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事蹟敗露

事蹟敗露


嬌妻撩人:無良前夫逼上門 天使魚 妖孽當道,妃子很猖狂! 騙個明星當老婆 人皇 槍魔霸世 龍印殺神 將軍非禮請靠近 新天師道長 重生娛樂之眾神之巔

事蹟敗露

5917

喵---喵---

夜深人靜,宮府最西側的後院內傳來了一隻野貓**的呀呀地狂叫聲。

啪!

貓叫聲方停歇,“傾晴閣”廂房裡的紅燭隨之被點起,點亮的紅燭在深夜裡顯得特別地突兀,映襯得房內燈火通明,依稀可見一個纖細的身影在走動。但是,很快的屋內的紅燭又被熄滅,房內又恢復了之前一片漆黑的寧靜。

吱---

熄燈後,緊閉的房門被輕輕地開啟露出了一個縫來,一個披著黑色鬥蓬的女人偷偷摸摸地探出了一個頭:“死鬼,你怎麼搞的?怎麼現在才來讓我等了這麼久?”看清了來人,等待多時的杜灩晴一臉的不滿,生氣地咆哮。

“這……美人,我這也是事出有因的嘛!乖,你就別生氣了小心氣壞身子。”面對杜灩晴的河東獅子吼,來者是一臉的嘻皮笑臉。

“你知道我會氣壞身子就好,下次你再敢遲到的話我就自己爬牆出去!”

“這怎麼行呢?萬一要是摔下來了那可怎麼辦?好了好了,美人我下次不敢了,你就別生氣了,乖!”

“那好吧,這次就饒了你。好了,我準備好了,咱們快走吧!”杜灩晴把鬥蓬繫好,輕輕地從門內走了出來,她順手把房門給帶上之後勾著黑容威的手臂準備離開。

這半夜三更的她這是去哪?沒錯,她這是去會情郎---偷情。與黑容威勾搭這麼久,她杜灩晴可沒膽留他在府中溫存過夜。她倒不是怕被下人撞見,因為根本不可能給下人撞見,她這傾晴閣是沒有一個下人有膽敢不經她的允許而擅闖的。她之所以不敢在府裡與這個黑容威共度良宵,是因為那宮傲寒虎死威在。她杜灩晴想起宮傲寒生前那可以殺人於無形的眼神,她就沒來由的全身發軟。特別是最近,她老是眼皮跳跳,心慌慌地,總感覺好似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媽呀!該不會是那宮傲寒陰魂不散,回來找她算帳來了吧?

唷~想起這,她就渾身發毛,一陣哆嗦。

“我說寶貝,這兩天我的兒子可好呀?”咧著一嘴黃牙,黑容威摸了摸勾在腕間的小手開心地問著。說起這件事他就高興得不得了。嘿!自己還真他媽的有種,才和這個小美人好上不到幾個月,她竟然讓他給搞大了肚子,這不得不讓他佩服自己的厲害了!奶奶的,他真的是太他奶奶的高興了,他家中那又老又醜的妻子,他媽的給他生的全是幾個不中用的賠錢貨!如今,這個小娘子這麼□,看來準是個帶把的了。

“你還知道我懷了你的兒子?你看你---是怎麼對我的?讓我等了你大半天!”說到這個肚子杜灩晴就來氣,她明明是每次**之後都吃那天香樓祕製的打胎散的,這百用百靈的藥怎麼就到了她手裡怎麼就不靈驗了呢?以前,與那宮傲寒……他每次都是在做之前就讓她吃下避孕藥絕不輕易讓她懷上他的子嗣的。可如今,這下她卻好死不死的在吃了避孕藥後還是給懷上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氣死她了!生這種莽夫粗漢的孩子,真的丟光了她堂堂天香樓一代花魁的老臉了。這個野種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才來。到時,叫她怎麼向宮家交待?這叫她如何在宮府立足?這樣的莽夫是萬萬嫁不得的,在宮府,好歹她還是個堂堂宰相的如夫人,吃香的喝辣的自然少不了。

不行,趁著孩子還沒大,改天得找個機會把他給弄掉!不然會壞了他的好事的。

“好了,寶貝,你就別生氣了!生氣對身子不好,會影響胎氣,我這不是來了嗎?看,我又給你帶了什麼東西?”兩人走到了傾晴閣前的一片花圃,黑容威拿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髮簪。

盯著那在黑夜裡閃閃發光的髮簪杜灩晴有些發愣。

“這可是南郡柳府出的上等貨,一千兩銀子買的,這樣的金簪只產五個,看,我夠對得起你了吧?”黑容威一臉的討好,笑臉相迎的他一心希望眼睛的這個女人能給他生出個帶把的兒子來。的確,以他黑容威的能耐只要她杜灩晴能給他生出個兒子,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幫她摘到。

