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8章 出手

第68章 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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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出手

第六十八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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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噗”的一聲,只見一隻羽箭如一道厲光迅疾地貫穿了山賊的胸口,手上撕扯的力道倏然消失,崔氏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山賊口中溢位鮮血,不可置信的緊緊盯著自己,瞳孔漸漸地擴張,只聽悶哼一聲,鮮血汩汩,身子漸漸倒了下去。

崔氏身子一點一點的發涼,失神地朝著羽箭飛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銀白色騎裝的少年高高坐在馬上,逆光立在不遠處,身後是一群肅整的的侍衛騎著高頭大馬。

此刻的崔氏神經就像一根琴絃一樣,“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截,經過了方才許多的驚險,再也支援不住,就這樣身子若落絮般墜了下去。

遠處坐在西域寶馬上的齊毓看到這一幕,微微蹙眉,轉頭瞥了眼身邊兒的何德低聲道:“去看看怎麼回事。”

何德在馬上微微頷首,便謹慎地打馬過去,立在那女子身邊打量了一番,方一躍縱身而下,小心觀察了一下,探了探女子的鼻息,然後縱身上馬回到齊毓身邊,沉著聲兒道:“回太子爺,那男子應該是附近的山賊,至於那女子……”

何德沉吟了片刻道:“身上穿著上好的宮緞,看打扮應該是京城裡哪家大臣公侯的夫人,山賊已經被爺一箭貫穿,只怕沒有生還的可能,至於那夫人應當只是體力不支,又受了驚嚇,暈厥過去而已,並無大礙。”

齊毓微微頷首,一牽馬繩便準備打馬過去,卻驟然聽得樹林裡傳來窸窸窣窣的樹葉聲,齊毓厲眸射過去,只見樹林中幾個山賊一看到官道上大批的侍衛,轉身便要朝回逃跑。

“給我追!”齊毓眸子沉沉凝著那幾個山賊道。

話剛畢,便聽到身後的侍衛揚鞭縱馬追去,不一會兒便如雷電般迅速穿進了樹林,傳出刀劍碰撞的聲音。

齊毓收回了目光,牽著馬準備朝女子而去,何德有些謹慎提醒道:“爺。”

齊毓瞥了眼何德,淡淡道:“無事。”

說完齊毓便策馬過去,到了女子身邊,一躍而下,打量了一下眼前昏厥的女子。

何德說的沒錯,這身打扮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夫人,只怕非王即侯,齊毓偏頭看向何德吩咐道:“父皇急召,我這會子也沒有時間應付,你遣兩個妥帖的人將這位夫人送到附近安全的地方,等人醒了,問清了情況再親自送回去,至於事情原委都給我報回來。”

何德點了點頭道:“爺放心。”

齊毓微微頜首,便聽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只見那一批侍衛已經返回來,齊齊停在眼前,下了馬鏗鏘有力道:“回太子爺,山賊反抗,已經殺無赦,不過……”

齊毓抬眸看去,只聽侍衛遲疑道:“不遠處林子裡有個屋子,似乎早就逃了一個。”

齊毓眉間一皺,轉頭看向何德道:“不論用什麼法子,都要把那個人給我追回來,這件事情不簡單。”

何德點頭道:“太子爺放心,等我吩咐下去,就是去了天邊兒也能尋得到。”

齊毓點了點頭,瞥了眼腳下山賊的屍體,眉頭一皺:“都處理了。”

說完齊毓便縱身上馬,看向馬下的人道:“留下幾人收拾,剩下的人跟我趕回宮,何德,走!”

話剛畢,齊毓已經縱馬而去,何德快速吩咐了事宜,看了眼那個女子,便上馬攆了上去。

齊毓縱馬飛馳在官道上,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和“嗒嗒嗒”的馬蹄聲,可是齊毓腦海中卻一直浮現著方才那位貴婦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那個貴婦模樣很熟悉,就好像在哪兒見過一般,可就是想不起來。

齊毓擰著眉頭想著,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就在這時,聽得身後傳來緊趕著的馬蹄聲,何德的聲音傳過來:“爺剛休了假去西山狩獵幾日,一大早皇上就急召您回宮見駕,咱們趕了一天的路,爺也累了吧。”

齊毓的思緒被打斷,淡淡道:“父皇急召,想來必是有要緊事,再趕今兒也得回宮去,晚不得。”

何德突然笑著道:“我早打聽過了,聽說最近河東,河中剛壓制住了蟲災,旱災,皇上預備去南郊的天壇祭天,如今朝中事忙,脫不開身,所以估摸著召太子爺您回去,是為了替聖上前往南郊祭天的。”

齊毓微一凝眉,看了眼何德,祭天自古是君王方可,若真如何德所說,父皇讓自己代為祭天,那於朝堂,於大周便是一個不小的風波。

到時候可真是朝京城裡這趟渾水丟了顆石子,蕩起來的不知道會是什麼。

“最近老五和馬相如何?”齊毓驟然出聲。

何德愣了半分,沉吟道:“五皇子和馬相似乎最近沒有什麼聯絡,平日裡尋常的很,想來如今楊熲老將軍和佟校尉節節大勝,馬氏一黨也焉兒的沒有從前那樣活絡了。”

齊毓眸中漸漸凝著,不知為何,聽到一封又一封的捷報,他沒有預想中那樣安心,每日看到朝堂上再尋常不過的馬縉,他便不由想到一個詞,反常即為妖。無論如何,西北不能亂,西北亂,京城亂,那麼這大周的天下,朝堂的局勢,哪怕他太子之位,都要亂一亂了。

沉吟了片刻,齊毓語中溫沉卻不失警醒道:“西北那邊兒如今進展的太順利,恐怕有詐,萬事小心,馬相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

放棄什麼?何德很清楚,沒有再多言,只服從的點頭道:“太子爺放心。”

齊毓微微頷首,便策馬揚塵而去,只留何德看著齊毓的背影沉吟。

世間的人都以為太子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然而只有他知道,太子爺即使在聖上的庇護下,在詭譎的宮裡長大又有多不易,自出生就沒有母后的疼愛,卻被人一步一步的緊逼,幾次三番都險些丟了性命。皇宮啊,就是這樣,最華貴,卻也最淡漠了親情。手足相殘的事情,已經有太多太多了。

如今西北連著京城,西北敗了,那於京城就是巨大的打擊,於太子爺如何不是重創?

楊熲老將軍在疆場上的實力不消說,單看如今後起之秀的佟如錚,這一場仗都有得打,怕就怕的是一句話,兵不厭詐。這一場仗,楊熲不能垮,佟如錚也不能垮,否則太子爺的處境恐怕就要艱難起來了。

何德嘆了一口氣,一揚馬鞭,迅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