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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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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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低吟淺唱
讓我無端感傷
這樣深沉夜裡
誰會在你身旁
青春的時光靜靜地
靜靜地流淌
你是否還是當年的模樣
我一直試著遺忘
你溫暖地目光
就像你曾說的那樣
沒有什麼地久天長
我一直試著遺忘
你曾給的快樂憂傷
千帆過盡處
你依然在我的心上
城市七彩的霓虹
點點如星光
我的心中一直找不到方向
與你相遇的地方
從此後山高水長
你會不會想起曾經的過往
我一直試者遺忘
你溫暖地目光
就像你說的那樣
沒有什麼地久天長
我試著遺忘你曾給的快樂憂傷
千帆過盡處
你依然在我心上
……
繁星點點,微風徐徐。
如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在粉色紗巾的包裹下,透射出柔和、旖旎的光暈。浴池四周,水藍色的錦幔、紗幃,如細葉楊柳般,因風的邀約而靦腆地蹁蹁起舞;而依幔幃而懸的串串風鈴,也不甘寂寞,時不時,若隱若現地低低吟訴……
偌大的天然浴池,花香嫋嫋,波光灩灩,一片片粉紅的花瓣,將偌大的天然浴池,點綴得如夢似幻。池中,瀑發如雲,藕臂纖纖,玉足微抬。宛如水中仙子一般,柳依月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帛絹,輕拭著身上的凝脂玉膚。紅潤的香脣纏綿地唱著林純如的《遺忘》……
天氣越來越熱了,柳依月好不容易把兒子哄了睡下現在正由小荷在房裡照看著,她才能脫身到浴池裡來洗澡。冰冰涼涼的池水輕易地洗去了白日裡的燥熱,柳依月舒服地依在池邊。
這“翠柳山莊”真是得天獨厚,不僅環境優美,而且還有兩個天然的大浴池,池水終年冬暖下涼,讓她欣喜不已。不用說,一個是她用,另一個就是鬼蒼離用了。
說起鬼蒼離,自從在金閣寺答應了他考慮後,鬼蒼離就帶她們住進了這“翠柳山莊”。能住進這樣的莊園,她並不感到奇怪,因為她早知道鬼蒼離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儘管,早就對他的身分進行過了種種的猜測,但是,最終答案揭曉的時候,還是讓她吃了一驚:他竟然是貢國的未來儲君。知道鬼蒼離是真心地待她,但是,在經過了宮傲寒之後,她已經厭倦了鶯鶯燕燕繁多的王儲、權貴。
鬼蒼離,他貴為一國之君,後宮三千佳麗自然不會例外。就算,他真的能做到“弱水三千,只取瓢飲。”但是,她的心已無完整了又怎麼能給他幸福?她,柳依月想要的,只是平靜的生活而已。
唉,如果能回現代,回到爸爸、媽媽的身邊就好了。可惜那日,問那如來佛祖,他說得神祕不已。回來後,自己也想了多日,但慧根淺薄,終未能摻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她這輩子可能永遠都無法回到現代去了。既是如此,那麼她就得好好為自已與兒子的將來好好打算打算。可是,經歷了上次的不辭而別之後,鬼蒼離現在對她可是粘得緊。如此情況下,又應該怎樣才能帶兒子與小荷神不知,鬼不覺地悄然離開?
唉!亂亂亂!不想了!還是好好享受享受這難得的夏日清涼吧!
摒卻了千愁萬緒,柳依月把垂到胸前的長髮撩撥到頸後,只著一條腥紅的肚兜,展開了四肢,沒入水中,愜意地在灑滿花瓣的泉水中暢遊了起來……
鈴……鈴~鈴---
懸掛的風鈴又多情的吟唱了起來,躊躇了一會,一個高大的黑影選擇了掀開擋住了他視線的礙事紗簾……
高大的黑影,一步步向池中嬉遊自如的佳人走去,粼粼的水波也因此而一波波地向池邊漾溢----
嗬---
修長、有力的雙手一把抱起了那幾近全羅的女人---
突然,柳依月覺得一陣懸空感襲來。咦?我不是應該浮在水裡的嗎?怎麼離開水面了呢?腰間的這拖著自己的這隻手?
手?!
柳依月猛地抬頭---對上一雙如老鷹般深邃、犀利的眼睛!黑色的面具,刀削般的鼻子,緊抿的薄脣---
“啊---無名!---唔!”
