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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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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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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河堤回來已有兩天,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的柳依月決定用剩下的時間好好陪陪對她照顧有佳的婆婆、小姑和弟妹她們。

“四隻青蛙四張嘴,八隻眼睛十二條腿!”今天,穿著一鵝黃色裙子的柳依月開心的快速地高聲念著。

“娘!到你了!”

只見她唸完後快速地提醒著她旁邊的宮老夫人。

“唔!五隻青蛙五張嘴……十隻眼睛……二十條腿!”宮老夫人緊張的道了出來。呼!月兒這遊戲真好玩,緊張又刺激。宮老夫人拭了拭汗滴,又緊張地開始算起下一輪自己的青蛙。

“六隻青蛙……六張嘴……十二隻眼睛……十二條腿---啊!” 知道自己出錯了,秦玉珂尖叫了起來。

“哈哈哈,玉珂嫂嫂你錯了哦!” 宮磬如一臉僥倖,雙眼笑得只剩一條縫了

哈哈哈……

整個花園裡充滿了一群女人的歡聲笑語。

上朝回來,站在長廊上,宮傲寒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情景。看著作為中心人物笑臉如花的柳依月,宮傲寒不禁想起了剛剛下朝時那皇帝老兒的話:三日後,太后的七十大壽,各文武大臣務必攜妻赴宴,他還特別交待了老太后指名要見月兒之事。

月兒,是他明媒正娶之髮妻他自會帶去,可是,宴後,他納妾之事如何向月兒開口?他的月兒會有什麼反應?她會同意嗎?她會……

想到這,向來行事果斷的宮傲寒不禁有些憂柔寡斷了起來。怎麼辦?

“大哥,你回來了?”

宮家老三宮御玥,一身白袍從走廊的另一端儒雅走來。

“玥弟,今天不去書院?”(宮御玥是國子監書院的先生,國子監,相當於今天的清華、北大)

“小弟忘了拿一本書卷,特回來取!”

“原來如此!”宮傲寒一臉漠然。

“哦,既然大哥在此,那麼小弟還有一事請教大哥,是關於大嫂出資建學堂之事引起了廣泛讚譽,我們書院的院長在大嫂的感召之下,也想撥幾位先生資助日尚學堂(柳依月提議建的學堂。)”

“哦,到我書房來!”收起重重心緒,宮傲寒又恢復了那威嚴的宰相之風。

“大哥先請!”

兩兄弟便到宮傲寒的書房議事去了。

“不,不要!夫君不要!”

夢中,宮傲寒一身光光左擁杜灩晴,又抱黎紫煙,一臉邪侫做盡了那不堪入目的少兒不宜之事。

柳依月驚慌無助地掙扎著,哭喊著,她柳眉緊鎖,全身僵硬,雙手極力地揮舞著,想要阻止宮傲寒與別的女人歡快……

“月兒,醒醒,你做惡夢了,月兒---”支起身,宮傲寒側抱著滿頭大汗的柳依月輕輕拭著她髮鬢的汗珠低喚。

“夫君?”被一雙清涼的大手撫拭,柳依月舒服地緩緩睜開雙眼。

“夫君---”

惡夢歷歷在目,柳依月如抓到救命稻草哭倒在宮傲寒的懷裡。她的小手緊緊地抱著那寬厚的身軀,心裡在一遍遍地吶喊。夫君,不要!你不要納那杜灩晴和那黎紫煙為妾好不好?好不好?月兒會很聽話,乖很乖!月兒,也不要回家了,只要你離開她們!

嗚嗚嗚—嗚嗚~

傷心不已,柳依月嚎啕大哭了起來。

“月兒,你這是怎麼了?夢到什麼了?別怕,有為夫在!別怕!”宮傲寒糾著心更擁緊了懷中的柳依月一遍遍地低喃安慰著。

漸漸地,在宮傲寒的拍哄下,柳依月淚跡斑斑地睡著了。

“我不同意!月兒乖巧能幹,才貌雙全,非尋常女子所能比。這樣的妻子,一個足已,你還有什麼不滿意?何必娶那煙花柳巷的女子回來敗壞門風?!傲兒,你別貪一時之歡,斷送了自己的幸福啊!”

聽水齋,宮老爺子的書房內,宮家老爺子吹鬍子瞪眼,背轉過身,看也不看他那不孝兒子一眼。

“老爺您別生那麼大的氣,男兒有三妻四妾也實屬是正常。信,乃君子之命,難道你想讓身為一國之相的傲兒失信於人,讓天下人笑話嗎?傲兒你也是的,什麼事也得分個輕重緩急,納妾之事我們過些時日再議,月兒現在有孕在身,你要再娶娘也不反對。但,你能不能等月兒生了以後再迎她們進門!”

