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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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話
第七十一話
徐慧到晉陽那裡的時候,晉陽正在挑鏡子。見到徐慧,她如見救星,將徐慧一把拉了過來,問她,“徐姐姐你看,這兩面鏡子哪一個好?”
徐慧看了看,都是一樣的鏡面,磨得光可鑑人,哪有什麼好壞之分?她就道:“都挺好。”
“哎呀姐姐,你都沒好好兒看呢。”晉陽把兩面鏡子翻過來,讓她看鏡子後面的圖案。
一個是海獸葡萄紋銅鏡,一個是靈山孕寶群獸銅鏡,製作精良,圖騰栩栩如生。
“你原先的鏡子呢,拿去磨了?”徐慧邊看邊問她。
晉陽頷首道:“銅鏡就是這點不好,過一陣兒就得拿去磨。誒,姐姐你倒是說啊,哪一個好看一點?”
徐慧淺笑道:“我看都挺好的,左右你照鏡子是看前面,平日裡又不翻過來瞧。”
晉陽輕哼一聲,佯作妒忌地說:“徐姐姐這話說的輕巧,卻不知自個兒屋裡的那面飛仙鏡有多好看。耶耶偏心,把什麼好東西都送你屋裡去了,也難怪你看不上我這兒的東西了。”
她要是不說,徐慧還真不知道自己屋裡用的是什麼飛仙鏡。比起外表,她向來更注重實用性。
徐慧當然知道晉陽是故意逗她,她也不介意,溫柔地揉了揉晉陽的頭髮,替這個患上選擇困難症的小姑娘做了決定,“那就選葡萄紋的吧。”
“為什麼?”晉陽隨口追問了一句。
徐慧可以回答她,她覺得那串葡萄看起來很好吃嗎?
她笑了笑沒接話,回首示意玉藻把金桃拿過來。
晉陽一見那一小盒金桃就笑了,眼睛瞪得老大,“我說你和耶耶這兩天跑哪去了呢,敢情是出宮瀟灑去了。”
裝在金團花紋六曲銀盒裡的金桃,一個個色如黃金,模樣喜人。晉陽伸手就去抓,臨進口前問了一句,“洗過了沒?”
見徐慧點頭,她便一口咬了下去,甜甜的汁水溢在脣齒間,美得晉陽不由笑彎了眼睛。
她吃完了一個,又去抓第二個,卻被徐慧伸手給攔住了。
晉陽忙道:“就知道徐姐姐對我最好了,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著兕子。”
徐慧搖搖頭,“小孩子消化不好,不要一下子吃那麼多。”
晉陽嘟起嘴,眯了眯眼睛,“徐姐姐你——越來越老氣橫秋了,像我阿孃一樣。”
此言一出,說話的人和聽到的人都是一怔。晉陽自知失言,咬了咬舌尖兒,慌忙補救道:“不過兕子還是很喜歡你的……”
“油嘴滑舌。”徐慧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在她腦門兒上輕輕一點。晉陽故意搞怪,身子往後倒,嚇得徐慧一把把她攬住。
兩人低低地笑了起來,一室生溫。
秋天向來極其短暫,徐慧回宮沒多久,就入冬了。
每逢換季,宮裡都要來人量身做新衣。吃一塹長一智的徐慧專門挑了個太宗不在的時候量身,省得他搗亂。
晚上兩個人一起從甘露殿回來,徐慧就瞧見一群人在往裡頭搬東西。定睛一看,都是些取暖用品,從狐裘手套到手爐銀炭,太宗心細得叫人連冬天戴的首飾都準備了七八套。
那些首飾倒也不是什麼名貴的頭面,和她平日裡穿戴的差不多,就是大多嵌上了各色的毛球兒。去年也是這樣,徐慧嫌幼稚,不愛戴,都賞了出去。因為知道是陛下賞給徐婕妤,要徐婕妤戴的,接到賞賜的宮女們沒有一個敢戴的,全都壓箱底了。
沒想到今年他又送了這些東西過來,也不知安的什麼心思。
第二天一早她就知道了,趕上休沐日,太宗難得沒有在**耍流氓,而是把她從溫暖的被窩裡拖了出來,推到妝奩前坐下。
他親手給她梳妝打扮。
徐慧閉著眼睛,低哼道:“陛下別以為我不知道……您就是把我當娃娃玩兒呢。”
她本來還想提醒他,她剛起來沒洗臉,不好上妝的。不過一想到一會兒還得洗了,就沒多跑這一趟。
他果然沒安好心,白白的粉紅紅的胭脂,不要錢似的往她臉上抹。上完妝又梳頭髮,扯得她生疼。
徐慧迷迷糊糊地由他折騰,等他玩兒夠了,睜開眼睛一瞧,臉不能看也就罷了,頭上也可怕的很,兩個垂髫髻上,簪了兩個大大的薔薇色毛球兒,耳朵上也掛著兩隻同色的小毛球。
陛下這是什麼鬼癖好啊……
徐慧看不下去了,把銅鏡一扣,就開始卸妝。
她這副鬼樣子,過年都不用畫門神,她站過去辟邪就好了……
太宗卻是很高興的樣子,似乎很得意於自己的“作品”。
“這樣顯得喜氣。”他笑呵呵地說。
徐慧瞪他一眼,重新洗了臉,梳頭髮時問他,“陛下今天打算做什麼?”
