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十二 、告別膠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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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十二 、告別膠東
1948年月初部隊結束了休整奉命向西開撥,離開了掖縣從此也就離開了膠東,告別了生我們養我們的這塊熱土,走向遠征之程。以前我們也多次離開膠東去外線作戰,但戰鬥結束後都返回到膠東腹地進行休整補充,但這次行軍不但部隊多,規模大兵種全,馬馱汽車拖拉的各種火炮重型新式武器,浩浩蕩蕩一路向西,部隊也成營成團成千上萬,隊伍整齊地邁著有力的步伐向敵人佔領區開進。但我們誰也沒有預料到的是,這次向西行軍對我們大多數指戰員來說,從此就永遠離開了家鄉膠東,我們中的大多數人由於革命事業的需要客居他鄉,離休後也都沒有機會回到故鄉,而更有不少人,永遠長眠在異國他鄉,把青春熱血灑在祖國和朝鮮的土地上。
部隊沿著維煙公路爬過大山越過坡丘河川和山莊向前大踏步挺進,道路兩旁站滿了鄉親們,有的拿著花生雞蛋有的拿著紅棗蘋果大梨,也有端滿碗的開水綠豆湯,送到戰士面前,向我們慰問和問候,並預祝我們打更大的勝仗,多殲敵人保衛家鄉安寧,解放更多的地方,使那裡的人民過上幸福的和平的生活。經過幾天行軍後部隊到達昌邑縣柳疃鎮駐防待命。這時部隊補充了一批昌邑女兵,我們班來了一名姓翟的女兵,雖然其貌不揚,還有點土氣,開始我並沒有把她放在眼裡,但在以後生活戰鬥中她給我的影響很大,我們兩不但打過架吵過嘴,更重要的是她也救過我的命,我們結下不解之緣,兩人和兩家始終親如一家,像親兄妹一樣,誰說男女之間不能建立友誼,戰友之情勝過一切。
另外在這裡我們班也撿到小兵一名,他是一名聰明機靈過人生動活潑的12歲小男孩,他的參軍像童話樣極不平常,也是以後我們經常笑談的資料,在柳疃駐防後在我們班住地周圍經常發現一個10多歲男孩,揹著一個3歲多女孩,經瞭解,他們是兄妹,衣服破碎滿面全身汙泥髒水,混身髒稀稀的長的又瘦又小又黑,他說他們的全家全被國民黨還鄉團殺害了,他和妹妹逃了出來,到處乞討要飯。但實際上他家是大地主,家人在土地改革時被貧下中農打死的,他倆無法生活才外出流浪。他入伍入黨後多年才向我們老戰友說出實情,若我們當時知道他的實情,我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收留他,還讓他當兵,就在當時階級鬥爭激烈,階級矛盾很深,經過三查三整新式整軍階級覺悟空前高漲的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同情兩個地主羔子,並把自己的口糧節約下來給他們吃。由於他人小但腦子精欺騙過我們,才引起我們的同情,開始他們只是在我隊各班之間撿些乘菜乘飯,不夠填飽肚子,因當時部隊供應略有好轉,但仍然困難,我們自己有時還難以吃飽飯,誰也不可能剩多少飯菜湯,我們班女同志開始時因同情他兩的,家人被地主還鄉團殺害的遭遇,看他們實在餓得慌,每頓從自己的口糧中拿出部分給他們兄妹吃,因數量有限仍不能滿足他兄妹的需求,為解決他們的飢餓問題,我們男兵也參加到捐送行列,把我們不多的飯菜挑出一部分給他們吃,雖然數量有限,但已能解決他們兄妹的生命之需求,到後來不但不用我們再分給他們,每當我們打回飯後,就自動和我們一起用餐,白天他妹妹困了就睡在我們鋪上,我們班長還善良的經常用被子給她蓋著,到最後,他們晚上就和我們睡在一起,他妹妹跟女兵他跟我們男兵睡,被領導知道後,發現我們班無論行軍駐防都有兩個小要飯的跟著,雖然也表示同情,但部隊總歸不是慈善機關,難民應由地方政府解決,這不是我們部隊的任務,在又向西開進時領導讓用汽車派專人護送到40多里地的當地人民政府部門。