周旋於僵持的父子倆之間,宮老夫人苦口婆心地說著。

“男兒三妻四妾也實屬正常?!哼,老婆子,你說等倒輕巧,那好,我也去娶個小妾回來試試!”

只許周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宮老爺子被一心護兒子的妻子氣得半死,乾脆他也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要讓他那不明事理的老婆子也嚐嚐那她的夫君再娶的滋味。

“老爺,你---這一碼事歸一碼事……你怎麼能一概而論?我這……我這……哇!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我乾脆死了算了!”一聽丈夫有再娶這意,醋海濤天的宮老夫人也急了。

“夠了!這事就這麼定了。月兒是不錯,可是她現在有孕在身,我多娶兩個女人來也算是為她分擔家務了,你們何以如此小題大做?月兒系出名門,這點禮數她還是懂的,你們勿需擔憂!”

一旁,站立不語的宮傲寒大斥一聲,嚇住了爭執的雙親。

“傲兒,你糊塗啊!月兒為我們宮家做了多少努力,立下了多少豐功偉績,為你解決了多少難題,你怎麼不為她也想想?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女人願意讓別的女人來瓜分自己的丈夫?”一臉的義憤填膺宮老爺為自己的媳婦作最後一搏。

“爹您不必多說了,傲兒今天來不是要徵求你們的意見的,此事我已決定,你們只顧張羅便是!”

六親不認,宮傲寒一臉無情,冷冷丟下這句話便甩袖走出了聽水齋。他真是想不通,為什麼一個這麼簡單的事他爹怎麼會如此動怒?本來,他是打算與二老好好的商量商量的,不料一向引他為傲的爹爹卻是如此勃然大怒,所以,談話就這樣不歡而散。月兒,他心地善良的月兒怎麼可能像爹爹說的那番不明事理,爹爹言重了。

“豈有此禮,你這個不孝之子,有這樣跟爹孃說話的嗎?傲兒,你糊塗啊!”

看著甩袖出門遠去的兒子,宮老爺子氣歪了。唉,兒子長大了翅膀硬了,連老子都不認了,真是天理何在啊?養兒不如女,不,是不如媳。還是月兒好!唉,我可憐的月兒,你只有自求多福了,爹爹無能幫不了你了!

懷孕四個月,柳依月一如既往,睡到很晚才起。

“小荷!”天氣冷,穿得像個圓圓的小洋鼠,柳依月一頭長髮看著鏡裡雙眼有些紅腫的自己,喚著小荷。

“小姐,你叫我?”

端著午膳,推門而入,小荷滿面愁雲地起了進來。

“小荷,你這是怎麼了?”坐在銅鏡前,柳依月看著鏡中放下食膳來幫自己梳理頭髮心事重重的小荷。

“回小姐,奴婢沒事!”

“小荷,你跟了我這麼久,你有沒有事難道還能瞞得過我嗎?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小姐你就老實給我說出來!”佯裝生氣,柳依月微怒了起來。

“小姐---嗚嗚!”

小荷身子一矮,跪在了柳依月的腳邊傷心了抽泣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來,別哭,起來說話!小姐一定幫你作主,好好教訓他們!”

被小荷這麼一出,柳依月也著急了起來。小荷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不然她是不會哭得這麼慘的。

“小姐,沒有人欺負小荷。只是,奴婢唯一的姨娘日前到山上採藥不幸從崖上摔了下來,現在傷勢嚴重臥床不起,無錢醫治,身邊也沒有人照料!”

想到世上唯一的親人很可能會死去,小荷就又悲從中來。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不幸已發生,現在只能做的便是想辦法好好醫治、照顧她!小荷,我告你的假,你回南郡去好好照顧你的姨娘!”柳依月溫柔地握著小荷的手說著。

這樣也好,送走了小荷後,她走得也就放心了!

“可是,小姐,您現在的身子需要有人照顧啊!”

“傻丫頭,我現在是府裡的當家主母,還怕沒有人照顧嗎?你只管安心回去。事不宜遲,你姨娘還等著你拿錢回去治病呢,這麼著,你今天就走吧!”

