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01章 撈屍人之參王歸屬

第701章 撈屍人之參王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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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 撈屍人之參王歸屬

第七百零一章 撈屍人之參王歸屬

“四叔,你為啥要救他?”我看著四叔空空的衣袖,問四叔。

四叔看了眼皮包骨的李易恆,幽嘆道:“功過雖不能相抵,但他也算是受盡天譴,皆是天數。”

“你不會不知那玄武犀在哪吧?”四叔低聲問李易恆。

“現在恐怕依然落到日本人手中了!”李易恆皺眉沉聲說道。

我聽完大惑不解,那玄武犀不是一直在他手裡嗎,怎麼會落到什麼挨不著邊的日本人手中?

“水若寒那日在天池邊斬我左手,那玄武犀已然被他奪去。”

“完了!水若寒掉進地縫裡,那玄武犀不是也跟著沒了?”我大聲質問李易恆。

李易恆悶咳了兩聲,對我說道:“你相信他會死,嘿嘿,他可叫水若寒!”

我疑惑叢生,我明明看到水若寒吃了他的暗招,又掉下深淵,怎麼會不死?

“你那個小妮子也沒有死,不過,恐怕比死更難看!”他悶哼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我瞪圓了眼,高聲問他:“你說什麼?曼霜沒死?”

李易恆張著大嘴,昏黃的眼白上翻,吃力的喘息著。

“快,拿救心丸去,別讓這老梆子死了!”四叔一手狠按著他的胸口,高聲喊道。

我一看不好,他這口氣上不來,不知曼霜在哪不說,玄武犀也沒著落了!

我不敢耽擱,翻箱倒櫃的在四叔的屋子裡找藥,可四叔就老哥自己,冬不著涼,夏不受風,除了幾片止疼藥,還真沒找到什麼救心丸。

我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看四叔正用大手在李易恆胸口用力按壓著,李易恆也開始,嘎嘎的‘吐殃子’了。

殃子是人臨死前最後一口氣,會不停的打嗝,凡是家中老人嚥氣前,不論子女還是四鄰都要避開殃子,聽四叔說那口氣五毒俱全,人一生積攢下來的汙穢都會隨著那口氣排出,然後才能淨身入土,投胎轉世。橫死之人不吐殃子,以至於有些無法投胎,需超度才可。

但四叔現在火燒了眉毛,顧不得許多,一面狠命按壓著他的胸口,一面大聲叫著魂:“後事沒交代明白,就他媽想走……”

我心道壞了,看來這水若寒兒真是到壽了,脈眼堵不上,都他媽得給他陪葬。

就在我和四叔一籌莫展時,突然看到一人推門而入,一看正是一臉哭相的玄青。

這幾天玄青整日望著遠處發呆,煙一根接一根的抽,有時四叔看著來氣,罵他兩句,他也只是悶不啃聲走開。我明白,他不想看到李易恆,看到他會想到水若寒。

可不知他突然進來是何意,四叔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我倆直勾勾的望著他手中的那半顆人参。

“參王?”我驚呼一聲。

“給他吃了吧,還能延他幾年陽壽。”玄青把參遞到四叔手上,轉身走了出去。

四叔接過參王,沒管三七二十一,叫我幫忙撕下一塊參肉,填到李易恆嘴中,又狠命一拍他心口,李易恆身子一抽,嚥下了那塊參肉。

果然,李易恆嚥下那塊參肉,打了個響亮的氣嗝,呼吸又恢復了平穩,四叔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長舒一口氣。

我和四叔一直守在李易恆身旁,盼望著他能醒來,看他熟睡時的表情,嘴角淺笑,有時會流出一灘口水,竟如何也不能把他和那個殺人如麻的魔頭——吸屍鬼,聯絡起來。

也許,他也想家了,夢到兒時一起追逐打鬧的玩伴,蟬鳴一聲,油燈下,編著框。

不知這樣過了幾日,李易恆悠悠醒來,看四叔眼圈黝黑突然站起身來,我忙跑過去,看李易恆面顯悽楚,咳了兩聲,不斷打量著周身。

“沒想到,老……”

“別說廢話,一會兒再一口氣上不來,可沒人救你了,趕緊說拿玄武犀的那些日本人在哪?”四叔紛紛說道。

“容老夫喘口氣,今天是初幾?”李易恆用殘手拍了拍胸脯,問四叔。

四叔眉毛微挑,眼神驚疑的望著他:“正月十六!”

李易恆聽完點點頭,轉了轉眼珠,對四叔說:“若真是此般,正是時逢五.不遇,所去之方逢空,天英落離,又乘休門,離位更有白虎猖狂之像。”

四叔皺著眉頭,問他:“聽你那意思就是,玄武犀在南邊?”

“不錯,而且此去凶多吉少,正所謂‘白虎家中坐,災禍把命奪’,但這位小友恰好是白虎託身,陽神在位,到時自會逢凶化吉。”李易恆說完看了我一眼。

我聽完卻渾身不舒服,我說怎麼跟我一起的,就沒有囫圇個出去的,都是被我方的。但現在還真不能想太多,等找到玄武犀再把涅槃坨摘下堵脈

眼,不就萬事大吉了。

“光說是在南邊,到底在哪?”我問李易恆。

他嘿嘿一笑,對我說道:“長江以南,太湖是也。”

我嚥了口唾沫,一竿子支了大半個中國,趕忙問他:“你這說了和沒說有啥區別?”

