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僻野 鎮西將軍智取玉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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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僻野 鎮西將軍智取玉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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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原來你的相公生得這般高大、俊俏,而且還這般體貼呢!唉,這下大娘也就放心嘍!]
周大娘開心地用袖肘蹭了蹭身邊一起晒著被子的荷花一臉神祕、曖昧的表情,還一邊時不時回頭,瞄了瞄那穿著一身粗布衣衫在劈柴的無名開心地笑不攏嘴。
[哎呀,大娘!我跟都你說了多少次了,他真的不是荷花的相公!]
柳依月極為蒼白卻又很無奈地把被子撣了撣,轉過身來面對著周大娘,又一次耐心地解釋著。
[哎呀,花兒,這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合,磕磕碰碰那是少不了的。大娘呀知道你委屈,但是,現在人家不是追來了麼?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就原諒人家了吧!你看他,為了來找你,連腳都快給弄殘廢了,就算他再有錯呀也夠他折磨的了!]
拉著荷花的手,周大娘苦口婆心、語重心長地說道。那無名真是好得沒話說,她這做長輩的可不想荷花再給她的相公臉色看。
暈,跟無名床尾合?那麼臉紅心跳的事,可能嗎?他是一個陌生人耶!這大娘真是鴛鴦亂點譜,她怎麼會以為無名是為了她而把腳給弄殘了的?如果無名是她相公她會那麼殘忍地對他嗎?不可能啊。這個周大娘啊也的真是熱心過了頭了,連這麼荒謬的事也說得出來。
[大娘,為什麼你都不聽我說的話,反而相信無名的話呢?]
這幾天,為了跟周大娘解釋她和無名的事柳依月話得嘴巴都幹了。可是,無論她再怎麼解釋周大娘都不相依,唉,這個看起來以夫為天,本本分分的周大娘,怎麼那麼輕易就相信了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的話呢?這個討厭的無名到底跟周大娘說了些什麼?
[荷花,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要好好珍惜緣分,小倆口呀好好過日子吧!等無名的腳傷好了後你就跟他回去!]
[大娘!]
[好了荷花,都快晌午了,你大叔他們一會也快下地回來了,大娘要回去做飯了,要對人家好點知道嗎?]
[哦!]
抗議無效,柳依月只好選擇沉默。
送走了周大娘,柳依月站在掠著被子、床單的谷平上,雙手叉腰狠狠地瞪著那個給造成她極度困擾,他本尊卻仍渾然未覺的反應遲鈍的男人---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天,在她救了無名的第二天,周大娘給她送了點梨子過來,哪知道她剛好到屋後的園子裡摘菜去了,家裡只有行動不便的無名。
待她回來時看到了桌上的水果,一問無名才知道了周大娘來過。但是,就從那天開始,周大娘就一個勁地認定了無名就是自己的相公,論她怎麼解釋也都無濟於事了。弄得現在,全村的人都認為無名就是自己的相公了。大家叫多了,說多了,有時候,弄得她也還真的以為無名就是自己的相公了!唉,看大家的謠言把她給害的!
真是眾口爍金啊!這樣的造謠水平,真的是讓她大開眼界了一番。所以這下,就算她有百口也難辯了。
都是這個討厭的大個子害的!
[喂---無名!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跟周大娘說了些什麼嘛!]
啞巴吃了黃蓮虧,白白被這個無名佔了個大便宜,柳依月憤懣不平凶巴巴地走上了前來,打算找這個始作俑者問個究竟。
啪啦!
一道白光閃過,一根直徑有二十釐米長的松木被無名不費吹灰之力就給劈開了。劈開的柴木已經堆積如山了,但是,臉不紅氣不喘的他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哎,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答我?你……你再不說,我一會就不給你做飯了!]
刀箭無眼,知道他有兩把刷子,柳依月退到了無名的身後,使出了她的殺手鐗。果不其然,柳依月的話音剛落,她面前那尊高大的身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浸溼了的闊背緩緩轉了過來,高大的身子頓時擋去了柳依月所有的陽光---
[不許不做我的飯,說,你想知道什麼?]披著一頭烏黑的長髮,戴著黑色面具,只著一條長褲配短衫的無名慍怒地吐了出聲。
[哦!呃……那個……你……你那天到底跟周大娘說了些什麼?害他們老是誤會咱們的關係!]無名的欺身靠近讓柳依月覺得如大兵壓境般備感壓力,後退了一步原本打算興師問罪的她頓時細聲細語了起來。
[那他們誤會咱們什麼關係?]放下了手中的斧頭,無名袖手揶揄地看著眼前這好像做錯了事的小女人。
[他……他以為咱們是夫……夫妻!]
說到最後兩個字,柳依月羞得只敢低頭定定地望著自己那差點被肚子擋去了視線的繡著兩隻小豬的繡花鞋。
[哦?還不錯嘛!我不反對啊!]