昨天下午,夫君說明天就是太后的壽宴了,如此一來,把小荷送走得越快越好。

“可是,奴婢捨不得小姐!”想起要與柳依月分開,早對柳依月產生依戀的小荷傷心地哭了起來。

這些日子以來,小姐對她無微不至,情同姐妹。她雖名為丫環,可是享受的待遇卻不比一般千金來得差。吃的是丫環中最好的,住的是單間,穿的更是小姐親自給她打點的綾羅綢鍛。如果她走了,那麼小姐就是一個人孤伶伶地在這北郡了。嗚嗚嗚,那樣小姐會很可憐的!

“人生無不散宴席,小荷,你不必太介懷。你只管放心照顧你的姨娘,你是自願入柳府為婢的,沒有任何契約。從今以後,你就在家和你姨娘好好相依為命過日子吧,這些銀兩夠你們過一輩子了!”

說著,柳依月自梳妝檯的一個抽屜裡拿出了一張鉅額的銀票遞給小荷。

小荷,主僕一場,我能為你作的也只有這些了。小姐我也不知道要去哪,你只有自己保重了。

“小姐,這使不得!您也別趕小荷走,等姨娘的病好了後,小荷再回來一輩子侍候小姐!”

以為柳依月要趕自己走,小荷又跪在了地上伏在柳依月的鞋履上大哭了起來。

“傻瓜,沒有人要趕你走,好了,好了,那等你姨娘的病好了後,你在家等我的信,我讓你來你便來好不好?”

有僕如此,主復何求?一個目不識丁的小荷尚且知恩徒報,宮傲寒,你堂堂學富五車的一國宰相怎麼就不懂得惜香憐玉呢?柳依月真是無語極了。

“當我是你的小姐,你就給我收下!記住,回去後,沒有我的信你千萬別回來,而且,這事對任何一個人也都不能說。”

“是!”小荷只顧乖乖地答應著,但是,話語間她感覺到了一絲異常。今天,小姐怎麼說些怪怪的聽不懂的話?

“好了,你姨娘的病不容耽誤,你去準備準備,一會,我這就送你去坐車。”

“嗯!”

……

小荷下去後,柳依月匆匆地吃了一些東西就出了門,她要去找宮老夫人說小荷的事。可是,宮老夫人不在房裡,問了宮夫人的貼身丫環她才知道婆婆去了公公的書房。

柳依月又找到了宮岱青的書房,可是,當她走到了聽水齋的外間時,卻聽到了宮岱青對宮傲寒的咆哮。她嚇得反射性地在了外廳的一棵冬青樹下躲了起來,豈料,卻讓她聽到了,讓她永世難忘的經典對白……

……

一臉茫然,柳依月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到房裡的。笨拙地倒了一杯溫開水,柳依月慢慢喝下。

呵,宮傲寒,你也太看得起我柳依月了,系出名門就應該乖乖地讓別人來瓜分自己的老公嗎?懂得禮教就得活該任人宰割嗎?替我分擔重任?!哼,怕是為了你的一已之私吧!

怒火熊熊燃燒,柳依月離去的心更為堅定了。

與小荷約定的時間差不多到了。等了許久,小荷還沒有過來,柳依月倒是等來了宮老夫人的貼身丫環。

“奴婢參見大少夫人!”

“嗯,起來吧!”

“啟稟大少夫人,老夫人有事要找夫人商議,現在正在房裡候著呢!”

“哦!我這就過去!”放下手中已是冰涼的茶杯,柳依月捋了捋頭髮走了現去。是福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

“娘,月兒來了!”一如往常,柳依月甜甜地叫著這個一臉福態的婆婆。

她,並不怪婆婆,她可以體會這封建背景下為人之母,希望兒子開枝散葉自己兒孫滿堂的想法。

“是月兒啊,進來吧!”

“來,月兒到這來,娘有事想找你商量商量!”一心歉疚,宮老夫人起身拉著柳依月的手走了進去。

“有什麼事娘只管吩咐便是!”

“月兒啊,是這樣的男人啊---自娥媓、女英以來就是三妻四妾,我們傲兒在你未入宮家之前,也一直與那天香樓的杜灩晴和那紫煙館的黎紫煙有了來往。她們也跟有傲兒幾年了,半年前,傲兒曾親口向她們允諾,待你進門後再迎她們進來。如今,你身懷六甲,傲兒想早日迎她們進來替你分擔分擔。所以,娘今天讓你來,是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即便宮老夫人周氏心裡有一絲愧疚,但是,這種工作也只得由作為婆婆的她來作了。

“娘,自古女子以夫為天,夫君說是什麼那便是什麼。月兒一切聽他的便是。既然,她們在月兒之前就跟了夫君,夫君當然不能負了她們。夫君乃一國之相,承諾了的事更是不應失信於人。現在,月兒有孕在身,未能好好照顧夫君,如今,多兩個姐妹代月兒照顧夫君月兒感激還來不及呢!”

