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0章-與嫂通姦的李牧

第110章-與嫂通姦的李牧


側妃要出牆 意外寶寶:抱錯老婆嫁對郎 狂婿 相府嫡女太無良:痞女傾城 看見青春散場 郎心如意,老婆乖乖入懷 重生悍妃狠囂張 競技之王 妖獸帝國 綜漫豆豆你不懂愛

第110章:與嫂通姦的李牧

李牧來了?

呂不韋心下大奇,這李牧要是來尋仇,卻還情有可緣。但他卻說是為聽笑傲江湖而來,這就太過奇怪了。

呂不韋考慮再三,吩咐道:“讓那些尉官在門房等候,請卿大夫們到大廳來。那個李牧……讓他書房等我。”

呂梁答應一聲,去門口安置眾人去了。

王翦卻皺眉道:“不韋,那李牧是不是就是李震的弟弟?”

關於李震之事,呂不韋早就與王翦講過,而且還告訴了王翦,這李震有個極厲害的弟弟叫李牧。呂不韋之所以告訴王翦這些,卻是因為在呂不韋知道的歷史中,李牧就是王翦的生平勁敵!兩人間的關係,完全可以用‘既生牧,何生翦’來解釋。

歷史上的王翦,曾經親自率軍與李牧交過手,並且多次受挫於李牧,可見王翦並不是李牧的對手。後來王翦使用了反間計,利用趙王之手,才算除去了這一生平勁敵。

呂不韋用怪異的眼神望著身邊的王翦,他很難相信,這兩位戰國末期的名將,人生裡的初次見面,竟然會是在自己的府邸裡。

“不錯,這李牧就是李震的弟弟!”

王翦的手,已是搭上了劍柄,“我們不如找個機會,把這後患給除掉算了。”

還真是生命中註定的夙敵!只是初次見面而已,王翦就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要殺死李牧了。雖然王翦的出發點是關心自己,但其中是不是有宿命的成分,呂不韋就不清楚了。

“算了,等下看看他到底是何目的再說,反正在這裡,他又能奈我於何。”

王翦點了點頭,也去門口照呂不韋的安排處理訪客去了。

這些探訪的卿大夫很好應付,畢竟他們來的主要目的,只是想讓呂不韋知道,邯鄲有自己這麼一號人物,並且有與呂不韋多親近的願望而已。基本與呂不韋聊上幾句,在呂不韋說有機會會回訪之後,就告辭離去了。當然也有特殊情況,那就是後輩還在偏廳等候,打算拜呂不韋為師地卿大夫們,他們離去之時,一再囑咐要對自己後輩多多教導。

呂不韋見到這些‘家長’對後輩的關懷,讓他查點錯把自己當成了二十一世紀,重點學校的班主任。

打發完這些卿大夫,呂不韋開始接見起那些尉官。

對於這些軍隊出身的人,呂不韋本來還是很有好感地,但可惜他們來訪的目的,卻讓呂不韋很是反感。呂不韋也不和他們客套,直接告之,這兵法是自己琢磨多年而得,是打算為宗家學派傳授所用。呂不韋嘴裡的宗家學派,自然不會是這些尉官所屬的趙閥兵家,而是軻駱客創立的小說家,畢竟呂不韋現在好歹也是小說家的第一長老,自然要為自己的學派多做打算。呂不韋根本也不給這些尉官,軟磨硬泡的機會,直接端茶送客。

送走了這些不要臉的趙**方中層幹部,呂不韋來到偏廳,見到這些年紀,普遍比自己還要大的殷殷學子們。

雖然說起來呂不韋打發那些卿大夫、尉官,只是三言兩語之事,但實際卻也花費了兩個多時辰。還好這些貴胄相互間也都認識,而且能來到呂不韋府邸拜師的,自然不會有廉藺兩人領導的北派,平原君他們的南派的死敵之人。就算是分別依附於兩位公子的人,也只是座位間溝壑分明瞭些,卻也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畢竟兩位公子現在還言談甚歡呢,他們這些底下的人,自然沒有必要多生事端。

呂不韋進來與眾人聊了沒幾句,眼見到了飯口,就吩咐下人準備午宴。畢竟這些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好歹以後也算是自己的弟子了,呂不韋沒有必要太過吝嗇。

