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殺豬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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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殺豬宰狗
我欣慰地點點頭。挺大歲數個人,眼睛裡還是含了淚花。帶著人跑過滿地的屍體(鬼子、平民和自己人的),迅速朝著大平頂跑去。王大山在旁邊邊跑邊喊:“營長,這似乎是賭博。如果他們不從那裡來我們會萬劫不復!”
我喊道:“只能賭,我們沒有別的出路!”
沈放喊道:“大不了重頭再來。『逼』上梁山了,不賭不行!只要打掉先頭部隊,我們基本就勝局已定了!”
韻書說:“富貴險中求!不賭就沒有完勝!”
我停下腳步,朝著身後大喊道:“都他媽快點!是不是昨晚集體**了?快快!機巴可以軟,腿不能軟。快快!腿軟就是死路一條。”
隊伍果真快了很多,開始在崎嶇的山路上奔跑起來。劉蓮實在跑不動了,她的肺都快炸了一般的疼。蹲在地上捂著肚子喘起氣來。我一把薅起了她,喊道:“不行就給我回去。行就快跑!”
“我行!”劉蓮喊。
我一把抓過她手裡的槍,一指前邊的隊伍喊道:“那就跟上!”
劉蓮手裡突然沒有重重的傢伙,腳步一下輕盈起來。她咬咬牙,很快就追上了前邊的隊伍。我抱著一支狙擊槍,扛著一支跟在劉蓮身後,“快!快!”他不停地催促著。
劉蓮咬著牙堅持著跟在隊伍後面。到了大平頂的時候,她趴倒在了地上不停地喘氣。我一看,頓時發起愁來。他發現這裡開闊的如平原一樣。更像是一座大的足球場。我看看錶喊道:“挖坑伏擊。還有兩個半小時敵人到來。你們必須在兩小時內挖好伏擊坑。我不開槍,誰也不準開槍!明白嗎?”
“明白!”大家齊齊地喊道。
戰士們每人從裝備夾裡拿出一把小鐵鍬挖了起來。挖好後,都弄來了樹枝架住了草皮。兩小時後,大家都蹲進了伏擊坑。我、韻書和劉蓮聯合挖了一個大的,也都蹲了進去。剛蹲進去,劉蓮說:“我有『尿』了。”
我一笑道:“就在裡邊『尿』。”
劉蓮紅著臉褪下了褲子,透過一線陽光,她看見自己把地滋出一個小坑。『尿』完後,她還捧了土蓋上了那個小坑。我舉著槍回過頭看看她問:“怕嗎?”
劉蓮把槍伸了出去,看著外面說:“不怕!我要是怕就『尿』褲子了,沒『尿』褲子就是不怕!”
我笑道:“老子當年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就『尿』褲子了。那是真的怕!自己的命掌握在人家的手裡。你說怕不怕?子彈就在身邊飛,不知道哪一顆會打爛自己的腦袋。那滋味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怕也不丟人,誰都怕死。”
“那我怕了,哥,我真的怕了。”劉蓮說。
我又對韻書說:“今後,我的命只能我自己掌握。”
韻書說:“沒有人能再支配你,如果想要你的命,先過我這一關。”
我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靜靜地聽著,接著他慢慢說:“來了!”
韻書一聽,立即把槍伸了出去。果真,她從瞄準鏡裡看到了幾個黑點朝著這邊飛來。接著,慢慢變大。數了一下,六架戰機。
過了大概半小時,一隊人從山的那邊升了上來,一個,兩個,一群。埋伏在四周的人都瞄準了一個個腦袋!我數了一下,大概有80人左右。等到人下完了,我知道,他們必定來一次短暫的訓話。
果然人們開始聚集起來,我說:“瞄準,一個也不能讓他們跑了。”我似乎已經充分肯定了這場勝利,開始在腦海裡享受勝利的喜悅和興奮了。
並排伸著的三把狙擊槍瞄準了三個鬼子。我突然說:“我數三二一。”
“三、二、一,給我打!”三把槍同時擊出三枚子彈,幾乎同時打穿了三個鬼子的頭。緊接著,四周狙擊槍的聲音開始同時響起。剛剛離開的戰機盤旋迴來。一看地面就知道遭到伏擊了,加大馬力逃了。一場準備了幾個小時的戰鬥,基本上在30秒就鎖定了勝局。只剩下幾個鬼子趴在地上高高舉著雙手。
我跳出去後,弟兄們也接著一個個跳了出來。王大山摘下鋼盔抹著上邊的土說:“這仗打得真痛快!俘虜怎麼辦?”