鎮定自若,柳依月緩緩道出違心之論。之所以違心,是因為她已經被傷得無心了。一個沒有了心的人,說話自然就言不由衷了。離開,只有離開她才能找回自己失落的心。這個男人就讓給更理解寬容他的女人去愛吧。

“月兒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宮老夫人心疼不已地看入柳依月那水靈靈的大眼。相較柳依月的坦誠大方,周氏覺得自慚形穢。

“娘,你放心,月兒句句屬實。”柳依月平靜地握著周氏的手報之一笑。

“好了,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

“娘,那您就叫曲總管把日子定下來好好張羅張羅吧,可不能虧待了兩個妹妹。”

“這你放心,傲兒已擇好日子了!後天就是納采、問吉的好日子!”

“哦!那太好了!既然夫君都已經打點好了,那月兒就去吩咐曲總管快些張羅,不然來不及!”聽到宮傲寒是如此的迫不及待,柳依月身體某個最軟的部分又被狠狠地糾了一下,她無力得有些想倉惶而逃。

“月兒,你真是個好媳婦!娘以後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娘,您見外了,好了,月兒要去找曲總管商議有關事宜,月兒先告退了!”

“嗯,那你慢點啊。”

“知道了娘,媳婦告退!”

……

走出了宮老太太的房間,柳依月無力地笑了笑:想不到堂堂的一國之相竟然要自己的母親當起了說客,他太小看她柳依月了。哼!還以為他是什麼鳥,也不過如此嘛!

後天?宮傲寒你也太急了點了吧?!好,既然這是你想要的,那我柳依月就如你所願吧!

面對著宮傲寒的幼稚柳依月無奈地附諸一笑。她神色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房裡梳了個隨便的髮髻,找了一件最舊而樸素的衣服換上。看了看鏡中除了那張特別的臉以外,其它的地方與普通的婦人無異的身影柳依月出了房門向小荷的住處走去了。

為了不引起懷疑,柳依月讓小荷把收拾好的小包袱放進了平日裡上街買些小東西的竹籃裡,然後,便帶著小荷假裝上街大大方方地出去了。

來到了街上,因為姿色太引人注意,所以柳依月戴上了她早已備好的紗巾。

“小姐,你今天怎麼了?”小荷終於覺察到了今天的柳依月有所不同。

“呵呵,我沒事啊,你不是擔心你的姨娘嘛,所以,本小姐早早就帶你出來坐車回老家啊!好了好了,別耽擱了,快跟上。”

“哦!”

對於柳依月的奇怪,小荷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想早日見到姨娘她也沒有再多想,提了提緊手中的竹籃,她快步地跟上了柳依月的腳步。

到了大街上,柳依月給小荷買了一些路上吃的用的,然後,她們來到了一個專門去南郡的南松驛站(專門為平常老百姓出門訪友開設的類似現代國營官方車站),柳依月打聽了一下,今天剛好有一隊馬車要到南郡。

為小荷交了車資,柳依月把小荷送上了準備啟程的馬車。

“小荷,你記住我說過的話了嗎?”柳依月低聲問著一臉依依不捨的小荷。

“小姐,奴婢記住了”知道離別在即,小荷再也忍不住地哭紅了鼻子。

“記住,以後千萬別再回來了。也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我,一句也不能說。”

“是!”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可不能被別人騙了喔!”颳了刮小荷紅通通的小鼻子柳依月笑得有些無奈。

“小姐--”小荷緊緊的拽著柳依月的衣袖,完全沒有了形象地抽泣了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如果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乖,好好保重!我回府了。”狠心地撥開了小荷緊扯著自己衣襟的小手,柳依月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轉身後,柳依月無聲地落淚了。

小荷是她來到這個世上最好最貼心的朋友,在宰相府的這些日子她們倆相依為命、形同姐妹。讓她離開,她是一百個不願意。但是,她的姨娘病了她不能那麼自私地不放她走。留下,很有可能會害了她。所以,就算不捨也得舍。

送走了小荷,柳依月回到了她的屋裡換上了一套常服。小荷的離去讓她覺得更加的寂寞了。漠然地坐在窗前,柳依月對著西窗外的池塘裡的秋蓮她拔動起了琴絃。

送走小荷,柳依月一點也不擔心會被發現,因為以她在相府當家主母的地位沒有人敢問起小荷的去處。另外,因為小荷是她的貼身丫環,所以,小荷的住處並不與一般的下人安排在一起而是住在她的依月軒內。因此,也會很少有人發現小荷的失蹤。

唉,小荷離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了。想到這,柳依月欣慰地笑了笑。

“月兒,此曲甚妙大有創新之意,不知是何曲?”不知何時,一身紫色朝服英姿颯爽的宮傲寒出現在門口。

“夫君?”