而且呂梁早就對呂不韋彙報過,這些來拜師的貴胄,最少的都送了千貫的拜師禮金。當然高貴的公子穆、公子丹,家中與呂不韋關係密切的括少爺、朔少爺等人,送來的貴重之物,價值都不會低於萬貫。

呂不韋聽到呂梁彙報上來的這筆鉅額收入,不由一陣搖頭嘆息。這當官的就是有錢,這出手比起郭縱這種天下鉅商家的子弟來,一點都不含糊。

呂不韋卻沒有陪這些弟子用飯,因為書房裡,還有位戰國的四大名將等候著呢,呂不韋安排完偏廳裡的弟子,轉身就到了書房,見到了二十歲不到,身材中等,相貌平凡,眼睛清澈明亮的李牧。

白起嗜殺,廉頗自大,王翦陰險,李牧忠義。

這是呂不韋到戰國時代前,心中對戰國四大名將的評價。

白起人生最出名的一戰,就是長平之戰,而這一戰千古永傳的原因,並不是惠文王的臨陣換將,也不是趙括的紙上談兵,而是白起的坑卒四十萬!要是沒有白起的坑殺趙兵四十萬,這長平之戰,恐怕早就被歷史的長河淹沒了。

廉頗這人,就算和呂不韋沒有衝突,呂不韋也是不會喜歡這人的。歷史上廉頗真正的統兵作戰,也就是六國一起欺負齊國時,表現得不錯而已。他真正流傳後世的,只怕也都是些‘將相和’‘負荊請罪’之類的政治事件。所以呂不韋認為廉頗被稱名將,有點言過其實,稱其為政治陰謀家卻還很是貼切。

王翦的確可稱為名將,畢竟秦滅六國,三國直接是由王翦所滅,另外三國被滅也與王翦父子大有關係。但他的輝煌,卻是從使用計謀害死李牧開始的,所以過去呂不韋對他的評價是陰險。當然現在的王翦是呂不韋大舅子,這評價也隨之被呂不韋更改過來,由陰險變成了智謀。

李牧是戰國末年,東方六國中,唯一能與秦軍抗衡的最傑出將領。在作戰中,他屢次重創秦軍,而未嘗敗績。而呂不韋說李牧忠義的原因,卻不在此,而是因為李牧在北方抗擊匈奴。戰國中各國之間的戰鬥,在呂不韋這後世來的人眼中,完全屬於人民內部矛盾,你再厲害也是窩裡橫。只有抵禦外虜,才是真正的軍人功勳。

所以呂不韋現在對於李牧,心裡很是複雜。本來在這戰國時代裡,李牧是他少有的欽佩之人,也是他希望結交之人,但自己卻搞死了李牧的哥哥李震。

呂不韋正在考慮,如何與這戰國名將開始話題的時候,李牧已經笑著站了起來,“呂兵尉,牧貿然而來,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見到李牧主動先開了言,呂不韋緩步走過來,“李兄到訪,本來我應早些過來,但恰巧今天我這裡過分熱鬧,所以怠慢了李兄,還請勿要見怪。”

李牧微笑道:“我今日來前,實在不知呂兵尉府上,訪客如此之多,不妥之處,要請呂兵尉諒解。”

呂不韋緩緩搖頭,“李兄過於客氣了,你來……”

“我要是說為聽《笑傲江湖》而來,呂兵尉大人可信?”李牧見呂不韋笑著搖頭,也跟著笑了起來,道:“其實我說為《笑傲江湖》而來,也只是想提醒下呂兵尉,你可是答應了大王,把這故事寫出來的。”

李牧口氣中,多少帶著善意的提醒,呂不韋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只能點頭。這時下人進來奉上了香茶後,就退出了書房,呂不韋招呼李牧喝茶,“這事幸虧李兄提醒,要不呂某都差點忘記了。”

“我就知道呂兵尉初來邯鄲,不會在意這些小事,但大王卻是很注意細節之人。你殿上說過的話,他可是會很認真,畢竟這代表著你對大王的恭敬程度。”李牧說話並沒有遮遮掩掩,徑直說出了呂不韋心中的疑『惑』。

