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節 上海之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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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節 上海之戰(7)
戰爭·從東方開始 第三十四節 上海之戰(7)
靠在乘坐的裝甲車旁邊,劉波摸出自己的zippo打火機,用最瀟灑的動作點燃一支“駱駝”,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便丟到地上,再用腳將它踩得粉碎。
隔著狹窄的虹河,他的面前就是日軍的陣地。
儘管陣地上看不到任何人影,但他知道日本兵就在那裡,躲在他們最後的防線之後,顫慄著緊握著他們的武器用充滿驚恐的眼神觀察著他的部隊的行動。
他們很快就不必再感到恐懼了,因為他們很快就會變成死人——而死人永遠也不會感受到恐懼。
攻擊即將開始;4架執行校射任務的“猛禽”已經開始在空中盤旋。
首先,第一個步驟,標準程式,炮火準備。
“地獄之門即將開啟。
”劉波看了一眼手錶,然後迅速回到自己的裝甲車中;他剛剛關上艙蓋,空氣中就響起可怕的、密集的、震耳欲聾的尖嘯。
首先是獨立第101重炮兵團的36輛203毫米自行火炮與水上警備隊的全部淺水重炮艦12門254毫米和15門152毫米艦炮,隨即是第1師炮兵團與第2裝甲騎兵團的72輛155毫米自行火炮,接著是3個步兵團炮兵營的54輛120毫米自行迫擊炮,最後是所有坦克上的76毫米坦克炮——還有120師的48門蘇制76毫米野戰加農炮,數百門各種口徑的大炮一起向著虹口傾瀉著炮彈。
虹口地每一平方米土地都被暴風雨般炮彈覆蓋,防守在建築裡與陣地上的日本士兵在那一瞬間便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很多人被炮彈炸死,只留下一堆血肉模糊的殘骸。
儘管每個日本士兵都抱著必死的決心,但他們甚至連敵人的面都還沒有見到就已經去了天照大嬸那裡。
他們的死亡毫無意義,只是為2月14日這個特殊地日子打上一個悲劇般的記號。
炮擊還在持續。
躲在掩體中地日本士兵抱著頭大聲哭喊著,向他們所能想到的一切神靈祈禱,希望能夠儘快的從這個可怕的地獄中解脫出來。
然而遺憾的是,大多數時候。
神靈們毫不在意這些可憐人的祈禱,炮彈依然不斷的在他們附近爆炸。
毀滅著一切可以毀滅地物體;而有些時候,某些聽到祈禱的神靈們也會表現出自己的慈悲,他們會滿足祈禱者的要求,然後就會有一發炮彈落下來,在祈禱者身邊爆炸。
於是祈禱者,以及他身邊的戰友,他們便得到了期待以久的解脫。
也不會再感到恐懼。
一切就像劉波預言的那樣。
可怕的炮擊持續了整整30分鐘。
在炮擊結束之前地短暫時間裡,獨立第201火箭炮兵團的“龍捲風”與第1師師屬火箭炮營的“冰雹”也加入了轟擊。
它們完成了一次齊射,然後整個戰場就安靜下來——除了建築轟然倒塌時所發出的聲音,再無其他。
但這還不是全部。
就像是決心徹底將虹口從地圖上抹去,還沒有等從炮擊中倖存下來的日本士兵從驚駭中恢復過來,天空中又響起了發動機的轟鳴聲。
在尼古拉.科爾努科夫上校地指揮下,“野牛”與“入侵者”組成的混合機群出現在天空中。
66架戰術轟炸機與相同數量的攻擊機以一個鬆散的隊形進入轟炸航線,然後500磅重的炸彈一枚接一枚落下來。
給機翼下這片原本繁華的地區帶來一個更加徹底的毀滅。
當機群離去之後,整個虹口幾乎沒有剩下什麼東西。
“現在開始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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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我們是否還有必要發動進攻。
”顏昊低聲咕噥到。
他剛剛與很多人一起欣賞了一場異常可怕但也異常壯觀的毀滅,無數炮彈在同一時刻爆炸時迸發出來的明亮火球、濃烈的煙塵、震撼人心地巨響,以及四散而飛地各種碎塊。
他目睹了22層的百老匯大廈倒塌地全過程,被超過一打的大口徑炮彈擊中,爆炸、解體、崩塌。
甚至沒能堅持過一分鐘——而修建這幢建築卻用了4年。
用一種科技的成果去毀滅另一種科技的成果,迅速而便捷。
不過顏昊是軍人,他更關心另一件事。
“在如此猛烈的炮擊中,還能有日本人活下來麼?”