柳依月被嚇了一跳,但是,她仍穩住了手,笑著回答“此曲為《祝福》,是月兒閒來無事,近日所作。”

“月兒,你真是太聰明瞭!”宮傲寒高興地朝柳依月走來。然後,他並行坐在柳依月身邊靜靜地品茗聆聽。

“夫君過獎了!”

看著一臉威嚴、帥氣的宮傲寒在認真的聆聽,柳依月也不說什麼,專心的回到了韻律的世界當中。

小荷,我的好姐妹,祝福你一路平安!

聽著悠揚、悅耳的音樂,看著舉手投足極盡嫵媚的絕色美人,宮傲寒前所未有的滿足,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夫君?”依月輕輕地喚著似乎睡著的宮傲寒。

“夫---啊!”

本來以為宮傲寒睡著的柳依月正要去拿一條氈子給他蓋上,但是,卻被宮傲寒一把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討厭,月兒以為夫君睡著了!”

一時之間,柳依月忘記了宮傲寒附加給她的痛苦,她不依地捶著宮傲寒的胸膛嬌嗔不已。她的撒嬌引來了宮傲寒開心的一笑,他捉住了柳依月那給他不痛不癢的雙手低頭就是一個熱吻。

“唔---”

可憐的柳依月逃不開,被結結實實地啄住了紅脣。

“討厭,夫君就只會欺負月兒!”被咬得雙脣紅腫,柳依月把頭深深地埋進了宮傲寒的懷裡抗議。

“那好啊,為夫也讓你欺負回去,哈哈哈!”

“你---”

柳依月被頭上爽朗的笑聲給氣得抬起了頭來,當她看到宮傲寒那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時,她的氣消了。終於,終於在她決定離開他之前她看到了這個冷酷的男人,笑了。

“夫君,你以後應該多笑點,這樣好帥!”說著,柳依月以她那纖細的小手輕輕地描畫著宮傲寒那剛毅、俊朗的輪廓。

“嗯,月兒愛看,那以後為夫就笑給月兒你一個人看!”享受著愛妻的輕撫,宮傲寒輕輕地說。

“是嗎?夫君只會笑給月兒看嗎?那杜姑娘和黎姑娘呢?”

“月兒?”宮傲寒不高興地睜開了雙眼,臉上的寒冰微起。

“夫君不是要納杜姑娘和黎姑娘為妾嗎?所以,又怎會只笑給月兒一個人看?”柳依月淡淡地說道。

“月兒,你是在置疑為夫的話嗎?”宮傲寒正了正身,微微有些慍怒。

“月兒不敢!”低下了頭,柳依月再也不願言語了。

“月兒,此一樁,彼一樁,不能混為一談。再說,男子汗大丈夫擁有三妻四妾那是天經地義的事,難道你不同意?”臉上的溫情已經一掃而光,宮傲寒正了正身微怒著質問著柳依月。

“能有兩個姐妹與月兒一同照顧夫君,月兒高興還來不及。此事,剛剛我已經與娘商議過了,方才月兒就吩咐羅總管開始張羅了!”

“嗯,那就好!”柳依月的柔順又讓宮傲寒心軟,一個嘆息他又攬柳依月入懷。

“月兒,我的好月兒,為夫會好好疼愛你的,最疼愛你。”

“是嗎?那就多謝夫君厚愛了。”聽到柳依月沒有反對之意宮傲寒鬆懈了下來,他沒有覺察到柳依月話裡的漠然。

“月兒,明日是太后的壽宴,已經給各文武百官下了貼,必需攜妻同往。所以,明日你也要去。”

“月兒知道了!”

“嗯,那你好好準備準備,我也下去準備些禮物。”說著,宮傲寒親了親柳依月後才放開。

“是,夫君!月兒一會還得請容嬤嬤教教我基本的宮庭禮儀呢!”

“乖!那我先下去了。”

“嗯!”

宮傲寒離開後,原本淡笑的柳依月愁眉緊鎖地踱步到了窗邊,茫然地,她茫然地看著窗外無邊的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