柳依月的樣子讓無名開心地笑了。
[什麼呀,那我不是吃大虧了嗎?明明不是你的夫人卻被人家誤以為是!]
一想到自己的冤屈,柳依月又勇敢地抬起了小臉---
[你笑什麼笑,牙齒白呀?]
真是氣死她了,都是自己多管閒事,弄得她現在吃了個這麼大的虧。
[我不管,如果你不想辦法解除大家的誤會,那我今天就不做飯了!]
狗被逼急了還有跳牆的呢,她柳依月就是不相信今天不能把他給治住。於是,她氣鼓鼓地往那沒劈開的一條圓木樁上一坐---賴著不起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無名放開了雙手,上前兩步,蹲到了那獨自一個人生著悶氣的女人面前。
[荷花,你不要不講道理,我真的沒有跟周大娘說過什麼,你不也問過周大娘了嗎?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們沒有什麼可讓他們誤會的不是嗎?為什麼會怕他們說呢?還是……你心虛啊?!]
看著眼前粉腮憋得像只青蛙一般鼓鼓的女人,無名解釋完了便打算也小激她一下。沒辦法,誰叫荷花煮的東西太好吃了,害他這半把個月來都猛膘了幾斤呢,看,他的腳也都好得快差不多了,都長出了新肉來了,估計這兩天就可以把紗布給拆下了。
唉,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男人,竟然也有為半鬥米折腰的時候,真是可悲啊!世道變了喲,連民風也不古了。
[你說誰心虛了?]
柳依月有些悶悶地瞅了對方一眼。
[沒,沒有說誰心虛。我們的荷花是個見義勇為、助人為樂的女中豪傑,才不怕他們說什麼呢!]
[那當然!我荷花坐得端,行得正,我怕誰了?]
一聽對方的話,剛剛還遊離在傷悲中的柳依月立刻挺起了大大的肚子,一臉正義凜然地說到。
[既然我們的荷花不怕別人說什麼,那就快去幫我做飯吧,我餓了。哎喲,我的腳又痛了,八成是捱餓痛的!哎喲---]
說著,無名那高大的身子順勢跌坐在了地上,雙手緊捂著那包著厚厚紗布的左腳,一副痛得好像錐心刺骨的樣子。
[喂,你怎麼樣了?真的那麼痛嗎?來,我看看!]
原本只打算給無名一個嚇馬威的,哪知道還真的把他給餓痛了,柳依月嚇得連忙傾身一手撈起無名的左腳準備看個究竟。
哎喲!給柳依月這麼粗魯的一撈,好巧不巧剛好握在無名那傷口上,無名這回是真的痛了。自作孽不可活,有苦難言,無名只能極力地忍著。這荷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真的痛死他了。
[我自己來就行了,荷花你去幫我弄點吃的吧,吃過了就不會這麼痛了!]
你快點走吧,再給你這麼揉下去,我馬上就掛給你看!
[哦,那好吧,你忍忍,我這就去給你做飯去!]
說著,荷花急匆匆的站起了身子向廚房走去。在去往廚房的時候,她才想起一個問題:肚子餓,腳也會痛嗎?
目送那柳依月離開後,無名趕緊檢查起了自己的傷口。天啊,真的是火辣辣的痛,不會是真的給又弄出血來了吧?
……
“把他們給我看好了,放走一個提你們的腦袋來見我!”
“是!宮主!”
一群白衣妙齡女子,恭敬地目送一個衣胸盡敞露出一件梅花肚兜的小眼睛女子離開。
“大家有沒有怎麼樣?”小眼睛女子離開後,石洞的鐵欄裡,手腳都被拷上了手鐐和腳鐐的陳豪低聲地問起了同樣被限制自由的同伴。
他們一行八人在這足足被關了快一個月了,儘管那玉駱宮宮主也給東西他們吃,但是,長時間在這樣壓抑的洞穴之中,人的意志是很容易崩潰的。所以,他們經常這樣相互鼓勵以不至於中了敵人的**和圈套。
一個月前,他們一行與主公宮傲寒從郢城出發抄近路去東郡,那知道在東郡境內的這玉駱峰竟遭人攔截,這群妖女用了妖術釋放了兩枚煙彈以至他們沒有任何防備遭了暗算。一行十人之中,只有李青與主公免遭毒手逃了出去。因此,他們這些受困的人現在最重要事就是保持體力等待救援。
[陳將軍,我們沒事!]
[那就好!大家儲存體力安心等待,相信不久主公和李將軍就會來救我們了的。]虎將無犬兵,在宮傲寒身邊多年,陳豪也被薰陶了不少。
[一切聽陳將軍指揮!]其餘的七人也都毫無畏懼地隔欄擁護著。
就在這時,嗖!嗖!如雨點般的利箭從四面八方射了進來!
