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六十三章

正文_第一百六十三章


醜女邪王 億萬首席替罪妻 大清娛樂圈 機甲武神 極修傳 極品全能天師 暗黑傭兵 空房子 我的時空穿梭幻想 相對論

正文_第一百六十三章

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繞過一道山樑之後突然消失不見。郝兵他們就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一樣,躲在幾棵大樹下面,幾雙眼睛警惕的在樹林之中搜索著。突然一群不知名的夜鳥似乎是受了驚嚇一下,撲稜稜的從樹梢上面飛了過去。郝兵抬頭看了一眼,往後示意大家小心警戒。

郝兵他們耐心的等待著,突然從樹林之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郝兵立馬來了精神,定睛看過去。只見從樹林之中走出來一個人,肩膀上掛著一支步槍,外面穿著一件迷彩色的大衣,頭上還裹著一條白色的頭巾,完完全全一副塔利班武裝分子的打扮。只見那人走到一個斜坡跟前,小聲喊了起來:“胡桑。”可是沒有人答應他。他一連喊了三聲,還是沒有應答。那人不耐心的罵了幾句,然後在斜坡上靠著樹木坐了下來,步槍就靠在一邊。

郝兵他們直興奮的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細胞都在顫抖,恨不得當即就上去抓住他。不過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暫時沒有出現,郝兵他們也只有強行按捺下去。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就在那人要等的不耐煩的起身就要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從樹上跳了下來,噗通一聲的跳到斜坡之上,一溜煙嚇跑出現到那人的面前。那人聽到背後的響聲,一下子慌了,呼的一下就轉身看到來人正是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他這才鬆了一口氣:“你他孃的搞什麼搞,昨天晚上怎麼沒過來?”

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還沒來得及回答,就只看見郝兵他們從周圍猛的一下鑽了出來,嚇得他趕忙掉頭就跑。那人眼看大事不好,扭頭就要去拿靠在一邊的步槍。郝兵一個健步上前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別動!”誰知道那人毫不示弱,同時也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步槍,正要拉槍栓子彈上膛。只聽見砰的一聲槍響,郝兵已經率先開槍打在他的手腕上,步槍掉在了地上。那人發出一聲痛呼,緊接著就轉身撒腿就跑。

郝兵見他手中已經沒有了武器,當即就有了抓活的的心思:“你們去追胡桑,我去追那個傢伙。”說完,就抱起步槍撒腿追了出去。那人也是跑習慣山路的,最主要是對這一帶地形極為熟悉,所以嗖嗖跑的飛快,活脫脫就像一隻山裡的野猴子。郝兵也是毫不遜色,就緊緊的追在他的身後,邊追邊大聲喊道:“站住別動!再跑我就開槍了!”

那人嚇壞了,腳下更不敢停歇了,更是發了狠的一直往前跑著。他的體力始終比不上郝兵,漸漸的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眼看沒有逃跑的希望,那人也狠下了心,知道自己跑不了乾脆也就不跑了,而是停了下來從腰裡抽出一把匕首,準備進行最後的廝殺。

郝兵樂了,居然還有人敢和他進行近身格鬥。當即就將步槍扔到了地上,也從後腰摸出匕首。然後就只看見那人大喝一聲,咬牙瞪眼的握著匕首直朝郝兵胸口捅去。郝兵往旁邊一個閃身,躲過了匕首的軌跡飛起就是一腳,踢到那人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右手上,正踢中那人的手腕。那人手腕一個吃痛,匕首差點就脫落到地上。抱著貓戲老鼠的一種心理,郝兵也不主動攻上去,而是原地等待著那人的再次攻過來。只見那人這次提高了警惕小心起來,不時的將匕首試探著伸出去然後又快速的收回做著佯攻。來回幾次下來,郝兵沒了興趣,當即右手反握匕首一個健步上前就要劃過那人的咽喉。那人躲閃不及,同時也舉起手中的匕首向郝兵刺去抱著以傷換傷的心理打算和郝兵硬碰硬。哪成想在匕首即將劃過那人咽喉的時候,郝兵突然收回匕首身子往後一仰,那人當即就刺空了。再想收回已經來不及,只見郝兵左手遏住那人手握匕首的右手,同時側身藉著腰力將他向外一拉,那人身體一個踉蹌就要往下倒下。郝兵緊跟著右手一個膝撞頂在那人的腹部,那人當即吃痛直將自己的身子躬的活像一隻剛剛過油的大蝦,整個人的眼淚都被疼的流了出來。

