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桃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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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桃夭
第四十五章 桃夭(完結篇)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詩經·周南·桃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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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後,玉泉鄉野不知名的小鎮,竹悅居,婚禮。
我承認,實質內容雖然比形式重要太多,但有時候形式的東西亦確實能給人帶來很大的心理震撼,譬如今日這場莊重而傳統的婚禮,雖然身為新娘的我一年來幾乎日日與新郎見面,可此刻頭頂著紅蓋頭坐在新房內等候新郎,我的心情倒還真有幾分緊張--此時的我,亦只能應景的在心裡唸叨古人成親時吟誦的《桃夭》,以舒緩緊張的情緒了。
“吱呀”一聲,新房的門終於開啟又合上--我知道定是新郎官進了屋,心裡不由更添了幾分緊張,頂著紅蓋頭的腦袋便又低上了幾分。
新郎官應該也很緊張吧,他似乎站立門前躑躅不前,想象他此際漲紅了臉的模樣,我的嘴角挑起了笑容,卻亦不好意思開口催促。不知又過了好久,新郎似乎終於下定決心走上前來,卻未直接用秤桿挑開我的蓋頭,反而蹲下身來握住了我的手。將我的手拿到他的脣邊親了又親,他的聲音裡有著絲絲的不確信,“是你吧,心竹?告訴我,我的新娘真的是你!”
我不禁宛爾,打趣笑道:“你猜猜!”
聽到了我的聲音,新郎官墨遙似乎這才心安下來,他用微顫的手拿起秤桿挑開我的紅蓋頭後,炙熱的雙眼便直射上了我的臉龐。我的臉彷彿被墨遙的目光點燃,感覺就快要燒著了,便只能將頭低了又低。
不允許我羞澀低頭,墨遙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笑聲裡充滿了慶幸與寵溺:“別低頭,心竹,讓我看清楚你,讓我看清楚我的新娘!”
心裡,只覺絲絲兒甜入蜜,縱然臉兒緋紅,我仍舊聽話的抬起頭來,羞澀的望向滿眼盛滿深情的墨遙。
“娘子,我親愛的娘子,叫我一聲相公可好?”墨遙的雙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眼角眉梢都溢位了幸福笑意。
如被蠱惑,我毫不自覺的跟隨墨遙甜笑起來,羞澀卻乖巧的回道:“相……相公!”
聞言,墨遙的笑顏似有一刻的凝滯,片刻後,他才一臉幸福的吻上我的額頭,口中輕聲呢喃道:“心竹,娶到你,我何其有幸呀!”
“何其有幸的,豈止墨遙你一人!”經歷如此多的磨難,還能手牽著手,我與墨遙,真的是何其有幸呀!
手拉手來到桌邊,交飲合巹酒後,墨遙握拳對我笑道:“娘子有禮了!”我亦學著墨遙的模樣回道:“相公有禮了!”然後自然便是相顧而笑。
哦,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我和墨遙終於成親了!真的好幸運,對吧?!我指指墨遙的胸口,調皮的笑道:“相公,今兒開始,你可是我的人了!”
墨遙輕摟著我,回以寵溺的微笑,“娘子,我早便你的人了,從今以後,更是隻聽娘子你一人差遣!”
頓了一頓,墨遙又問道:“心竹,餓了嗎?”我搖了搖頭剛想回話,卻突然感覺身體一陣躁熱,連臉龐亦越來越紅了,便拿起手絹開始扇風。墨遙見狀趕緊撫向我的額頭,關切問道:“怎麼了,心竹,不舒服?”
哎,不知怎的,墨遙的手剛一觸到我,我的身體便更加躁熱起來,可身體卻又不由自主的向他靠了去,嘴裡呢喃道:“墨遙,不知怎麼了,我身上好熱……”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明明好熱,卻偏偏忍不住向墨遙越靠越近,明明緊貼著他會更加熱,怎麼彷彿又覺得靠近他會舒服了一些呢?抬頭疑惑的看向墨遙,卻意外的發現他的臉亦紅了起來,我不由將手撫向墨遙的臉,輕聲問道:“墨遙,你的臉好紅,你也很熱嗎?怎麼回事,明明才是五月天了,怎麼就這般熱呀?”
我的手剛一碰到墨遙,他的臉便變得更加火熱,見我仍不解的皺著眉,墨遙咬牙低聲道:“準是外邊那幫傢伙乾的好事!”
