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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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小插曲
戰爭·從東方開始 第五節 小插曲
奉天城正處於一片混亂之中。
日本軍隊的攻擊一開始,整個城市的居民就開始恐慌了;隨後的兩起大爆炸則讓很多人決定逃離這座城市——誰又知道日本人想做什麼呢?有一些還包好了幾件財物,但更多的人什麼也沒帶便衝到街道上尋找逃跑的路線。
不久整個街道中便到處都是狂亂的衝跑著的奉天居民與同樣試圖離開城市的奉天警察。
日軍士兵和武裝起來的在鄉軍人在後面驅趕著他們,同時與警察進行著一場激烈而喧鬧的戰鬥。
但日本人的精力並不在這些人身上。
黑島仁給他們的任務很明確,而現在他們已經遭遇了兩次失敗,軍官們全都心知肚明,如果不能把後面的任務完成好,那麼自己的升遷之路就會受到一點點不好的影響。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逃難的人群,也不想與中國警察糾纏太久,而是直接指揮部隊撲向預定的目標。
當然,對於各個小隊來說,目標並不是固定的——黑島仁給軍官們的命令是佔領離自己位置最近的目標。
雖然這確實讓下級軍官們不大適應,但起碼這是最快奪取所有目標的唯一方法——夜晚進攻部隊容易迷失方向,如果等迷路的部隊找到自己的目標,那裡大概已經沒有剩下什麼東西了。
不過黑島仁還是算錯了一些東西。
“全都不要磨蹭了,一定要儘快佔領東北省官銀號。
”金田少尉大聲的朝自己地部下呼喊著。
離他的小隊最近的目標就是東北地區最大的金融機構——東三省官銀號,就在前方數十米處,安靜的等待著他的大駕光臨。
“萬歲!”誰都知道一家銀行裡應該有什麼東西,雖然都是屬於帝國所有,但起碼自己偷偷的拿幾塊還是沒有什麼問題地吧——帶著這樣的想法,士兵們歡呼著開始加速。
但是,抱著同樣地想法的應該也不只他們這一支小隊吧。
就在金田少尉和他計程車兵滿心喜悅的衝向自己的目的地時。
伴隨著更大聲的“板栽”(萬歲),另一支小隊快速地從他們身後超過。
搶先一步踢開了東三省官銀號的大門,一窩蜂似的衝了進去……嗯,也沒有全部衝進去,還是有幾個士兵把守在門口,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貼上“擅入者槍斃”的字樣。
“巴嘎!”金田少尉氣得火冒三仗,煮熟的鴨子眼看就要到手了,沒想到最後卻又飛到別人的手裡。
這真是太氣人了。
但他還能做什麼呢?一家銀行一個小隊佔領就已經足夠,他又不能與友軍起爭執,因此只好忿忿不平的向失望地士兵們喊到:“大家注意了,我們去下一個目標,中國銀行!”
“萬歲!”士兵們又振奮起來——聽說中國銀行裡有白銀。
白銀啊,比拿銀圓似乎要保險些。
“這一次動作一定要迅速。
”金田提醒了一下自己計程車兵——動作要快,不能讓其他人搶先了。
“快速前進!”
在少尉的帶領下,全小隊士兵迅速轉向。
衝向中國銀行。
“呼——”看著他們離去,把守在門口的徐洪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謝天謝地,這些日本人沒有上來盤問。
”他會的日語就只有簡單地幾句,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如果有哪個日本兵上前問話。
大家就只好用子彈做回答了。
“是啊。
”另一個特種兵擦掉頭上的冷汗,點頭表示同意,“現在我終於明白,學好外語是多麼的重要。
”
“回去一定要努力。
”
“一定要努力!”
就在這時,一個衝進銀行的特種兵又衝出來,滿臉鬱悶的看著徐洪運。
“中尉,我想我們有一個**煩。
”
“怎麼了?”
