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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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章
“在前面的沙漠中,我們發現了幾具屍體,”郝兵問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是誰殺了他們的嗎?”
“不知道,不知道,”一問到沙漠中掩埋的屍體,艾孜買提立刻被嚇得膽戰心驚,表情萬分恐懼,連連搖頭推說:“我在基地沒有出去過,從來沒有見過那些屍體,實在是不知道。”從他那恐怖之極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好像如果他說出了事情的底細,就會有什麼大禍臨頭似的。
郝兵冷冷的問道:“真的不知道?”
“解放軍同志,我真的是不知道。”顯然他是知道吧,但是卻不知道是原因讓他閉口不談:“你們就別再問我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郝兵從快搶套中摸出手槍,嘩啦一聲拉了一下槍栓子彈上膛抵住艾孜買提的腦袋:“你真的以為我們不會殺你嗎?說!不說我現在就弄死你!”
“別別別,求求你別殺我。我說,”艾孜買提急了,正抵在他腦袋上的冰冷槍口提醒了他現在的處境,連氣都不敢喘:“我全說,那些被殺的是附近村子裡面的村民。他們是被喀麥斯殺死的。喀麥斯是我們的頭目,今晚也在這裡和我們一起放哨。他就在另一邊,和哈斯木在一起。你們要小心那兩個人。他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以前在車臣打過仗。我們都很怕他...”
艾孜買提不敢有絲毫保留,一股腦的將自己知道的全交待了出去。
“喀麥斯?就是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他已經被我們幹掉了,”郝兵面無表情的開啟手槍保險:“知道他這麼幹是什麼原因,怎麼回事嗎?”
聽到喀麥斯被幹掉的訊息,艾孜買提很明顯的楞了一下,一臉錯愕。他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然後趕忙解釋道:“我們這裡靠近邊境地區,沒有多少人,人員居住也很分散。他們就挨家挨戶的過來,讓他們加入我們的黨,每家每戶都要按人頭交黨費,一個人交五十。不加入或者是不交黨費他們就殺人。喀麥斯就是一個惡魔,這些事情都是他帶著人乾的。他以前是阿布都剋日木阿布都外力的老部下。”
聽他說完喀麥斯殺人的原因,郝兵收起了手槍。他們全都沉默了。此刻,在另外一座山頭上掩護的張朝陽已經抱著狙擊步槍回來了。一個個分散開來,盤坐在地上,默默的整理著自己的武器裝備。或者是取出壓縮餅乾開始補充體能,偶爾互相小聲交談幾句。吃東西聲,喝水聲,低語聲,在這樣的清晨顯得是那樣的清晰可聞。整個山頭上的空氣是那樣的沉悶。
“阿布都剋日木阿布都外力是誰?”郝兵掰下來一小塊兒壓縮餅乾遞給艾孜買提喂著他吃下,不動聲色的問道。他們蝰蛇突擊隊沒有任何關於這個人的情報,看來是條隱藏很深的大魚。
“阿布都剋日木阿布都外力是*勢力的祖師,”一個晚上沒吃東西的艾孜買提胡亂嚼了幾口就將壓縮餅乾嚥下,一下子就被噎住了費力的咳嗽著,眼淚都咳了出來:“有水嗎?”
郝兵衝劉鐵蛋招了招手,劉鐵蛋擰開水壺遞到郝兵手裡。郝兵喂著他喝了幾口。
“具體是誰,我也沒見過,只是在土耳其時候聽他們說過,”艾孜買提順了幾口氣說道:“聽說當時*第一個組織,*伊斯蘭黨就是他成立的。025爆炸案就是他們這個組織乾的,後來他們陸續又幹了二十多起,都是當年轟動一時的大案。有些大案子還受到了國外極端宗教主義領袖的表彰,給他提供了大量的資金援助。被稱為*第一人,大聖者,行走在人間的穆罕默德。”
郝兵手裡拿著水壺沉默著,025爆炸案他聽說過,特意查閱過一些資料。正月初二,剛剛過完農曆春節第二天。兩輛公交車突然遭到炸彈襲擊一共造成3人死亡,9人重傷,14人輕傷。這是20世紀90年代以來中國發生的第一起暴力恐怖襲擊事件,也是*恐怖勢力針對無辜群眾進行暴力恐怖活動的開始。
“獵犬,”郝兵扭頭對王支隊說道:“重大情報。”
王支隊坐在一塊大青石上,和基地聯絡過以後低頭皺著眉頭盯著眼前的地圖,分析著從艾孜買提嘴裡得到的情報,考慮著接下來的行動。他被郝兵打斷了思路,抬起頭略帶不滿的問道:“什麼重大情報?”
