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一話

第八十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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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話

第八十一話

其實道理很簡單,徐慧是從小受到傳統教育的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間皆是大家風範。她本人又是身負奇才,自然令人敬佩。

相比之下,太宗身為帝王,雖然地位尊崇,但由於他排行第二,從小生活在兄長這個繼承人的影子下,並沒有得到過太多關注。加上他為人隨和,不拘小節,與長孫無忌等人稱兄道弟多年,這才會將大臣們的性子養得越來越驕縱,甚至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徐慧拙見,”她輕聲細語,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君臣之間,若君為主,臣為僕,則不利於廣開言路,造成天子獨斷專權的局面。可若臣子置君王權威於不顧,於江山而言,也未必是好事一件。”

太宗苦惱地說:“道理朕都明白,只是都這些年過去,他們早就不怕朕了。尤其是魏徵那驢脾氣,知道朕不會殺他,所以有恃無恐,簡直跟吃了爆竹似的,實在可惡。”

徐慧安撫地笑道:“何須要讓他們怕呢?陛下英明神武,以德服人足矣。”

“唉……”太宗長嘆一聲,握住她的手,頷首道:“朕明白了。”

做皇帝不容易啊。真性情不能在臣子面前暴露的太多,還得藏著掖著,讓他們又敬又怕才行。

貞觀十三年五月,魏徵上奏《十漸不克終疏》,列舉太宗搜求珍玩、縱慾、勞役百姓、暱小人、疏君子、崇尚奢靡、頻事遊獵、無事興兵、使百姓疲於徭役等多項大錯,言辭犀利地批判了太宗驕傲自滿的情緒,並且警告他要慎終如始,像貞觀初年一樣勤政愛民。

太宗默默地吐完血後,“欣然”接納了魏徵的建議,並對他說:“朕今聞過矣,願改之,以終善道。有違此言,當何施顏面與公相見哉!方以所上疏,列為屏障,庶朝夕見之,兼錄付史官,使萬世知君臣之義。”

之後又賞賜魏徵黃金十斤、馬二匹。

剛才還罵著李二奢侈浪費的魏大人,臉不紅心不跳地收下了十斤黃金。

“十斤,都可以給他建個黃金屋了。”太宗在徐慧面前直言不諱,氣呼呼地說:“這小老兒太不要臉。”

徐慧噗嗤一笑,勸道:“可魏大人所言也有些道理。既然將這奏疏製成了屏風,陛下也要時時警醒才是。”

“是是是,朕知道了。”太宗無奈道:“朕怎麼忘了,朕身邊還跟著個‘小魏徵’呢!”說著伸出根手指頭在她腦門上一點,看著像是洩憤,實則滿滿都是寵愛。

太宗態度轉變之後,魏徵消停了好一陣子,長孫無忌也不再沒事兒找茬了。

可他的心情才剛好沒幾天,邊關突然傳來訊息,高昌王麴泰那個小不要臉的竟然越過大唐,向西域朝貢,簡直不要命了。

太宗當機立斷,命侯君集、薛萬徹等率兵伐高昌。他還特意把魏徵叫過來,告訴他自己為何出兵。魏徵聽了太宗的解釋,也覺得有道理,這回就沒罵他,反倒誇獎太宗英明。

李二很是得意,晚上禁不住多喝了兩杯,還故意去灌徐慧。

徐慧擋住他端著酒杯的手,嗔道:“不是陛下不讓我喝酒的嗎?”

她喝酒容易上臉,幾杯就醉,醉得非常明顯。每回宴飲,太宗都要提醒她少喝點,能不喝就不喝。一個女娃娃,還這麼小,喝多了對身子也不好。

不過今晚就不一樣了。只有他在,他可以將她的風情獨享,而不用擔心旁人窺去她的美麗。

“朕開心嘛……”

他拉開她的手,將酒盅送到她脣邊,哄騙似的說:“很好喝的哦。”

徐慧將信將疑地張開小嘴,明知道他說的很有可能是謊話,還是順著他的心意喝了下去。

溫熱的酒水下肚,所至之處像被烈火灼燒,嗆得徐慧不禁咳嗽起來。他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見她不肯再喝,太宗乾脆自個兒含了口佳釀,喂到徐慧嘴裡。

她被他吻地頭昏腦漲,說不出話來,只得無助地低聲嗚咽,嬌軟的小手在他胸前無力地捶。

他只覺她身上無一處不嬌軟,酒意上頭,不禁扯開她的衣衫,輕揉細吻,帶著不同於以往的急切與熱烈。

徐慧驚慌地輕喘,頭腦有些發昏。一時不知該如何脫身,只得問他,“陛下……您不擔心打仗的事兒?”

