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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一定要弄清楚,想著他朝孃親房間衝去,老頭見他臉色異常,也慌忙跟上。

如剛衝進房間拉過正準備撲進孃親懷中痛哭的如花,大聲問道“如花,小月姑娘到底是什麼來歷?”

如花揉揉通紅的雙眼,不懂哥哥什麼意思“什麼什麼來歷,她就是和我一起逃出宮來的”

如剛急道“我是問你她在宮裡是什麼身份?是普通的宮女嗎?”

如花搖搖頭“不是,她好像不是宮中的人,卻不知因何時被皇上關進了大牢,聽瑤郡主的口氣,好像是和大皇子有關”

說到這,如花更是委曲,自已不過是大皇子宮中一名普通的侍女,只因有一天大皇子多看了她兩眼,便被瑤郡主以媚惑皇子之罪送進了天牢,想到牢中非人的生活,她的眼淚便止不住,幸得小月終結了這一切,讓她重拾生活的希望。

如剛有些發懵,與大皇子有關,就是那烏衣國第一高手烏托邦?她跟太子是什麼關係呢?

如剛做為男人,以男人的思想去想事情,這便簡單了,小月如此美人,別說是一般人,便是這皇子皇帝們見了,只怕也要佔為已有,只是此時如剛打心底不願意相信這事,他希望小月和這些自已惹不起的人都只是路人關係。“你就知道這麼多?”如剛不死心的問著如花

如花點點頭道“嗯,我親耳聽到小月姐對瑤郡主說她和大皇子並不相熟,並不願意留在宮中,希望郡主放她出宮”

如剛鬆了一口氣,又問“那她有沒有說過她是什麼身份?”

如花又搖搖頭,表示不知,後又突然想起什麼,道“哦,好像聽她跟瑤郡主說自已只是平常人家的女兒,上有老母,下有幼妹,哥,你問這些做什麼?”

如剛聽到此時高興萬分了,大聲道“傻妹子,她一個陌生單身而又遭官府追擊的女子,我們難道不要打聽一下關於她的底細嗎,總得要放心才能讓她安心住下嘛”

如花聽聞想想也是,便憨憨一笑置之。

如剛想了想又問“妹子,她有沒有說過她的家在什麼地方?”

如花搖搖頭道“這個真不知道,不如一會我問問她”

如剛點頭“問問好,問問也好”說著這便將如花推出門外,讓她馬上去問,如花看著**躺著的孃親,嘴張了又張,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依言朝小月所在房間走去。

老頭這時湊了上來,道“如果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你準備怎麼辦?”

如剛臉色疆住,半晌才道“我不管,不管她家多有錢,我要定她了”

老頭吞了吞口水,這樣的美女誰不想要,他也想,只是看兒子這麼迷戀她,心想還是算了吧,省得到時為了一個女人和唯一的兒子反目,百年之後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如花敲著小月的門。

小月警惕的從床沿站起,大聲道“誰?”

如花如貓兒般溫順的聲音響起,她這才放下心來。

門吱呀一聲開啟,如花一見小月,雙眼又再度泛紅,她帶著哭腔的一聲小月姐,另小月心都疼了。

“快進來,怎麼了?他們又欺負你了?”

如花依言進了房間,門關上後,她撲進了小月的懷了,嚶嚶抽泣著。

小月拍拍她熟弱的背,安慰著“別難過,他們對你不好,不如你就跟我走吧”

如花抬起頭,含著淚花的雙眸直直的望著小月,道“小月姐,你怎麼看出來他們對我不好呢?他們可是我的爹孃和親哥哥呀”

小月輕嘆,拉著她在床邊坐下,道“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總之如果你過得不好,便隨我離開,我保證讓你過上比在這好百倍的生活,也定會為你尋一門好親事,讓你今生無憂”

如花感動的一塌糊塗,想起爹的冷漠,哥哥的霸道隨意,還有孃親在眼前,卻始終無法親近之苦,她有些湖塗了,到底誰才是她的親人?