沒有人回答,也不需要人回答,日本士兵用自己的行動給了他一個答案。
部隊剛剛跨過虹河進入虹口,槍聲就響了起來。
幾乎每一個瓦礫堆裡,都有衣衫襤褸、被泥土、灰塵與硝煙變得如同黑人一般的日本士兵爬出來,向部隊開槍、或者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或者乾脆就是揮舞著一把武士刀——發出嘶啞的嚎叫開始衝鋒,然後立即被受到驚嚇計程車兵打死。
然而。
第一批人的死亡並不能阻止後面的日本士兵採取相同的行動——帶著一種日本式的固執。
不斷有日本兵爬出瓦礫堆發起進攻,就像是一群亡靈爬出自己的墳墓去攻擊經過的生靈。
或許這些人真的就是一群亡靈。
很多日本士兵身上都帶著傷,甚至還在流血,他們黑色的面板上還帶著明顯的鮮紅。
士兵們心中充滿驚訝,他們甚至還看見有雙腿被炸斷的日本士兵掙扎著想要攻擊自己。
“諸神在上!這些日本人都已經瘋了。
”遠遠的,有人大喊起來。
“他們早就已經瘋了。
”顏昊咕噥到。
跟著發出一個命令:“所有人,分散——”毫無預兆的,在非常近的距離上,兩個剛剛爬出“墳墓”的日本士兵嚎叫著衝向他;顏昊不慌不忙,扣動扳機打死一個。
然後調轉槍口打死另一個,“——仔細搜尋每一寸土地,讓我們把這些(邪惡地神道教原教旨主義)恐怖份子全部找出來,然後殺掉,全部,一個不留——否則這些傢伙就會禍害到整個世界!”
在他的帶領下,步兵們離開街道進入到每一片廢墟之中。
去搜索並消滅那些已經或者正準備爬出自己“墳墓”的日本士兵;士兵們殺掉自己見到的每一個還沒有死亡的日本士兵,冷酷、機械而毫無憐憫之情。
裝甲部隊也放慢了前進速度。
為步兵提供火力支援——甚至跟在步兵身後衝進廢墟,用機槍與履帶更加快速而有效的清理著廢墟里的日本士兵。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戰鬥,只是一場簡單地殺戮。
然而沒有哪個士兵憎恨日本人,他們只是在執行命令——他們是在忠實的履行自己地使命。
莫非的克隆人把他們訓練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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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國民警衛隊的裝甲部隊已經進入虹口了,米哈伊爾.費羅多維奇,我們是否需要——”
“開始進攻吧。
”米哈伊爾.費羅多維奇.盧金點了點頭,接著又提醒到:“告訴同志們。
要注意不要被西南國民警衛隊的火力誤傷”根據別爾科夫與“克格勃”提供的情報、以及自己的判斷,他確信西南軍隊計程車兵對紅軍並沒有任何敵意,但是,“他們地火力強大得實在有些過頭了。
”
“好的,米哈伊爾.費羅多維奇。
”
120師的陣地上響起一聲哨響,接著,在陣地上的馬克沁機槍(當然,是帶輪架與防盾那種)掩護下。
兩個團計程車兵,端著上了長長刺刀的“莫辛—納幹”步槍,爬出戰壕,組成6條散兵線,向日本人的陣地衝去。
士兵們小心謹慎,伏低身體緩慢靠近了自己的目標。
而在整個過程中日軍陣地上一片寂靜。
所有地日本人就像已經被炮火炸死了一般。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真的——這的確不是真的。
當第一條散兵線推進到日軍陣地前方100米距離時,飽受炮火折磨的日本士兵終於探出頭開始發洩自己的怒氣——然而他們地反擊實在太微弱。