我的腦子此刻迷迷糊糊反應遲鈍,一點兒也聽不明白墨遙的話,我只是一面覺好熱,一面卻更加用力的靠向了墨遙。被我用手臂緊緊纏住,墨遙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橫腰將我抱上了喜床,俯在我身上輕聲道:“心竹,叫我相公。”
“相公……”好熱,我呢喃著,再度將墨遙拉向自己的身體。
墨遙微嘆了口氣,火熱的雙脣吻向我的臉龐……不夠,不夠,只親臉龐怎麼夠呢,我的嘴脣主動迎向了墨遙那看上去便很可口的脣……身體越來越熱了,熱得我完全沒法思考,我低聲道:“好熱呀,相公!”一面低吟,我一面無意識的將身體更加貼近墨遙。墨遙低嘆了一聲,理智終於被徹底擊潰,他一面不停輕喚我的名字,一面用力親吻著我,而他的雙手此際亦開始忙碌起來,褪去彼此的衣衫,熱情的相互撫摸……
忙碌而熱情的夜晚,**一波接著一波,一晚下來,我與墨遙的身上都寫滿了**的痕跡。早晨清醒之時,我驚訝的望著自己手臂的吻痕,隱約回想起咱晚的事情,便趕緊羞澀的縮入了被子--可沒曾料到,我這一動,卻似自動縮入了墨遙的懷裡!而我亦是這一刻才注意到,天啦,墨遙竟然亦是赤身**、滿身吻痕--我羞澀閉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昨夜竟然幹出了這麼瘋狂的事情!
不知是否被我驚醒,墨遙此時早已滿臉興味的含笑望著我,似乎被我這縮頭烏龜的模樣給逗樂,他用手在被子裡逗弄我道:“娘子,早呀。”--早是早啦,可是,我現在這副模樣哪兒見得了人呀……我趕緊把頭縮排墨遙的懷裡,輕輕“嗯”了一聲算是迴應。
墨遙將我硬拖出被子,笑道:“傻丫頭,咱倆已經是夫妻了,夫妻間歡愛有何不好意思?!”--可、可是,就算是夫妻,亦不至於這般瘋狂吧?!我努力的再次縮回被子。
墨遙見狀笑的更加厲害,片刻後才道:“娘子,你說過我是你命定的救命恩人,那你知道嗎?相公我昨夜又救了你一命!”
縱然心中好奇,我仍舊縮在被子裡,悶聲問道:“為何?”
墨遙輕嘆一口氣,故意用很仗義的口氣回道:“娘子你昨晚被人下了**,相公我不忍你承受痛苦,毫不猶豫的獻出自己清白之軀救你於水火!”
聞言,我倏的一下開啟被子,驚問道:“春……藥?誰幹的?”誰下的藥?是在合巹酒裡下藥嗎?想想昨晚我只喝了合巹灑,如果有人對我下藥,合巹酒的機率便是最大了--而墨遙亦喝了合巹酒,那麼,我倆昨晚的瘋狂便是緣於**吧!
“當然是……”突然間,墨遙臉上的戲謔笑意不見了,他呆愣愣的看著我,嘴裡的話語亦停了下來。
順著墨遙凝滯的目光,我疑惑的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掀開被子之後,自己未著寸縷的身體便完**露在外。紅著臉驚叫一聲,我趕緊想要拉回被子,卻被墨遙順勢一把將被子徹底掀開!我又羞又惱,嗔怪的瞪向墨遙,卻見他利索的翻身俯上我的身體,雙眼頓時又寫滿了火熱。一面吻著我的耳根,墨遙一面輕聲道:“娘子,昨晚相公我捨身救了你一命,今日你定要以身相報呀!”
成為我的相公之後,墨遙倒變得油嘴滑舌起來,我心裡驚訝之餘,嘴裡的話語亦開始打結起來,“你、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墨遙微微一笑,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賣力,“娘子,昨夜咱們被外面的那幫傢伙下了藥,洞房花燭夜不能完全作數!作為相公,我要求娘子你還我一個真正的洞房花燭!”
哇,墨遙怎麼能這麼賴皮,昨晚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呀--嗔怪的話語哪兒還來得及說出口,墨遙已經非常賣力的開始讓我還他“真正”的洞房花燭……
屋內,滿堂觸目皆為春色。
屋外,陰謀得逞的傢伙們嗤然笑音隱約飄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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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結,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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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眨一眨眼的功夫,我又偷走了心竹等人一年的時光。呵呵,這一年之中當然應該還有些波折,但總的來說,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墨遙用一年的時間擺平了所有的事情,終於成功的和心竹成親了。
至於新婚之夜對二人下藥的元凶嘛,呵呵,很簡單,當然是外面參加婚禮的傢伙們!一來,這是部分失戀男們對男方無傷大雅的報復,二來嘛,亦是考慮到心竹曾經有過不愉快的經歷,眾人擔心她對洞房花燭夜會有心理陰影,也怕墨遙擔心她有心理陰影而在新婚夜“放她一馬”--呵呵,無論如何,這也算是新人的朋友們參與他倆婚禮的方式,小小的作弄他們一下,也小小的幫助他們一把吧……
在這兒對上述的情形小小交待一把,是因為即使將來會寫番外也是很久很久之後的事情了,朋友們未必有那個耐心等文,所以,還是讓現在看文的朋友大致知道情況吧。
總之,心隨竹舞跨年寫作,中間還曾停文很長時間,現在終於完文了,我衷心感謝所有的新朋友老朋友,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還是那句老話,寫文字是自娛自樂的事情,寫作過程中也是有苦有甜,但因為有你們的陪伴,我真的快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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