“錢太多了,沒有卡車我們根本運不走它們。
”
第一次,徐洪運覺得,錢太多了也是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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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
達綺芬妮指揮官向莫非和郭波走來。
他們正站在位於莫非的新司令部地下二層的一間只有莫非自己才能開啟的密室裡、牆壁上掛著的巨大顯示器前面。
透過偵察衛星關注著發生在奉天地一切。
“我們已經回收了死神刺客3號。
”她報告到。
3號死神刺客在北大營執行任務時受到日軍地集中攻擊。
雖然沒有受到嚴重傷害,但是已經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能力。
因此,達綺芬妮指揮官只好讓“復仇女神”部隊將她帶到撤離地點,用登陸飛船將她送回“勝利”號進行維修。
“她……什麼時候能好起來,達綺芬妮?”郭波也不確定這麼說是否正確——從本質上說,這些改造地死神刺客,她們更接近於機器而不是人類,“好起來”,這個詞用在機器上似乎不大合適。
同樣的疑惑在達綺芬妮身上就不存在——她就是把死神刺客當作機器在看待。
“她需要維修三個月。
”
“唔……這樣的話,現在我們就只有2個死神刺客可以使用……”郭波像是在思考什麼,但莫非打斷他。
“我認為你更應該擔心我們能不能把錢運出東北,我的朋友。
”他說,“現在我們只有兩艘登陸飛船待命,而我們需要運走的錢……就我所知道的,張學良的個人財產大概是256萬兩黃金。
我的朋友,這些黃金就要佔用一艘登陸飛船。
”
而張學良的個人財產還只是他們需要運走的全部金錢中地一小部分——就重量而言只是一小部分。
據說,僅僅是據說。
中國銀行裡的白銀就有4000萬兩;而其他銀行裡存放的銀圓,那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想把這些錢運出奉天城都是困難的,中校。
”郭波當然很清楚這些情況,現在他也在後悔當初制定計劃的時候沒有考慮周全——當時就想著有一大筆錢在自己面前,一時衝動卻忘記了黃金白銀都是很重的金屬。
唉,還是那句老話,衝動是魔鬼啊!
也幸好自己想到了新辦法……我真是天才——郭波得意的想到。
“啊哈。
既然是這樣,你還在擔心死神刺客地數量做什麼。
我的朋友?”莫非好奇地問到。
“我在想,既然日本人也是要把那些黃金和白銀運走的,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讓他們運呢?”郭波詭異的笑了起來,“然後我們再去——打劫。
”打劫日本人並不麻煩,他們要運走掠奪的黃金和白銀,除了旅順或者大連不會再有其他的目的地——而且還有向井莉香。
她可以打探訊息。
既然這樣,那麼要在半路攔截日本人的運輸隊伍就是非常簡單地了,也省去的如何把黃金白銀運出奉天這個困擾,甚至特種兵們還免去了將這些貴金屬打包裝箱的麻煩。
“而且。
”郭波越笑越詭異,“我們尊敬的黑島參事官大概會被氣得吐血三升吧——他好不容易得了撿了點好東西,一轉眼就又沒有了,這還真是可憐啊。
”
“噢,你真邪惡。
我的朋友。
”莫非滿意的點點頭,補充到:“既然是這樣,那些銀圓我們也可以照此辦理。
”他轉向達綺芬妮指揮官,“達綺,聯絡死神刺客,讓她們將我們的新計劃傳達給特種部隊;通知瑪澤.法津隊長。
命令他立即率領部隊撤出戰鬥,檢查武器和彈藥,準備執行新的任務。
”
“遵命,長官。
”達綺芬妮向他鞠了一躬,轉身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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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東三省官銀號。
徐洪運中尉現在急得如同熱鍋上地螞蟻。
剛才他粗略的估計了一下自己需要運走的銀圓——大概有好幾百萬。
雖然說有大洋有小洋但也還是重得要命,沒有三五輛卡車他根本沒有將它們運走的可能性……三五輛卡車,真是見鬼,當著無數日本兵的面開車三五輛卡車出城,這種事情就是超人也不可能做到——當然。
如果是超人的話。
就是有幾萬日本兵在這裡那也只是小菜一碟啊。
提著裝滿銀圓地包包殺個七進七出……去死,我怎麼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徐洪運低聲罵了自己一句。
接著罵到:“我太陽,為什麼都是銀圓而不是美元呢?就算是要裝一千萬美元,那也只是幾個包包的事情啊!”