輕機槍手迅速臥倒,然後dp輕機槍的槍聲就響了起來。
而在步槍兵中則爆發出一陣響亮的吶喊,在帶隊的營長與政委們的率領與鼓舞下,士兵們士氣高漲,加快速度衝向日本人的陣地。
日軍陣地上還活著的不到300名士兵——而且只有40名老兵,其餘都是臨時徵召的僑民——根本無力阻止兩個步兵團的衝鋒,他們的防線輕易就被突破,面對受過多年正規化訓練地120師士兵,他們在白刃戰中也絲毫佔不到便宜。
儘管被這些日本人地頑強所震驚。
但120師計程車兵還是快速解決了他們。
然後也衝進了虹口。
他們很快就遇到了正在對日本士兵趕盡殺絕地第1步兵團。
顏昊衝進一間只剩下殘垣斷壁的房子,發現沒有日本人就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人影衝了進來,槍上的刺刀閃耀著白色的光芒直接刺向他的胸口。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抬起槍口,但卻沒有開槍——在最後一刻,他看見了對方頭上那頂仿製的德式山地帽,以及軍帽上的青天白日帽徽,然後是他的“八路”臂章。
而對方也注意到他那一身西南國民警衛隊士兵的典型裝束,因此也停止了動作。
“自己人。
”顏昊笑笑,打了個招呼——並沒有考慮一個江西老表是否聽得懂他的普通話。
不過,120師裡也並非全是江西人。
“自己人。
”那個士兵也笑笑,用四川話做了回答。
“哈哈。
”顏昊大笑起來,友好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我們走。
”他招呼一聲,率先向外跑去——去搜索下一片廢墟。
而那個士兵就緊跟在他後面,掩護他的側翼。
也並非只有他們兩人,在整個戰場上,兩支軍隊計程車兵逐漸自發的配合起來,去對付同一個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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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在繼續。
第1步兵團與120師的傷亡都在不斷增加。
孤注一擲地、瘋狂的日本士兵就像是服用了過量興奮劑一般,不斷髮起自殺性進攻,他們揣著手雷、抱著炸藥包撲向自己的敵人,但並不是攻擊坦克與裝甲車。
知道自己無法摧毀敵人戰車的日本士兵選擇了與敵人的步兵同歸於盡,用炸藥將自己與目標一同炸得粉碎。
既然子彈無法殺死敵人,那就用炸藥吧!
儘管絕大多數日本士兵在衝鋒中就被打死,但還是有少量漏網之魚完成自己的使命。
雖然第1步兵團計程車兵們狂怒異常。
然而他們面對一群抱著必死決心地瘋子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拼命提高警惕。
力爭在日本人衝到自己面前之前就把他們送到西天。
這種激烈的對抗甚至影響了120師地官兵。
在目睹了友軍與自己的戰友被行走的炸藥包炸得血肉模糊之後,所有人都放棄了抓捕俘虜的任何幻想,只要有日本士兵出現在他們面前就拼命開槍,直到對方不再動彈為止。
但也並不是每個日本士兵都如此英勇——瘋狂。
“死定了,再也不能回家了。
”躲在一堵半倒塌牆後面,幾個年輕的日本士兵丟棄了武器,正在抱頭痛哭。
幾個被臨時徵召的僑民也跟著一起痛哭。
為什麼要參加軍隊呢?他們的內心中充滿自責與怨恨。
為什麼要到支那來呢?長官們說支那軍隊孱弱而不堪一擊,帝**隊可以輕易消滅他們——但現在被消滅地卻是自己,大家都被長官們欺騙了!