分手時我們有些捨不得他們,但誰知數天後,我們正在行軍途中,他又追上我們,並找到我們班,這次他徹底輕裝了,為了能跟上我們,他把妹妹送給一個騎腳踏車在鄉間賣貨的商人。(雖然從朝鮮回國後他多次去老家尋找始終沒有找到,這是他的終身遺憾)。
他回來後,就緊跟我們班不放,我們也喜歡他,跟我們仍然一起吃一起睡,晚上愛到誰的被窩就到誰的被窩,雖然他衣服髒破滿身汙泥蝨子,我們誰也沒有厭煩他,我們不多的口糧每頓先讓他吃,部隊多次趕他走,甚至又送走幾次,但每次他都能想方設法找回來,我們也奇怪,問他小祝你小小年紀怎麼有那麼大本事,幾次領導上丟你都丟不掉,你有什麼巧妙方法,他說很簡單,部隊當時都白天行軍,你們醫院女兵多,群眾容易辯認,我先問群眾住在這裡有女兵的部隊向那去了,群眾很容易指示出你們的去向,找到你們醫院再找你們隊就比較容易了。上級也是拿他沒有辦法,以後要求也不是那麼嚴了,我們班裡在班長倡導下有的拿件衣服,有的拿長褲,有的拿雙鞋襪,班長還將多餘的一頂舊軍帽,雖然大了不少,從后里面用針線縫了幾針,也能戴,像一個小兵了,隊裡領導知道後堅決反對我們這樣做法,並批評班長無組織無紀律,不經領導同意私自決定把他留在班裡,一定要我們把他捻走,我們都替他懇求隊長留下他吧,他太可憐了,沒爸沒媽離開我們他會餓死的,隊長說他人太小才12歲長的又矮又瘦,不管行軍作戰他都會給部隊增加很大負擔,他還需要人照顧呢,我們是部隊不是幼兒園,我們一再給他求情,隊領導商議後認為,丟也真丟不掉,他們後來說,留下可以,但不能留在班裡,各班是戰鬥班任務重,他不能負擔一切工作只會增加班裡困難,就留在隊部當一名通訊員吧。當通訊員什麼事也不能幹,還得隊長指導員照顧他,後決定跟隊裡理髮員學理髮,但個子太矮不但不能給人理髮洗髮,就是打水燒水也很困難。後來隊長找班長說,你們班找的麻煩你們自己處理吧。留下他讓他幹什麼都不行,班長也有些為難,我們大家說雖然隊裡已決定留下他了,咱們無論如何再也不能再趕走他了,就把他留在班裡,他的工作我們幹,雖然以後他也能給病人傷員打打水喂喂飯,但正式工作和戰鬥任務還無法完成,有時行軍走累了我們不但要替他拿東西背揹包,還得揹著他本人,以後我們經常和他開玩笑說,你是怎麼當兵的是賴皮上的是我們揹著扛著你參軍
的,當時行軍打仗時,確實在以後戰鬥行軍的歲月裡他給我們班增加了不少負擔,就那生活來說他不是佛教,但葷食有眼睛的一律不吃,只吃雞蛋,這點他來我們班前我們根本沒有發現,他包餃子用雞蛋,吃麵條用雞蛋,我們吃肉他吃雞蛋,以後他到我們各家作客時還是炒雞蛋,由於缺乏營養始終沒有長大,就到50多歲身材長的仍像14歲左右小孩一樣。