“回去以後,一定要給郭主席寫封建議書,請求用美元取代銀圓!”徐洪運低著頭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做了一個與現實無關決定,於是心情舒暢了一些,抬頭去看那些讓他鬱悶到不行的銀圓,然後他就驚慌失措的發現一個穿著黑斗篷的漂亮女人站在了自己面前,兩手還各抓著一把日本軍刀。
“你是誰?”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徐洪運同時有兩個條件反射式的舉動——發問;伸手去拿衣服下的手槍。
周圍的特種兵也注意到了他面前地不素之客,也舉起手中地“三八”式步槍瞄準了她。
然而特種兵的動作永遠也無法趕上一個死神刺客,當他們在做這一切地時候,死神刺客已經丟下右手的武士刀,伸手抓住徐洪運的脖子將他提起來拖到自己面前——不過並沒有太用力。
當然徐洪運還是很難受就是了。
更讓他難受的是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獵人在欣賞自己的獵物——而且她臉上還帶著冷酷的微笑。
不過她的話倒是讓他好受了一些。
“中尉,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在你身上,所以現在請你認真的聽。
”死神刺客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到,“我是‘blood-fox’。
國家安全域性地祕密刺客。
”她首先簡單的介紹了自己以強調自己後面的話的可信度,接著傳達命令:“現在我傳達莫非中校的命令,終止你現在的任務,撤離奉天,前往會合地點待命,在那裡你將得到新的命令。
請問你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
”也許是怕這個該死地祕密刺客聽不清楚,倒黴的中尉用盡自己最大地力量拼命點頭。
“很好。
”可怕的女殺手說到。
“現在立即執行這個命令,中尉。
”說完。
她丟下他,在其他人反應過來之前快速的離開了,就像她從未出現在這裡一樣。
特種兵們對此驚愕不已,他們愣了接近一分鐘才開始行動,衝上前將倒在地上做深呼吸的徐洪運扶起來。
“中尉,你沒有事吧?”
“沒有……咳咳。
”徐洪運顯得心有餘悸,“現在我總算明白了。
為什麼戎少校會說國家安全域性的祕密刺客比我們能夠想象的還要厲害得多。
我太陽,我幾乎無法相信她還是一個人……”連人都不是,更不用說是女人了。
“有什麼話回去再抱怨吧,中尉。
”一個特種兵說到,“不過,我們真的要撤離嗎?”
“當然。
”徐洪運毫不遲疑地肯定到,“我想,那個制定計劃的蠢貨終於意識到一百萬銀圓比一百萬美元重得多。
所以才會建議中校修改命令。
”他憤憤的說到:“如果讓我知道誰哪個白痴制定的計劃,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的鐵拳的厲害。
”
“是啊,是啊。
”其他特種兵也點頭表示同意。
但在讓“制定計劃的白痴飽嘗鐵拳”之前,還是先執行命令吧——徐洪運整理好身上的日軍軍服,做了個手勢,“我們撤!”
一支奉命“駐守”東三省官銀號地“關東軍”步兵小隊當然不可能擅離職守。
不過特種兵們還是找到了合適的方法——既然滿大街都是日本軍隊,扮演小隊長的特種兵很容易就招來一支因為進城較晚而顯得鬱悶不已的日軍小隊,於是特種兵們順利的以“奉命執行其他任務”的名義與因為感覺被天上掉下餡餅砸中而興高采烈地該小隊進行了交接,高喊著“板栽”衝進黑暗之中。
“真是一群傻瓜,不能發財還這麼高興。
”日軍小隊長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隨即想到這個小隊進駐銀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些人大概都已經把口袋裝滿了……隨即,他就變了臉色。
“糟糕,如果被長官們查出來銀行裡的存款少了,那豈不是要我來背黑鍋!”日軍小隊長氣急敗壞。
他揮舞著拳頭朝特種兵離去的方向大叫:“真是一群混蛋。
怎能如此對待你們的親密戰友!”
可惜,特種兵們已經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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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少尉依舊帶著他的小隊在奉天城裡亂跑。
執著的想要完成對某一家銀行的佔領——雖然黑島仁確定的目標非常多,然而進城的日本軍也很多,所以金田少尉並不擔心自己被某位缺少兵力地上級軍官抓去控制諸如電報局之類地、缺少油水的目標。
但是,還是那個問題,無論在任何時候,特種部隊地動作都要比他的小隊更快,幾乎每次都是那樣,當他和他的小隊發狂似的衝向某家銀行的時候,旁邊就會跑出一隊高喊著“板栽”的友軍,先他一步佔領那裡,並且貼上“擅入者槍斃”……
金田少尉很生氣,可是卻毫無辦法,更糟糕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以後,小隊計程車兵也失去的前進的動力——而且全副武裝的跑上這麼久以後,大家都已經累了。