“帶回去。”我說,“這是優待俘虜的活教材,交給子林。死了的統統砍下腦袋,和豬狗的腦袋一起扔進鬼子的兵營。我看幾千個鬼子的腦袋像山一樣堆在他們面前,他們還有什麼指望!”
士兵們都開始專心致志地割人腦袋。看得新兵們瑟瑟發抖起來。他們手裡也握著匕首,但是有很多都下不去手。這和槍殺完全是兩碼事。劉蓮乾脆跑到一旁的樹後,靠在樹上癱軟了。我對那幫新兵喊道:“當兵了就不能拿自己當人看,你們是殺人的機器。對待敵人不能有一絲人『性』。給我割,割一個下來賞10塊大洋,自己割的自己揹著。”
眾人一聽,在金錢的驅使下頓時泯滅了人『性』。一個新兵剛用刀子比劃一個脖子,那個鬼子突然用生硬的漢語說:“我還活著。”說完咳嗽了幾聲。他沒想到這個新兵看看四周後,確定沒人發現。一刀抹了他的脖子。一股鮮血噴在他的臉上。他抹了一下,就像剛出水的游泳者。小聲嘀咕:“你活著不如死了,我還指望你的腦袋換幾隻小豬來養呢。”
我算是看明白了,啥也不如用金錢誘『惑』好使,啥也不如用『性』命威脅管用。
所有的人頭片刻都割了下來。士兵們默契地跑到我面前集合。我大笑道:“勝利啦!”
士兵們一聽立即沸騰起來。紛紛晃動著手裡的人頭歡呼勝利。
此時的韻書在悲嘆人『性』醜陋的同時不禁佩服起我鼓動人心的手段來。不愧為一代王八蛋啊!
她分析了一下我這個人:圓滑機警,能言善辯,多謀善斷,能屈能伸,心狠手辣。是啊!這的確是我面對鮮血淋淋的人頭如此的淡然。就連她自己那面對血腥的自信在這次事件中都受到了自己的質疑。她承認,自己根本無法坦然面對一顆顆人頭和那些失去頭顱的屍體。此刻,從四面八方飛來無數的禿鷲在天空盤旋,嘎嘎地叫著。這讓韻書一陣噁心。她儘量讓自己不失常態地走到劉蓮的身邊。然後蹲下吐了起來。
劉蓮流著眼淚拍打著她的後背說:“姐姐,這太嚇人了!”
韻書吐完後一擦嘴角,看看她,然後一笑說:“我們還是女人啊!”她回過頭看著嗷嗷叫著的男人們,劉蓮也望過去。韻書又說:“戰爭是男人的遊戲。”
劉蓮點頭道:“他們太瘋狂了!”
我帶領人回來的時候,董煜和董星正在不停地殺狗宰豬。這些都是高價收購來的。他們還大量收購女人的頭髮。這讓全縣的人難以理解。此時街上已經有了稀稀零零地人在走動。我回來的時候。街上的人一下又散了。這群人太恐怖了,士兵們都在面無表情地在街上走著,手裡或多或少提著滴答血的人頭。如地獄魔鬼!
我看見一個董煜軍計程車官正在攔著一個女人在說著話。這個女人正是川島芳子。士官說:“小姐,您這頭髮我出三十大洋,賣給我吧。”
川島芳子問:“為什麼要買這麼多頭髮呢?”
此時的街上,士兵們每人手裡一把剪刀在挨家挨戶敲門。士官笑道:“這個不是你該關心的。”
川島芳子說:“不告訴我,我就不賣。”
士官一把薅住她的頭髮,說:“這由不得你了。”
“放開我混蛋!我不賣!”川島芳子反抗起來。抓著自己的髮根,用腳踢士官的小腿。士官吃不住疼痛,放開手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