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故人啊故人(二)
我的惹火女員工 鴻運官途 不良少夫 煙靄紛紛 首席嬌妻莫要逃 都市小子會煉器 前夫高攀不起 紅眸的征程 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展道路研究 火影之魂遊
第41節 故人啊故人(二)
第四十一節 故人啊故人(二)
翌日清晨,冷鶴將我帶至白山皇宮,並直接去見已躺在病榻之上的太上皇。
太上皇仍舊住在從前居住的院子思顏閣,而站立他身旁守護的侍衛亦仍舊是忠心耿耿的楚青風,只是,太上皇早已不復當年精明強幹的模樣--如今的他,只如同普通老人般躺在華麗的床榻上,病弱的模樣令人心生酸楚。
似是察覺有人到來,太上皇微微眯起眼向外打量,而一看清來人是我,他便立即用力睜大了睜,滿臉驚喜的想要掙扎起身。見狀,我亦來不及行禮,趕緊快步上前扶住太上皇,忍住心中悲意輕聲道:“皇上切勿起身。”
聞言,太上皇卻開懷的笑了,笑過之後他才有些費力的道:“丫頭,你還不知道嗎?如今的皇上早已是凡兒了!”
我點點頭正要回話,一旁的念兒卻輕拉我的衣角小聲問道:“娘,老爺爺便是皇帝嗎?”聽到念兒的話,太上皇的眼移向了念兒的臉龐,而這麼一看,太上皇便即驚得呆愣住了。
我微笑著對念兒輕聲道:“老爺爺以前是皇帝,現在是太上皇。嗯,念兒,太上皇亦是你的爺爺,你快點叫一聲爺爺吧!”念兒撓了撓小腦袋,顯然搞不清楚太上皇為何變成了自己的爺爺,卻還是趕緊聽話的叫了聲“爺爺”。
呆愣的看著念兒好半晌,太上皇才顫抖著聲音問道:“孩子,你叫念兒?”念兒點頭稱是。
太上皇又問:“乖念兒,那、那你今年幾歲了?”念兒響亮的聲音明顯透露出“長大成人”的得意,“爺爺,念兒今年已經三歲半了!”
聞言,太上皇全身顫抖得更加厲害,他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又看看念兒,嘴脣幾張幾合亦說不出一句話來。倒是念兒上前握住太上皇的手,擔憂的皺起眉頭道:“爺爺,您生病了嗎?嗯,那念兒親爺爺一下,爺爺的病就全好了。”
從前念兒生病之時,我和青葭總是親親他的小臉頰,然後告訴他這麼樣他的病就快好了,如今見太上皇生病,念兒自然便是依樣畫葫蘆。被念兒用力親吻臉龐,太上皇更是激動得一句話亦說不出來,念兒滿眼擔心的又問:“爺爺,為什麼您的手一直在抖呢?您還不舒服嗎?”
太上皇一隻手握住念兒的小手,一隻手撫上念兒的小臉龐,搖搖頭道:“乖念兒親了爺爺,爺爺當然沒事兒了!爺爺、爺爺只是看見我的小念兒太高興了,太高興了喲……”轉頭看向我,太上皇的眼裡已隱隱閃著淚光,聲音亦是輕顫的念道:“丫頭呀……”此後,太上皇又向我仔細詢問近幾年的生活狀況以及念兒的性格喜好等等。
我和太上皇正聊著天說話,門外卻突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我轉回頭一看,雙眸便正好對上一身龍袍疾步走來的若凡。
一看見我坐在屋內,若凡便是滿臉難掩的驚喜,“心竹,果真是你回來了!”
四年未見若凡,我跟他卻絲毫不覺生分,我輕輕笑了笑,對著若凡晃晃手打趣道:“皇上,您看錯了,其實我沒有回來。”--並不好笑的笑話,若凡卻笑出了聲來,而一旁的念兒亦是跟著“呵呵”直樂,而直到這時,若凡才注意到小傢伙,他低頭詫異問道:“咦,這是誰家的孩子?長的好生面熟。”
當然面熟,不就和你自己長得差不多嗎?!我與太上皇對視一笑,太上皇道:“凡兒,這是心竹丫頭的兒子。”
聞言,若凡驚愕的表情如同生吞了一隻雞蛋,他看看太上皇,又看看冷鶴,然後指著我與念兒結結巴巴的道:“心竹的兒子?不、不是吧……”
我還未來得及開口,念兒便已生氣的衝到若凡的面前,大聲爭辯道:“念兒就是孃親的兒子!”
若凡一臉驚訝的看著念兒,還未開口回答,便見冷鶴走到他跟前,輕聲道:“陛下,念兒今年三歲半了!”
若凡仍舊一頭的霧水,呆呆的“嗯”“啊”了好幾聲才忽然反應過來,趕緊蹲在唸兒面前,手撫著念兒的小臉兒顫聲問道:“孩子,你真、真的三歲半了?”
念兒以為若凡仍不相信他的年紀,小嘴一噘便拉出懷中的長命鎖,從鎖芯抽出一張小布條遞給若凡,小臉氣鼓鼓的道:“這是念兒的生辰八字,是孃親自記下來的,叔叔您自個兒瞧吧!”