“小友莫要怪罪老夫,我算不出水若寒那等精準的卦象,不過,到了那自然會有所獲。”李易恆說完長嘆一聲。

四叔搖了搖頭,把那半株參王給了李易恆,囑咐他按頓吃,還能活幾年,別惦念著長生不老成神做仙了。

李易恆眼裡淚光湧動,用殘手拍了拍四叔的肩膀。

四叔臨走時囑咐父親二叔和照顧下李易恆,父親不知李易恆是何許人物,只看他滿身爛瘡,雙手皆殘,以為是四叔在哪收留的孤寡老人,一口答應了下來。

至於四叔的突然沒了一隻臂膀,每當父親問起,四叔只是說被打糧食的機器絞掉了,擺擺手,渾然不在意。

玄青我們幾人收拾停當,看著村子裡一天比一天濃重的大霧,不敢再耽擱,背起行囊就要南下。

“一鳴!一鳴!”二娃子氣喘吁吁的從後方追來。

我看到他微微驚愕,這小子不好好在家烤煙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沒等我答話,他已然跑到我身前,嘿嘿笑道:“誒,你還要大煙不?拿現錢最好,糖塊也中!”

四叔聽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照二娃子屁股踢了一腳:“去,去,回家去!”

二娃子趕忙捂住屁股,跑的老遠大罵道:“李四兒,你他孃的一輩子娶不著媳婦兒!”

四叔又氣又笑,做了個欲追去的動作,二娃子大叫一聲,絕塵而去。

我看著村委會‘一對夫妻一個孩兒’的標語早已塗改成‘少生孩子多種樹’的口號,不知怎麼,心裡有點酸。

濤聲依舊,卻不知遠去海口的魚兒,何時能再歸來。

坐著硬板一路顛簸,玄青一直沒怎麼說話,我看著窗外的附著白雪老林,又想起了曼霜,想起那場毫無徵兆的秋雨,打在身上,涼在心裡。

“李四兒,快他媽醒醒!”玄青左顧右盼之下,狠命的搖著四叔的身子。

我被他的呼喊驚醒,揉了揉眼,忙問他:“怎麼了?”

沒等玄青答話,我看了看熙攘的車廂,嚥了口唾沫,忙推了推四叔:“四叔,快起來!”

“都別動,把身份證都整出來!”一個腮幫鐵青的漢子大喊道。

“啪”一個反抽把幾欲阻止的乘警掀翻在地,又啐了口唾沫,手裡的五連毛子散彈槍,搭在肩上,一面往前走,一面惡罵著。

他身後跟著幾個頭皮鋥亮的漢子,脖間紋刺的邪龍甩出半個尾巴,一路打罵,要車廂裡的乘客拿出身份證。

我看不好,坐火車也能碰上劫匪,真是倒黴催的,還不搶別的,專他媽搶身份證。

四叔聽到喊罵聲,一個機靈,猛的從座位上坐起,直直的盯著漸進的幾個漢子,伸手入懷,嘴裡嘟囔著:“咋又查票?”

玄青咧了咧嘴,做了個手槍的動作,四叔皺了皺眉,打量著那幾人,眼神有些異樣。我用餘光掃了掃窗外,一看火車正賓士在莽莽叢山中,汽笛長鳴一聲,不知跑到了哪。

那幾個惡漢走到我們身邊,上下打量著我們幾人,大喊道:“把身份證拿出來!”

“幹啥?黑戶!上他媽別地方要去!”四叔瞪了一眼那漢子,高聲喊道。

車廂裡頓時鴉雀無聲,剛才還哭鬧的孩子憋了兩聲,止住了哭聲,眾人眼光齊齊看向四叔。

那幾個漢子也都愣在了當場,他們可能沒料到,自己長槍在手,到哪伸手都要五塊錢的青頭,竟震不住這漢子,都說橫的怕愣的,拿槍的那個漢子,提槍‘嘩啦’一聲擼開了槍栓,對準四叔的腦袋,惡喊道:“傻逼,殘疾證也行!”

四叔聽完眼神微變,就要發作。我心中忐忑,四叔就是有通天的本事,槍頂到腦門也得受著,暗暗心焦起來。

玄青一看勢頭不對,趕忙笑臉相迎,翻著行李箱,拿出身份證,遞給了那人,後方一個漢子伸手接過玄青的身份證,只看了一眼。

“彪哥!”說著把玄青的身份證遞給了持槍那個漢子。那個叫彪哥的漢子,看了眼玄青的身份證,先是一愣,大叫一聲,猛然舉起槍托就砸在了玄青腦袋上。

“找的就是你們!”那漢子說完又舉槍朝四叔砸去,我身子一震,下意識的就要撲上去,四叔豁然抬起大手,凌空扣住那人的腕子,大喝一聲,抬起一腳揣在那人的心口。

“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