郝兵右手收回了匕首,鐵鉗一樣的手指掐住他的脖子往後用力一甩,那人咕嚕嚕的就在地上滾了幾滾。等他順勢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一個黑洞洞的槍口直抵他的腦門,他當即被嚇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看他這樣一幅模樣,郝兵頓時失去了興趣不過還沒有放鬆警惕,舉著步槍命令他自己解開鞋帶。那名塔利班武裝分子聽話的解開鞋帶,遞給郝兵的瞬間突然發難從地上一躍而起就要攻擊郝兵的面門。郝兵早已經有所防備頓時就是一槍托甩在他的臉上將他擊翻在地,然後就一腳踏在他的身上,將他手腳捆在一起扔在地上。剛剛點了一支菸還沒抽上兩口,這邊王支隊他們已經押著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回來了。

回到臨時休息的山洞之中,天已經漸漸亮了起來。草草吃過一些東西補充體能的消耗以後,王支隊就決定突擊審問被抓回來的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和那名塔利班武裝分子。誰知道那名塔利班武裝分子硬氣極了,一口就咬定他只是附近村子的一個普通村民,然後就是東拉西扯的胡說,關於據點的事情他卻隻字不提並且還一直試圖將問題繞過去。王支隊著急上火了,他迫切需要知道據點的位置和關於塔利班的情報。郝兵他們一個個也氣的怒目圓睜,恨不得直接將他開膛破肚用刀子活剮了才解氣。

王支隊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壓下自己心中的一股無名怒火,繼續站在那名塔利班武裝分子面前問道:“再問你一次,叫什麼名字?”

“艾哈邁迪,”那名塔利班武裝分子自己倒先不耐煩起來了:“我已經給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叫艾哈邁迪。”

王支隊看他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當即就是一股無名業火再也剋制不住,對著他的那張臉就是砰的一個直拳。艾哈邁迪當即被打的鼻血直流,疼的眼淚刷的一下都流了出來。

王支隊揉了一下拳頭問道:“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

“我是附近的村民,”艾哈邁迪還在嘴硬:“我就住在山下,距離你們抓我的地方不遠。”

“村民怎麼帶著槍?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到山上做什麼?你和胡桑接頭有什麼事情?”

“我上山打獵,打獵不帶槍怎麼行,我們這裡的人都帶槍。”

王支隊怒了,緊接著就又是通通幾拳,然後提高了音量:“大半夜你他媽的打獵!更何況還是冬天。你最好老實交代,告訴我塔利班武裝分子的據點在哪,說了你還能少吃點苦頭。”

艾哈邁迪眼珠子咕嚕嚕直轉,不知道在動些什麼歪腦筋:“我真的是去打獵,在山林裡面迷路了,就想找個地方休息。胡桑是我的朋友,我們約好一起打獵的。不信你可以問他。我們真的不知道塔利班的據點在那裡。”

這邊被郝兵審訊的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連連點頭:“對,我們就是約好去打獵的。”

王支隊不耐煩了,招手叫過來劉鐵蛋和董朝輝將艾哈邁迪摁住,壓在地上抽出了腰中的匕首:“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塔利班武裝分子的據點在哪?”

艾哈邁迪的身體被劉鐵蛋他們摁住不停的掙扎著,口中唸叨著真主安拉至上的祈禱詞。只聽見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正在審訊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的郝兵趕忙扭過頭來,只看見艾哈邁迪的右手中指已經不見。鮮血汩汩的往外流著,浸溼了身下的泥土,整個右手手掌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郝兵回過了頭對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說道:“你都看見了吧,我們老大脾氣不是很好。等會輪到他審訊你,你就沒有現在這麼好過了。”

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睜大了眼睛,半天說不出來話來。郝兵提高了音量又問了一次,他這才回過神來木然的回頭,怯生生的看了郝兵一眼點點頭:“看見了。”

“你不想像你那個朋友一樣吧?”郝兵抽出了腰中的匕首用手指試了一下鋒利程度,然後在胡桑馬蘇德穆塔扎爾的臉上順著臉頰輕輕的划著笑眯眯的問道:“你想啊,我就用匕首這麼輕輕一用力,咔嚓一聲,你猜猜會怎麼樣?”

“不想,不想,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冰冷的匕首劃過他的臉頰,他頓時被郝兵嚇的額頭上冒出一陣細密的冷汗,屁股偎地急速向後退著嘴裡連連求饒:“我說,我全說,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你們給我地圖,我指給你們。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郝兵鬆了一口氣,只要肯交代就好。說實話對於這樣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俘虜下手,他還真的狠不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