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九節 華北的戰鬥(3)

第四十九節 華北的戰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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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節 華北的戰鬥(3)

戰爭·從東方開始 第四十九節 華北的戰鬥(3)

北平城裡,驚慌正在蔓延。

日軍佔領順義、逼近北平的訊息已經路人皆知,清晰可聞的陣陣炮聲也明白無誤的告訴所有人戰火的臨近,然後就有了各種流言——關於殘暴的日軍將會進行屠城的可怕訊息,繪聲繪色,如同講話者曾經親身經歷過。

並非沒有人懷疑過這些流言的真實性,但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傳播這些流言、並對這些流言進行深加工時,流言的真實性也就不再重要了。

恐懼已經牢牢抓住了每個人的心。

有人開始逃離北平。

其實,無論日軍是否真的會進行屠城,甚至,很多人依然認為日軍根本不可能佔領北平,但是,正如諸葛流雲告訴北平各個大學的校長的那樣,日軍的炮彈並不會分辨什麼目標應該攻擊、什麼目標不應該攻擊。

一旦北平成為戰場,那麼,誰又能保證自己頭上不會掉下來幾枚炮彈?

所以,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還是離開吧。

“於是我終於有了一點成果。

”諸葛流雲對身邊的胡仁說到。

“已經把清華大學動員走了。

停了一會兒以後,他問他:“你那邊的情況如何?”

胡仁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前方浩浩蕩蕩的遊行隊伍上。

愛國學生們的**似乎並沒有受到不利戰局的影響——或許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他們的活動正變得越來越頻繁、越來越聲勢浩大。

“我完全不明白他們。

”諸葛流雲看著那些激動地高呼著口號的學生。

輕輕的嘆息著。

“我能夠動員走學校的教授,不過大部分學生卻要求留下來……”

“你的任務原本也只要求弄走教授吧,學生不過是添頭。

胡仁的理解顯然有錯誤。

“不完全是這樣。

優秀的學生也是必須要送走地目標。

實際上我手裡有一個名單,上面的人必須全部送回西南。

名單。

諸葛流雲有些沮喪。

他覺得自己永遠也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

他再次嘆息一聲,第二次詢問胡仁。

“我說,阿仁,你地生意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胡仁變得有些漫不經心起來。

“捐款。

倒是很多了,不過到我手裡的就只有一半。

”前方戰局不利。

所以學生們的捐款**也越發高漲起來,即使不用動員他們也會主動跑到捐款的地點,把自己的口袋掏光——但錢,並不是胡仁一個人的。

“我現在也只賣了價值二百二十萬的武器彈藥給東北軍。

”主要是彈藥,還有一萬三千支步槍。

“那麼你手裡還有多少武器彈藥?”

“還有三萬支步槍、一千萬發子彈、六千箱手榴彈和五萬發炮彈——怎麼,難道你想要嗎?”

“當然不。

”諸葛流雲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在研究情報部門究竟在這個計劃中投入了多少資金——看上去胡仁也不太可能完成任務了。

“或許你已經沒有機會把這些東西傾銷出去了。

阿仁。

”他安慰到——當然,他地表情更像是在幸災樂禍。

“我同情你。

然而胡仁卻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

“夥計,你應該知道,軍火這種東西,即使東北軍不買,也會有其他人買——軍火總是不會缺少銷路。

所以。

“你有時間為**心,還不如想想你自己的任務吧。

諸葛流雲臉上的笑容破碎了。

※※※※※※※※※※※※※※※※※※※※※※※※

浩浩蕩蕩的遊行隊伍透過之後,汽車重新發動起來。

在北平的街道上緩慢行駛。

“看,又是一個徵兵站。

”諸葛流雲已經記不清楚自己這一路上究竟遇到了多少個徵兵站——有很多,並且每個都是同樣的熱鬧,並且報名參軍的大多都是學生。

“冒雨前來報名參軍,學生們還真是充滿**啊。

“既然他們可以冒雨遊行,又怎麼不能冒雨參軍?”胡仁對他處處表現出來的對學生地不友好感到奇怪。

“我不明白這些學生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你?”

