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九荒神帝 大明星的貼身醫生 婚婚欲寵:甜妻乖乖快入懷 中華高手在異世 霸帝 埃提亞 我家別墅穿諸天 亂世奇門 紫陌鬼錄 房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3818
[你好,我叫荷花,你受傷了昏倒在我家門口。我現在要幫你消毒一下傷口會有點痛你要忍一忍哦!]
投給對方一個燦爛的微笑,柳依月又專注地清理起了傷口。
無名,是的他叫無名,因為他確實沒有名字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他只知道十天前,他在一個山洞中醒來身邊只有一個白髮蒼蒼卻鶴髮童顏的老人,那老人好象說是他救了他。還說了什麼後繼有人之類的奇怪話,然後,老人就點了他的穴把自己的功力全部傳給了他,最後還強行給他戴上了這裝有神祕機關的面具。在說了什麼“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奇怪話後,就不知所蹤了。
那老人走了許久後,他的穴脈才解開。但是,套在他臉上的面具論他怎樣努力也都無法解開,所以,他至今也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
穴脈解開後,他花了兩天的時間才走出山洞所在的怪山來到了一片密林,豈料,又累又餓的他一個恍惚便被這該死的夾子給夾住了,而且隨著他越掙扎,夾子夾得越緊、越深。於是,他只好拖著這樣的夾子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出了山林,來到這他遠遠便看到光亮的房子,然後他就沒了知覺。
無名靜靜的注視著這個一邊幫他小心清理傷口,一邊頻繁皺眉,問他疼不疼的清秀女子:是她救的自己,這毫無疑問。但是,她是一個人的嗎?她家中好象沒有男人的用品,可是,她卻肚大如籮,她是個寡婦嗎?她的男人呢?怎麼放心讓她一個人?如此半夜三更她手無縛雞之力,卻這樣隨便搭救一個陌生的男人,難道她就沒有一點危險意識嗎?
想到眼前這個嬌小嬴弱行動不便的女子她很有可能隨便就搭救任何一個陌生的男人,無名就莫名地不舒服起來。
[敢問公子尊姓大名?]無意識的柳依月與無名聊起了家常。
[我沒有名字!]不以為然,無名磁性的男聲淡淡的逸出。
[咦?沒有名字?怎麼會呢?]柳依月有些奇怪的抬起了頭來。
[我墜落山崖,醒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知道為什麼,無名願意與眼前這喋喋不休的小女人傾訴。
[這樣啊?那你豈不是連你是哪裡人,家住何方都不知道了?] 沒有任何懷疑柳依月直接就相信了無名的話。意識到自己對這個陌生的男人如此沒有警惕性柳依月有些無法理解,罷了也許是他的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讓人不容質疑的緣故吧!
看他一副天生領導者的王者風範和那一身儘管被荊棘勾得破破爛爛但仍不難看出是上好布料裁製的衣著以及那隻腰間掛的不知道劍身去了哪,只剩下鑲嵌著綠寶石的空空劍鞘,柳依月相信他並非尋常人家。
面對柳依月的疑問無名沒有回答她,只是流露出了一股無奈的寂寞和茫然。
無名這樣的眼神讓柳依月的心突然地被揪了一下,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痛楚讓她感同身受,於是她做了一個大膽地決定----
[想不起來那就算了,如果你不嫌棄你就先在我家住下吧!]
緩緩地,無名低頭認真地注視著柳依月,他有些懷疑地撅住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他一眼的難以置信而後者則是肯定的對他點了點頭。閃過一絲狂喜,無名閉上了雙眼乖乖地任柳依月擺佈著。
[這個給你!]
半晌,無名又睜開了雙眼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眼前的柳依月。
[這是什麼?]
還魂丹?百花露?救命丸?!柳依月一臉的驚奇。
好多小說和電視上都說古代的人都有這種靈丹妙藥,難不成今天她也有幸一睹?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待會喂完他自己也向他討一兩顆來吃吃,說不好還真的可以養顏護膚、長命百歲、益壽延年呢!
[上面寫著“金創粉”!]
有點無力,無名無奈地提醒著眼前不知道在想什麼而飄飄然的白痴女人。
呃?他說是“金創粉”?
有些不相信,柳依月順著他那不屑的目光,來來回回看了一遍手中的瓶子---
[對哦!這麼大的三個字我怎麼看不見呢?]
