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張麟很肉痛!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張麟很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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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張麟很肉痛!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張麟很肉痛!

“說實在的,目前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不能完全肯定,只是一批一批地進行排查。”張麟含糊其辭道,他之所以擴大嫌疑人的範圍,就是不想讓桓斌知道他已經掌握了奸細的底細。

“有這麼排查的嗎?”桓斌不滿地說,到現在為止張麟只排查禁衛,對於御前侍衛卻一點排查的意思都沒有,這明顯不公平。

“你知道,刺客武功高強,能夠於眾目睽睽之下殺人而不為人所覺察!為了各位的安全,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張麟耐心解釋道。

“驍騎尉,你這樣做是不是有失草率?”夜玉扭頭向張麟,語氣頗為冷峻。上一次,他至少使用了吃豆子和潛水的方式進行甄別,這一次,只是隨口一說,就要將人關押,簡直有些兒戲。雖然此次排查只針對禁衛,她有意見還是要說。

這次也有遊戲,但這遊戲顯然與排查嫌疑人無關,要是張麟說把最先跳到終點的一組人留下,她或許會覺的還有些道理。

“按我說的做就行了,一切責任由我承擔。”張麟揮了揮手,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

對於張麟到命令,夜玉和桓斌雖然心裡頗為牴觸,但也不敢明著抗拒。

“行!若是他們中間沒有嫌疑人,那麼恐怕他們會到皇上面前告你!那時你可吃不了兜著走!”桓斌不假辭色地威脅道。

遊戲結束後,二十貫銅錢有主,獲勝者歡天喜地,其它人雖然沒有獲的賞金,但是也都興高采烈,因為這遊戲頗為刺激,可謂樂在其中。

包括錢非,盧大白,和惠中三人在內的十人被單獨留了下來,依然是兩人一起被繩索和木棒綁在一起。

到了這時候,若是不知道張麟的意圖,他們就是傻瓜。

“怎麼回事?為什麼其它人都被放了,而我們幾個依然被繩索捆綁?”

“各位,對不住!”張麟淡淡一笑,繞著這十人轉了好幾圈,仔細檢查他們的手掌,看虎口,拇指和食指關節。雖然對每個人都一視同仁,但是暗中,卻重點關照盧飛白,錢非,和惠中!

看完之後,對於奸細是誰,張麟心裡有數!不過他沒有聲張,因為此時還不是聲張的時候。要是讓奸細察覺,這普通的繩子根本捆不住他!

為了不暴露真實的意圖,這十人被關入震字營的禁閉室。說實在的,張麟對於把嫌犯關於震字營很不放心,不過眼下也只能如此,因為另外的營房離得比較遠,若是把嫌犯押送過去在路上逃脫了那就功虧一簣了!

所謂禁閉室,一個房間被分隔兩排十個小間,每個小間三尺見方,門上開著鐵窗,裡面只能站和坐,不能橫躺。十個人,剛好一人一間。

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奸細投入禁閉室,張麟心裡非常高興,不過表面上他不動聲色,免得引起奸細的警覺,越獄逃走,也免得驚動桓斌,暗中把奸細買放。

“好好的,怎麼把我們關起禁閉來了?”

“我們犯什麼事了?”

這十人露在鐵窗中的臉上都顯露出驚恐乃至憤怒的表情,大叫大嚷道。

“驍騎尉懷疑殺死陳十的刺客就在你們幾個中間!大家就委屈一下吧。”桓斌怪聲怪氣地說道。

“憑什麼懷疑我們?”

“你這是誣告!”

“我不服!”

“你以為你是供奉就可以亂來!”

這些人聽了更是惱火,大聲抗議、指責、甚至謾罵,無端被懷疑為殺人凶手,誰受得了?

“並沒有誰懷疑你們,只是懷疑刺客在你們中間,請你們配合一下。”張麟臉上陪笑解釋道。現在還不能讓他們看出自己的意圖,至少不能讓真正的奸細看出自己掌握了第一手證據。

大家聽了,立即表示不滿,表示抗議。

“那還不是一樣!”

“不行!

“我們憑什麼配合你!”

“把你關禁閉室試試!”

“你們怎麼說話的,把驍騎尉關禁閉,你們有幾個腦袋。”桓斌上前一步,臉色嚴肅地訓了一通,隨後呵呵笑道,“不就是蹲禁閉吧,算的了什麼?再說,驍騎尉答應過,事後會給你們每人補償二十貫錢的,你們就當在這裡出操吧!”

“還有錢發?”

“那倒蠻不錯!”

大家聽了立即停止了抗議,甚至還有人歡呼雀躍。連外面的禁衛都很羨慕,恨不得鑽入禁閉室。

“你什麼時候聽我說過這樣的話?”張麟皺眉看了看桓斌,不滿地說。

“你有錢嘛,讓人出個操就發錢,把人關禁閉還不得多發一些?”桓斌呵呵一笑道。

“那用得著這麼多?”

“你要是捨不得,那就不要發,不過這話你自己跟他們說!!”桓斌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在張麟看來相當陰險的笑容。

二十貫桓斌已經說出去了,臨時改口減少或者改成不發,肯定會引發這些人的強烈抗議和不滿,甚至不必要的騷亂。

張麟很肉痛!

這可不是比賽,按比賽的規則,勝者得賞。那賞金再多,也只需給一個人。而現在,關在禁閉室的共有十人。

一人二十貫,十人就是二百貫!那就是二百兩!當然真犯不用發,那也是一百八十兩!

張麟後悔了,早知如此,應該只挑那三人關禁閉,反正都被捆綁了,能跑到哪裡去?

“我說,二位,我好像聽到你們打過賭,輸的一方自降一品,罰俸一年。”張麟忽然若有所思問道。

“是啊,看來某人要降品罰俸了。”夜玉幸災樂禍道。

“還沒有到最後,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吧?”桓斌色厲內荏道。

“都已經這麼明顯了,嫌犯在哪個陣營昭然若揭,連傻子都看得出來!”夜玉不假辭色嘲諷道。

“這樣就看得出誰是嫌犯,除了傻子還真沒人有誰了。”桓斌針鋒相對。

夜玉嘴脣一抿,開始磨牙了。

“二位,用不著爭吵。目前案情才進行第一步,對御前侍衛的排查還沒有開始呢,現在判斷誰是嫌犯還太早。”等兩人吵的差不多了,張麟才樂呵呵地勸架,勸架並非重點,重點是下面這番話:

“這個案子也不是什麼大案子,用不著搞的太嚴重。我有個建議,輸家不必降品也不必罰俸,只要負擔此次破案對所有費用就行。你們看如何?”

“我無所謂,這要問輸家。”夜玉精緻的下巴一抬,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我又沒有輸,有什麼所謂?!”桓斌外強中乾道。

“那就這麼定了!”張麟一錘定音。將破案費用轉移到了桓斌頭上,他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行!”桓斌馬上答應。他的年俸超過百兩,更何況降一品,那是千兩銀子也買不來的,而破案所費,今天的加上昨天按手印的,絕對不會超過三百兩。孰輕孰重,他心裡有數的很。

夜玉嘴角一撇,露出一個輕視的笑意。

將嫌犯關押妥當之後,三人聯袂趕赴上陽宮,覲見皇上,將破案進展進行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