意識到當下的羞窘場面,柳依月驚慌、羞怯地叫了起來。但,她的聲音又馬上被納入了宮傲寒的嘴裡。
這女人,太大膽了,光天化日之下---不,是與狼共居的情況下,竟然這樣暴露自己,真是該死。想到這,宮傲寒便更用力地攫住這張粉紅的小嘴,然後,蠻力的撬開並吮著柳依月的丁香小舌。
突如其來的強行掠奪讓柳依月錯愕、驚慌不已,她只能無助地任予任求。但,漸漸地,熟悉的感覺狂襲著她的感官,慢慢地~她開始本能地迴應、糾纏著對方。
夫君~
如暴風驟雨,宮傲寒傾注了他所有的思念,瘋狂地親吻著懷中醉眼迷離的嬌妻,霸道地咬著柳依月的紅脣,厚實的大掌也隔著惹眼的紅肚兜,愛惜又飢渴地揉搓著那傲人的雙風。
啊!啊!!柳依月嬌喘連連,不自覺地呻吟~
她咬碎銀牙的嬌喘無疑是把自己推向了危險的頂峰,早已蓄勢待發的宮傲寒得到這樣鼓勵更一把扯去礙眼的肚兜,一頭埋進盈盈顫動的雙風之中……
不!
幾番掙扎,柳依月掙出了宮傲寒的懷抱,立到了水面,隨即反手----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咔啦!
很奇蹟地,原本罩在宮傲寒臉上的面具,一分為二應聲而落---
鈴~鈴~鈴~風鈴搖曳,長髮飛揚,紗幔輕舞~
塵埃落定、驚鴻一瞥---
一張熟悉又陌生的俊臉呈現眼前---
“夫---寒---”
“月兒---”
兩人同時喚出了對方的名字,但,前都充滿的是無比的驚喜,而後者剎那的驚喜之後卻是莫名的驚恐。
“不---”
柳依月驚訝地捂住自己差點尖叫的嘴巴,不相信地搖著頭,一步步後退,驚恐、震撼、難以置信、驚喜……酸、甜、苦、辣……如打翻了五味瓶,喜、怒、哀、樂,所有的感受在她鵝蛋型的小臉上瞬息萬變,奔騰的熱淚也無情地將她頃刻間吞噬、沒頂……
“月兒---真的是為夫!”
無心去探究自己敲打、折騰了無數次的面具為何會因一個巴掌而崢然而脫,宮傲寒亦步亦趨,鎖住那他此生再也不願放開的嬌小身影,一步步逼近。
淡淡的草香味鑽進鼻子~真的是他嗎?他沒死!他真的沒死嗎
……
“不---你不是已經,已經死了嗎?”淚水汩汩柳依月仍掩不住最後餘留心頭的喜悅,喜極而泣。他,近在眼前,噙著閃閃的淚花,柳依月顫抖地伸出光潔、素白的小手---熟悉、剛毅的俊臉……像宇兒一樣修長的眉毛……高挺的鼻樑……霸氣的八字須不見了,但,仍長出一些不長不短極為扎手的鬍渣……薄脣緊抿,可,依舊冰涼無溫……
纖柔的小手一遍一遍地巡禮過那曾經熟悉的每一寸領地,最後,她機械性地抬起他的右手---那食指上的小細痕清晰可見---他真的沒死!!!!!!哇---
柳依月失聲痛哭,悲喜交加癱軟在了那副結實的胸膛裡---
“嗚嗚---所有的人都以為你死了,我也以為你死了……你為什麼要去找我,我過得很好……我不要你為我受到任何傷害,更不要你為了我而被人害死!嗚---”
嗚嗚咽咽,柳依月捶打著那讓她自責了許久的矯健身軀。
“月兒,現在沒事了!噓---現在沒事了!”像是要把妻子揉進懷裡,宮傲寒緊緊地抱住柳依月。
“那日,聽聞你在東郡……”
……
宮傲寒擁著柳依月將一切娓娓道來。
“我中了白蝶依“黑寡婦”,以致全身僵硬,手腳麻木使不出勁來。後來,便被她的侍女挑落了手中的長劍,掉下了萬丈深淵。醒來後,便失去了所有的記憶,發現躺在了一個山洞,旁邊有一個老者,他給我帶上了這個面具。”
“再後來,他走後,我便走了幾天才走出那個大山,但,又不小心被鐵夾夾住,後來,就遇到了在揚美村的你。當時,我失去了記憶,自己認不出你,但是,看到你留的信上的落款,我便追了來,然後就找到了家中,看見了書房內我為你作的那副畫,便想起了一切!”
說著,宮傲寒放開握著妻子的小手,從懷中掏出了柳依月留下的信---
柳依月奇怪地朝那信看去---依月!原來---原來當時她在情急之下署了真名!
“月兒,如今我回來了,我們帶上宇兒回家去吧!”收起了書信,宮傲寒迫切地望進柳依月的雙眸,希望能得到好的應許。
回家?宰相府嗎?
“不!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大難不死我很為你高興,但是,自從你再娶我離開了宮府以後,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昔日所有的舊恨新仇,歷歷在目---
掙開了宮傲寒的懷抱,柳依月抱著未著寸縷的身子漠然地說著。
的確,他,大難不死她真的很高興。因為愛他,所以縱然他曾經給過她無盡的傷害。但是,任何一個深愛對方的人,都不希望自己深愛過的人發生任何不幸。可是,這與回去---再跟他一起生活,卻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家中,還有他的另外兩個女人,她回去那算什麼?