若凡接過記載念兒生辰的小布條後便進入了石化狀態,而我則拉過念兒責備他的無禮,可我責備的話剛一開口,一旁的太上皇和冷鶴便一同替念兒幫腔--哎,念兒現在多了好多靠山,看來我這個當孃的亦只能晚上再偷偷教育他了。
太上皇久病身體太弱,再加上初見念兒心情太過激動,這一小會兒的見面已耗費了他不少體力,又說了一小會兒話後他便疲乏得睡著了。而太上皇入睡之後,我們一行人便離開思顏閣來到御花園散步。
一到達御花園,冷鶴便藉故離開,留下若凡、我和念兒三人獨處。白山皇宮的御花園內種有各種各樣的珍奇植物,而現在又恰值百花盛開的季節,念兒在花園內又興奮又好奇的東蹦西跳、東瞧西看,而若凡則緊跟在唸兒身後討好的向他介紹各種花草的名稱。
在御花園轉了好大一圈後,念兒終於累得想睡覺了,抱著熟睡的念兒在御花園內的小亭裡坐下,我與若凡這才有了正經說話的機會。緊緊盯著我的臉,若凡的聲音和眼光都柔得出水,“心竹,我、我一直以為你吃下了那藥。”單獨跟我說話時,若凡還是習慣說“我”而不是“朕”。
低頭摸著念兒的小臉,我含笑道:“那藥呀,我用來澆花了……”--也幸好用來澆花了,否則,就見不到我的小念兒嘍。
若凡的聲音又有些打顫了,“我、我真沒想到,沒想到自己竟然有個這麼可愛的兒子……”
我瞥上若凡一眼,取笑道:“據我所知,皇上大人您早已兒女雙全,有兒有女的感受你該習慣才是。”若凡現在的皇后出自藍家,當初自然是為拉攏藍家結下的豪門親事,但據傳這位皇后十分賢良淑德,婚後與若凡亦是琴瑟相諧,成親三年兩人已誕下一子一女。
若凡撫向念兒臉龐的手頓了一頓,半晌才緩緩笑道:“是呀,早就有兒有女的人,卻是在今日才感受到何為純粹的父愛--哎,真想為他奉上一切呀……”我微微一愣,只因為是與我生的孩子,所以念兒在若凡心中的位置便卓然不同嗎?抬眼看著若凡,我突然想起多年前老皇帝的話語。
若凡仍舊低頭專注的看著念兒,輕聲問道:“心竹,我可以抱抱念兒嗎?”
我點點頭,輕輕將熟睡的念兒交給若凡。而若凡必是從未抱過小孩,剛接過念兒時他連手怎麼擺放亦不知道,我笑著指導若凡將念兒抱穩之後,若凡便一直緊緊的摟著念兒,目不轉睜的盯著念兒熟睡的面容,慈愛神情溢滿臉龐,良久,終於在唸兒可愛的小臉上輕輕印上一吻。
不知何故,看到眼前這一幕,我突然覺得眼眶有些微熱,趕緊低頭悄悄拭淚,卻聽到身旁若凡的聲音亦不甚平穩的道:“心竹,謝謝你!”
……
待在蘭林的這段時日,念兒最喜歡的便是讓冷鶴教他練武,但凡冷鶴有空,念兒便黏糊在他身上,而冷鶴亦是好耐心,對於念兒的痴纏從不厭煩,而自打身旁有了念兒童言稚語的陪伴,冷鶴的面上亦時常綻放出令人心暖的笑容。
相較於與舅舅冷鶴的感情融洽,念兒與皇帝老爸的關係反倒要生疏一些,若凡無奈之際想出百般法子討好念兒,總算與念兒拉近了一些關係。而念兒現在雖已知曉若凡便是他的親生父親,但我並不強迫念兒開口叫若凡“爹爹”,只告訴念兒待他想叫“爹爹”時再開口不遲,於是乎,本次逗留白山期間,若凡並未被念兒當面稱呼過一次爹爹--對此,若凡當然有些小小的失望,卻亦更加下定決心要在唸兒心中樹立起父親的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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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到念兒的半月之後,被太醫斷定熬不過十日的太上皇竟然從死亡線上奇蹟般的掙扎了回來!當然,這事聽起來神奇,其實道理一丁點兒也不稀奇,要知道,多年之前隨著何雪兒死去,太上皇所有的雄心壯志亦盡皆拋卻,此後支撐他活下去的唯一意念便是向豐家復仇,可自打豐家被他從天空摔到地上後,他亦再沒有活下去的動力,所以,近四年的空洞生活拖跨的其實並非他的身體,而是他的精神,然而精神沒有了,人自然亦離死不遠--幸運的是,在太上皇距離死亡僅只一步之遙時,念兒出現了,這成為了太上皇重新生存的理由,而心藥一旦到了,心病自然亦是痊癒。
不過,太上皇目前雖然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可他的身體總的來說還是偏虛弱,尚還需要慢慢調養,但我此後只在蘭林待了大約二十日,便帶著念兒和青葭離開了蘭林。臨走之前,我向太上皇宣佈,如果他還想再見到念兒,便得要乖乖的調養好身體--呵呵,既然我有著何雪兒之女和方念恩之母的雙重身份,縱然我像教育小孩一般的教育太上皇,他亦只能嘆息接受了!
其實,定期帶念兒回蘭林亦是我對若凡的承諾--念兒的存在對若凡而言是個驚喜,他稱念兒為“神賜的禮物”,亦很珍惜與念兒相處的點滴時光,卻並未強迫念兒留在白山,所以,當他向我提出念兒每年回蘭林待上一段時間的請求時,我自然沒有拒絕--這,便權且算作若凡作為一個父親的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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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事情,更得匆匆忙忙的,朋友們見諒吧,有空我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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