呂不韋點頭,“那更要多謝李兄好意。”

“其實我來的主要目的,卻是為了李震之死!”李牧坐在軟墊上,拿起茶來,喝了一口,嚥下後才解釋道:“想來呂兵尉也知道,李震是我兄長,關於他身死之事,我自然想詳細打聽一下。畢竟之前都是聽廉頗的一面之詞。”

呂不韋聽了李牧之言,心裡卻越發的平靜,畢竟這才是情理之中的事。要是李牧對李震之死,不聞不問,那才大為反常。呂不韋點了點頭,把當日李震所死之事,向李牧如實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少。呂兄,要是我說,對於李震之死,我並不恨你,而且還要感激你,你會不會相信?”

“哦?”呂不韋對李牧之言,雖然很是不解,但從李牧對自己的稱呼上,呂不韋聽出了這李牧對自己的態度,已經親近了些。起碼不再是官場上,職務的稱呼,而是開始稱兄道弟起來。難道這李牧和李震雖然是兄弟,但兩人卻感情淡薄,疏遠得很。還是李牧使用無間道的手段,打算臥底在自己這一方?

“呂兄可能很困『惑』吧?”李牧隨口問道。

呂不韋卻是心中一動,感覺其中一定另有隱情。臉上卻『露』出苦笑,“實不相瞞,我真的很難相信李兄所說之言。”

“哦,別說呂不韋這種智謀之士,就算是尋常人聽了,恐怕也是不會相信的。”李牧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呼吸也急促了些,眼睛也略微泛紅起來。

呂不韋看著心驚,“李兄,你……”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李牧緩緩坐下來,神『色』落寞。淡淡道:“我恨李震,恨不的他死!”

“什麼?”呂不韋差點以為自己聽錯。

“我說我恨不得他死。”李牧眼中熱火灼灼,可是臉上早現蕭索,“呂兄可能只知道,我和李震是一母同胞,而且我十歲之時,父母就先後亡故,是李震夫妻把我撫養長大。”

他說到與李震過去的事時,沒有憤怒傷心,有的只是無奈寂寞。如今說的雖是自己過去往事,卻好像講著別人之事一般。

“雖然他養了我好幾年,但我卻照樣恨他。呂兄,你可知道是為什麼?”

呂不韋搖了搖頭,卻是沒有去接李牧的話。

“因為在我十五歲的時候,一天夜裡被家中的悽慘叫聲驚醒。我穿衣起來一看,卻見是廉頗在『奸』汙我的嫂子,而李震卻幫著廉頗,按著自己反抗的妻子。”李牧臉上神『色』遽然,呂不韋心中卻暗道,沒想到後世也算鼎鼎大名的廉頗,竟然好『色』如斯,對自己手下軍官的妻子都不放過。

“嫂子對我亦嫂亦母,比李震還要疼我,卻……”李牧苦笑道:“當時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直到廉頗發洩完獸慾,李震大笑著與其一起離去,我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望著衣不遮體,掩面哭泣的嫂子,我恨不得殺了廉頗那畜生,宰了李震那混蛋。”

呂不韋終於聳然動容,看待李牧的眼神,已經大不相同,“李兄為何對我說起這件事情?”

“這是我第一次對人說起此事,也將是最後一次。”李牧身體已經顫抖起來,過了良久,才算略微平靜了些,握緊了拳頭,“呂兄想不想知道後來之事?”

呂不韋愣了半晌,才問道:“什麼事?”

“那事發生的第二天,廉頗就送了四個女子給李震,想來是感謝李震,送妻子給他玩弄的回報。一年之後,我也娶了妻子,更是對李震幫著廉頗『**』辱嫂子之事,不能理解。”李牧望著呂不韋,恨聲道:“但李震卻在我娶妻之後,趁我去兵家學習之時,與廉頗一同把我妻子給『奸』汙了。”

呂不韋聽了,不由對李牧同情起來,同時對李震與廉頗的荒『**』好『色』,更是不恥起來。

“當天,我妻子就懸樑自盡了。”李牧的目光中有了『迷』『惑』,“我回來後,嫂子告訴我這一切,我當即就去找李震理論。卻沒想到……他竟然說我們是親生兄弟,女人算什麼東西。我和他動起手來,卻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打暈了過去。等我醒來,卻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和『裸』體的嫂子摟在一起。我驚恐萬分,李震進來笑對我言,以後我什麼時候有興趣,都可以和嫂子……原來他打暈我後,給我和嫂子都餵了春『藥』,還看著我和嫂子在他面前通『奸』!”