去看他用觸控過她的手,再去觸控別的女人?去看他用那充滿情遇的雙眼去愛撫另一個女人?!不,她不要這樣的日子!這樣的男子她不稀罕!
“月兒,我知道你在意的是什麼!收她們為妾只是為了一個承諾,但是,她們入門後我卻沒有再碰過她們一次。而且,我保證這輩子再也不會碰你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經歷了柳依月離開的苦楚,宮傲寒明白從今往後他的生活再也不能沒有這個女人。
“哼,這算什麼!好了---你走吧!我想要的生活你給不了我,那就讓我平靜地活著吧!你放心,我會好好把宇兒帶大的。”儒子不可教也,他的言下之意還是想要坐享齊人之福。要她柳依月與別的女人一起共侍一夫,她做不到。沒有任何隱瞞,柳依月說出了兒子宮軒宇的事也罷明瞭她的不二之心。
“月兒,你聽我說我會把她們都休了!”堅定地握著柳依月的雙手,宮傲寒決心已下,撂下的話語冰冷得沒有任何溫度和情感。彷彿那兩個曾經陪伴過他的兩個小妾只是他眼中的兩片樹葉,摘棄自如。
“你休不休她們與我有什麼關係?娶她們時,你不也是一個人就決定了的嗎?”想起過往的種種,柳依月盡是無情地譏諷著。
“月兒---”低沉的聲音盡是無奈地懇求。
“你不用再說了,如果你還念曾經的夫妻情分,那就答應我別再來打擾我了!”
“哼!你是想與那貢國的儲君---鬼蒼離雙宿雙飛嗎?那好,那我現在就去把他給殺了!” 寒霜乍起,話語森然。宮傲寒冷俊的臉上盡是一片無情和憤怒。那個男人竟敢敢覬覦他的女人?!
“你---” 簡直不可理喻!
柳依月氣極了,難道在他的眼裡,她,柳依月就如此不濟,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嗎?動不動就大動干戈,動不動就要殺人,真是太讓她失望了。好!既然你都幫我這樣打算了,那我何不就讓你稱心如意---
“是的!我就是要與他雙宿雙飛,那又怎麼樣?你都娶了兩房侍妾,我柳依月再嫁又何嘗不可?”擺出了一副見異思遷的桃花樣,柳依月禮尚往來地給予了堅決的還擊。
“我不許!”急紅了眼,宮傲寒危險地上前,一把抱住了柳依月,作勢要親她---
哇哇~
這時,一陣洪亮的哭聲傳來---
“小姐---小少爺怕是餓了!”小荷的聲音遠遠傳來,像是準備把宮軒宇抱來。
裡頭正在氣頭上的兩人同時一怔---
“你快走!”
如果小荷發現了寒,那麼必然會場面大亂,如此一來肯定會引來鬼蒼離。她現在未著片縷不說,兩個男人撞在了一起難保不會發生什麼意外。想著,柳依月猛地推了宮傲寒一把,催促他趕快離開。
“小荷來了更好!”這樣更證明了他與妻子的關係。看著妻子一臉焦急、擔心,彷彿自己見不得光似地,這讓宮傲寒很是不舒服。
“你---夫君!我求你了---好吧,我答應你我會跟你回相府,但是不是今晚!”眼見宮傲寒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柳依月決定暫時依了他。呵,兵不厭詐不是麼?更何況她是女人,一個一直都是姓“賴”的女人。
“小姐---”小荷的聲音越來越近---
“你---”柳依月急得都要哭了。
“那好我走!但是,月兒可別忘了你今晚說的話!另外,不能讓那個男人碰你半根手指頭!如若不然,我連他的貢國也一起滅了!”
撂下了狠話,宮傲寒猛地又傾身偷香了一陣才飛身離開了池中,竄了出去……
看宮傲寒離開了,柳依月披起長衫爬上了池邊。
哇---
宮軒宇洪亮的哭聲傳來。
“小姐,宇兒今晚不知道是怎麼了老是哭會不會是餓了?”
掀起了布幔,小荷很沒折地抱著只穿著一條繡白色小企鵝的黑色絲綢肚兜的宮軒宇走了進來。
“好了,給我吧!”繫緊了腰間的絲帶,柳依月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接過了嚎淘大哭的兒子。
“噢---噢---宇兒乖,我們的宇兒今天怎麼了?是不是餓了?”
託著兒子滑嫩嫩的小屁屁,柳依月溫柔地遊哄著兒子,慢慢朝房中走去。
“依月,孩子怎麼了?”
執著一本書卷,鬼蒼離出現在了穿廊。
“呃,沒什麼,可能是餓了。鬼大哥,你休息去吧!沒事!”
“是嗎?”鬼蒼離定定地望著充滿一襲清香,雙脣紅腫小臉有些異常紅暈的柳依月。
“嗯,沒事,我下去了,鬼大哥晚安!”
抱著已經止住了哭聲的兒子,柳依月微微一福,走向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