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 掌酒肆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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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 掌酒肆閒話
第四十八掌 酒肆閒話
“君上，還記得這家店嗎？”
“啊，當年就是你帶我來的吧。哈哈，只是得不知道怎麼樣了？”說到這看醜似乎有點難過，於是笑道“走，我們進去，我請客。”
“哈哈，如此最好，我要好好的吃一頓。”說完二人就走了進去，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立馬有侍者跑了上來，笑道“二位想吃什麼？”
醜對吃還是比較**的，直接道“去，上點好酒，對了南人的米。恩，在來一斤牛肉，再來一盤醬。對了，麵食也來點。在來二個菜。”那侍者聽了，立刻擊掌道“客人真是行家啊，小店有的，您都說到了，敢問客人以前來過？”
醜笑了笑道“哼，快去準備，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那侍者聽了，也不多說，直接說了句“您等著，馬上就來。”就走了。“馬上就來？君，恩，公子，這是不是太快了？”宮涅翻了個白眼道“這只是個形容詞，”見醜還是迷茫的樣子，於是嘆氣道“他騙你的。”
“恩，小廝膽敢騙我。”醜聽了，立刻站了起來。宮涅連忙拉著他，道“急什麼，打個比方，哎，你這頭牛啊，不說了，坐好。”宮涅見不能和他講道理，只好下命令。“切，你自己不也說不清。”醜嘟嚷了一句，還是乖乖地坐下了。
沒一會，侍者就送來了食物，醜給宮涅到了一杯酒，笑道“來，乾一杯。”“哈哈，好，幹。”二人就這樣在哪裡吃了起來。二人正在那裡吃著，突然隔壁位子傳來了哭聲。宮涅和醜也沒搭理，繼續吃酒，這種事關他們什麼事，喝醉酒了，哭一哭很正常，都懶得管。
結果那人哭著哭著，竟然起身向屋裡的柱子上撞去，還好其他人及時攔住了他，結果那人還是要死，這下眾人不能不管了，大家還是熱心的，你醉酒哭沒事，要死那大家就得關心關心了。
“唔，那漢子，你為何事要尋死啊？”醜還是比較直接，見那人不搭理，於是怒道“家中沒有父母嗎？你死了對得起他們嗎？”結果那人聽了，哭的更加傷心，然後斷斷續續的答道“我真的對不起父母啊，父親早薨，母親薨時，竟然都不能有人陪葬啊？”
“呸，我當你為何而哭，新法規定不得人殉，你不知道嗎？君上都說了，父母應該用陶人殉葬，陰間都用這個。你不能去買點嗎？”他人聽了，都是覺得醜說的有理。那人聽了，又是大哭起來。那人的同伴只好解釋道“外兄哭泣，實在是無力購買陶人啊？”
“恩，幾個陶人很貴嗎？”“君子不知。我外兄本也是繼承了舅舅的下大夫爵位，家中也有些土地，讓奴隸耕種，可是君上一變法，收走了很多的土地，外兄因此困頓。”
“可是剩下的土地，應該還是可以過上好日子啊？”宮涅這時也忍不住說了出來。這下那人也不哭了，自己回答道“我，我後悔啊，本來還剩下點地，家中也有餘糧，可是我千不該萬不該啊。”
“到底怎麼了？”“我，我，我私自釀酒了啊。”“屁，釀酒只會處罰你錢，就是新鑄造發行的銅錢，你家不會那點錢都付不起吧？”“我，我，官吏上門的時候，我喝醉了，將他打了，因為以前都是這樣的啊。後來，官府派了軍士來，我害怕了，以為要殺我，就帶著奴隸們反抗，後來官府便剝奪了我的財產，將我罰為庶民，還打了我100鞭子。嗚嗚，我後悔啊。”
“哎，老弟啊，算了吧，你能把它怎麼樣？以後好好學法吧，多少人都是不認真學法，而觸犯了法啊。”說完了，這個客人還用手指了指王宮。宮涅拉住了要上千理論的醜，道“依我看，這也不怪君上吧？”“哼，當然不怪，他一個小孩懂什麼？生了孩子又怎樣，還是毛孩子，肯定是師修這個老東西出的主意。”
“對，沒錯，一定是他，哼，咱們老氏族何時像現在這樣了，這日子過得真是憋屈。”“對，按老子本意，反了他的。”不知誰爆出這麼一句話，眾人立刻安靜了，最後飯店主人說道“客人慎言啊。”“是啊，這王室直轄領地30個縣，最大的封爵不過是個上大夫，就算咱們都那個，是吧，也不夠人家殺，是吧。好傢伙，到現在，殺了得有1萬多人了吧。”
眾人都沉默了一會，又有人說道：“哎，不知道為什麼太師，太宰他們為什麼同意呢？”“哼，現在是太尉，丞相那，再說他們的封地又不在王室領地，不過照我看，變法遲早變到他們頭上。看他們那時哭吧？”“哎，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人家是大貴族，十五級爵位最上面三級爵，還是不錯的。”“哎，他們哪能和咱們比，那麼多公卿都和大王東遷了，倒是便宜了那宮涅小兒。”
“恩，那你們打算怎麼辦呢？”宮涅見他們不說話，便開口問道。“哎，還是老實點吧，這個軍功爵，依我看那，那遲早要打仗，要不然一定要出事，只要打仗，哼哼，那還的靠我們老氏族。”“就是，到時候咱們也得個君爵乾乾，哈哈，就是。”“不過呀，現在新軍初立，旅長以下官職都得比武決定啊，我們得好好練練啊。”
宮涅又聽了聽，感覺就是一群醉鬼胡言，便帶著醜走了，出了門，醜直接問道“君上，這鎬京的人實在是不像話。”“是啊，也許我們應該離開這。”“對，我們回宮吧？”
…………………
“到底殺了多少人？”見裡克不說話，宮涅繼續道“大司寇？”“2萬1千五百餘人。另有十五萬人因新法被罰。”“哎，哪裡牽連的人最多？”“鎬京。怕是得有二萬。這還是丞相大人不願意太過逼迫的原因。”
宮涅聽了久久不言，然後又道“總共不過一百五十萬啊，他們會怨恨我吧？”“這，君上，大部分人還是好的。”“哎，寡人知道，要想成功，必須要流血，寡人知道，寡人一直都知道。”
說道這，宮涅看著遠方道“還是霸邑好啊，當初寡人變法，因為都是些貧民，所以都很支援我，也許我應該回去。”裡克坐在那裡不知如何回答。“好了，沒事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