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七章 噬陽古畫

第五十七章 噬陽古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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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噬陽古畫

一聽這語氣我二話不說,一把就將浴室的門給推開了,指著夏東海:“夏東海,快拿出來,不要拿畫像開玩笑,你知道它對我有多重要。”

見我怒目圓瞪,夏東海將手中的毛巾一放,臉色驟然就變了。

拿走我的畫像居然比我還要凶,開口便訓斥道:“我這是為了你好,那幅畫你不能要,我已經幫你丟掉了。”

“什麼?”我蹙眉一把揪起夏東海的衣領。

因為夏東海比我要矮許多,被我這麼一拽,他的雙腳幾乎是離開地面的。

但是那倔強的表情依舊是沒有絲毫的改變,黑豆般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瞪著我:“銘揚,你難道也想像新凱一樣被一個女鬼勾魂麼?”

“在哪裡?”我沒有理會夏東海說的這些話,直截了當的問道。

夏東海用力的推開我的手,不過沒有成功,他應該知道此刻我的憤怒,並非是在跟他開玩笑。

“在哪裡!”我怒吼著。

夏東海咬了咬牙:“我丟到樓下的垃圾桶裡了,不過?”

“嘭”的一聲,不等夏東海把話說完,我便鬆開了手,迅速的衝了出去。

這裡是民房,樓下的垃圾桶自然也不是普通不分類的垃圾桶,今天經過的時候我還在跟夏東海說,這裡的環境簡直是髒亂差,垃圾桶裡死貓死狗什麼都有,導致蒼蠅四處的飛舞。

“別找了,那東西對你沒好處的。”夏東海在樓上大叫著。

我一腳將垃圾桶踹倒,便蹲在垃圾桶前面開始拼命的尋找著,蒼蠅飛舞蚊蟲叮咬,這些我都不在乎。

只是在如此噁心的垃圾裡翻動了許久,我卻什麼也沒有找到,腦海中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夏東海是不是在騙我。

“夏東海,夏東海,你給我滾下來。”我衝著站在樓梯口的夏東海咆哮。

夏東海悻悻然從樓上下來,跟他相處這麼久,第一次衝著夏東海如此的歇斯底里,夏東海也有些怕了我。

“我真的丟在這裡了,是不是,是不是被垃圾車給收走了?”夏東海看著一地的垃圾不確定的問道。

我咬著牙瞪著夏東海:“這裡的垃圾這麼多,一看就知道是長期沒有人收拾打掃的,怎麼可能是被收走了?你說,你是不是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我沒有,我真的丟這了。”夏東海極力的辯解著。

我緊緊的咬著牙,一把將夏東海推開繼續找,一蹲就是一整個下午,天黑了垃圾被反反覆覆的翻遍了還在繼續。

“銘揚,沒有就算了,一定是註定的。”夏東海說著便故作輕鬆:“你不是說畫裡面的人已經不見了麼?那,那幅畫留著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對不對?”

“別煩我,滾開!”我沒有給夏東海好臉,雖然雙腿發麻,一身臭汗,可是身上的難受比不上心裡的難受。

“自從我,隨王東征西戰,受風霜與勞碌,年復年年。”

一陣優的京劇聲傳入了我的耳中,這曲調是?是霸王別姬?這聲音為何與青青的如此相似?

我抬起頭朝著這三層小樓房看去,就在我們房間的正上方窗戶裡,有一個窈窕的身影在閃動。

“青青?”我瞪大了眼眸,起身想上樓,結果蹲的太久雙腿發麻,一抬腳便摔倒在地上了。

夏東海趕緊將我扶起,那眼神卻是有些緊張,他抬起頭看著樓上,低聲說道:“有鬼氣?”

“是青青,是青青。”我掙脫了夏東海的手一瘸一拐的朝著樓上飛奔。

到了三樓,我便用力的敲了敲門。

“誰啊?”從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不友善。

“哦,我是住在你們樓下的,我,我,我有事找你。”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生硬的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對方來給我開門,開啟門一看是一個肥胖光著上半身,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

他只是打開了一條縫,自己擋在門縫前面,我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

“幹什麼?”那男人冷著一張臉,瞪著我。

“那個大哥啊,我,我,我鬧肚子,樓下的廁所又壞了,你,讓我借用一下廁所吧。”不等對方答應,我便推門而入。

裡面沒有青青的影子,這裡的格局跟我們樓下的一模一樣,我不甘心又立刻走向了廁所。

“啊啊啊!”我嚇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廁所門口前的鐵絲上掛著十幾條白花花的腸子還在滴著油花,一雙厚重的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變得僵硬了起來。

“你這年輕人,我都還沒有答應你就往裡闖。”那大哥怒氣衝衝的喝道。

我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心中想著這是不是殺人狂啊?這些腸子是怎麼一回事?

