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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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六章
女人的尖叫聲打破了校園的寧靜,操場上被堵著的暴亂分子一下子騷亂起來。
“獵犬獵犬,暴亂分子要失去控制了!重複,暴亂分子要失去控制了!”正在樓頂趴著用狙擊槍警戒的張朝陽趕忙透過步話機呼叫道。
“快發射訊號彈!”王支隊大聲命令道:“猛獸留下保護學生,其他人準備戰鬥!”
紅色訊號彈嗖的一下託著長長的尾焰升空,郝兵他們迅速的依靠二樓走廊作為掩體一字排開瞄準了蜂擁而上的暴亂分子。於此同時,校園外看到紅色訊號彈的徐成山也下令開始發動總攻。
步兵戰車撞開學校大門轟隆隆的開了進來,一大批武警戰士公安幹警緊跟著步兵戰車蜂擁而入,槍聲噠噠噠的響起,此起彼伏。不斷的有受傷的武警戰士和公安幹警被抬下來,一個武警戰士被擊中了大腿根部倒在地上,依然沒命的對著暴亂分子狀若瘋狂的扣動自己手中的扳機,衝鋒槍吐著復仇的火舌,一大片暴亂分子都被他掃倒在地上。衛生兵趕忙衝了過來,忙不迭的用剪刀剪開他的皮帶,撕開褲子灑上止血粉紮上繃帶。簡單處理完傷口以後,就要將他抬到擔架上送到救護車上。誰知道他又費力的從擔架上翻了下來,換上一個新的彈夾:“不要管我!我不走!我要給我的指導員報仇!”幾個戴著紅十字袖標的武警戰士死命的壓住他,從他的手中掰開手指,奪走了衝鋒槍,捆在擔架上送上了救護車。
暴亂分子們不停的發起衝鋒,試圖衝出校園。每次都被武警戰士強大的火力網給壓制了下來。一小波暴亂分子剛一衝到教學樓跟前,就被郝兵他們精準的射擊擊中眉心,掀翻在地上。樓頂上趴著的張朝陽,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不時的扣動扳機。伴隨著狙擊步槍沉悶的槍聲響起,一個個衝的靠前的暴亂分子都被他掀開頭蓋骨倒在地上,在他們的面前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屍體。
一名個子矮小瘦弱的暴亂分子,揮舞著手中的步槍嘶吼著朝教學樓衝了過來。眼看就要衝過來了,就被劉鐵蛋一個精準點射擊倒在地上,鮮血涓涓的從彈孔處流出。更多的暴亂分子們衝了過來,劉鐵蛋也來不及再看,趕忙同郝兵他們一起連連扣動扳機。
每時每刻都有人被子彈擊中倒在地上,或被一槍斃命,或者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直到流盡自己的最後一滴鮮血慢慢死去。暴亂分子們看的一陣膽寒,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在死亡的威脅下,恐懼戰勝了他們狂熱的宗教情緒,哄的一下做鳥獸散,倉皇而逃,想要逃離這片死亡地帶,卻被蜂擁而上的武警戰士猛烈的攻擊,死死的壓制在包圍圈內。
“扔下武器,雙手抱頭,跪在地上!”武警戰士們厲聲喝道。一名暴亂分子猛的從腰裡掏出一顆土製*,剛一拉開拉環,舉過頭頂還沒有扔出去就被張朝陽一發子彈擊中。土製*掉在地上,引信發出嘶嘶的催命聲響,包圍圈內的暴亂分子根本來不及逃脫就聽見轟的一聲炸響,周圍的暴亂分子當即被自己人的*炸成碎片,斷肢殘骸紛紛揚揚的飄落。
現場的槍聲漸漸停了下來,暴亂分子們眼看勢不可為,一個個都扔下了手中的半自動步槍衝鋒槍。按照武警戰士的喝聲,個個雙手抱頭跪在地上。武警戰士和公安幹警立刻衝了過去,用步槍槍托將他們擊倒,熟練的取出繩子捆成一串扔在後面跟著的解放汽車上。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郝兵他們護送著學生和那個女教師從教學樓中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慘狀,郝兵他們趕忙捂住了學生們的眼睛。教學樓前,到處是一片鮮血橫流凝成黑塊,斷肢殘骸灑了一地。沿著旗臺位置擺著一具具暴亂分子的屍體。手槍,半自動步槍,衝鋒槍扔了一地,堆成一堆。武警戰士們正在做著統計,幾個戴著紅十字袖標的武警戰士跑了過來,從郝兵他們那裡接過一個個學生送上救護車。
張朝陽抱著狙擊步槍從教學樓上下來,剛一走出來,他看到眼前的女孩一下子楞住了。他難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仔細看過去,沒錯,就是她!劉芳芳!她不是在武漢大學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眼鏡蛇,怎麼了?”護送學生們上了救護車回來的林東莫名其妙的問道。
劉芳芳回頭了,然後像張朝陽一樣愣住了,愣在了原地。她認出他來了。
“姐,”張朝陽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意外,擔心,驚喜,傷心,難過,失落...
