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獲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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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節 獲救
第二十六節 獲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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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心知無幸幾近絕望之際,門外卻突然傳來豐府侍從焦急的通報之聲,“大人,宮冷鶴將軍求見。”
聽聞宮冷鶴突然到訪,豐如風的臉色瞬變,他滿面春色一掃而光,只狠狠的瞪我一眼,便即大力推開了我,一面大聲喊道“有請”,一面主動上前拉開了房門。
門外,宮冷鶴帶著一名黑衣侍衛冷冷佇立門前,他似不經意的往屋內瞥上一眼,掃至衣衫不整的我時,冷眸裡閃出一絲怒火,卻又迅速恢復了一貫的冷漠,轉眸注視明顯面色不豫的豐如風,語氣仍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如風,聽聞你今日宴請白山眾臣,卻不知為何獨獨漏掉了我?”
宮冷鶴先發制人,豐如風心中雖惱卻亦只能冷諷道:“冷鶴你素喜清靜,我這小小的家宴又豈敢叨擾你這麼個大將軍?!”
雖不知宮冷鶴的來意,我仍用盡力氣喊了一聲:“宮將軍。”
聽聞我的呼喊,宮冷鶴仿若此時才看到我一般,走到我面前輕聲道:“哦,方姑娘怎的在此?太子呢?”
此時我不僅頭暈力乏,連精力亦越來越不能集中,只能用盡全力道:“太、太子酒醉,不知宮將軍能否送、送我們回府?”
宮冷鶴逆光站立,我瞧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只聽得他冷冷道:“冷鶴自當效勞!”將身上的披風取下披在我身上,宮冷鶴將我扶了起身,這才轉頭對豐如風道:“如風,煩請你派人將太子殿下扶出。”
忍了又忍,豐如風似乎仍舊咽不下這口氣,他瞪著宮冷鶴一字一頓道:“冷鶴,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宮冷鶴扶著我的手緊了又松,他並未再看向豐如風,只是同樣冷冷回道:“是呀,為了一個女人,如風,值得嗎?!”
豐如風不再說話,他咬了咬牙,揮手令人扶出了若凡,任由宮冷鶴和他的手下將若凡與我帶走。
直至上了宮冷鶴的馬車,我這才真正放鬆下來,而這一放鬆,我便即昏睡了過去。醒來之時已是半夜,睜眼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陌生的**,我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顫,耳邊便傳來了宮冷鶴冷冰冰的聲音:“太子殿下現在隔壁。”
轉眼見宮冷鶴遠遠的坐在床邊,我心中安定下來,輕聲問道:“宮將軍,這裡是哪兒呢?”
“我的將軍府。”似是注意到我微微皺眉,宮冷鶴又冷冷的解釋道:“酒裡下了藥,太子尚未清醒,你們現在回太子別苑未必安全。”
我點了點頭,想想我只喝了小小一杯酒便昏迷了這麼久,若凡不知喝了多少酒,想必會昏睡更長時間。思及宮冷鶴夜裡的救場,我趕緊感激致謝,“謝謝你,宮將軍!”宮冷鶴未語,只是看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剛一試圖回想夜裡的事情,我的頭便又有些發暈,不由又微微皺了皺眉頭。宮冷鶴並未忽視我這小小動作,冰冷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關切:“不舒服?”
見宮冷鶴雖然冷言冷語卻對我著實關心,我不由心裡一暖,便微笑著搖頭道:“只是一點點頭暈,不妨事,多謝將軍關心!”見宮冷鶴聞言面色微顯窘迫,我便轉移話題道:“總之,宮將軍,今日之事謝謝您了!幸好您今夜到訪豐府,否則……只是,此番倒是耽誤您到豐府辦事了!”
宮冷鶴搖了搖頭,冷冷道:“我到豐府會有何事?還不是為了你和太子!”
是呀,這世間哪兒有那麼多的巧合,宮冷鶴當然不是恰巧有事去找豐如風,他當然是為了我和若凡專程前往豐府!略一思索,我瞭然的點頭道,“原來您已知曉我們在豐府有難!”
沉默了片刻,宮冷鶴點頭承認:“我確實在豐家設有暗探。”
聞言,我不由抬眼望向了宮冷鶴,這是我第一次認真注視宮冷鶴,驚訝的發現這張素來冷竣的面孔此刻居然掛著一絲不自在,不由微笑道:“將軍待人倒是坦誠!”
宮冷鶴緊緊盯著我,冷冷的眼裡突然射出一絲灼熱,“我,亦非總是如此……”
無從回報宮冷鶴的盛情,我只能假裝沒瞧見他如火的目光,微微的低下了頭。突然,我的腦海浮現離開豐府時宮冷鶴與豐如風的對話--豐如風言下之意當然是認為宮冷鶴為了我對抗豐家不值得,而素來強硬的宮冷鶴聞言並未直接反駁,他僅回以豐如風自己的話,提醒豐如風莫為我這樣的一個女人破壞豐家“大計”!宮冷鶴,這個世人眼中的軍事天才,他今日之表現令我進一步瞭解其聰明與隱忍,他絕非一個僅有匹夫之勇的魯莽之徒,亦難怪性情冷傲的他能在情勢詭譎的白山官場如魚得水般生存!想了一想,我又道:“可是,豐如風他會記恨你吧?”