“沒什麼。

只是一些工作上的矛盾。

”諸葛流雲尷尬的笑了笑,轉移了話題。

“這麼多徵兵站,看上去東北軍的損失似乎有些大。

胡仁對此非常清楚——他天天都在和東北軍的官員打交道。

“確實如此。

東北軍的累計陣亡人數已經達到一萬八千人,重傷和殘疾兩萬三千人,輕傷三萬一千人,還有大約四千人被俘。

”他平靜地述說著一些數字。

“現在萬福麟和繆微流的部隊裡大部分都是新兵,而且都沒有經過多少訓練,幾乎都不會瞄準射擊。

“把沒有受過訓練的新兵送到戰場上?諸神在上,這和謀殺有什麼區別?”諸葛流雲誇張的大叫起來。

他覺得自己有些頭痛。

在前線,魏元坤的頭也在痛。

新兵!現在他的連裡幾乎全都是新兵。

每一個都是不會開槍的超級菜鳥!而老兵卻成了極其稀有的存在——都是班長甚至排長。

所有不帶“長”的老兵都被分散到其他連隊裡擔任班長、排長去了。

當然。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

最大的麻煩在於這些充滿戰鬥**地新兵大多數都不服從老兵地指揮——受過教育的學生顯然沒把沒文化地丘八放在眼裡。

然後,作為迴應。

老兵們也對這幫沒有上過戰場的書生沒有任何好感。

情況簡直糟糕透了。

“營長,這讓我怎麼打仗?那幫新兵蛋子上了戰場。

要不了一刻鐘就會全部完蛋。

面對他的抱怨,營長已經有些麻木了——他地每個連長都在向他抱怨。

他無可奈何的告訴他:“老魏,你就湊合著用吧。

能有新兵補充過來已經很不錯了。

沒有受過訓練的新兵哪支部隊都不想要。

即使在東北軍內部,想要六十七軍分出一部分老兵充實五十三軍,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發生。

而六十三軍和五十一軍的主力都還沒有抵達北平,五十三軍還得繼續在前線奮戰,不能調回後方完成對新兵的訓練。

所以。

除了硬著頭皮使用新兵,還能有什麼辦法?

“老魏。

反正新兵打過一仗之後也就會變成老兵,你也就不要計較什麼了。

”副營長也安慰到。

魏元坤所在部隊的軍官全都換了一遍,所以新上任的長官在他這樣地老兵面前也沒有多少架子。

“對了,後方補充了一些武器彈藥,你領一些回去吧。

於是,魏元坤只好帶著二十支嶄新的捷克造vz24步槍和一千發毛瑟尖彈回到自己連地陣地上——新槍和好子彈當然要拿給老兵用,然後才是稍微有點戰鬥力的新兵。

亂哄哄的換過武器。

還沒有等老兵們把槍拿熱,所有人就聽到了炮彈落下的聲音。

“日本人衝上來了!準備戰鬥!”

※※※※※※※※※※※※※※※※※※※※※※※※

和五十三軍交上火的還是第四師團。

大阪的小商販們其實非常想回到後方醫院裡——即使野戰醫院也沒問題。

不過,師團的醫務室門口坐著地師團長閣下讓所有人都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師團長閣下說得十分明白,要想醫務室開出住院證明,沒有問題,但必須經過他的親自檢查。

當然,第四師團的官兵們都非常愛護他們的師團長,不願意他如此勞累。

並且。

被師團長閣下的關懷所感動,雖然大家的身體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官兵們還是回到了戰場上,繼續奮勇作戰。

繼續磨洋工。

與所有戰友一樣,木下秀成正端著槍、小心地向著東北軍緩緩前進。師團所屬的八輛戰車就跟在他們身後。

昨天剛剛吃過虧的戰車兵們現在只願意保持在步兵後方充當移動火炮。

讓他們開足馬力前進?門都沒有!

雨還是很大,在一片朦朧的水霧中。

東北軍的陣地看上去有些模糊不清。

這更讓第四師團計程車兵們謹慎到了極點。

所有人都已經約定,只要一聽到槍聲就停止前進,進行三輪齊射之後就後退。

生命,那是非常可貴地啊。

木下秀成小心的估算著自己與東北軍陣地的距離。

“大概還有300米吧。

”他告訴自己,然後進一步放緩了自己的步伐。

其他人的行動也與他一模一樣。

於是,在魏元坤眼裡,第四師團士兵的前進速度已經變成了蠕動。

“他**的,這些日本鬼子在搞什麼名堂?”他急得滿頭大汗。

他能夠感覺到,連裡的新兵已經快要按耐不住了……

“啪!”一聲清脆的槍聲從陣地上迸發出來。

“混蛋,是哪個白痴開的槍?”魏元坤頓時火冒三丈——敵人還在300米外就開槍。

以為自己是神槍手嗎?

