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百花朝陽 [伍]妍--之爭 下

第二十一章 百花朝陽 [伍]妍--之爭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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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百花朝陽 [伍]妍**之爭 下

聞人四海的冷笑話才說罷,虞夜常便上場了,空氣中開始起了一絲絲肅殺的氛圍。

虞夜常身高七尺有餘,站在這臺上顯得高大挺拔,背後揹著一把笨重而巨大的鐵劍,平添了幾分懾人,而他臉上那條過長且猙獰的傷疤,也為他打上了“我非善類”的標記。

“般若魔。”似乎連一個多餘的字都不願再說,虞夜常直接xian開原本蓋著他面前那盆花的金絲網。

臺下突然寂靜了,沒有一丁點響動。所有人都盯著那朵——花?

黑加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嘿嘿組合?

虞夜常身前的那朵——花?說它是花吧,長的一點也不像花,有點兒像朝天葵,有個臉蛋的模樣,不過那花的臉盤還有一個圓圓的洞,煞是奇怪。且這花是純正的墨黑色,不僅花盤、花朵是黑的,甚至連子葉、莖脈也是黑綠色的。加上虞夜常一身黑,於是便讓臺下的觀眾聯想到了所謂的“嘿嘿組合”……

此時,虞夜常突然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而且似乎有什麼東西也一併從他袖子中掉落了出來,虞夜常身手敏捷地一接,又把那東西放回袖中。

眼尖的聞人四海雙眸陡然一眯。

“小滄滄,我可有眼花?”扯了扯宮滄的袖子,確認道。

“銅錢。”宮滄臉上沒太多表情,卻說得篤定。

“果然是銅錢……”

虞夜常將銅錢放回自己的袖中後,右手執起那把匕首,便往自己左手上劃去。

臺下頓時譁然。這虞夜常——在演十八孝劇嗎?還割腕自殺?

虞夜常的血汩汩而出,但他臉色絲毫未變,只見他執起手,將那流血處對準般若魔花盤的那個洞,般若魔竟然像初生的嬰兒咬住母親的**般,咬住了虞夜常的傷口,緩緩吮吸起來。

“這……這,這是花還是人啊?”臺下的觀眾甲嚥了咽口水,覺得心裡毛毛的。

“那個東西在喝血哎!像有嘴巴似的,還會動!”

“般若魔以人血為肥料。”反觀臺上的虞夜常,一臉平靜,面無表情,彷彿般若魔吸的是臺下觀眾的血而不是他的。

“以血飼花。這我倒是聽過。”濟贗老人再次捋了捋自己的長鬚,“不過,倒是第一次看到……”

“夜常兄果然沒令我失望。”商紫徉感嘆,“好一個以血飼花!”

這時,臺下的聞人突然又扯了扯宮滄,道,“我覺得,突然想通了幾件事……”

“……”某人沉默。

“你也這麼認為吧。”再說。

“……”某人再沉默。

“一定是這樣,我仔細看過的。”接著說。

“……”某人繼續沉默。

“好在我聰明,不然就被騙了……”繼續說。

“……恩。”某人終於在沉默中小小地爆發了。(這看似無厘頭的對話在之後大家會明白它的意思,邪惡的老天爺兼萬惡的作者會告訴大家的)

約莫幾盞茶工夫後,虞夜常收了手,輕點自己的幾個穴道防止血液繼續溢位。而此時那朵般若魔就是一個吸飽了奶的嬰孩,安詳得收起了花盤,彷佛進入了沉睡,但眾人分明看得見,那花身的黑色,更加濃郁了。

這次,臺下沒有掌聲,所有人都感覺身上寒意陣陣。虞夜常也不再多言,蓋上了黑布,抱著般若魔便下了臺。

“妍豔之爭,到此結束。”邢七從臺側上來,宣佈道,“接下來要請各位選出你們最中意的花朵了。各位座位旁都有一支竹籤,各位只需在竹籤上寫下剛才花朵展示人的名字,再將這張籤票投入臺前這個箱子中即可。”

邢七簡單交待完規則,臺下悉悉索索的一陣陣響動,花商觀眾們開始在籤票上寫下自己中意的人名,而臺上的四個特邀人士也分別在白紙上寫下自己中意的國朝。

黃昏拉扯著斜影,殘陽糾纏著霞輝。天色漸變,夜影無聲襲來,大地簾幕的一角,開始染上藍黑,計票的活兒,在數十人的奮鬥中,完成了。【qidian.cn首發】

“結果已經出來了。”邢七手中捏著張藍榜,宣佈道,“這次拔得妍豔之爭頭籌的國家是——藍鬱國!歐陽公子,您的國朝將可以得到雌雄絳芝的雄株。”

歐陽在一片掌聲中上了臺,邢七將一個絹花綢布錦盒交給他,裡面放的便是那世上罕有的雌雄絳芝的雄株。

“接下來,按照慣例,歐陽公子由藍鬱國帶來的鬱藍顏不僅會是今晚繁煙會的主花,而且這朵鬱藍顏現在將被賣出,價高者得。”

“五千兩紋銀!”臺下的花商們也有許多數人非富即貴,才第一個,叫價便極高。

“五千五百兩。”

“八千兩!”再抬價。

“我出一萬兩!”