在這樣一室生春的時刻,她問出這樣正經的國家大事來,實在是有些煞風景。

若是平日裡,太宗肯定就堅持不下去了。但他今天特意飲了許多酒。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酒壯慫人膽。

隱忍了一年多的太宗,總算是忍不住了。藉著酒勁,他埋首在她溫軟的懷抱裡,很有信心地說:“要是連一個小小的高昌都打不贏,侯君集和薛萬徹也沒臉回來見朕了。他們就是找打,沒事兒。”

說著在她身上又啃又親,絲毫沒有退縮的打算。

徐慧無法,只得低聲央求道:“那……別在這裡。”

太宗勾脣一笑,帶出幾分風流的韻味,“好。”

他打橫將她抱起,像是抱了只剛出生的小貓兒,簡直輕而易舉。

徐慧的雙臂親暱地掛在他的脖子上,臉卻深深地埋在太宗的懷抱裡。等到了床榻上,她還是不肯出來。

太宗好笑地低頭看她,調笑道:“小東西,這樣主動地投懷送抱?”

“不是……”她細聲細語地

說:“我害怕……”

無論做了多少次心理準備,當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徐慧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她一貫秉承的淡定原則。

他那裡是什麼樣子,徐慧已經親身感受過了。想要那樣的東西要進入她嬌小的身體,徐慧能不害怕嗎?

好在太宗有足夠的耐心。他溫柔地散開她的長髮,在她臉上、身上輕柔地愛撫。像是對待易碎的稀世珍寶,小心翼翼中帶著濃濃的愛意。

“慧兒,你好香……”他含住她柔軟的地方,為她放鬆身體。

徐慧臉色潮紅,咬著牙道:“陛下你能不能……不說話。”

說得她好害羞……

“不行,朕就要說給你聽。”他含糊地低聲道:“朕的慧兒又香又軟,朕好喜歡……”

徐慧惱羞成怒,突然地翻過了身背對著他,捂住了耳朵。

他盯著她雪白的玉背,欲-火不但沒有消減,反而愈發旺盛,燒得他喉嚨乾澀,不禁輕輕舔了下嘴脣。

見徐慧那副龜縮起來的模樣,太宗寵溺地一笑,也不介意她的小脾氣。他動作輕柔地握住她的雙臂,將她拉了起來,背對著他坐在太宗懷裡。

他雙手交叉,在她胸前肆虐。明明看不見彼此的眼睛,徐慧卻比方才更加**,下意識地又想逃。

箭到弦上,太宗如何肯依,一手摟著她,另一邊去脫她的褻-褲。

別說徐慧飲了酒,就算是沒醉,平日裡的徐慧也沒有力氣掙開他。更何況,徐慧心裡也不打算掙開。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要交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於他。

似乎只有這樣,才不辜負他多日來的溫柔以待。

明明該是緊張不已的時刻,可徐慧總是在跑神。

她想起初進宮時,那一個遙遠而高高在上的高大身影,似乎遙不可及,高不可攀。藏書閣裡初相見,他不動聲色,她從容以對,實則回去之後,心裡忐忑了好半天。及至後來,每一日甘露殿的相伴,每一夜清寧宮的相守,都好像已經成為她生命中不可分離的一部分。

他那樣愛她,她對他又何嘗不是依戀。只是將比於太宗對她的毫無顧忌與義無反顧,徐慧的心裡,還有比帝王的寵愛更重要的部分。

“慧兒,你長大了,朕終於等到你長大了。”他不知是指她的某個部位,還是指她的身體,還是她這個人。總之,與初見時的那個小姑娘相比,她的成長與變化不止一星半點,太宗都看在眼裡。

徐慧隨著他的動作,羞澀地並住雙腿,在他懷中輕顫。

聽到太宗的話,明明是這樣緊張的時刻,她卻禁不住輕輕一笑。因為她突然間想起,在無數個這樣痴纏的夜晚,他明明可以不顧及她幼小的身體強行將她佔有,可是他沒有。他以帝王之尊,原本可以享有數不盡的佳人美女,可他沒有。他只是默默地隱忍著,在她耳邊溫柔地告訴她:慧兒,朕會等你長大。

如今她終於長大了,雖然離成熟還很遙遠,但已是到了尋常大唐女子出嫁時的年紀。

她怎麼忍心再辜負他呢。

“陛下……”她紅著臉,輕聲喚道:“您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太宗一愣,隨即爽朗一笑,愛憐地吻她的側臉,回答的理所當然,“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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