駐進柳疃後,另一項重大政治任務展現在我們全體軍人的面前,那就是新式整軍運動三查三整,當時好像記得是查思想查紀律查戰鬥作風,憶苦水挖苦根,那時解放戰爭已進行將近兩年,部隊長期苦戰,生活艱苦人員損失很大,像以膠東子弟組織的部隊由於膠東人民源源不斷的將自己兒女送往部隊基礎好,紀律和戰鬥力都保持很強,但從南方江浙皖撤來山東的主力部隊,雖然還是那些老部隊,但骨幹力量損失多,補充不少是未經很好思想政治教育的解放戰士,雖然有一定戰鬥力,但階級覺悟不如原來的骨幹力量強,我們在敵人進攻膠東之前接受他們的傷員,就已經發現有的傷員破壞群眾紀律打罵工作人員和群眾,在萊陽城戰鬥搶救傷員中就發現有的傷員身上有很多銀元金條手錶,有的有手錶高達7塊多,銀元數十元和上百元,在領導進行收繳時他們說是部隊從南方向山東北撤時上級分發的,無論來源如何,公物要歸公再講也不行,雖然他們有不滿和反抗,但都被強行沒收,因為他們是傷員只是沒收沒有對他們進行處分而已。但也有國民黨土匪特務,裝成我軍傷員進行破壞和搗亂,破壞群眾紀律挑起破壞軍民關係挑起事端被抓出被軍法處置,所以三查三整上級也是有針對性的,為打好仗打大仗作的準備工作。
運動先從憶苦水挖苦根開始,由那些仇大苦深的同志在會上述說本人和家庭中,在舊社會如何受地主老財的欺壓迫害,我們所是一位姓張的通訊警衛排老排長講述他家的遭遇,父母被地主殺害,姐姐被地主**,他一人流浪街頭無法生活差點餓死,後遇八路軍得救走向新生,說的大家痛苦流涕,哭的天動地搖,當時我家雖說是下中農,生活仍有保障,體會沒有那麼深,流不出眼淚,但也必須趴在滕蓋上偷偷用唾沫擦洗雙眼裝成痛苦的樣子,不然就是大逆不道,違犯潮流將受到嚴厲制裁,訴苦大會之後就查自己,每人都要過關檢查自己的,我的思想紀律都表現不錯,有時調皮搗蛋也不違犯軍紀,還能給同志們增加點樂趣,大家也都喜歡,但有人突然提出我在新兵時一次後送傷員時打罵嚮導,開始我並沒有當一回事,輕描淡寫的檢查一下,說當時自己是新兵不懂紀律雖然打人不對,但也是為了戰鬥需要,我的檢查不但沒有得到同志們的諒解而更加引起了同志們的反對,強大的火力一齊對我開火。有的人競問我什麼出身,我說我家是下中農,五代都是下中農,不信你們可以派人調查,他們說貧下中農怎麼還打人,我說怎麼不能打人,土改複查打死多少,地主惡霸不能打嗎?好人還不能打壞人嗎?他們說你怎麼知道他是壞人,就是壞人也不能打,我說從他的表現中就能知道他是壞人,我的倔強的態度更引起同志們的不滿,競像鬥爭地主一樣拿下軍帽雙足站立使檢討會變成鬥爭會。不管怎麼加壓,我就是不服批評。三天後,看看也沒有什麼好批評的,根據我平時的表現,指導員給我解了圍,也給同志們一個下臺機會說,他說小劉平時無論工作戰鬥都表現不錯,能完成各項艱鉅任務,除那次在新兵時不懂紀律打過群眾,他已經作了檢查,已經受到應有的教育就算了吧,同志們都說行,也沒有給我什麼處分,就這樣結束了。過火的批評並不是我平時得罪誰引起的,實在是我自己嘴太強硬,不老實檢查引起大家不平,我發現我班幾位女兵非常同情我,女兵小王在吃飯時多次向我說,你不能老實點,幹嗎那麼嘴硬,我說怕啥真槍實彈都見習過,還怕這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用你多操心,幾年前的事還拿出來批評怎能讓人服氣。大家都一一作檢查也都受到批評,不過沒有我那麼樣嚴重罷了。是不是和我訴苦大會未流淚有關不得而知。
三查三整後,部隊階級覺悟空前高漲,戰鬥意志增強,部隊又奉命向西進軍沿著昌維平原急速前進,由於暴雨襲擊天氣寒冷,行軍困難重重,但人民的子弟兵是有高度覺悟的戰士,什麼困難都壓不倒我們,我們鬥志昂楊,迎著勝利的曙光向前向前堅決地向前,消滅一切敢於頑抗的敵人,戰勝一切艱難困苦。