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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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聯合反恐指揮部審訊室,賽以德阿卜杜拉戴著手銬腳鐐坐著椅子上,兩名荷槍實彈全幅武裝掛著橡膠棒和電擊棍的武警戰士就站在他的身後。他的個子不算很高,一身的腱子肉,看起來面目獰掙。熾熱的強光燈照在他的身上,相比於剛被郝兵他們抓捕的時候,多了一些憔悴,滿臉的鬍鬚凌亂,眼窩深陷面無血色嘴脣都起了一層幹皮。兩個國家安全部門的同志正坐著他的面前審問他,他就是一言不發的瞪著著眼睛盯著面前坐著的審訊人員,似乎是想要將他們的樣子死死的印在腦子裡。審訊已經持續了二十幾個小時了,他們就這樣坐著乾耗著,沒有絲毫的進展。其中一名審訊人員無聊的玩著手中的記錄筆,有時候豎起立在桌子上然後一把抓住握在手裡,然後再豎起來再抓起,偶爾還會將記錄筆在幾個手指間轉來轉去。另外一名審訊人員則無聊的敲著桌子,敲的很有節奏,發出咚咚,咚咚的聲響。審訊人員漸漸的沒有了耐心,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還是不想說?”其中一個敲桌子的年長的審訊人員停了下來問道。另外一個審訊人也趕忙停下來玩筆,開啟記錄本打算做記錄。

賽以德阿卜杜拉低下頭來一聲不吭,只見那個年長的審訊人員猛的站了起來,然後一腳踢開身後的椅子。椅子哐噹一聲倒在地上,賽以德阿卜杜拉被他嚇了一跳。那個年長的審訊人員衝到他的面前,摁住他的腦袋咚咚的撞在桌子上,他用力極大,鮮血一下子就從額頭上滲出,順著臉頰流進脖子。

“說不說?說不說?”年長的審訊人員一邊用力摁住他的腦袋連續撞向桌子一邊咬牙切齒的問道。

透過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徐成山面無表情的看著審訊室裡發生的一切。

站在他身邊的政法委書記高向東有點擔憂的問道:“這是刑訊逼供,我們這樣搞會不會出問題?”

“我們時間不多了,”徐成山淡淡的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非常時期當然要用非常的手段。你不想幾天前的暴亂再重演吧。只要能夠問出獅鷲的下落,我們採取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是總指揮,出什麼問題我扛著。”

“老徐,你怎麼能這麼說,”高向東不滿道:“我是政法委書記,審訊的事情由我負責,有問題當然應該我扛著。”

“行了,”徐成山笑了:“咱倆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再查不出內奸的事情和獅鷲到底是誰,咱倆肯定有一個得掉帽子。我年紀大了,軍旅生涯基本上到頭了,能當上少將我已經滿足了。你還年輕,像你這樣的年輕幹部不應該把前途斷送在這裡。就這麼定了,出問題我自己扛著,你就別跟著瞎湊合了。”

“老徐,你...”

高向東還想說點什麼,卻被徐成山一把打斷:“行了,就這麼定了。”

徐成山說的很堅決,根本不容拒絕。

“說,獅鷲是誰?你們的內應到底是誰?你們怎麼聯絡的?”那個年長的審訊人員,站到賽義德阿卜杜拉的背後將他的腦袋扳的後仰咬牙切齒的問道。他被扳的脖頸生疼,喘不過氣來,眼睛睜的大大的瞪著年長的審訊人員大口喘著,就是不開口說話。失去了耐心的審訊人員,從其中一名武警戰士的腰間取下了橡膠棍,劈頭蓋腦的就打了起來。審訊室內只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聲和橡膠棒打在身上棍棍到肉的啪啪聲。武警戰士和另外一名審訊人員視若無睹的目視著前方。

“走吧,”徐成山看了一下手錶對高向東說道:“蝰蛇突擊隊馬上就回來了,希望這次他們抓獲的嫌犯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些有利的情報。”

高向東點點頭,透過窗子又看了一眼審訊室內的情景扭頭跟著徐成山一起走了出去。

打的累了,那個年長的審訊人員停了下來,將手中的橡膠棍哐當一下扔在了桌子上,給自己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

“說吧,說出來了你能少吃點苦頭,”年長的審訊人員大口的喘著,賽義德阿卜杜拉依舊是那副樣子,就那樣狠狠的瞪著他,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濃痰。他們在國外受訓的時候就專門進行過這種反審訊訓練,相比於當時他們接受的反審訊訓練來說,這點手段在他們看來真的是太小兒科了。抽完煙後稍作休息的審訊人員從武警戰士的身上取下了電擊棍,按下開關,電擊棍跳著藍色的火花噼啪作響。

