法,緩慢的邊練,邊對身邊的呂梁,進行要點上的指導。

呂梁全神貫注的聽著呂不韋的指點,並隨著呂不韋的動作,跟著練了起來。

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呂梁才把這套刀法練了個七七八八,呂不韋點了點頭,說道:“明天再傳你套專門殺人的刀法,叫《破戒刀法》。名為破戒,即是大開殺戒,因此這套刀法全是攻勢,狠準威猛。”

呂梁聽了,很不知足的道:“那後天呢?”

呂不韋望著他那飢渴的樣子,笑道:“後天傳你單手的《修羅伏魔刀法》,這可是我會的最高深的一套刀法了。這刀法不止短刀能用,長刀也可使用。就連逆水蛟牙斬那樣的長柄大刀也能使用,所以我打算後天把這刀法教給你們三人!”

呂不韋的話,才一說完,就聽王翦豪爽的笑聲傳來,“要教我什麼啊?咦,給小梁開小灶呢?這可不行,不公平嘛!是不是啊,越人兄弟。”

秦越人忙點著白髮蒼蒼的腦殼道:“可不是,兄長實在是過分,趁我們不在的時候,偷著教小梁功夫,真是枉費我們一向對他的信任!”

呂不韋回頭望去,卻見是王翦與水湄等人回來了。忙迎了上去,並不理會王翦與秦越人,而是對水湄柔聲道:“這趟回去感覺如何?以後要是再想回去看看,可就不這樣容易了。”

水湄精緻的小臉上,帶著興奮的光彩,嘴上卻很是矜持的道:“其實回去看看,還是蠻開心的。但就是……就是你那朋友派去跟著的人太多,把以前的老鄰居和親戚們,嚇得都不敢抬頭,看我和大哥吶。”

王翦卻笑道:“算了吧妹子,我看你當初見他們,對咱們又敬又怕,既想接近又恐咱們責怪的樣子時,臉上分明寫著‘我很開心’四個字哩!”

水湄見自己被揭穿,回頭捶了下王翦健壯的胸口,嗔道:“有你這樣做大哥的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穿人家,讓人家下不來臺,真是壞死了!”

王翦搖著雙手,呵呵笑道:“行了行了,呂二夫人請息怒,小人再也不敢惹呂二夫人著惱了。”

水湄聽到王翦這幾聲‘呂二夫人’,心裡是又羞有喜。雖然她從來沒有奢望,自己可以做呂不韋的正牌夫人,但當著呂不韋的面,能被這樣喚上幾聲,心裡也是滿足得很。

水湄嬌喝道:“臭大哥,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說著,就向王翦抓去。

憑王翦的身手,自然是十個水湄也無法抓得到他,幾下騰挪,就逃到了一邊去。

呂不韋見水湄開心,自己心裡也很是歡喜。拉住還要追打王翦的水湄,摟上她的肩頭,低聲,“夫人出去忙了這大半天,想來也是累了,還是先進去休息一下吧,我和你大哥他們還有些要緊事要談。”

水湄見呂不韋有正經事,馬上不再嬉鬧,乖巧的答應一聲,就進到屋裡去了。

呂不韋拉著王翦與秦越人,來到石桌旁,對呂梁使了個眼『色』,“去,把寶貝都拿上來,給他們兩個開開眼界!”

王翦兩人,望著那些藍鱗蛟甲以及兩柄逆水蛟牙斬,秦越人驚歎著道:“這就是你們除掉的那蛟身體的東西吧?這蛟還真是一身皆是寶啊!”

呂梁很是炫耀的,拔出腰間的兩柄蛟牙毒刃,得意的在兩人眼前晃著道:“看看,這可是咱的精品武器……”

秦越人忙跳開,驚道:“小梁你離我遠點,莫用這東西碰到我,我可不想被毒死。”

王翦奇道:“這兩個短刀有毒?”

“劇毒無比,見血封喉,觸人即亡!”秦越人心有餘悸的道。

呂梁對他一伸大拇指,“行家就是行家!但……咱們可都是對這蛟毒免疫的,畢竟這裡的人,誰沒吃過蛟肉,喝過蛟血,飲過蛟髒酒啊!”

呂不韋卻想到了個關鍵『性』的問題,對秦越人道:“兄弟,一會把你蛟髒酒拿些過來,以後大家身上隨時帶上一葫蘆,免得小梁誤傷了人。”

秦越人答應一聲,目光卻被呂不韋肋下的藍鱗逆水刀,吸引住了目光。

呂不韋見他望著自己的藍鱗逆水刀,笑著取下,遞過去道:“想看就說嘛,搞的偷偷『摸』『摸』,做賊一樣。”

秦越人接過藍鱗逆水刀,緩緩拔出鞘來,不由大讚道:“好刀!”

王翦也點頭道:“的確是好刀,我看不韋憑藉此刀在趙國,可為大司馬!”

戰國時代,司馬這一職務分數種。諸侯王城的司馬主管軍政,縣司馬專門管理養馬事務,當然還有負責練兵的司馬裨官。

而王翦所說的這大司馬,自然就是中央政權的司馬,是比大將軍級別還要高的軍事領導,幾乎可以算的上是諸侯王下的最高軍事統帥。

呂不韋大有深意的望了王翦一眼,心下想到,我可沒有做大司馬的命。到是你這大舅子,的確做了不下於大司馬的大庶長,而且還是最強大的秦國地!但不知道你是憑著啥武器混起來的。

當然這只是呂不韋的yy之想,嘴上卻意味深長的道:“憑匹夫之勇,挺多也只是驍勇之尉。做將軍靠的並不是武力,而是這裡。”呂不韋說著指了指腦袋。

秦越人點頭贊同道:“兄長說得對極了,我奢哥能做大將軍靠的也是腦子。而且兵家之內,將門中學的也是以統御、謀略為主,個人武力為輔;其中戰門,卻是以個人武力為主。”

呂不韋聽著秦越人嘴裡說起兵家,又是將門、戰門什麼的,心中大奇,問道:“這兵家之中,難道還分著這許多的系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