部隊中午時分來到一條不算太大河邊,由於大水漫過了橋面,橋上洪水也有齊腰深,我們只有沿著前面西進部隊在河的兩邊栓的粗大的繩子,人員扶繩而過,為了不出危險每人保持一定距離不使繩子加重壓力,而保持平衡,正在橫涉之中,我所孫副所長突然鬆手掉入橋下的河中,通訊班趙副班長髮現首長突然落水,雖然自己是旱鴨子不會水,但為了首長的安全拼命下水去救,誰知由於水急浪大下去後再也沒有露出水面,雖然組織人員多次打撈但仍無蹤跡,後院領導決定部隊繼續西進,留下少數人員在所裡管理員的領導下負責尋找,我們只好默默的向又一個離去的年輕的戰友低頭祈禱,但願能發生奇蹟,使他生還,他太年輕了,還沒有享受到人間幸福,而又是非戰鬥減員,當時誰也不知孫副所長他是南方人會游泳,為了減輕繩子的壓力他才採取此舉,造成一名戰士死亡,他痛苦萬分,為失去一名好戰士而內疚,二天後尋找的人員回來說,在河的下游,被老鄉發現了他,已死多時,但仍揹著揹包手中仍緊緊握著那技美式卡賓槍,經過連日行軍部隊到達廣饒縣大王橋鎮,此時主力部隊已開始向周村地區集結,準備沿膠濟線痛殲敵人,我們的任務是收治傷員,駐下後各所按階梯治療分工,抓緊時間準備收治工作,我所此次的任務是收治前線送下來的傷員。
主力部隊到達預定集結地區,敵人32師對我軍意圖有所發現,為了逃避被殲命運,倉促收兵放棄了長山、邵平等地,連夜逃向周村,我9縱領導當即決定命令各部隊從昌西向敵人發起攻擊,我78團在開進時,發現另一支部隊也乘夜裡向周村方向開進,戰士
們發現對方有不少人戴著大蓋帽,不對勁就抓了對方一名士兵一問,才知是敵141旅的,該團指揮員,低聲向部隊傳達命令準備戰鬥,我軍冷不防衝入敵陣斷其後尾,成群的敵人糊里糊塗當了俘虜。
午夜時分我軍第9縱隊向周村發起強大的攻擊,由於我軍遠道進襲,打響後敵不知所措,不知攻城部隊來自何方,倉促應戰各級聯絡中斷,一片混亂,我攻城部隊從多處突破,敵指揮官沒等回到部隊,我軍已進入市區,我73團直插敵指揮部,將其沖垮打爛,各地敵人失去指揮已無鬥志,成連成營繳槍投降,經過20多小時戰鬥周村勝利結束,殲敵15000餘人,膠濟鐵路西線之敵果然全域性動搖,各城守軍紛紛逃竄,我軍乘勝追擊,四面出擊擴大戰果,我們醫院就在大王橋就地設立戰地醫院收治從前線轉下來的傷員。
大王橋雖說屬鎮級,但村落相當大,此處有名國民黨兵團司令官,上將李延年家就在此村,建築雄偉壯麗堂煌,當然土改後也人走房空歸屬人民所有。廣饒雖說已經解放,但和膠東地區相比落後多年,封建思想殘餘很濃,仍有十八、二十歲大姑娘嫁給十二、三歲小女婿,婦女普遍仍然包小腳,就連六、七歲小姑娘也還包腳 ,我勸說她們,不要再繼續包腳了,她們反說我們女兵腳大難看,不容易找到婆家,可想而知封建思想多麼頑固,你不掃它它是不會自行消滅的。
當時情況駐地沒有電燈天黑後不能看書也不能看報,不值夜班時,只有早早睡覺,我們班駐在一座上下兩層各一間平頂小樓上,全隊女兵都駐在上層,我們班駐在下層,上層要上去得用木梯,睡了後抽上木梯誰也上不去非常安全,我們班在下層鋪草蓆地而睡,由於樓板鋪了一層不算太厚的木板,上面的活動我們聽的一清而楚,有一天晚上我們正進入夢鄉,突然我夢中感得正在暴雨中急行軍從頭到腳被大雨淋溼得透溼,我被驚醒後朦蒙朧朧對大夥說怎麼會漏雨呢?大夥說小劉不知睡不著又出什麼洋相,但馬上點燈一瞧,我溼了透徹,我左右鄰兵也沾光不少,向上一看水從樓上淌下的,上面住的女兵,能有什麼好水,我氣憤萬千,不等穿好衣服穿短褲襯衣跑到院子裡放聲大叫,把什麼×水亂到,別的女兵雖然都已吵醒都未吱聲,唯有隊部文化教員站出來反斥我說,小劉你罵什麼,太不要臉了,罵的多難聽,我說誰不要臉,把不知自己洗什麼的臭水滴在別人一身把被子都溼透了,還有臉出來講呢,任憑她是隊裡幹部當然不願丟在我一個小兵面前,她大講特講個沒完,我雖然性格倔犟從不讓人,但我一直遵守一條古訓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悄悄地回到房子裡睡在沒溼的同志被窩裡,也不感到怎麼生氣了,別的同志開玩笑說,叫你討了便易,還賣乖呢,我問掏什麼便易,他們說喝了聖水唄,我一想也髒不到那裡。