劉芳芳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的臉色居然可以如此的複雜,包含著這麼多的情緒。
“朝陽,”她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想揉揉他的腦袋,卻突然停了下來,右手就停在半空之中。眼前的張朝陽黝黑消瘦穿著迷彩服戴著迷彩色的奔尼帽,臉上塗滿迷彩,緊緊抱著狙擊步槍,彪悍異常,眼神中充滿了殺氣的張朝陽還是她熟悉的那個小時候天天跟在她後面姐姐姐姐叫個不停的小弟弟嗎?
她緩緩的放下了右手,想起來什麼低著頭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一絲酸楚湧上了張朝陽的心頭。他又想起來那個夏日的午後,在武漢大學的女生宿舍,劉芳芳哭著對他說道,朝陽,我,我有男朋友了...
“他呢?”張朝陽沒有回答問道。他還好嗎?他不清楚,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過得好不好。眼淚在他的眼眶裡打轉。酸楚,苦澀...
“我們分手了,”劉芳芳低著頭咬著嘴脣:“我想來這裡支教,他...”
她沒有繼續說下來而是看著自己的腳尖輕不可聞的問了一句:“你呢?找女朋友了嗎?...”
張朝陽沒有回答,他想起了劉雅靜。長髮披肩一襲長裙的劉雅靜站在他的面前取下了墨鏡,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怎麼,不認識了?張朝陽流著淚,嘴角微微上揚。
劉芳芳抬起了頭,只看見張朝陽嘴角洋溢著笑意。她只感到自己心裡一酸,他有女朋友了。眼淚忍不住的就要滑出眼眶,於是趕忙低下頭來,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淚抬起了頭,正在想著劉雅靜的張朝陽沒有注意到。
“她...對你好嗎?”劉芳芳輕輕的問道,然後一下子楞住了,又是一陣酸楚,當初的張朝陽何嘗不是這樣問她的。
張朝陽點點頭。
“恩,那就好,”眼淚又要從眼眶中流出,劉芳芳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等有時間了帶她過來讓姐姐看看,替你把把關。”
張朝陽沒有說話。
“我走了,你先忙吧...”劉芳芳轉過了身,強忍著眼淚。
“姐,”背後的張朝陽突然叫道。
她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
“照顧好自己,”張朝陽輕輕的說道:“你永遠都是我的姐姐。”
劉芳芳點點頭,快步朝救護車走去,眼淚從她的眼眶掉線的珠子一般滑落。
救護車的後門啪的一聲關上了,鳴著警笛駛出校園,越來越遠,劉芳芳回過頭來,透過車窗向後看去,車窗外是一片模糊。
“老師,你怎麼了?”一個小女孩拉了拉她的手問道。
劉芳芳趕忙回過頭來,抹了一把眼淚,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老師沒事...”
真的沒事嗎?有些人有些事,就是這樣,錯過了,就真的是錯過了...
一具屍體吸引了郝兵的目光,那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衣衫襤褸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睛掙的大大的。雖然他的腰裡皮帶上還掛著土製*,手裡還抱著自己的半自動步槍。但是他真的還只是個孩子啊!郝兵蹲下了身子,取下了他的*和半自動步槍,輕輕的合上了他的眼睛。劉鐵蛋站在郝兵的身邊,這是被他親手擊斃的。郝兵站起了身子,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儘管他只是一個孩子,但是他也是武裝人員是狂熱的宗教分子。極端宗教主義毒害了他的身心,是武裝人員就要被擊斃,在戰場上,他們只會注意到他手中的步槍,而不會注意到他的年齡。
暴亂被平定了下來,剛做完檢查的劉芳芳在醫院中小心的穿行著。醫院裡到處是滿身鮮血的無辜群眾,走廊裡,一箇中年男子大口的從嘴中往外吐著血塊。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在走廊裡步履匆匆。劉芳芳只感覺到胃裡一陣翻滾,快速的跑到廁所止不住的吐了起來。胃裡的東西早已經被吐空了,劉芳芳還在乾嘔著。膽汁都嘔了出來,嘴裡一陣陣苦澀酸苦。
“你沒事吧,”一個從她身邊經過的護士遞過來了一張紙巾。
劉芳芳接過紙巾搖了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默默的走到了洗手池處,擰開了水龍頭,將自己的整個臉都埋了進去,發出一陣陣壓抑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