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宵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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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宵殿內
眾人已是酒飽飯足,但,大家是仍個個興致盎然,好不快哉!
“母后,臣妾聽聞一品宰相夫人機靈過人、琴藝超群,何不趁此機會向母后獻上一曲?”
當朝皇后宋氏,一臉平靜地向老太后提議著。
皇后的提議得到了當今皇上和在場所有百官的附和---
打從見到柳依月的第一眼起,他們的目光可是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現在,又聽到皇后的提議,他們更是心癢癢地趨之若鶩了。
“哦?一品夫人治水有功衷家倒也聽聞,只是琴藝……月兒,你可願意彈奏一曲給衷家聽聽呀?”
討厭!為什麼老是這樣?為什麼要扯我進來?柳依月十分無語。難怪別人說後宮可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雖然,那老太后慈祥得像奶奶,她也大方地給了自己那價值不菲的簪子。但是,如果她彈奏了,那明顯是要衝撞那夏秋若!唉,真不想在這樣的場合與人同臺競技。
唉,這可真是個餿主意!這樣的餿主意大概是那個攜著一個嬌小小美女坐在他們對面的望著自己一臉期待的那個御王爺出的吧?不然,皇后怎麼會知道?算了,得罪就得罪吧!不得罪他人,一會她就挨問罪了。
“月兒遵命!”
語音落下,一行宮女端來了一面琴。
顰眉想了想,柳依月在眾人的目光中,彈起了《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而那微起的檀香,則輕輕吟唱了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
琴聲繞樑,音如鶯啼,人比花嬌……
全場鴉雀無聲。
在座的各位,莫不受到前所未有的聽覺和視覺的強烈衝擊,他們痴了,醉了,有的搖頭晃腦,有的當歌對酒,有的捋須搖扇……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好一個,千里共嬋娟!好!好!好!”
一曲終了,立刻得到了皇上的讚賞!太后則是笑眯了眼,開心不已!接著是眾人稱奇的喧譁。
宮傲寒也強烈地受到震撼:他的寶貝真的才華橫溢、無所不能!他的好月兒!為人之夫的膨脹讓他自豪不已,有婦如此,夫復何求?不過,隨即他做了一個決定:以後,再也不讓她出席類似的宴會了!
月兒是他的!他一個人的。她的美,她的好,只能他一個人看到。
後來,在眾人的期盼之下,柳依月又彈了一首清新、出塵的《月光下的鳳尾竹》,同樣引起了軒然□。
在將近晚上十點的時候,宴會才散去。
回到家,柳依月一把便被宮傲寒抱住。是的,他,宮傲寒有太多的熱情想要向自己的妻子傾訴了……
次日,當依月一起與夫君出現在早膳廳時,大家知道柳依月得太后賞賜之事後,全府上下都歡欣不已。可是,開心的日子很快過去了。
太后的喜宴剛過去,宰相府上上下下便張燈結綵,掛起了紅燈籠。
後天,就是宮傲寒的兩個小妾入門的日子了。所以,這兩天,柳依月除了晚上外她幾乎年不見宮傲寒的身影,他大概是去張羅婚事去了吧!
有了那日的皇宮之行,宮傲寒更欲擺不能每晚都纏著柳依月求歡。雖然柳依月以有孕在身拒絕但是到最後都是抗議無效。又是一夜春宵,柳依月又睡到了日上三竿。起來後,一身疲憊的她到廚房,下了些麵條做了個酸辣粉絲吃,吃飽後,又稍作裝扮偷偷溜出府去了。
“阿牛哥,明日出發,你都準備好了嗎?”
“小依妹妹,你放心,阿牛哥一切打點好了,小依妹妹你呢?”李阿牛關心地問著這個嬌小、面板臘黃的小依妹妹。
“我也準備好了,阿牛哥,我們明日就出發。”
“好的,到時我就在這裡等你!”
“嗯,謝謝阿牛哥!”
為了保祕,柳依月告訴李阿牛自己姓楚,名依依。是東郡坯州的,從小被爹孃賣到了這郢城的一戶人家做丫環,現在期限到了,準備回東郡老家尋親。
告別了李阿牛,柳依月又竄到了她租來放一些衣物的一個不起眼的客棧,在客棧裡,她放了幾套乾淨的平常百姓穿的衣物和一些準備在路上吃的食物、用品等。而這些天,她變賣嫁妝換來的銀票則放在家裡的她的密櫃裡。
從客棧出來,柳依月回到了自己的房內。府裡的人都去張羅婚事去了,所以,也沒有什麼人來打擾她,就連那楊玉蓮在她被太后賞賜完簪子後,也變得收斂了起來。
一切就緒,就等明天了。
坐在桌前,柳依月鋪開了紙寫起了信來,有給宮傲寒的,也有給婆婆的。寫好後,她把信收好,躺在**休息了。
她得好好休息,為明天做好準備。
這晚,歡愛後,柳依月把宮傲寒的一顰一笑深深地印在了腦中……
次日,柳依月在宮傲寒離開房間後也早早地起床了。
根據這幾天的觀察,柳依月知道宮傲寒這早上的一離開不到晚上,是不會回到房裡來的。所以,她匆匆地吃了些東西,就化裝成了那個膚色臘黃的小丫頭,把兩封信和公公、婆婆給的玉鐲和鑰匙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取出了一沓銀票塞在了早就準備好的繡花鞋底,柳依月出了房門。
來不及理會紅紅豔豔的燈籠,柳依月小心翼翼地穿過層層庭院向大門走去。
今天,天氣依然晴朗,也依舊還冷得讓她畏懼。但,卻阻擋不了她離開的腳步。
柳依月在平安、順利地走出大門的時候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沒有被發現!宮傲寒,我走嘍!從今往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告辭、再見、拜拜、薩喲哪啦……
“你!站住!”
正當柳依月一臉得意忘形之際,一個熟悉的低沉聲音叫住了準備邁開大步離去的柳依月。
是夫君!
柳依月心一驚,頓時有些腳軟。
鎮靜!鎮靜!柳依月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你一定要穩住!
“奴婢小翠,參見宰相大人!”柳依月壓低聲音,轉過了身來,向高大的宮傲寒微微一躬。
“你可是上次那河堤邊那小翠?”準備騎馬外出的宮傲寒,面無表情地問著這個有點熟悉的小丫環。
“正是奴婢!”
“來相府何事?”
“回稟大人,前幾日宰相夫人曾到紅繡坊來訂了些布料,今日奴婢奉老闆之命前來替相夫人量量尺寸!”柳依月胸有成竹地回答到。
“可有量好啊?”一聽到是柳依月叫來的人,宮傲寒關心地放柔了眼神。
“回宰相大人,夫人還沒有起來,奴婢下午再來。”
“嗯!那你先回去吧!”
宮傲寒腦裡浮出了嬌妻酣睡的可愛模樣。
“是!奴婢告退!”
說著,柳依月彬彬有禮地走出了宮傲寒的視線和世界……
夫君:
鴛鴦雙棲,蝶雙飛。月兒乃平凡女子一個,不求什麼功名利祿、富貴榮華,只求夫君一對一的只疼愛月兒一人。愛情是自私的,如今,夫君再娶,經過多日思量,月兒自認無法與她人共事一夫,所以,已犯七出的月兒,自願請求離去。夫君,珍重!
棄婦月兒!
娘:
月兒是個自私的女子,無法與她人共事一夫,所以,那日月兒對娘撒了謊,請娘原諒。感謝這半年來,孃的疼愛與照顧,月兒無以為報,望娘保重!
不孝兒媳依月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