“陪你啊。”
天氣越發的冷了,太宗倦怠,不愛出門。閒來無事,窩在徐慧這裡一整天,簡直不能更幸福。
徐慧本以為他就是隨口說說,誰知他還真就在徐慧這裡賴了一整天。吃吃飯,下下棋,看看書,寫寫字,一天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去了。
等到天黑的時候她才
發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時間好像總是過得很快。本以為有長久的時光可以用來消磨,可是轉眼間,日復一日匆匆過去,竟如白駒過隙一般,不留痕跡。
好像才剛剛起床不久,就到了歇息的時間。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忽然臂上一緊,被他自背後環住。
她嬌嗔一聲:“做什麼……該睡了。”
他卻沒有就此鬆開她,反而把徐慧攔腰抱了起來。
她低呼一聲,吃驚地喚道:“陛下……”
太宗好像沒聽見似的,把她往空中輕輕一拋,又穩穩接住,笑嘻嘻地說:“哎呦~夠沉咯,可以吃了。”
徐慧輕輕瞪他一眼,又好氣又好笑。這是把她當成什麼了,待宰的小豬嗎?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們之間早已熟稔許多。她這麼一瞪,太宗也不怕了,反倒被勾出幾分火來。
趁著天黑無人,徐慧的反抗不會那麼大,他又開始上下其手。
本來平日裡他們都是蓋兩床被子的,今天他卻大著膽子,鑽進了她的被窩……又是親又是摸,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被他玩弄。最可怕的是,他竟低下身子,親她最**的地方,差點沒把徐慧嚇死。
太宗抬首看她,眼中尚且含著迷離,半是調笑半是嚇唬地同她說:“叫那麼大聲,外頭人會聽到的哦。”
徐慧怕羞,咬著脣不出聲了,卻叫他看得心疼,身子靠過來,帶著薄繭的拇指在她柔嫩的脣瓣上輕輕地揉。
他驟然離開,徐慧身體裡卻是有種說不出的空虛。但她絕不會開口求他,只是難耐地輕輕扭動身子,太宗便明白了。
他又低下身去,曖昧地低聲道:“壞女孩,懂得情-欲了……”
徐慧羞得滿面通紅,卻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已經被他調-教得越來越**,只怕那一日不會遠了……
這一夜鬧得有些晚了,徐慧第二天醒來時,竟然已近正午。
從前在家裡時,家裡人起的都早,她很少賴床。到宮裡後也是一樣,徐慧自律,一直覺得起得晚會錯過早上,而早上又可以做許多事情,實在是浪費光陰。
不過冬日裡……躺在暖烘烘的被窩裡,想要乾脆地起床,還真是有幾分困難。
再加上她一動,就覺得雙腿痠軟,更是不想起來了。
王掌史就來勸她,“婕妤躺著吧,陛下吩咐過不讓叫您的。今兒也不用去甘露殿了,您可以再躺會兒。”
徐慧抱著被子,由於剛醒的緣故,嗓子有一點啞,“怎麼就不用去了?”
“陛下下了旨意,準備去冬狩了,要您伴駕呢,過兩日就走。這一去要好些日子,可不得好好準備一番?”
經她這麼一說徐慧才想起來,前些日子太宗是教過她射箭,還說要帶她去冬獵來著。
她想了一想,輕聲問:“都有誰去呢?”
王掌史早就讓玉蓉去打聽過了。現在徐慧得寵,她們清寧宮有面子,打聽這點兒訊息再是容易不過。
“四妃都推說身子不好,不湊這個熱鬧。韋昭容和楊婕妤換季的時候病了,所以,也就婕妤您有幸伴駕。”
徐慧微微一怔,四妃年紀大了,不愛折騰也就罷了,可韋昭容和楊婕妤,分明是有點避著她的意思。
她忽然發覺自己忽視了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她無意與人結仇,可是在這種後宮裡,是不是已經有很多人在暗恨她了呢?