“關於025爆炸案主謀的。”
“阿布都克什麼的是吧,”王支隊繼續低下頭去研究地圖:“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我知道。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問問他,沒事別再打擾我研究地圖。”
就你那狗腦子還研究地圖呢,坐那老半天了也沒見研究出什麼。郝兵心裡忍不住狠狠吐槽了一句,扭頭衝艾孜買提說道:“沒事,你繼續說。”
“阿布都剋日木阿布都外力聽說以前就是一個農民,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和境外的一個宗教組織聯絡上了。在境外宗教組織的支援下,他在當地辦了很多講經班。每個講經班的學員都會被他統一組織起來,穿一樣的服飾,出去進行示威遊行。不到半年的時間,他的手下就有將近幾千人...”
“你們講經主要是講一些什麼內容?”張朝陽提起了興趣面帶疑惑的問道:“為什麼經過講經以後,一個個原本普普通通老實巴交膽小懦弱的農民出來以後就變成了宗教極端分子,變成一個個凶狠毒辣窮凶極惡的暴徒,甚至不惜在自己身體內植入炸彈發動自殺式襲擊?”
“其實也沒講什麼,”艾孜買提笑了,笑容慘淡:“都是一些現實中過的不太滿意的。他們就是煽動你的*情緒,將這一切都歸怪與國家。然後給你描繪出一個美好的未來,告訴你進行聖戰以後有車子有房子還有美女,吃不完的牛羊肉等等。偏遠地區的尋常老百姓就喜歡幻想這個。再加上我們基本上都是信徒,信奉伊斯蘭教。他們就曲解古蘭經,斷章取義,然後告訴你說這是真主安拉的旨意...”
“蝰蛇,我們必須馬上出發,”王支隊疊起地圖對著郝兵他們說道。
“那艾孜買提怎麼辦?”郝兵開口詢問:“他還是個學生。”
“我們沒有精力帶上這個累贅,”王支隊掃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臉乞求的艾孜買提面無表情小聲說道:“我的意見是就地槍決。不過,你現在是蝰蛇突擊隊的隊長,怎麼處理,需要你自己決定。”
郝兵點點頭,他們正在目標區域活動,敵人隨時都會出現。確實不方便帶上這個俘虜,更何況他還是一名恐怖分子。雖說現在挺老實的,但是誰也說不準等到了基地以後,他會不會突然開口求救或者搞出來一些別的事情。這是一個巨大的變數,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王支隊不會允許有任何變數的存在。
郝兵轉過身去,掏出了手槍握在手裡。張朝陽他們全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郝兵。剛才他和王支隊兩人的對話他們都聽到了。艾孜買提反手被手銬銬著跪在地上不再求饒認命似的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身體不住的哆嗦著。
郝兵的目光從他們的臉上掃過,看向張朝陽。張朝陽衝他點了點頭:“我的意見和獵犬的意見一樣,應該就地槍決。蝰蛇,我們現在正在敵後作戰。”
看向林東,林東說道:“你是隊長,我服從你的任何決定。”
看向劉鐵蛋,劉鐵蛋將頭偏了過去,表示棄權。
看向王龍,王龍知道郝兵他在想什麼,說道:“我們是*軍人。”
看向董朝輝,董朝輝努了努嘴,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說道:“隊長,我認為我們應該放了他。”
說完,他飛快的看了郝兵一眼,郝兵依舊握著手中的手槍,臉上看不出來是什麼表情。不知道是支援還是反對,於是他繼續說道:“早在1928年,秋收起義部隊引兵井岡山以後,*同志就在井岡山上明確了我們軍隊優待俘虜的紀律要求。他既然已經被我們抓了,那麼他就是一名俘虜,從他嘴裡我們已經得到了我們想要的情報。他不是一名狂熱的極端宗教主義分子。現在,我們既然沒有條件看押俘虜的條件,按照優待俘虜的紀律要求,我們就應該將他放掉。”
“艾孜買提,”郝兵走到了他的面前,解開了他的手銬:“你走吧。”
艾孜買提一臉錯愕,難以置信的看著郝兵他們,臉上露出大惑不解的神情:“我...你們不殺我...”
郝兵搖搖頭:“我們是人民的軍隊。不殺俘虜,你走吧,回去好好上學。”
說完,他就不再去看艾孜買提。幾個人拎起步槍背上揹包,快速的下山,沿著地圖示記的路線朝那個基地趕去。艾孜買提站在山頭上,看著郝兵他們離開的方向,他們就這樣把他放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