啊!啊---
一個個白衣女子沒有來得及反抗,紛紛中箭倒下。
[衝啊---]
不一會,一個個穿著著盔甲的紅衫士兵手持大刀、長矛、弓箭湧了進來。衝在最前面的是一身鎧甲閃閃英姿颯颯的袁牧野,他身後則是也同樣一身帥氣盔甲武裝的李青。
“袁將軍,李將軍!”見到救兵,手腳被鐵鏈束縛的一群人莫不激動地衝到鐵欄邊高興地大呼起來。
噹!噹!
大刀闊斧落下,那鐵欄上的大鐵鏈也只能乖乖的任人宰割。
[本將軍來遲讓大家受苦了,大家都沒事吧!]
最先進來的袁牧野一臉英姿問候起了大家。
[多謝袁將軍救命之恩,屬下沒事?!]跳出了牢籠,大家一臉感激地圍住了袁牧野和搬救兵來的李青。
[你們主公被關在哪裡?快帶我去救他!]想起了自己的好友,袁牧野一臉急切。
十天前,他奉命帶一小支部將繞道東郡準備去與那鎮東將軍研討有關軍事部署,豈料,在途中遇到了昏迷在路邊準備回郢城求救的陳青。一聽到好友中了埋伏生死未卜,他就率部火速開拔前來救援了。
[怎麼?李青,主公不是和你一起逃出了“黑寡婦迷陣”的?!]
聽袁大將軍如此一問,陳護衛陳毫等一夥緊張地看向了李青---
李青也是一臉驚訝---
[遭了!]
袁牧野大叫一聲,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
[事不宜遲,先把那妖女白蝶依逮到再說,李副將,你帶一幫人用火炮把這裡給轟平了!]想起當務之急,袁牧野一臉怒氣,威嚴地下了命令。
[是!]
[陳副將你在左翼,許副將在右翼,我們分三路合圍直逼峰頂!]
[是!]
……
[啟稟宮主,不好了!]
一個白衣少女面巾掉落,露出了一張清秀、驚慌的小臉,她慌慌忙忙地跑了白蝶依所在的洞宮裡來。
[沒大沒小!要死了?說,怎麼回事?!]
正悠閒地坐在閨房裡,往她那本就小得可憐的小眼睛上再描啊描的玉駱峰宮主白蝶依,一臉不悅地放下手中的畫筆,轉過了身子來。
[一群官兵衝上來了!我們……我們……啊---]話還沒有說完,一聲悶吭,一支利箭貫穿了那白衣少女嬌小的身子。
嚇!
[大膽妖女白蝶依,見到本將軍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晃眼間,袁牧野手技寶劍一臉殺氣,威嚴地呵斥著眼前這個一臉邪氣的女人。
[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咱們鎮西袁大將軍啊!]
斯條慢理地起了身,白蝶依沒有半絲驚慌地整理了一下衣裳。妖嗔的話裡盡是不屑的意味。
[給我拿下!]
眼見白蝶依如此不識抬舉,袁牧野也就不再惜香憐玉地跟她客氣了。
[想要我乖乖束手就擒---沒那麼容易!]
臉色一變,話鋒一轉,白蝶依一臉陰險,垂著的小手悄悄向腰間摸去---
嗖!
說時遲到,那時快!一支飛鏢閃電般地釘住了她準備搞花樣的手。
[啊----你---]
白蝶依吃痛地踉蹌了一下,她低頭看著自己鮮血直流的右手。
[哼,吃了你一次虧,難道還能再吃第二次不成?!說,我們主公在哪裡?!]李青一臉憤怒地收起另一枚飛鏢,趁白蝶依一個不備擒住了她。
[你們一大群男人這樣對付一個弱女人不公平!]
雙手被五花大綁地反剪,白蝶依掙扎著提出了抗議。
[哼,你這樣一個手段毒辣的女人,不配跟本將談公平!說!宰相在哪裡?]從來不打女人的袁牧野也是一副的凶神惡煞。生平他最狠的就是愛耍手段狠毒的女人。
[我就是不說,看你們還能拿我白蝶依怎麼樣?]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儘管已為階下囚,但是,白蝶依仍舊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你劫持朝廷命官本將不但現在就可以將你就地斬決還可以讓你的爹爹白程寬、你娘李素娥等你白家上百口人諸連九族!]
不愧是沙場名將,袁牧野可謂是有備而來。
[你---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我家人無關你不能那樣做!]
一臉不可置信,白蝶依完全沒了剛剛那氣勢,像被抽了筋骨般軟倒在了地上。
[本將做不做就看你的表現了!說!宰相被你藏到哪裡了?!]
有的是籌碼,袁牧野一臉自信地審問著。
[將軍饒命!我說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