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五章 船伕手持桃花扇

第六十五章 船伕手持桃花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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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船伕手持桃花扇

(第三更到!!!第四更會在十一點二十左右!!!)

突然得到這麼一個訊息,讓張誠不禁陷入了深思,似乎這個看似無奇的劉彪被打一事正好與大火一案有一定的聯絡一樣。-》

良久,張誠才回過神來,皺了皺眉,接著說道:“褚大人,你叫幾個人先去將劉彪找到,然後去賭檔將打他的那幾個人帶來,本官有話要問他們。”

似乎這個案子是越來越複雜了,一會兒青樓,一會兒打更的,現在連賭檔都給扯了出來,真不知道這張誠從是麼時候開始也這麼會用腦子了,這不禁又讓一旁的寧安和安波爾沁想起了昔日的正堯也是經常這樣的”“。

“是,大人!”

褚思德立即應聲說道,旋即一個揮手,招來幾名衙差,按照張誠的吩咐去辦,片刻後那些衙差便出了大堂。

“嗯,樊貴你的回答對本案很有幫助,本官日後定會嘉獎與你!”

張誠很是滿意的說道,並沒有一點大官的架子,十分的親和有力,讓人很難生出排斥之感。

樊貴這下可高興了,立即笑呵呵的道:“小民謝過大人!”

“不用謝,本官是賞罰分明的!對了,本官還有一事要問,根據初步估計,聽雨小榭發生大火應該是在子時左右,緣何你報案已經是早上辰時時分了呢?中間還有那麼幾個時辰你去了哪裡?”

既然是賞罰分明,先前賞算是賞過了(口頭獎賞),現在是不是該罰了呢?似乎聽張誠的口吻,大有責怪樊貴有消極怠工之意。

聞聽張誠如此一語,樊貴立即嚇的直接跪倒在地,然後大呼開恩:“求大人開恩啊!小民……小民並非故意如此的!”

要是眼前的這個張大人把著火一事未能及時處理的責任追究到自己的身上。那自己的這一把老骨頭也就意味著散架了。

畢竟現在家裡就只有自己和那念過五十的身體又不怎麼好的妻子。一旦責怪下來。不被關押大牢聽候發落那絕對是萬幸了,還想繼續端這一萬“公務員”的飯?不可能了。當真成了那樣,養家餬口也成了空談。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你不老實向本官交代,就別怪本官動用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那不過是嚇嚇他而已。張誠和正堯其實是一樣的,從來都不主張用刑去判案,因為這樣很影響最終的結果的。

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銅皮鐵骨。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百折不饒的。當真一旦動了大刑,相信沒幾個能夠熬得住而不招供的。

而眼前的樊貴也就一個老實巴交的打更的,被當官的一嚇,相信是麼都會說出來的,這也是張誠為官多年後所累積出來的經驗。

是麼樣的人該用是麼方法,該說是麼,該問是麼,該誰來說,誰來問這一切其實都是有依據的,因為稍有不慎。一件案子很可能直接變成死案。

樊貴已然急的開始哆嗦,立即道:“回……回大人。小……小民有……有一個習慣,就……就是在夜裡打更經過家門口的時候,會……會不自覺的回去看一看那身……身體不好的夫人,昨……昨天夜裡也……也和往常一……一樣,可……可是回到家後,發現我夫人她……她突然從**滾了下來,然後又吐又洩的,一直折騰到……到快要天明的時候才……才有所好轉。”

“原來如此,那你夫人她是不是經常都這樣?”

張誠眯著眼睛問道,勢要刨根問底。

“不,不是這樣的!以往小民出門前都會讓夫人她喝藥,然後上床入睡。然而今天回去之後才聽夫人說,原來昨天在小民離開家的時候,有一個人來過家裡,說是劉彪的老婆,然後還削了一個蘋果給夫人吃。可是劉彪根本就沒有老婆,相信我夫人之所以又吐又洩,肯定與這個女人有關。可惜現在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裡……”

樊貴一臉委屈的樣子,心裡也是悔恨的很,不知道在背地裡把那個劉彪罵了多少遍去死吧,讓自己頂替出了岔子不說,還讓自己的夫人弄得那般難受,實在是氣憤之極。

從來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還會如此的曲折,聽到這裡,張誠的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模板,而且也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和袁海雲一起討論的結果。

這一次的大火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正堯!一個點帶動一條線,一條線構建一個面,看來確實如此。

“嗯!樊贵你不必激动,本官方才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更何况今日也只是临时询问,并不是公开的升堂。”

张诚心下一计,随即言语平和的对着那樊贵说道,这下他倒是反过来宽慰起樊贵起来。

“谢大人!”