但長官們也被欺騙了吧,是被長官們的長官們給欺騙了,因為長官們也與大家一起到了支那,然後被支那軍隊的炮火與子彈殺死了——就像其他人,或者正在等待被支那軍隊的炮火與子彈殺死——就像自己。
“我不想死。
”其中一個士兵顯然已經精神失常,大叫一聲突然衝了出去。
他正好落入一個狙擊手的準心裡。
槍響,人倒下,但並沒有立即死去。
被自殺攻擊搞得怒火滔天的狙擊手有意要給他一個緩慢而痛苦的死亡,子彈僅僅只是切斷了他頸部的靜脈血管。
他將清晰地感受到生命離自己而去的全部過程。
但他還不想死。
依靠著一種本能,他將頭偏向那群正瞪大雙眼、滿臉驚悸的看著自己的戰友,吃力的向他們伸出手。
“救救我……”
“注意。
那堵牆後面有日本人!”一輛坦克的車長注意到他地這個舉動,立即將情況通報給前方的“狼獾”突擊炮。
“救……”躺在地上的日本兵還在吃力的向自己的夥伴尋求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幫助,然後,他的眼睛裡出現了一個猛烈的爆炸。
他那群一直都在瑟瑟發抖的夥伴突然就死了,甚至還不知道是什麼殺死了自己。
所有的希望都沒有了。
他地眼神迅速黯淡下去,而在他地意識消失之前,他聽到了坦克履帶摩擦地面發出的那種極其難聽地噪音。
剛剛開炮摧毀了目標的“狼獾”緩慢的沿著街道開過來,直接從這個日本兵正在變冷的身體上碾了過去,為履帶上增添了一點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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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把戰車清理出來!”在聯隊長星善大郎中佐的指揮下。
騎兵第3聯隊的日本戰車兵正在發狂的挖開掩埋了他們的戰車的瓦礫。
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
支那軍正在逼近,必須要儘快把戰車清理出來。
每個人都已經急紅了眼。
不顧一切進行著清理工作,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雙手已經血肉模糊。
他們已經是第3師團挽回一點面子的最後希望。
“可惡!”星善大郎的臉色很差。
他的指揮車在炮擊中被大口徑炮彈掀翻,全靠附近計程車兵幫忙才把他從車裡弄出來。
他感覺自己的肋骨斷了三根,而且還有更多的外傷。
這些傷口甚至使動一下都成了一種折磨,更不用說他剛才還在大聲喊叫。
但更令他痛苦的是部隊地損失,大部分的戰車在炮擊與轟炸中被摧毀了。
現在他手裡僅僅只有19輛95式與3輛89式中戰車,他並不知道自己能靠這點部隊做些什麼……
不,無論做了什麼也比什麼都不做好。
他突然聽到一陣已經久違了的歡呼,第一輛戰車已經被清理出來,然後又是一輛。
一輛接著一輛,第3騎兵聯隊最後的22輛戰車被坦克手從瓦礫堆裡全部刨了出來。
很多人都激動得淚流滿面。
在幾名士兵的攙扶下,星善大郎爬進一輛95式中戰車中。
“戰車——前進!”他命令到。
隨即關上艙蓋。
正專心的向日本士兵**火焰的曹華完全沒有注意到日軍戰車部隊地接近。
他一直在潛望鏡裡觀察著日本士兵的動向。
突然,一個黃綠相間地東西充滿了他的視線。
曹華迷惑的從潛望鏡的目鏡移開眼睛。
想了想又湊回去。
一秒鐘以後他驚恐的向後退開,因為他看見一輛日軍坦克正將自己的炮口轉向自己。
其他的成員也看到了那輛正在向自己瞄準地日軍坦克,並知道根本沒有時間去轉動自己笨重的突擊機器了。
“他就要——”駕駛員開始叫到。
就在這時,日軍坦克的穿甲彈擊中了“鱷魚”的車體前部。
車裡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猛烈的震動,但幸運的是,車體前部100毫米厚的裝甲保護了戰車。
“快倒車,退開!”曹華在無線電裡大叫。
“我遭遇日軍坦克,重複,我遭遇日軍坦克!”
“鱷魚”向側面退開,卻將身後地“狼獾”暴露在了日軍坦克的炮口下。
大驚失色的“狼獾”也開始倒車,而炮長還在大叫:“裝彈,快裝彈!”