“最後問你一遍,說不說,”年長的審訊人員從牙縫裡擠出來一絲聲音,賽以德阿卜杜拉一言不發。電擊棍捅向了他的胸口,藍色的火花在胸口跳躍。他一聲不吭就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年輕的審訊人員猛的就是一桶涼水澆在他的頭上,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緊接著就又是一棍。

臨近黃昏的時候,一輛老式賓士和豐田柯斯達開進了距離聯合反恐指揮部不遠處一所酒店的停車場內,停好車子,一行人來到了酒店前臺辦理入住手續,正是龍哥他們一行。出示身份證件以後,一名西裝革履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子似乎是不經意的向前臺服務員問道:“你們酒店似乎住客不多啊。”

“是啊,”酒店前臺的女服務員一邊打著入住登記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前幾天聽說剛剛發生了暴力襲擊事件,人們都不願意來了。”

辦理完入住手續以後,接過房卡押金單,一行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了電梯。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龍哥突然問道:“小夥子,你們這裡有小姐嗎,晚上到不到房間裡來?”

“先生您好,有的,”服務員回答道:“我們這裡有洗浴中心,小姐們隨叫隨到,先生您是否需要洗浴中心電話?”

“哦,一會兒再說,一會兒再說,”龍哥遞過來一張百元大鈔含糊的應著:“這是給你的小費,等會兒你帶我去看看。”

“好的先生,你們的樓層到了,這邊請,”電梯門打開了,服務員收好小費率先走了出去。

一行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到了各自的房間安頓下來。龍哥跟著服務員去洗浴中心轉了一圈然後朝中年男子所在的房間走去,環顧左右敲了敲門小聲說道:“老闆,是我,阿龍。”

門打開了,中年男子正站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房間裡沒有開燈。透過落地窗的玻璃,聯合反恐指揮部的院子被看的一清二楚。

“老闆,應該沒有問題。如果有公安和武警在這裡設伏的話,酒店肯定會有所收斂的。剛才我下樓去洗浴中心轉了一圈,洗浴中心還在正常營業。”龍哥小聲說道。

“小心點總沒有錯,”中年男子拉上了窗簾,從手提箱中取出了一個相機包拉開,將長焦鏡頭裝在照相機身上,往鏡頭上蒙了一層紗布,架在三腳架上對著聯合反恐指揮部的院子調整著角度。

“喂?”電話響起的瞬間,郝兵的眼淚刷的一下子流了出來。已經執行過這麼多次任務了,見過了太多的生死,他已經漸漸變的淡漠,變的冷血,變的冷靜,變的更像是一個戰士,一個頭戴黑色貝雷帽的雄鷹特種大隊特種兵。也只有在他想起林小菲的時候,心裡才會泛起一陣暖流。所以當他聽到電話那頭林小菲的聲音,忍不住的就哭了出來。他壓抑著自己的哭聲說道:“小菲,是我,郝兵。”

“郝兵,你怎麼了?”林小菲聽出來了,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雖然他已經是很盡力的去壓制自己的哭聲,但是她還是聽了出來,那是她最愛的郝兵。也是他最愛的小菲。她怎麼會聽不出來。

“沒事,”郝兵擦擦眼淚:“就是想你了。”

林小菲就在電話裡咯咯樂了:“你幹嘛去了?想我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你們大隊找過你了,你們小隊的人都不在。”

她問道,但是沒有責怪的意思,她怎麼捨得責怪他呢?

郝兵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電話那頭就聽林小菲繼續說道:“行了,不說算了。知道又是國家機密,你想說我還不想聽呢。”

郝兵笑了,嘴角揚出一絲笑意,他能想象到她說這話時候的模樣:“你後天有時間嗎?”

“後天?”林小菲納悶了:“後天我要上班呢,怎麼了?”

郝兵平復了一下心情,但是聲音還有些顫抖:“我們明天回去。”

“真的啊?”電話那頭林小菲顯得很高興,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後天我有時間,我和別人換個班。”

“你和誰說話呢?”電話裡郝兵聽到林小菲小聲說了一句他們明天回來問道。

林小菲笑了:“劉雅靜,張朝陽他物件。她學校放假沒事兒就過來找我玩。哦,還有小雅。我們幾個都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