果然,那像個小古董花瓶的瓶腹上瘦長地刻著幾個小篆“金創粉”的字樣。
唉,還以為她撿到寶貝了呢!
有些失望柳依月耷拉著小腦袋,開始擰開瓶蓋,小心翼翼地倒了些白色的粉末在無名的傷口上,然後找來了紗布細心地包紮好傷口。
呼!
[好了,包好了!來,地上涼,我扶你到躺椅上歇著!]
清理好傷口,柳依月蹲到了無名的身邊,準備幫助他站起身來---
就在這時---
咕嚕—咕嚕!
一陣不雅的腹鳴聲傳來。無名那被面具遮擋住的俊臉不自然地閃過一絲難堪。
[嗯,民以食為天。你一定很餓了吧,來,我先扶你到椅子上躺著,這就去為你弄點吃的來。]知道對方有些不好意思,柳依月一筆帶過體貼地岔開了話題。
看著無名有些狼狽的樣子,柳依月猜著他應該也有好幾天沒吃上一頓好飯了。就這樣,沒有任何言語,高大的無名乖乖地在柳依月的扶持下站立了起來,然後小心地挪到了堂屋正中桌子旁的一張太師躺椅上。
[你先喝點水,然後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倒了一杯溫水給無名,柳依月微笑著走進了正屋右側的廚房去了。自然地接過水,無名皺了皺眉,目送那身上有一股讓他安心的淡淡奶香味的女人進了廚房。
柳依月的廚房裡只有一些晚上她吃剩的飯和一些豌豆炒胡蘿蔔,她的儲存櫃裡一條臘肉、三個雞蛋和兩個西紅柿。給他做什麼吃呢?對了,炒飯!揚州炒飯!
有了主意,柳依月開心地生火、洗鍋、切菜……
乒乒乓乓,不一會一盤五顏六色的揚州炒飯和一碗鮮嫩的西紅柿蛋花湯出現在了無名面前。
濃郁的香味飄來,閉目休息的無名不自覺地睜開雙眼:溫暖的燭光下,一個穿著藍色羅裙的女子笑吟吟地坐在擺著兩碗羹飯的桌前,撐著腮幫,一臉期待地望著他。
沒來由地,無名猛地被一股莫名的幸福所洋溢。
[我做好了囉,你可以吃了!只是沒有什麼好菜,你就將就點哦!]
放下飯、湯,柳依月也坐到了桌邊靜靜地看著他。
他是什麼人呢?
他好高哦,與自己的夫君和那鬼蒼離有得比。
他為什麼會戴著面具呢?看他那帥挺的鼻翼和那如刀削般光潔的下巴,他應該不難看才是?可是為什麼會戴著面具?想學那契柯夫筆下的《套中人》?還是故作神祕想擺酷?!
呵呵,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算了,懶得去想。他那麼可憐,什麼都不記得了,反正自己與他沒有任何冤仇,就算他是一名江湖中人,也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他總不會恩將仇報把她先奸後殺吧!她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他的人格。而自己今晚,只是做了一件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袖手旁觀的事而已,相信等他傷養好後,應該自然會離開的。
無名撐起了身子,坐到了桌邊,沒有任何禁忌,他狼吞虎嚥了起來。
[既然,你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那我就暫時叫你無名吧!無名,我們萍水相逢也算是三生有緣。如你所見,這個家只有我一個人,現在,我這個身子也準備臨盆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不會傷害我。如果你暫時沒有地方去,你不嫌棄的話,那以後你就在我家住下,我們以兄妹相稱,你意下如何?]
[我不需要妹妹!]
無名頭也不抬,堅決、果斷地投了反對的一票。
[那,我們這樣住在一起,呃,名不正,言不順啊!]
不以兄妹相稱,那別人會怎麼看待他們倆的關係啊?
[如果就因為這個,造成了你的困擾,那我一會就走!]
無名有些生氣,他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麼,但是,他就是很不願意聽到她說她要當自己的妹妹。不當妹妹,那她還能當自己的什麼?
[算了,就當我沒說,人家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在乎那些什麼流言蜚語的!]
柳依月放棄了自己的提議,反正,人正不怕影子歪,不是麼?
沒有再吱聲,無名又專注地吃著飯。
[好吧,你慢慢吃,我去幫你燒點熱水,一會讓你洗洗。]
說著,拖著笨重的身子,柳依月去忙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