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 二十四章

正文_第一百 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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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 二十四章

“找掩護!”王支隊趕忙下令,迅速的躲在掩體後面,避開了密密麻麻的磚頭石塊。那個頭目模樣的男子領著暴亂分子猛的從黑煙之中衝了出來,高喊著為了真主的口號揮舞著手中的斧頭。那個頭目衝在暴亂分子的最前面,眼看就要衝到王支隊他們面前,高高的舉起斧頭正要砍下去。正在樓頂警戒的張朝陽早已經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迅速的扣動扳機。子彈嗖的一聲,從那個頭目腦袋太陽穴位置穿過,嘭的一聲,那個頭目的整個頭蓋骨都被狙擊步槍子彈掀了起來,半個腦袋都被打的不見。一股紅白分明的**噗的一下噴出,灑在空中又紛紛揚揚的落下。然後就只看見一具殘缺了半個腦袋的屍體原地晃了幾下咕咕的噴著鮮血倒在了地上。後面緊跟著衝過來的暴亂分子們看到這樣血腥的一幕,一下子驚呆了,楞在原地止不住的哆嗦,手裡握著斧子砍刀鐵棍不知所措傻愣愣的看著倒在地上噴血的屍體。

又是砰的一聲槍響,張朝陽再次扣動了扳機。槍聲驚醒了愣住的暴亂分子,只看見他們哐當哐當的扔下手中的斧頭砍刀,哄的一聲就掉頭鼠竄。一個個都瘋了一樣嚎叫著往圍牆的缺口鑽去,不時的有幾個暴亂分子被擁擠摔倒在地上,也看不到有人停下拉起他們,後面的暴亂分子視若無物的直接踩著他們的身體往外擠去,更多的人被絆倒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慘叫聲和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槍響的瞬間,郝兵率先反應了過來,舉起步槍,槍口對著天空就噠噠噠的扣動了扳機。劉鐵蛋他們跟著朝天扣動扳機。一時之間院子裡槍聲大作,催命似的響成一片。聽到槍聲的暴恐分子們都以為郝兵他們真的開槍射擊了,亂成一團,一個擠著一個,只恨爹孃沒有多給自己生出一條腿似的沒命的想要逃出去。

“狗雜種們!再給你們加點料!”只見王龍高喊一聲,就是兩枚*脫手而出。*扔進人群,呲呲的冒著黑煙,遮擋住了暴亂分子的視線,現場更加混亂了。槍聲,哀嚎聲,慘叫聲混成一片。武警戰士們看的大塊人心,個個都高聲吶喊著沖天扣動了扳機。

暴亂分子們漸漸沒了影子,槍聲逐漸停了下來。黑煙散盡,只看見一具具被踩的稀爛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在圍牆缺口處堵成一堆,紅色的鮮血已經變成了黑色,遍地橫流。

張朝陽從樓頂抱著狙擊步槍走了下來。

王支隊陰沉著臉摘下墨鏡掛在口袋中問道:“你不知道交戰規則嗎,為什麼開槍!”

“報告!交戰規則說的是除非自己受到攻擊構成威脅,否則不允許開槍。”張朝陽隨意的抱著狙擊步槍站著漫不經心的說道:“支隊長,他們已經對我們構成了威脅。”

“你們呢,為什麼開槍!”王支隊扭頭看郝兵。

郝兵樂了:“我們又沒朝敵人開槍射擊,交戰規則沒規定我們不能對天開槍吧。”

在他們身後站著的武警戰士和警察們都樂了:“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一個個都分散開來,清理著院子裡面的磚頭碎片,斧子鐵棍,搬運屍體。

“你們乾的不錯,”王支隊看了一下週圍,警察們都在忙著,沒有人注意他們這裡的情況,於是壓低聲音小聲說道:“記住,回去寫報告的時候,對指揮部什麼都別說。明白嗎?”

“明白!”郝兵他們大聲回答道。

“噓噓噓...”王支隊趕忙衝他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請求道:“大爺們,求求你們了,都小點聲吧。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誰知道郝兵他們壓根不鳥王支隊,一個個都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他媽的,上次大熱天穿著厚重的排爆服搜尋營區外圍的事情他們還記著呢。

“基地呼叫獵犬小隊,基地呼叫獵犬小隊,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正在笑鬧著的郝兵他們,突然聽到步話機裡的聲音,一下子都安靜了,默默的清點武器彈藥。

“基地基地,獵犬小隊收到,請講。”

“獵犬小隊,新任務,你們馬上整理裝備原地等待,協助武警部隊展開圍捕搜救行動。必要時候可以開槍,重複,必要時候可以開槍。五分鐘以後,武警的同志會前來接應你們,獵犬小隊,明白了嗎?”