宮冷鶴不屑的冷哼道:“他早就記恨我,如同我早便記恨他!”談起豐如風,宮冷鶴的口氣既帶有輕視又有些仇恨,我心中雖感詫異,卻不便多問,只能淡淡提醒道:“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無論如何,將軍以後多提防他吧!”
體味到我語中的關心之意,宮冷鶴寒冰般的面上露出一絲暖意,點點頭道:“我會的!”頓了一頓,宮冷鶴的視線落至我露出被面的手臂,面色便即轉寒,他小心翼翼的握起我的手,盯著我手臂上青青紫紫深淺不一的傷痕,悶聲問道:“是若雪嗎?”
見我點頭,宮冷鶴的聲音裡有了一絲顫抖,“疼嗎?”
見宮冷鶴的眼裡露出幾許內疚、幾許心痛,我搖頭寬慰道:“都是舊傷,早已不痛了。”說實話,縱然再有新傷,我亦不覺得太痛了,一方面,若雪漸已膩味對我的折磨,不知不覺間減輕了對我的折磨係數,而另一方面,我亦已習慣了這種身體折磨,承受指數漸升!
宮冷鶴面色微赧,他低頭看著我手臂的傷痕,輕聲道:“若你未因我來到白山,亦不至受此折磨……”
我默然嘆了口氣,明白宮冷鶴是在委婉的表達歉意,可對於他的話,我卻真不知該如何迴應,不怪他吧?確是他將我推入白山的泥潭!可真要怪他?他卻又是前後救我兩次的恩人!良久,我方才道:“哎,今日之一切,又豈是你我當初所能預料?或許,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吧……況且,此刻即便我仍留在玉泉,亦未必能有平靜生活。”這是實話,玉泉如今定然已是硝煙暗起,以我與墨遙等人的關係,此刻必被牽連其中。
聞言,宮冷鶴沒有作答。靜默良久,他似是下了很大決心,聲音微顫的問道:“太子、太子他待你可好?”
我無奈一笑,“好或不好,該如何界定呢?對我而言,放我自由便是最好,可他卻給不了!但他對我一直以禮相待,我又怎能說他待我不好呢?!”
“以禮相待?”宮冷鶴重複著我的話一陣沉吟。好一陣子的靜默之後,宮冷鶴再次緊緊注視著我,清冷的聲音裡帶著掩不住的關切,“心竹,我與太子均已安排人手暗中保護於你,但白山如今情勢複雜,難免再有今日這般之意外。無論如何,望你切勿輕易放棄自己。好嗎,心竹?”
聞言,我不由微怔,宮冷鶴正親暱的叫喚著我的名字,熟稔得彷彿早在心中叫過千百次,他冰冷的語氣似是命令,卻更似請求--這個曾經冷到極致的人,此時的話語、眼神、肢體均無不隱諱卻又強烈的表達著對我的真切關心,令我即無措卻亦感動,我只能點點頭,淚水卻已然決堤。
淚眼朦朧間,我瞧不清宮冷鶴專注無比的眼,瞧不見他冰眸裡的烈焰,但當他的大手撫上我的臉龐時,我仍能清楚感受到,他為我輕撫面上淚水的動作便如同對待最最珍視的寶貝,我不由開口道:“宮將軍……”
冰冷的聲音柔柔的打斷了我,“叫我冷鶴,可好?”
宮冷鶴語氣裡的誠摯令我根本無力拒絕,我毫不思索的點頭道:“冷鶴,我已經沒事了,你放心吧。”頓了頓,我又道:“夜已深,冷鶴你自去休息,不必照顧我。”
聽我叫喚他的名字,宮冷鶴的嘴角甚至綻放出一絲笑容,他搖了搖頭,語氣裡有著淡淡的開心與榮耀,“心竹,你睡熟了我再離開。”這一瞬,宮冷鶴冷冷俊顏釋放出冰雪融化般的耀眼光芒。
聽到宮冷鶴說得堅決,我只能點頭閉目休息,心中,卻亦因他的守護多了一分安定。哎,世事便是這般難料,數月前我一見宮冷鶴便嚇得渾身發抖,寧願跳水逃跑亦不肯面對他,可如今,卻亦是他一再救我,讓我信任並給我帶來安全感!看得出,這個冰塊一樣的人正為我而心疼,我想,他應是真的喜愛並關心我的--那麼,遠在玉泉的墨遙呢?若然知曉我所遭受的傷痛和委屈,他的心疼應不會少於宮冷鶴吧?!哎,我又在胡思亂想什麼,此時無論我、若凡、冷鶴還是墨遙,我們排名第一重要的事情--都只能是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