“是嗎?你有這麼好?”有些懷疑,杜灩晴拿過了那簪子。

待細細一看,那飛鳳金簪金光閃閃、沉甸甸的,她頓時笑開了臉,一副貪婪盡顯無餘。女人嘛,誰不愛珠寶?並不是她沒有這樣的珠寶,相反像這樣的珠寶或是比這更貴的珠寶她杜灩晴多的是。這宮傲寒對她還不錯,除了不能滿足她的生理需要外,其它衣食住行一切好得沒話說。之所以喜歡這髮簪,一是因為它做工精美,二則它是出自譽滿天下連皇親了戚都要排隊訂貨的南郡柳府。所以,這個死鬼能弄得到這個所產無幾的極品髮簪,她當然高興了。這個死鬼,只有這點好,對女人大方、用心。

“好了,一會再看,咱們先離開這裡!”把美人攬在懷裡,黑容威催促著在細細欣賞髮簪的杜灩晴。每次,他都喜歡在半夜出來接小娘子與他私會,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還真的不錯,既緊張又刺激。

“嗯!好!”把金贊握緊,杜灩晴更勾緊了黑容威,兩人準備朝那高高的後院圍牆走去。

“狗男女,想走?沒那麼容易!”

就在二人轉身準備離開之際,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自他們背後冷冷響起。半夜三更,作賊心虛的兩人慢慢地轉過了頭---

“啊----鬼!”

看清了來人,杜灩晴頓時嚇得目瞪口呆,完全傻在了那裡。

“鬼……鬼?寶貝你……他……”半夜三更本就讓人很容易產生聯想,再加上杜灩晴高分貝的尖叫,再看看杜灩晴那一臉的驚恐,作賊心虛的黑容威不由也有些發怵。

“你……你……你是誰?敢……敢擋本大爺的去路!找死!”

看見自己的小美人被嚇傻了,黑容威結結巴巴地抖了半天,終於,好不容易才把要說的話斷斷續續地抖了出來。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

冰冷的月光下,一個高他一頭的高大男子如死神般巍然而立,一身墨綠色的黃底對襟長衫更是將他襯顯修長、危險不已。

他,很俊,不,更確切地說,應該說是很冷。他臉部的線條極為硬朗,界線極為清晰,一雙狹長的幽黑眼睛危險地眯著,他的眼神中隱隱地藏著一股暴戾之氣,無形的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然而他卻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但,即便如此,也仿如君臨天下,不怒而威。他的話不多,聽起來看似是雲淡風輕,但卻有不容抗拒的威嚴。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你到底是誰?給本……本黑爺報上名來!”

縱橫江湖幾十年,黑容威還從來沒有碰到任何一個像眼前的這名男子這般給他想馬上去死的感覺的人,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呸!我他媽的在做什麼呢?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大汗瀠瀅,黑容威抽出了腰間的大刀,像是給自己壯膽一般,耍起了花拳繡腿,末了還示威般地朝對方揚了揚。

“他……他是……我……我死去的……夫……夫君……宮……宮傲寒!”進入半癲癇狀態,杜灩晴搖著頭,顫著身子,只差沒口吐白沫,完全一個羊顛瘋要發作的樣子,吞吞吐吐說了半天才說出了對方的身分。

“啊?”小美人死去的夫君?那……那不就是翼鐸宰相---宮傲寒?他不是死了嗎?媽呀----鬼!

“你……你……你是人,還是鬼?”

雙腳一個勁地哆嗦著,黑容威也被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銀婦!你紅杏出牆,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沒有理會那被嚇軟了腿的癩痢頭,宮傲寒一步步朝那杜灩晴走去。

“你……你……你給我站住!別……別……別過來!再過來,可就別怪大爺我不客氣了!”

壓住了想撒腿就跑的衝動,為了小美人和那肚子裡的孩子,黑容威揚著白閃閃的大刀,又朝宮傲寒揚了揚。可是,讓他失望的是,對方一點面子給不給他非但沒有絲毫的退卻,卻是一步步的上前……

“你……你別再過來了!再過來……我……我就不客氣了。”

呼!呼!

虎虎生威,一道道刀光閃過,黑容威在空中亂砍了一陣,試圖把對方嚇走。

哐啷!

不知何時,宮傲寒走到了黑容威眼前,他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夾---寬厚的刀身被他穩穩夾住---然後,反剪一挑,那閃著寒光的大刀已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媽呀,這是什麼功夫啊?無敵金鋼剪嗎?被嚇傻了眼,黑容威只是愣愣地看著地上那靜靜躺著的愛刀,半晌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銀婦!你給我滾!”伴著那沒有絲毫溫度的冷哼,一張白紙飄飄揚揚落到了杜灩晴腳邊。

雙目痴呆,好半響杜灩晴才回過了神她愣愣地低下頭朝那紙上一看---休書?休書!