“獵犬小隊明白!”

王支隊關閉了步話機,看著郝兵他們說道:“復仇的時候到了。”

郝兵他們整理好武器裝備,都用力拉了一下槍栓,大聲迴應道:“獵人戰鬥!”

太陽暖洋洋的照著,一條細細的河流綠的飄帶一樣在山腳下緩緩流動,河水很清澈,站在河岸上甚至都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影在碧波盪漾之中綽綽擺動。河水裡映照著天空中飄過的朵朵白雲,時而如同低頭吃草的小羊,時而如同展翅翱翔的雄鷹,不斷的變幻著形狀。幾條小魚在清澈的河水裡游來游去嬉戲打鬧,它們時而頭碰頭,時而尾碰尾,彷彿是在跳舞一樣歡快的遊動。偶爾有一條小魚奮力越出水面,水面上就會噗通一聲濺射出一朵浪花,隨即盪漾出一圈圈金色的波紋,緩緩擴散。

突然之間,*閃爍,警笛大作,打破了這寧靜祥和的場景。河流中嬉戲玩鬧的小魚就像是受到驚嚇了一般嗖的一下都鑽進了水底,再也沒有露出頭來。太陽也緊跟著躲在了雲層之中,似乎是對這悲慘的一幕不忍直視,天色一下子暗了下來。

一具穿著武警作訓服,揹著班用電臺的年輕戰士遺體被從河邊的浮土中挖了出來。幾名武警戰士小心的清理著戰友遺體身上沾染的淤泥,他們一個個兩眼通紅,眼淚止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這是他們的戰友,這是他們的兄弟!

又是一具遺體從淤泥中挖出。半裸的遺體身上佈滿了刀口傷痕,遺體的整個腦袋都被砍了下來,已經消失不見。武警戰士們拼命的挖著,在遺體的不遠處挖出了一顆頭顱。

“指導員!”一個十七八歲的武警戰士突然瘋了一樣大喊一聲,撲在遺體身上嚎啕大哭起來,郝兵他們用力的去拖拽那個年輕的武警戰士卻怎麼也拖不出起來。

“指導員!我對不起你,我應該開槍的...”那個年輕的武警戰士跪在地上嘶吼著,一個班長模樣的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揪住那個老兵的作訓服衣領,兩眼之中充滿了血絲吼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們開槍!為什麼!我們開槍了,指導員就不會死,都怪你,都怪你...”

一個上了年紀左手被繃帶吊著的警察默默的點了一支菸抹了一把眼淚低聲說道:“這是當地武警部隊的指導員,暴亂分子想要他身上穿的衣服,為了防止血把衣服弄髒,就先用鐵棍把他打暈,脫下衣服以後將他殘忍殺害...”

“你們他媽的是幹什麼吃的!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慘案發生!”王支隊忍不住罵了出來。

警察用力的抽了一口煙,整個人的眼淚都落了下來,佝僂著身子:“我們不允許開槍,想要制止暴行已經來不及了...”

“支隊長,”郝兵抱著步槍走了過來一指河岸。

順著河岸看過去,只見河岸上仰面躺著一具屍體,身上的軍裝都被鮮血染成了黑色,手指被人全部砍斷,右手還緊緊抱著手中的衝鋒槍。王支隊領著郝兵他們走上前去,只見有武警戰士已經從那具屍體手中取下了衝鋒槍。卸下彈夾一看,一個個當即都是火冒三丈,衝鋒槍的彈匣裡壓滿了子彈!彈夾居然還是滿的!

“我們追到了這裡,”一個武警少校過來說道:“因為政策限制,我們不敢開槍,暴亂分子想要他手中的衝鋒槍,就硬生生的砍斷了他的手指...”

武警少校脫下帽子蹲在了地上哇哇的哭了起來:“他到死都沒有敢開一槍啊!”

王支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們武警部隊能有什麼辦法,武警部隊也是部隊,都是當兵的,命令怎麼下的他們就該怎麼執行。

張朝陽他們一個個都憤怒了:“媽的!幹他們狗日的!”

“同志們!”王支隊厲聲喝道。

郝兵他們都迅速集合列隊,然後唰的一下立正,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步槍,兩眼通紅的看著他們面前站著的支隊長。

“你們知道應該怎麼做,”王支隊聲音低沉。

“趕盡殺絕,不留活口!”郝兵他們一個個充滿怒火低聲嘶吼著。

王支隊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預設一般揮了揮手:“出發!”

“替我們兄弟報仇!”那個武警少校突然衝郝兵他們聲竭力嘶的喊道。

“替我們兄弟報仇!”所有在場的武警戰士和警察都齊聲嘶吼道。

郝兵他們沒有出聲,一個個在心裡默唸一聲放心吧,跳上了吉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