“我們只有榴彈!”裝填手喊到。
“不管它,裝進去!”一切都顧不了那麼多了,裝填手將高爆榴彈塞進炮膛。
然後炮長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炮彈發射了出去。
炮彈沒有打中目標,日本坦克手的回擊也沒有準頭。
“裝彈!”兩邊的炮長同時喊到。
當然,使用長身管75毫米坦克炮地95式坦克擁有更高的射擊速度,在“狼獾”裝彈的過程中它又打出兩發炮彈,一發沒有打中而另一發打中“狼獾”的正面裝甲——當然又沒有擊穿。
然後“狼獾”狠狠的回擊了它。
60千克重的155毫米超重榴彈準確擊中了95式坦克的炮塔前部。
它的炸藥爆炸成一股火焰與碎片的噴流。
日本坦克幾乎可以被稱為“單薄”的裝甲被輕易地撕開,一些人類地尖叫持續了不到一秒鐘。
然後。
整輛坦克開始猛烈燃燒起來。
“好……”炮長的歡呼只進行到一半地時候嘎然而止,就像是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扼住了脖子。
透過煙霧,更多的日軍坦克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使他臉上的笑容迅速凝固了。
“我們快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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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善大郎看著燃燒的95式中戰車,不由得感到全身湧起一股無力感。
帝**隊最新式的戰車不但沒有摧毀支那軍隊的戰車,反倒被支那軍隊的戰車摧毀了。
“設計部門的人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他們設計的新式戰車會如此脆弱?”他皺著眉頭。
如果自己的戰車無法對付支那軍隊的戰車,那又該如何進行戰鬥?難道去對付支那人的步兵?
然而已經沒有時間讓他發出新的命令了,在“狼獾”的旁邊,柏風的“虎”式輕型坦克開足馬力衝了上來。
他從無線電裡聽到日軍裝甲部隊出現的訊息,因此異常的興奮;然而他又非常擔心日本人會被“入侵者”或者步兵手中的rpg消滅。
於是指揮自己的戰車不惜一切的發起了衝鋒。
他的座車從一大群還活著或者已經死去的日本士兵中衝過。
因此整條履帶都變成了令人心驚的暗紅色。
“混蛋!”最開始的時候,星善大郎還沒有想清楚那到底是什麼。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一切。
他已經氣得快要中風了。
“各車注意,集中消滅那輛紅色履帶的戰車!”他在無線電裡狂吼著。
他的車長們大都已經想明白了紅色履帶的含義,即使沒有他的命令也已經將自己的炮口瞄準了柏風的座車。
超過半打穿甲彈命中“虎”的正面,每一個日本人都認為他死定了,然而當硝煙散去之後,這輛可惡的戰車依舊在前進。
然後它突然停下來,接著炮口便噴出火舌。
穿甲彈徑直鑽進了一輛不走運的95式坦克的炮塔,在它內部引發了一個爆炸,大片大片被撕裂的鋸齒形金屬碎片向四周猛衝而去。
知道日軍坦克裝甲薄弱,柏風的炮長特意選擇了有彈底裝藥的apcbc(被帽穿甲彈),而不是更大威力的apds(脫殼穿甲彈),因此起到了這種強烈的爆炸效果。
這讓日軍坦克手們感到了無限的絕望。
他們的戰車既無法摧毀敵人的戰車,也無法防止被敵人的戰車摧毀。
他們所進行的戰鬥就像是整個第3師團所進行的戰鬥的某種縮影——從開始時,就註定已經毫無希望。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徒勞無益的。
日本坦克手們幾乎都要放棄抵抗了。
他們將坦克停在路中央,既不前進也不後退,任由目光呆滯的炮手大聲咒罵著、機械的向著柏風的坦克開炮。
“虎”迎著日本坦克的炮火一路想前,帶著一點莫名其妙,還有一點失望,逐一將它們全部炸成了火團。
這場戰鬥進行得非常短暫。
當後續部隊與應召而至的“入侵者”機群趕到時,戰場上就只剩下了一堆還冒著青煙的殘骸。
以及,處於無限鬱悶之中的柏風。
“老子的第一次坦克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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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好……雖然昨天半夜碼到一半就睡著了,但今天白天還是把文章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