她們上面10幾個女兵除文化教員外沒人火嗎?班長說你不給人家陪禮道歉,還大吵實屬無道理,她說小劉不該罵人,班長說,小劉今天不知什麼風把他修養好了,你這麼吵,他都沒吱聲,不然他非捶你不可,你還不太瞭解他的脾氣呢,一場風波就這樣結束,第二天好天氣班長給我們洗洗被面,晒晒棉花套,重新作好,那位文化教員每次見我們班男兵後兩臉總是通紅的,她當時也聽到我們男兵在下面議論的實在也不光彩,作為未婚女人和男人因此事發生矛盾,總是醜事,當然不好意思的,自己也知道害羞。
醫院在大王橋駐防收治傷員,但此時患病人員也不少,由於離開膠東醫院歸華野後勤所管,各部隊的各省藉的病人都有,生精神病、慢性疾病什麼病都有,我們隊本來只負責戰傷治療,不知何故也來了幾位精神病患者,還有一名生孩子女病人,隊長為了以後遇到此種病人能易處理,在該女人生產時全隊護士以上人員去現場觀看,這是一位老幹部妻子,年齡不算太大,25歲左右初產,看著她那痛苦的樣子大聲哭叫,和小孩從生命之穴慢慢爬出,使人想起母親的偉大,生命工程使人類繁殖延伸,一代傳一代,最使我們不願治療護理的是那些精神病患者,雖然為數不多,但五花八門,表現各異,最為難管的是一位年輕女兵20歲不知何故患了精神,不犯還好,長的也挺漂亮,一犯病,就赤身**什麼不穿滿街亂跑力大無比,我們兩三個年輕力壯棒小夥子都一下難以制服了她,當她滿街亂跑時還比較封建思想很濃的鄉下農民嚇的關緊大門,不敢觀看,造成不良影響,每次都得三四個醫護人員共同配合制服她後給她穿好衣服捆在兩副擔架之間固定數小時,看她那痛苦萬分的樣子讓人同情讓人心酸,當病恢復了以後我們給她解松捆繩後,她又說又笑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表現正常,也有的燒香(用樹枝代替)一邊吃羊屎一邊說花生米真好吃真香,凡也沒有什麼危險,他想怎麼就由他,除瘋狂型怕危險非固定不可的,一般當時也沒有什麼好的治療方法,順其自然,讓其休息別無辦法,精神病雖說當時無特效療法,又被認為是精神軟弱和膽小的表現,無法被我們這些膠東鐵血男兒所接受,但作為醫務工作者救死扶傷的白衣戰士,我們並沒有歧視他們,而是從生活上和精神給予他們關懷安慰和照顧,在我們精心治療護理、關心照顧感召下,他們中不少人病痊癒後重返了部隊,就是那位南方藉的青春少女,犯病赤身**跑滿街,後來有一次在理髮中犯病重犯故技,因她未穿軍衣,老鄉認為她是女流氓,理髮不給錢賴帳,狠狠揍了她一頓,打的不輕,我們正四處找她,不知她跑到那去了,怕出危險,忽然聽到理髮店發出女人的哭叫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進門一看她正被吊在樹上老鄉用根棒狠揍她,我們高喊住手,她是病人不準隨便打她,老鄉說她是女流氓理髮不給錢當眾人面脫衣服,我們說她有病犯病後什麼也不知道,老鄉知道她是軍人又是病人心中都十分害怕,我們對老鄉說不能怪你們,她沒有穿軍裝,你們不知她是軍人,她的不對之處請你們原諒,把她帶回後給她治療傷口並安慰她,教育她應有堅強的人生觀,無堅不催的意志,才能作一名合格的革命軍人,她逐漸恢復正常。治療後返回了原單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