“不---爺,您不能這樣對晴兒!晴兒以為你死了……晴兒跟這黑容威豪無瓜葛,爺,你快---快殺了這個採花賊!他想來劫持我!”

突然間,元神歸位。杜灩晴悽慘地叫出了聲,她倉皇地跪到了地上,爬到了宮傲寒面前。努力擠出了一滴眼淚,指鹿為馬,信口雌黃地翻臉不認人。

“賤人……你!想翻臉不認人?好你個杜灩晴,肚子裡還懷有我的種,你竟然如此狠心,叫這個男人殺了我?”

我他媽的還成了採花賊了?被這說翻臉就翻臉的女人給玩了一招,黑容威也給氣回了神。

“你---大膽銀賊!你可不要信口雌黃,我和你沒有任何一丁點關係,懷你的孩子,那怎麼可能?爺,你別相信他---快殺了他!”

太好了,爺竟然沒死!是的,爺真的沒有死,她現在抱著的爺的腳還是熱乎乎的,看,地上還有他的影子呢!現在,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來他個死不認帳那麼。那麼,過了今晚,她杜灩晴的好日子就到了。黑容威,你算什麼東西?去死去吧!打著如意算盤,死死拽著她的救命稻草。

“夠了!本相沒有興趣聽你們的苟且之事!收拾好你的東西,馬上給我滾出相府!”一腳撂開杜灩晴,宮傲寒冷冷地下了最後的逐客令。

“啊---”

力道太猛,杜灩晴一個不防,被掀了個四腳朝天,吃痛地呻吟了起來---

“你---你竟敢傷本爺的美人和兒子---看我大刀---”

呼----

從腰中又拔出一把大刀,黑容威對著那個背對著他的背影狠狠地一刀劈去---

這頭,宮傲寒身形一閃,敏捷地躲開了。

“你---”

見佛殺佛,遇鬼殺鬼。管你宮傲寒是佛是鬼,只要惹怒了本黑爺,神鬼我都不放過!我黑容威就不信,你還能長了三頭六臂了不成?哼!此次來郢都,一是為了自己的生意,另外,那就是奉大王的密令:暗殺翼鐸宰相---宮傲寒。豈料,還沒到郢都的時候,就聽到這宮傲寒突然死了的訊息。所以,計劃有變,改為劫殺那貢了的商團,嫁禍給翼鐸。以製造摩擦,好為大王將來的發兵找藉口。

可惜,問題現在棘手了:那太子,似乎著手了此事,像是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正頭疼的這會,這個翼鐸宰相又死而復活。一來來雙,真他媽的晦氣!

……

呼---呼!

又是幾刀砍來,可惜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他豪無戰果,對方都輕鬆地避過了。

大汗淋漓,黑容威心裡暗暗發慌:莫非他真的不是人?不,能有影子,還會寫休書,看來他必是活人了?可是,若他真的是活人,那以他黑容威,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功夫,怎麼這會卻連不帶一兵一卒,兩手空空的宮傲寒的半點身子也近不了?

早就聽說,他文武雙全?但,卻沒有聽說他的武功是如此了得啊!他這樣的身手,怕是有“貢了第一高手”之稱的太子,恐怕也難以招架吧!不行,再這樣下去,遲早得玩完。看來,得玩陰的了!

打定了主意,黑容威一手小心的應對、招架著,另一隻手小心地朝腰間的“奪命飛飛”毒針摸去---

嘿!天助我也!讓老子給摸到了,宮傲寒,你就等著向閻羅王報到去吧!

嗖!嗖嗖!

一瞬間,十餘支見血封喉的細長毒針寒光凜凜地朝宮傲寒飛去---

簌!簌---

幾乎是同時地,幾片花瓣對空擊出,十餘支毒針在中途便被攔截了下來,紛紛掉落在地上。最後,宮傲寒蘭花指一彈---射出了三顆玻璃珠子---

哐啷---

黑容威那長長的大刀被一顆彈出的珠子一分為二錚斷成兩半。

哎唷!一聲哀嚎,黑容威的兩手手腕分別被另外兩顆珠子彈斷了筋脈,吃痛的吟叫著。看他的樣子,那雙手怕是廢了。

啪---啪~啪!

“世別三日,宰相的功夫又更進了一層!真是可喜可賀啊!”