宮中以韋貴妃和楊淑妃為首分成兩派,四妃看中的是權,應當是的確無心與她爭寵愛。可韋貴妃手底下的韋昭容,淑妃手下的楊婕妤她們,正是二三十歲的年紀,會甘心獨守空房嗎?
四妃有子嗣,陛下還會時不時地去探望她們。可是自徐慧得寵後,四妃以下的妃嬪能見陛下的機會,真是少之又少了。
那她要不要……勸陛下去別人那裡坐坐?
這個念頭一出,就被她自己否定了。上回武才人的事情是個誤會不假,可那時候陛下就說過,不許她做這樣的事兒。
是選擇得罪後宮的女人,還是得罪陛下?
答案顯而易見,她當然不能得罪與她朝夕相處的陛下了。
她不怕招人恨,她就怕他生氣,和她鬧彆扭。那個彆扭勁兒,後宮裡沒一個人能趕得上他。
想起太宗小心眼兒的樣子,徐慧竟情不自禁地笑了。王掌史見她平白笑了出來,還以為徐慧是高興於只有她一個人伴駕,苦口婆心地勸道:“婕妤,您得寵是好的,只是這樣扎眼,只怕要惹禍事上身。”
“這番道理,你不要同我說,同陛下說去。”徐慧莞爾一笑,“都是他惹的禍水,為何要牽引到我的頭上?”
她說的一點兒沒錯,王掌史竟然無言以對。
皇帝專寵誰,冷落誰,那都是皇帝的選擇。為何世人責怪的,卻總是那個寵妃呢?
王掌史當然沒那個膽子跑去跟陛下說,讓他捎帶上別人一起去冬獵,別讓他們家婕妤那麼扎眼。
還要不要命了。
太宗既然這麼做了,想必就是有信心不會讓徐慧受委屈。想來也是,陛下與徐慧同吃同住,又有韋貴妃和楊淑妃在上面罩著徐婕妤,能出什麼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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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裡頭,相隔沒多久第二次出宮,徐慧已經沒頭一回那樣興奮了。她規規矩矩地坐在溫暖如春的馬車裡,安靜地看著書。任憑太宗怎樣逗弄她,徐慧都不為所動。
徐慧嫌他聒噪,正想著怎麼把人趕出去,便聽王德隔著層厚重的簾子,在外稟報道:“啟稟大家,太子殿下求見。”
太宗掀開窗簾,太子果然就在旁邊。
“今日陽光明媚,是個難得的好天氣,承乾是來邀耶耶一同騎馬的!”
太子腿上有疾,不良於行,但他非常喜歡騎馬。許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比別人差,太子的馬術精良,不輸於常人。
太宗知道這個孩子要強,每時每刻都急於證明自己,便慈愛地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臨走前他同徐慧交待,“朕去去就回來,你別太想朕。”
徐慧抬眸睨他一眼,淡淡道:“陛下慢走。”
總算是能得個清靜了。
太宗看出她偽裝在平和麵具下的不耐煩,輕哼一聲,彎腰下了馬車。
等到徐慧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隊伍停了下來,開始安營紮寨。
向來帝王出巡,身邊都要帶上不少妃子,可太宗卻只帶了徐慧一個。他和徐慧的起居早已並在一處,是以特意吩咐下去,不必給徐婕妤單獨安營,同他住在一處即可。
徐慧向他抗議,表示不滿的時候,太宗竟同她炫耀,“朕這是勤儉節約,勤儉節約你懂嗎?”
他勤儉節約的下場就是……徐慧狼入虎口啦。
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軟綿綿的麵糰兒,但凡落入他的手心,便要任由他捏圓搓扁。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徐慧說不上討厭,但還談不上喜歡。
好在他想起明天還要教她騎馬,適可而止地停止了對她的侵犯。
學騎馬和學射箭一樣,對於徐慧來說都是老大難。
平日裡見別人騎馬,因為是司空見慣的場景,她從未覺得有哪裡不對。等輪到自己站在馬邊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人高馬大”是什麼意思。
看起來溫馴好騎的馬……怎麼這麼高呀?
別說讓她自己爬上去了,就是有人把她抱上去,她也害怕啊。
太宗見了就說:“別怕,這匹黑色的不是你的,這匹棗紅色的小馬才是。”
徐慧往後頭看去,稍稍鬆了口氣。可是等她站到小馬旁邊時才發現,憑她自己的高度,還是完全爬不上去啊。
“朕幫你。”
他看出她的尷尬,輕而易舉地將她託上了馬背。
徐慧驚慌地低呼一聲,像學游泳那時候一樣,自然而然地抓住了太宗的手不放。
卻不知這正合了某人的心意。只見冬日的豔陽下,太宗笑容和煦,紅光滿面地說:“朕先與你共乘一騎,帶你跑幾圈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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