“金田君,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
”說話的是金田少尉的同鄉,高木曹長。
他的聲音中充滿疲憊,眼神裡充滿期待。
“說什麼呢,我們忙了這麼久,不能找到一點好處怎麼行。
”金田少尉不滿意的盯著他。
“可是,金田君,現在所有的銀行應該都已經被我軍佔領了吧,而且奉天城也不是到處都是銀行的。
”高木曹長闡述了一個事實。
然而金田少尉依舊不肯放棄,“那就去佔領支那高官地住宅,那裡肯定有值錢的東西。
”
“你瘋了,金田君,我們得到的命令不是說不允許騷擾支那高官的家庭麼?如果按照你說的那樣做,我們會被送憲兵抓起來的。
再說,我們在大街上亂跑了這麼久。
支那高官的住宅肯定已經被其他小隊控制了。
”高木曹長地最後一句話才是關鍵——老大,時間都已經被你浪費掉了。
有價值的目標都已經被其他人搶到了啊。
“那我們去佔領那些支那富人地家。
”金田少尉大概屬於那種一直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的可憐人,所以對發財異常的執著。
高木曹長一如既往的表示了反對意見。
“金田君……”
當他們開始爭執的時候,小隊裡的其他士兵全都靠到牆邊開始休息——等大家休息好了,大概他們也就爭論完了吧。
很多士兵都是這麼想的。
不過很多時候都有意外發生。
“喂,你們是哪一支部隊,全都給我過來!”伴隨著大喊聲,一個憲兵軍官帶著兩個憲兵出現在所有人地視線裡。
雖然很疲憊。
但是士兵們還是站起來,在少尉的帶領下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到軍官的身邊。
“混成第38旅團,步兵第73聯隊,第1大隊,第2中隊……”看到憲兵軍官是一箇中尉,金田少尉敬禮以後,開始報告自己部隊的番號,但是。
這位中尉似乎有些著急。
“好了,少尉。
”他打斷他,“你的小隊全都在這裡嗎?”
“是的,中尉。
”
“那很好。
”中尉指了指他們旁邊的大門——這時,金田小隊地官兵才注意到,自己是在某個高官的家門口——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到:“少尉。
這裡原本是我的部隊在守衛,但是我們接到一個緊急任務,所以,現在我命令你,帶領你的小隊接替我們的防務。
少尉,你明白了嗎?”
“明白。
”包括金田在內,所有士兵都高興起來——好大地房子啊,肯定有很多好處的。
但跟著就是一盆冷水。
“少尉,我希望你記清楚,這裡是張家的帥府。
請你和你的部下不要亂來。
”憲兵中尉厲聲說到。
“如果等一下黑島參事官閣下來這裡的時候發現你們有什麼不軌的行為,我很樂意在憲兵司令部裡款待你和你的部下。
”
金田少尉的臉已經是慘白了。
“黑島……參事官閣下?”聽名字稱呼就知道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啊。
“一個‘閣下’要來這裡?”
“是的,少尉。
而且明天總司令官閣下也要來這裡。
如果你們不想到憲兵司令部喝茶地話,請你們注意一下自己地行為。
”憲兵中尉大聲的說,想把這種威脅傳到每一雙能聽到地耳朵裡。
“我們一定會注意的,中尉。
”少尉確實是這個意思。
同時讓兩位“閣下”不滿意……大概關東軍裡還沒有這種蠢貨。
中尉的聲音低下來。
“我希望是如此,少尉。
”他不再理會金田少尉,轉向自己計程車兵,“我們出發!”
已經準備完畢的憲兵小隊排著整齊的步伐,在他們的中尉指揮下離開張家的帥府,而金田少尉則指揮著自己的小隊接替他們的位置。
在士兵們慌亂的向著自己的崗位奔跑的時候,他才想到,為什麼一個憲兵小隊會出現在這裡——張家的帥府,似乎這裡本該由自己旅團計程車兵控制的。
而且,他又想到,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那個憲兵中尉——奉天的憲兵本來就不是很多的啊。
不過,金田少尉聳了聳肩,這段時間調動到奉天的部隊是那麼多,調來一個自己沒見過的憲兵中尉也並不奇怪。
而張家的帥府這麼一個重要的地方,大概憲兵隊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尋找吧,憲兵會出現在這裡似乎也沒問題……
隨即,金田少尉就被兩位“閣下”將要駕臨張家帥府這件事所帶來的緊張和驚慌失措的感覺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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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突然注意到,“奉天”應該是寫做“瀋陽”的——1929年張學良把奉天改成瀋陽,“9.18事變”以後又被改了回去。
不過,既然一開始就寫成了“奉天”,那就只有這樣寫下去了。
ps的ps:很多同志要求把金濤和黑島仁幹掉。
我個人的看法是,即使按照書裡的角色,以莫非個人的性格,以他對二戰的看法,以他的身份背景,他是不可能這麼做的,所以在書結尾以前金濤和黑島仁不可能死——而且這兩個人還是關係著莫非對日本的態度的關鍵性人物……
至於郭波,誰都知道真正的權力不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