笑吟吟地執著一把扇子,趙御楓從陰暗處走了出來。早說嘛,這傢伙怎麼看都不像一副短命的相!真是浪費了他那一桶的處子淚。

“讓王爺見笑了!爹,娘! 二弟、三弟、如兒,你們也都出來吧!”撣了撣身上的灰,宮傲寒一臉平靜地開了腔。

“傲兒!你可傷到哪裡?”

“大哥,你沒事吧!”宮老夫人與宮家一干兄妹們都關心地問著。宮老夫人更是由相公摻著,走了上來,上上下下檢查了兒子一番。剛剛,她照著兒子的交待,與夫君還有明兒、鑰兒、如兒和兩個媳婦偷偷躲在一旁觀看好戲。

那,可是看得她驚心動魄啊,尤其是看到那姦夫使暗器的時候,她差點給嚇得想衝上來替兒子擋了那毒針,幸好,老爺子拉住了她,說兒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而且武功好又有軟胃甲護身,不礙事!她這才放下心來。

“娘,我沒事!大家也都別擔心!”

“奪命飛飛?”

這時,一旁的趙御楓用樹枝撥了撥地上的串著花瓣的毒針,喃喃叫道?

“御王爺說的可是那貢了見血封喉的“奪命飛飛”?”

轉過了身,宮傲寒也蹲下了身子。

“正是!”

這人與貢了的黑風寨有什麼關係?他剛剛說他姓黑?!

“是他!”

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

“李青、陳豪!”

“屬下在!”

“把這個貢了奸細給我押到地牢裡,派人嚴加看守,不得有誤!”

“是!”

“放開我!你們放開本大爺---宮傲寒,我也只不過是搞大了你女人的肚子而已,天下的女人多得是,為了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值得嗎你?喂!你沒必要這麼狠吧!喂---你們放開我!奶奶的,真他媽的晦氣!宮傲寒,我跟你沒完!”罵罵咧咧,假裝一臉無辜的黑容威被五花大綁架了下去。

“爺---您不要這樣對晴兒,晴兒知錯了,您就看在晴兒跟你了你這麼多年的分上,讓晴兒留下來吧!”眾目睽睽,被逮了個正著以至□敗露。鐵證如山,杜灩晴也只能哭得可憐兮兮,低頭認錯、求饒,希望宮傲寒能念在昔日的情分上,讓她留下來。

“不要臉的賤人,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哭!我們宮家可沒你這樣無恥的媳婦!”

宮老夫人真是失望極了,想不到她堂堂宮家竟有這樣紅杏出牆的醜事,真是壞了她宮家幾百年的門風清譽!唉,當初本就不應該答應讓兒子納妾,更不應該那樣對月兒。看如今,這杜灩晴把這府裡搞得這什麼樣?

“曲總管,去賬房撥五千兩銀子,即刻把這女人連夜送出府!”終歸是婆媳一場,她宮家可也不會做得太絕。

“是!”

“不---婆婆!您不可以---晴兒不要離開這裡!不---你們放開我,我是如夫人!你們瞎了眼了,放開我!”歇斯底里,杜灩晴已沒了任何生氣,只能嬌橫地撒著潑。

“把她帶下去!”

……

“好了!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曲總管,你安排一下,明天請個法師來做個法事,驅趕驅趕這一屋子的晦氣!”叫丫環把杜灩晴帶了下去,宮老夫人吩咐了一些事,然後大家也都各自離開了。

宮府又恢復了昔日的平靜。

“家醜不宜外揚,讓王爺見笑了!”

“宰相見外了不是?既然宰相特意邀請必是自有道理。看,今晚咱們不是撈了條大魚嗎?御某還得感謝宰相鼎力相助呢!”

因為貢了商團二十餘人在南郡被劫殺一事,皇兄命他著手調查此事。這些日子,他的探子跟蹤這個黑容威已經很久了,只可惜,每次交手他都是蒙面,所以,無法知道他的真面目。

五天前,死而復生的宮傲寒突然出現在了他的府上,讓他悲喜交加,於是大設酒席兩人痛飲了一場。席間,他吐露了皇帝命他辦的案事,更說了自己現在一籌莫展,當時,宮傲寒便一臉神祕地邀他五日後到相府看一場好戲。

今晚看來,原來是演了這麼一出,宰相真是料事如神啊!

“走,咱們倆得好好喝一杯!”趙御楓拍了拍好友的背,主動提出邀請。

“行!有王爺作陪,喝多少杯宮某都奉陪到底!”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一品宰相宮傲寒,否極泰來乃我翼鐸之幸,天下之幸。特命宰相即日起回朝復職,特賜“風華玉露”(宮廷御用的一級好酒,十年才產出一罈,總現有數不超過五十壇。)十壇,漢血寶馬一匹,北海珍珠五箱,千年靈芝一株,萬年雪蓮一朵。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