呂不韋暗自搖頭,對李牧的遭遇,越發的同情起來,只好安慰說,“李兄,這事都是李震所作,你和你嫂子都是受害者,你也不用太過自責。”

“李震本就是該死之人,死不足惜。”李牧輕聲道:“所以我還要謝謝呂兄,幫我除了這個禽獸,救了我與嫂子!”直到這時,李牧才伸平一直緊握得,已經發白的手,放在桌上。

“我李家的醜聞,都已向呂兄說出,卻只是想求呂兄一件事。”李牧眼中的悲切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狂熱,“能不能在平原君和大將軍處,幫我說說,讓我可以去邊關帶軍,抵禦匈奴!”

“哦?”呂不韋很是驚異,不明白李牧為什麼會有如此要求,但還是點頭道:“此事我倒是可以答應你,但我卻很不明白,李兄為何會有此想法和要求。”

李牧輕輕嘆息聲,“都說呂兄聰穎非常,諸事往往一猜就中,今日看來,傳聞未必可信啊。其實我想去邊關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因為不想再見到廉頗,另一個是因為……因為這是我嫂子的意思。”

呂不韋突然笑了起來,前仰後合,似乎李牧之言十分好笑。李牧訝然道:“呂兄難道不信嗎,還是覺得我是糊弄於你,這才編出個,你看起來荒誕不羈的故事?”

呂不韋笑聲止歇,淡淡道:“我信李兄所說的一切,我只是不明白你既然恨廉頗,為什麼不想辦法除去他。”

“除去廉頗?”李牧皺起了眉頭,“呂兄可能還不知道吧,廉頗是地劍境界的劍客!”

“什麼?廉頗是地劍境界的劍客?”呂不韋驚得反問出聲,這訊息也太可怕了吧,邯鄲最恨自己的廉頗,竟然是劍客,而且還是可怕的地劍高手!

李牧默然不語。

“地劍的劍客?天下不是也只有區區二百之數嗎,怎麼邯鄲城裡,就有這麼多?”呂不韋喃喃自語道。

“多嗎?安全勐、曹章、平凡、廉頗、繆賢、慶,只此六人而已啊。”

聽到李牧的話,呂不韋心裡苦悶之極,這還不算多?難道要有六十個地劍劍客,那才算多嗎?

呂不韋嚥了口吐沫,“不過李兄難道不知道,除去一個人,不一定要殺了他!對於像廉頗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讓他身敗名裂,丟官棄爵,會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李牧聽了呂不韋之言,目『露』深思,點了點頭,隨後又連連搖頭起來。

“呂兄的話很有道理,但……這事和殺了廉頗,一樣的難為!”

呂不韋愣住了,這廉頗難道是金剛不敗之身?打不過他就算了,難道算計他都如此困難。

呂不韋微笑道:“在我看來,世上沒有不可為之事,只要有心去做,還怕它不成功。”

李牧怔怔的坐在椅子上,良久無語,半晌才道:“只要大王不死,廉頗的北方派系和平原君的南方派系,是誰也動不了的。”

呂不韋皺眉,“李兄此言何解?”

李牧望著書案上的竹簡,淡然道,“大王並不是昏庸之王,而且完全可以說是明主。”

“哦?”呂不韋詫異道:“那又是何解?”

“呂兄難道看不出來?”李牧眼中『露』出絕望之『色』,就算呂不韋見到了也是心悸,“大王故意樹立,兩個實力不相上下的派系出來,這種平衡手段,為的就是讓他們互相挾制,以達到使趙國統治集團內部安定的目的。”

這惠文王的手段,呂不韋其實早就看了出來,所以現在聽李牧一說,也沒有什麼驚奇,“照李兄這樣說,廉頗是根本動不得了?”

“也不是完全動不了,但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