“銘揚,銘揚?”夏東海隨即趕到。

我立刻往後退了幾步,尷尬的笑了笑:“呵呵呵,我,我,我又不想上了。”

那大哥充滿了油光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絲的不解,從著我的目光看去,立刻呵呵呵的大笑了起來。

“你們還是學生吧?最近我們前面的那

所大學發生了凶殺案,不過你們也不用這麼緊張,這腸子是用來吃的。”說罷他拿起白色的塑膠袋裝了一根大腸進去,然後遞給了我了:“我是殺豬的,這是豬大腸,拿回去吃吧,味道好的很。”

這位大哥還面惡心善,不等我伸手去接,夏東海已經把豬大腸給接了過來,尷尬的笑著離開。

回到樓下我還情不自禁的朝著樓上瞟一眼,夏東海則已經把我們房間的房門打開了,回過頭討好的衝著我笑著。

“銘揚,別發火了,這次是兄弟我錯了,我保證啊,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夏東海信誓旦旦的說著。

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但是青青的畫像就這麼丟了,讓我心中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對夏東海也只能是冷著一張臉。

夏東海便笑嘻嘻的說這麼晚了,我們都還沒有吃飯,他給我做個大腸湯,然後來個生煎牛肉。

我沒有反應,任由夏東海拿著新買的液化汽折騰,徑直朝著洗手間走去,一邊洗澡一邊想著畫像的事情。

那畫像如果真的丟在了樓下的垃圾桶那這麼會好端端的就不見了呢?難道被人撿走了?

剛剛樓上的影子還有京劇聲音是我聽錯看錯了?不,自覺告訴我,我沒有看錯更加沒有聽錯。

可是為什麼上去之後沒有任何的發現呢?

“銘揚,晚飯做好了,你還沒有洗好啊?”夏東海在門外叫著。

我這才回過神來,隨便沖洗了一番便擦乾了身體走了出去,夏東海將血淋淋的牛排放在架子上。

這裡沒有可以用來擺放盤子的桌子,我的肚子雖然餓了,但是因為生氣還是故意繃著一張臉。

“哎呀,我真的是服了你了!重色輕友也就是你這樣了吧?”夏東海將手中的鏟子一丟,一股怒氣冒了上來。

“你小子還來勁了是吧?誰叫你亂丟我的東西啊?我特麼的要是把你的布包給丟了,我估計你也會跟我拼命吧?”我衝著夏東海一吼,夏東海便沉默了。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便撇了撇嘴,指了指樓上。

“什麼意思?”我盯著夏東海問道。

“裝什麼傻啊?剛剛你應該看到了,我估計畫像被樓上的男人給撿走了。”夏東海說完便坐在床邊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著他的熟牛排,喝著大腸湯。

看到了李新凱的死相虧他還吃的下這個大腸湯,我凝著眉:“那我上去把畫像拿回來。”

“拿什麼拿啊?那男人應該見過你的青青了,他不會輕易還給你的,人都是有貪慾的。”夏東海一臉平靜的說著。

我走上前直接把他的牛排端了起來放到了一邊:“你還在這說風涼話是不是?要不是因為你事情會弄成這樣麼?快想想辦法。”

“銘揚,你知道鬼魂如果想要一直存在著,那需要什麼條件麼?”夏東海盯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木然的看著他。

他拽過我手中的盤子:“條件就是需要吸食活人的陽氣,那個男人只不過是獵物,你不必擔心你們家的青青,該擔心的是那個男人。”

“你胡說,青青和別的鬼不一樣,她就從來沒有吸過我的陽氣。”我瞪著夏東海為青青辯解。

夏東海淡然一笑:“那是因為你對她還有某種利用價值吧?我說的是什麼,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利用價值?

我想起道長說的,青青只不過是想要利用我,讓鬼胎復活。

如果那一次沒有道長救我,說不定鬼胎已經復活了,我沒有了價值青青會親手殺了我麼?

“你別想這麼多了,一時半會死不了人的,等找個機會我們上去偷回來就是了,快吃東西吧,否則你身上的“老鼠”又要叫喚了。”因為鬼面斑的叫聲很像老鼠,夏東海經常戲虐的稱呼它為老鼠。

我低頭看著靜靜的呆在我肚臍邊上的鬼面斑,便深吸了一口氣。

夜平靜如水,夏東海這小子睡覺沒有常性,我只好在地上鋪了席子躺下,疲憊的我睏倦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我半夢半醒,聽到了樓上的男人在笑,笑的很開心,還有女人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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