“一萬兩!還有沒有哪位更高?”價格奇高,不過邢七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喜形絲毫不lou於外,沉著調子問。

“我出十萬兩!!!”第一次叫價的那位花商一下開出翻了十倍的價格,現場一陣譁然,議論之聲開始響起。

拍賣這種東西很容易讓人殺紅了眼,尤其在對著自己中意之物時。可惜可惜,萬能的老天爺(即邪惡的作者,決定主宰人物命運的腹黑作者)很喜歡開玩笑,捉弄他人,所以此刻,最最最不該出現的一個聲音終於華麗麗出現了——

“哎呀,這個氣氛怎麼這麼嚴肅啊,我說,大家都不要爭了嘛,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消失了許久的文拾突然從會場中冒出來,那張可愛的娃娃臉立刻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和眼球。

“我出一萬兩黃金。”文拾弟弟xian起了現場的最高等級譁然,而後,他還不忘禍害蒼生——雙眼彎彎,咧嘴一笑,恰到好處的上揚。

會場的上空突然升騰起花痴靈魂無數——好可愛的笑容啊啊啊!讓我們和它一起飛翔吧!灰(飛)阿灰(飛)……

文拾弟弟這一笑,又勾走少男少女、婦孺老幼魂兒無數條,罪過,罪過啊……

邢七很聰明,及時捂住自己的眼睛沒看見那傳說中的迷人微笑。他大聲斥責,“文拾!休得胡鬧!”

“邢七爺爺,我說您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是這麼不甘寂寞啊……年輕人的事,您淨愛瞎操心!”

“文拾,你確實在胡鬧。”

“哈哈,邢爺爺你放心,文拾可沒有一萬兩黃金哦……不過……”

“不過如何?”這次介面的,居然是歐陽,他剛才似乎也倖免一難。

“我用情思劫和你們換那鬱藍顏,怎樣?”

“情、思、劫?!!!你是說只產於胭脂國淚山上的情思劫?!”邢七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記得不久前,他才從公孫青綰那兒,得到一株情思劫,眼下,居然有人又有情思劫,而且還是這個文拾?

“沒錯,不過嘛……這個東西的主人不是我,是他——”

趙子系從一個角落走出來,懷中抱著個書箱,臉上仍是有幾分畏縮,不怎麼敢抬頭看眾人。

“怎麼他也來了?”看來倖免一難的人很多,否則此刻聞人四海也開不了口了。

“……胡鬧。”某人不再沉默,用世界上最冷清的調子說出了兩個字。

“我,我……我用情思劫,換,換那個……那個花。”

“怎麼結巴的毛病還是沒改啊。”臺下,莊善水有些好笑地看著趙子系。這個小子,不是很有骨氣地離開了?

“我怎知那是否為真的情思劫?”

邢七很威嚴,子系很靦腆。

“邢爺爺,你忘了擔保人是誰嗎?是我文拾哎,真假,還用問嗎?”文拾的笑容,似乎有些變質,多了幾分詭異的冷然。

“……”文拾啊文拾,為什麼你偏偏要來cha手!

“邢爺爺,你換是不換啊?”

“邢大人,這……能換嗎?”歐陽詢問道。

邢七沉吟片刻,“……讓他換。”

“邢大人,這樣……真的好麼?”歐陽仍是有些猶豫。

“那文拾就代子系哥哥謝過了。”文拾此刻又是笑嘻嘻的,卻不知在何時他已將那鬱藍顏拿到了手,“這情思劫,是給你們的!”文拾弟弟終於收斂了笑意,將那裝著情思劫的書箱仍向邢七,歐陽則身手敏捷地接下。

文拾將那鬱藍顏遞給趙子系後,又開始微笑,“我可要留個話,有些人,不要太自不量力了,在我手上的人,是死不了的。”

“因為我是天真可愛活潑聰明的文拾弟弟!”眾人只聞聲,卻哪還見得到人?

文拾早已帶著趙子系如風般離去了……

會場中,有一個人的額角,淌下了冷汗……

【ps:不知道寫到現在大家看出真正的壞蛋是誰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