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25章 什麼鬼東西

第425章 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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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什麼鬼東西

第425章 什麼鬼東西

白興關上了房門,臉色變得沉重。

這一路上,從進了他家大門開始,月無痕就沒看見幾個人。除了白興的妻子之外,零星有兩三個僕人,院子卻是大得很,屋舍也多,這麼幾個人顯然不是平日的生活配置。

進了白興兒子所住的院子,更是空無一人。

此時白興關了房門,事情更顯得古怪了。

月無痕甚至暗暗提起了警惕,暗道這會長老小子不會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吧?

卻見白興會長走到月無痕面前,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零九隊長,求求你,無論你今天看見了什麼,都請不要外傳好嗎?”

月無痕詫異,“發生了什麼事?”

白興給月無痕磕頭,“零九隊長,我冒昧請你發誓保證,不要把我兒子的情況說給任何一個外人聽——除了那位大人之外。我實在是怕被人知道了之後,要來滅殺我的兒子!”

月無痕沒想到他竟然是這般作態。

和平日裡威嚴甚重的公會會長,彷彿是兩個人一樣。

思忖著,月無痕道:“若是今日之事,對我和我的親友都沒有妨礙,我不會透露出去半分。”

讓她發誓絕對不說出去,那是不可能。她連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呢,絕對不肯掉坑。

最多,也只能做出這樣的保證罷了。

白興見她如此說,連忙道:“肯定對你和親友沒有妨礙,這只是我兒子的問題……零九隊長,請你隨我來吧。”

他站起身,連衣襬上沾染的塵土都來不及拍打,便走到床邊,輕輕扭開了床頭下面一個裝飾性的花紋鈕子。

床板裂開,露出一道幽深的縫隙。下面,竟然是一條地道。

白興點起蠟燭,率先順著梯子走了下去。

月無痕緊隨其後,情況不明,便激發了元力,隨時準備遇到情況就出手。自然,白興也在她的攻擊範圍之內。

可是一路下去,沒有任何異常。除了地道之中黑了些,白興的腳步快了些而已。

頭頂床板又合上,顯然,白興十分謹慎隱祕,不想這裡被任何人發現。

朝下走了大概幾十米,又向前幾十米,再向下,最後在一扇小門前面停住的時候,月無痕估計,自己已經距離地面有百餘米以上了。

“零九隊長,我兒子就在裡面。請你小心一些,他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

白興將蠟燭放到門口,呼地激發了元力,周身元力湧動盤旋,這才打開了門鎖。

嗖!

一道黑影以極快無比的速度朝他撲來。

他甚至還沒跨進門裡去,就受到了攻擊。

“回去!”白興大喝一聲,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悲痛,呼地朝前拍了一掌。

月無痕眉頭皺起。

那黑影周身,散發著一股讓她極其不舒服的氣息……

她對這個氣息非常**,因為當初實在是印象深刻。

剎那間她就想起了那一次的宮廷比武擂臺上,那個全身血紅,表情詭異的死靈師。

就是這樣的氣息!

“什麼鬼東西!”

月無痕不由分說,倏然出手。一道極其雄厚的元力席捲向前,後發先至,比白興的元力更前一步衝到黑影身上。

砰!

彷彿是打在木頭石頭上的悶響。

那黑影被一下子擊飛,倒捲了回去。

“孩子……”白興驚呼一聲,搶進門裡去,撲向了那道黑影。

月無痕緊隨在後面,站在門口,堵住了門。

屋子十分窄小,寬窄都不過兩三米,只擺著一張床,一張桌子而已。那道黑影被打翻在角落,白興正蹲在其身邊焦急地呼喚著。

“華兒,華兒,你睜開眼睛看看爹!”

屋子裡沒有點燈,照明的是幾顆鑲嵌在牆壁上的發光寶石,藉著寶石微光,月無痕看到牆上地上乃至屋頂上,遍佈著深深淺淺的劃痕,像是魔獸利爪劃出來的一樣。

而床和桌子,都是鐵質的,十分結實。然而床腿和桌子腿都變得扭曲了,顯然是被人用大力彎折過。

床頭掛著兩根鐵鏈子,已經斷裂了。

鐵鏈子的另一端,系在牆角那團黑影的雙手腕子上,隨著黑影蜷縮顫抖,半截鐵鏈也在嘩啦嘩啦地響。

“這是你的兒子嗎?”月無痕問。

白興小心翼翼地將黑影抱起來,重新放到**,又把系在其腕子上的鐵鏈開啟。

而後又從床板下面摸出兩條嶄新的鐵鏈,將黑影重新鎖在床頭。顯然,這鏈子是隨時備著的。

做完這一切,白興才轉過身來,沉重地望著月無痕點了點頭。

“不錯,這就是我的兒子,白華。他才十四歲,還沒有成年……他是個好孩子,健康活潑,懂事孝順,可是一個月前他進山歷練之後,回來當晚,就開始發病。”

“發病時什麼狀況?”

“他……他殺人,還吃人,還喝人血,還把人皮剝下來穿在身上……他幾乎是變成了一個怪物!”白興痛苦地蹲在地上哭起來,“家裡的僕人被他殺了幾個之後,我才發現這件事,沒辦法只好把他鎖起來,可是無論用什麼藥都治不好他,我想盡了辦法,他卻一天比一天嚴重,你看看他現在……”

白興伸手,撤掉了兒子身上裹著的黑色斗篷。

月無痕看到一個瘦骨嶙峋,只有一層皮包骨的形似骷髏的人。

而且,面板是詭異的青黑色。

在斗篷被揭開的剎那,這個似人非人的東西頓時一個哆嗦,顯然受到了很大驚嚇,額呵呵呵地叫了起來,聲音十分急促尖銳。

白興連忙又把斗篷給他蓋在身上。

“他不能見光,就是屋子裡這一點寶石微光也不行。如果被日光照射到,他就會發病,到處找人來殺,上一次差點把他孃親給傷到,不得已,我才把他鎖在這條地道之中。”

月無痕皺了皺眉,凝神思索。

半晌,問道:“白會長,你對死靈師瞭解多麼?”

白興聽到“死靈師”三個字,臉色大變,“不、不瞭解……”

“不是不瞭解,是你不想相信吧?”月無痕一語戳破,“以你的閱歷和地位,難道猜不出嗎?你兒子這種症狀,大略是接觸過死靈師,被下了某種死氣陰毒。”

白興一瞬間臉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