但現在發火已經無濟於事。

大阪地小商販們已經受到驚嚇。

按照預定地步驟。

他們迅速做出反應。

所有士兵全體單膝跪下,舉槍——擲彈筒手是放下擲彈筒。

向槍響的位置瞄準,然後就是整齊地三輪齊射。

跟在他們身後的八輛戰車也停止前進,調轉炮口打出三發炮彈。

他們的三輪齊射把魏元坤和他計程車兵嚇了一大跳。

新兵們第一次感受到了日軍的射擊水準——子彈在他們面前濺起無數泥土,也有一些不走運的倒黴蛋被擊中。

而炮彈更是造成了不少人的傷亡。

魏元坤覺得,如果讓日本人繼續保持在這個距離上向自己開火,可能自己就要把小命葬送在這裡。

他命令到:“開火!”

連裡唯一的一挺重機槍響了起來,然後是輕機槍和步槍。

但沒有等士兵們打出幾發子彈。

對面地第四師團士兵已經按照原定計劃,快速的向後退卻了。

他們的行動速度比進攻時快得多,很快就從東北軍的視線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下魏元坤真的沒有語言了。

“這些傢伙真的是日本兵嗎?”

新兵們就沒有他這樣的疑問。

他們為自己地勝利感到歡欣鼓舞,日本人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收復國土指日可待啊!

然而他們也更加看不起老兵了——一幫只會危言聳聽的兵痞!

而在第四師團地陣地上,臉色鐵青的今井清中將差不多快要中風了。

他語無倫次的大叫到:“立即組織第二次進攻。

要是誰再擅自後退,我……”

他什麼也沒有“我”出來。

第四師團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

與表現拙劣、把戰爭當作兒戲的大阪小商販們相比,第十師團與第十六師團的進攻要猛烈得多。

非常難能可貴的是。

兩個師團採取了聯合行動,首先是猛烈的炮擊,然後在戰車和彈幕地掩護下,士兵就高呼著“板栽”衝向東北軍的陣地。

並不是像傻瓜那樣衝鋒。

一旦日本兵接近到東北軍陣地200米範圍內,就會迅速組成由輕機槍和擲彈筒組成的支援火力,兩個步槍組交替掩護著前進——在黑島仁的倡議下,日本陸軍正在進行一些改革。

面對他們的攻勢。

王以哲的六十七軍打得非常辛苦。

關鍵是不能後退。

雖然東北軍的官兵們大概喊不出“中國雖然廣大,但已無路可退,身後就是北平”這樣的豪言壯語,不過誰都清楚,如果再向後退半步,北平城就危險了。

那樣,東北軍僅有地一點榮譽可就真丟光了。

因此六十七軍與第十和第十六師團之間的戰鬥進行得非常激烈。

部隊損失了,又補充了。

陣地丟失了,又補充了。

雙方都決心消滅對方,血腥的戰鬥一直持續了幾個小時。

最後,依然沒有分出勝負。

一部分陣地被日軍控制,但其餘的還在東北軍手中。

陣地變得犬牙交錯。

“今天我們一定要突破支那人的防線。

日軍的將校們時刻都在擔心天氣好轉。

儘管壞天氣並不適合作戰,但總比被敵人地空軍摧毀在地面要好。

“香月司令官已經將一個野戰重炮兵聯隊加強給我們。

“什麼時候能到?”

松浦淳六郎搖頭。

“可能今天下午吧。

天氣實在太糟糕了。

誰也不清楚難以機動的野戰重炮兵在泥濘的道路上要行軍多長的時間。

“讓部隊暫時休息一下,一旦野戰重炮兵部隊抵達,我軍就發起全面攻擊。

日軍的攻勢突然中止,這讓王以哲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告訴他的新副官(以前那個在莫非遇刺的時候被打死了)。

“傳我的命令,部隊抓緊時間休整,加固陣地,準備迎接下一次戰鬥。

“今天一上午,我們就被打垮了四個團。

”他的參謀長在旁邊說。

“再這麼下去,我們軍就和五十三軍一樣了。

王以哲深深的思索著未來可能發生地危險,沒有說話。

“部隊地士氣很低落。

“怎麼了?”