听到这里,一旁的袁海云的眼珠也不禁转动了一下,旋即看向张诚之时,发现张诚在向自己点头,他顿时明白过来,二人倒是显得心领神会,心有灵犀。

因而原本准备开口说话的袁海云,这时也还是忍住闭口不言。

至于一旁的宁安安波尔沁等人则是不知道张诚是是么意思,只是觉得张诚这般问,必定还是有一定的原因,而且听樊贵这么说,她们也都开始对那神秘的刘彪老婆疑『惑』起来。

只不过那种迂回复杂的关系要一时半会儿理顺还是很不容易的,故而宁安也好,安波尔沁也罢,都只能暂时当做听听而已。

“报”

就在这时,突然从公堂外传来一道急促的呼喊之声,旋即,一个身着红『色』衙役服饰的中年男子便出现在了公堂之上,口中还大口的踹着粗气。

“何事如此惊慌?莫不是又出了是么岔子?”

现在的褚思德最怕听到的就是这样人都没有到,声音却率先传来的急促喊话,因为往往这种情况发生之际。都会伴随着不好的事情发生。第一次是公主到来。第二次是去找驸马,第三次是听雨小榭着火,而第四次……

有些东西,越是怕。它就越会来,是福不是祸,是祸它就一定躲不过。

“褚大人,你先别急。让他喘口气,慢慢说!”

张诚最不喜欢的就是当官的始终摆出一副官威,然后不管是是么事情,都要在自己的属下面前呼喝一番,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彰显出他们的身份地位来。

殊不知,属下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合作伙伴,把人给『逼』急了,人家大手一甩,直接走人不鸟你,那你还能够呼喝是么呢?

将心比心。你对人好,人就对你好。你若凶,说不定他朝别人翻身压过你,到时候也对你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才是。

“是,下官明白!”

似乎听出了张诚的不满,褚思德不禁识趣的低声说道,不敢再有半点的官威表『露』。

“快!快给他一碗水喝!”

張誠立即示意一旁的衙役遞水,而就近的一名衙差立即從張誠手中拿過一碗茶,直接遞給了那踹著粗氣的衙差。

“咕~~”

猛地喝了一大口茶之后,那中年衙差立即抬起头来,道:“多谢大人!启禀大人,属下等人按照大人的吩咐沿着码头一带进行了一番搜寻,结果遇到一位船夫,他点名要找大人你。”

“哦?船夫点名找我?”

似乎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让张诚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惊讶,船夫找自己做是么呢?似乎自己从来都没有与哪一个船夫或者谁、甚至一些渔夫有过交集才对,为何突然冒出一个船夫来?

“是的大人,他就在府衙门外,那……那大人您是见还是不见呢?”

那中年官差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他可不敢随意替这位刑部侍郎拿主意,因为对方的心思是怎样的,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万一猜错了,岂不是会找来一顿骂?

“见!怎么不见,快快将他请进来!”

张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是来找自己的,如果不见,那就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这样始终是不好的。

“是!”

说完,那中年官差立即便转身往公堂外走去,不一会儿,便将一个将近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带了进来。

只见那男子背上背了一个斗笠,身形显瘦,各自不高,但是双臂却十分的健硕,看来是长期掌舵锻炼出来的,说他是船夫,应该一定没错。

再看那船夫,进来之后便一直都没有把目光从张诚身上离开过,似乎他还是第一次进府衙大堂,连基本的行礼称唤都不会一样。

“你就是张诚张大人吧!”

在看了张诚足足有十个呼吸左右的时间,那船夫才淡淡的说道,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似乎对于张诚他并没有是么压迫感。

好歹人家也是当朝从二品大员,这一个长期在河里来海里去的渔夫竟然这种态度对他说话,这显然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对方既然敢这么说,那便证明对方一定是提前有所准备的,于是张诚立即点头道:“对,我就是张诚。”

先不管对方来意是是么,单凭他这份魄力,张诚就觉得他这种人在这个时代真的少见了,或多或少,他也开始佩服起他来。

“是这样的,有人叫我告诉你去温州找戚继光和俞大猷,其他的,以后自然会和你联系,这是他留下来的凭据!”

说着,一把绿玉『色』的桃花扇赫然从那渔夫的怀中拿了出来!

绿玉桃花扇???这不是正尧的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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