轉念又一想,小月姐許她如此之多,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

“小月姐,哥哥讓我來問問你究竟是什麼人,我該怎麼回他?”

小月苦笑,自已究竟是什麼人?這一言可真難盡。

“如花,你信我麼?”

如花想都沒想便道“當然,這個世上如花最相信的人便是小月姐了”

“那好,那我便告訴你,但你不許告訴你的家人,他們的人品,我不能相信”她怕他們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後會以此來要挾自已,這將會有損瑤國以及金國的名譽。

“嗯,我答應你”如花對小月的身份也甚是好奇,她從來就知道小月不是一般人,但卻無法得知究竟不一般到何種程度。

“我姓肖,肖小月,是瑤國。。。”小月將自已的身世,以及目前的身份,一一告訴瞭如花。

如花驚到張大嘴巴忘了合攏。

“你,你,你是瑤國的公主,金國的皇后?”

“對,如假包換”

如花從未想過自已有朝一日會和皇后級別的人物同吃同睡,甚至還在她懷裡抹鼻涕和眼淚。

“那,那你怎會進了我們烏衣國的大牢?”

“這說來話就長了。。。”她將自已十日十夜奏香琴救眾生的事說與如花聽。

如花聽後更是驚訝,世上還有這等事,彈彈琴就可以求人治病,不過說起來,她這一生還從未聽過琴聲,在烏衣國,恐怕也找不出幾個會彈琴的人,想到此,她對小月的崇拜又添了幾分。

小月又將如剛父子對自已的企圖說給如花聽,起初如花跟本不信,自已的爹和兄長雖對自已不好,可要讓她接受他們是如此衣冠禽獸之輩,她怎能信?

經小月反覆列舉,最終她不得不信,她的心徹底涼了,她的親爹,她的親兄長,竟是這等人,自已的將來,可謂是可悲了。

不如,就隨小月姐走吧。

她如是想著,可一想到臥病在床的孃親,她的心又軟了。

小月見她臉色神情變幻,問道“如花,你怎麼了,有什麼為難的事麼?”

如花又目含淚,告訴小月自已孃親臥病在床的事,雖說她與孃親無深厚感情,但那必竟是生她養她的親孃,骨血親情,怎能說割捨便割捨。

“你娘得的是什麼病?”

如花搖頭“我也不清楚,當初我被抓進宮前她身體挺好的,未想這次回來她卻已是臥床不起了”

小月暗想,若只是生病,用香琴來醫,卻也不是難事,了卻如花的心事,讓她後半生過得輕鬆些,這也是一樁美事。

“如花,你孃的病包在我身上,放心吧”

“包在你身上?你又不是大夫,你能。。。”說著,如花想起小月前面說的話,香琴醫病,對呀,她可以用香琴醫病。

如花將她前後左右看了一遍,不由洩氣了“從宮裡出來就沒看到琴的影兒,

恐怕這琴落在宮裡了吧”

小月神祕一笑,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這個你不用擔心,今天先安心休息吧”

為了安全起見,小月讓如花別去陪娘睡了,還是和她一屋睡,乾脆連晚飯都不吃,就此歇下了。

這如剛和老頭一直在外頭等著如花出來回話,可這是左等等不到,右等等不到,天黑了下來,他們急得恨不能上前踢開這間房門,可最終還是沉住了氣,待飯做好前去喊她們吃飯,她們總該出來吧。

想著兩父子便忙著前去張羅著晚飯,忙活一陣後,如剛屁顛屁顛跑到小月就寢的房間門外,輕輕的敲著。

裡面沒人應聲,也沒人開門,他便扯著嗓子喊她們吃飯,誰知如花一幅睡意濃濃的嗓音告訴他說她們已經睡了,不吃飯了。。。

如剛與老頭間量再三,決定還是等明天她們起床出來後再尋機會問問如花。

這夜,不眠之人眾多,可單純的如花卻是睡得很香,許是因為小月在身邊的緣故吧。

小月待她睡熟,輕聲喚著香琴,屋內閃顯紅光,身著紅衣的小姑娘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