“兄弟們全都泡在泥水裡。

又吃不上熱飯菜。

哪裡還能保證士氣。

”參謀長搖著頭。

“另外,還有些兄弟被雨淋病了。

戰地醫院裡躺滿了發高燒的病號。

”非戰鬥減員,實在太令人頭痛了。

“這天氣,還真是我們地死對頭。

”因為天氣,沒有空軍助陣,因為天氣,士兵大量生病——幸好日本人的日子也不算好過。

“只要我們能挺過這段壞天氣,就輪到日本人頭痛了。

”日軍為什麼如此瘋狂的發動攻擊,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

“就怕我們挺不過去。

”參謀長情緒不高——實際可以稱得上低落。

“別說喪氣話,我們東北軍好歹也有二十多萬人馬。

全部壓上去,就是沒有空軍幫忙也能打敗日本人。

”王以哲給他打氣,但他還是嘆息了一聲。

“我們現在吃虧,就是因為投入前線地部隊太少了。

“是啊。

”參謀長剛剛附和了一聲,一陣巨大的爆炸聲突然從陣地上傳來,連同大地,整個指揮部都開始劇烈的晃動。

“是日軍的重炮!”他和王以哲的臉色全都變了。

※※※※※※※※※※※※※※※※※※※※※※※※

香月清司允諾給松浦淳六郎的野戰重炮兵聯隊到得比他預料中的要早得多。

在長時間遭受西南空軍地洗禮之後。

現在終於有了一個發洩自己心中的壓抑地機會,日本士兵的行動驚人的迅速。

當然。

他們也還是擔心天氣會突然好轉。

一旦西南空軍回到戰場上,他們除了拋棄重武器作鳥獸散之外,也就沒有任何選擇了。

野戰重炮兵們的快速讓松浦淳六郎感到非常高興。

不過更讓他高興的是,與野戰重炮兵一同抵達的,還有一個完整的戰車聯隊——全新地建制,裝備是清一色的“九五”式中戰車。

加上第十師團和第十六師團原本剩下的戰車,現在他有七十輛“九五”式中戰車可以使用。

他立即命令部隊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野戰重炮兵聯隊裝備的新式150毫米榴彈炮表現卓越。

一番猛烈炮擊之後東北軍的陣地立即變得支離破碎——匆匆修建的野戰工事完全抵擋不住大口徑火炮的轟擊。

然後,在五十輛戰車地掩護下,兩個大隊的日軍開始衝鋒。

從望遠鏡裡看到日軍的新攻勢,王以哲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萬福麟沒有反坦克武器,他手中也沒有。

命令炮兵用75毫米野戰炮向日軍坦克開火也沒有任何效果。

日軍坦克滿不在乎的迎著東北軍的彈雨碾上陣地,於是整個陣地就像玻璃那樣破碎了,隨後就被蜂擁而至地日軍士兵佔領。

然後日軍又馬不停蹄的向下一道陣地發起了進攻。

“用地雷,用手榴彈。

用炸藥包——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日本人的坦克擋住!”王以哲咬牙切齒的對著身邊的軍官們大喊到。

看著日軍的坦克把自己部隊的陣地搞得人仰馬翻,他的眼睛都紅了。

但無論他如何憤怒,第十師團和第十六師團的部隊依然在繼續前進。

一點一點的,六十七軍開始向後退去。

而在另一側,五十三軍地愉快時光也結束了。

眼看著今井清中將快要發狂。

在進行了無數次“進攻—三輪齊射—撤退”地遊戲之後,大阪的商販們終於稍微收斂了一些,開始認真地進行戰鬥。

而在中將閣下憤怒的注視下,第四師團的軍官們居然發起了一次罕見的兩聯隊級衝鋒。

整整五個大隊的日本士兵,以整齊的隊形衝向了東北軍的陣地。

五個大隊!魏元坤和其他老兵的臉都白了,只有新兵還沒有感覺到什麼。

不過,當他們發現這一次日本兵沒有像以前那樣一交火就後退以後,他們立即開始慌亂起來,原本就沒有什麼精度的射擊變得更加零亂了。

而且並非只有魏元坤的連是如此,每一個連都陷入了同樣的困境。

第四師團的日本兵得以輕鬆的進入200米的距離。

然後展開一次教科書式的攻擊——儘管他們懶散、他們怕死、他們欺軟怕硬、他們是日軍中的笑柄……但第四師團計程車兵依然是接受過嚴格殺人訓練的日本兵。

東北軍的部隊遭受了很大的損失。

只用了十多分鐘時間。

魏元坤的連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手下的新兵傷亡慘重,一半的人死了。

或者即將死去,其餘的也毫無戰鬥意志,只是機械的向著逐漸逼近的日軍扣動扳機。

壓力越來越大,很快就超過了這些兵痞和書生可以承受的極限。

最開始,第一個士兵轉身向後跑去。

然後,整支部隊就徹底瓦解了。

※※※※※※※※※※※※※※※※※※※※※※※※

香月清司中將很高興,他地部隊又向前推進了一步,他離北平已經越來越近了。

不過他還有一點不滿足。

“向松浦中將、兒玉中將和今井中將發電報,讓他們加快進攻速度。

”他對參謀說,“兩天之後,我要在北平檢閱他們的部隊。

這個命令實在太狂妄了一些。

不過參謀只是“哈依”了一聲。

就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接著又一個參謀走進來。

“司令官閣下,剛剛得到的訊息。

”參謀的臉色很不好看。

香月清司立即意識到有什麼糟糕的事情發生了——其實不是糟糕,是非常糟糕。

“第六師團在天津遭到支那軍隊毀滅性打擊,谷壽夫中將已經為天皇陛下盡忠了。

“什麼!”即使他心裡已經有一些準備,香月清司還是有了一種眩暈感。

這又是一個第三師團式的重大打擊。

當然,第六師團地遭遇與第三師團有很大不同——它是在主動進攻中遭到潘文華的第一軍圍殲地。

谷壽夫到死都不知道天津的防衛工作已經被移交給了西南國民警衛隊,他大搖大擺的帶著自己部隊一頭撞進了第一軍的死亡陷阱。

那絕對是一個死亡陷阱。

在精心的保密下,潘文華手裡的部隊並非像外界知道的那樣。

只有一個第八步兵師和一個“不聽話”地藏軍代本。

所有在上海的部隊早已經被偷偷運送到靜海,並且“黑武士”步兵師下屬的“獅子山自願步兵團”也在他接防天津後被空軍搶運到了靜海。

第六師團最早踢到的就是“獅子山”團的鐵板。

傻乎乎的日本兵竟然與黑人士兵進行肉搏戰,結果被黑人叔叔用叢林大砍刀打得人仰馬翻。

然後他們的側翼又遇到了藏軍的突擊。

藏軍沒有什麼特殊技能,只是槍法極其優秀,幾次齊射下來一向以頑強著稱地熊本師團竟然發生了大潰敗。

當然,這次潰敗還並不徹底,谷壽夫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遇到了什麼麻煩。

他命令部隊就地設防,準備稍微進行一番休整之後會同後續部隊發起反擊。

擊敗自己遇到的“奇怪的支那軍隊”。

結果,第一步兵師和第八步兵師就從兩側包圍上來,在炮兵強大火力的支援下,上千輛坦克和裝甲車輕易就把第六師團的陣地推成了平地——它們直接就從日本兵的身體上碾過去了,連機槍都沒有用。

谷壽夫中將就是在那個時候死地。

當然並沒有誰找到他的屍體,士兵們只是在一大堆碎肉裡翻出了他的中將軍服和他的指揮刀。

但不管怎麼說。

他肯定是死了。

“這個訊息是誰發出來的?”香月清司覺得最近一段時間是日軍將校的倒黴期——戰爭才開始幾天啊!就已經死了那麼多中將和少將了!大本營一定鬱悶死了,竟然要為那麼多軍官追授軍銜。

僅僅是陸軍大將,都要追授兩個……

而參謀的回答讓他感覺到,又有一位將官即將得到追晉。

“訊息是牛島滿少將發出來的,不過現在我軍已經與他失去了聯絡。

“什麼?”

“牛島滿少將最後的報告說,他與他的旅團地殘餘部隊正遭受一支拿著奇怪地狗腿狀彎刀的奇怪支那軍地追擊。

※※※※※※※※※※※※※※※※※※※※※※※※

“郭波長官,這是你需要的未來一週華北天氣情況的預報。

“先把預報放到一邊,達綺芬妮,是你把登陸飛艇調到重慶的?”

“是的。

是長官的命令。

“莫非?他為什麼要下這種命令?”

“長官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他相信有什麼事情會發生,所以他讓我調幾艘登陸飛艇到重慶待命。

“什麼不好的預感?什麼事情會發生?”

“還不清楚。

不過。

我認為。

再過一天或者兩天,我們就會知道了。

※※※※※※※※※※※※※※※※※※※※※※※※

ps:星期四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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