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 卷83為君籌措

第二 卷83為君籌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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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卷83為君籌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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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83為君籌措

“說的輕巧,那你倒是想個智取南安的法子出來啊!蔚封嶸那個縮頭烏龜,等攻進城去,看老子不一刀劈碎了他的龜殼!”蘇綻氣的握緊鐵拳,攻城數次,次次徒勞,三軍傷亡已不下數千人,原先還許諾小子們回家過中秋,現在都快入冬了,卻還膠著在南安城下,這般拖延下去絕非好事……

林焰沉思片刻,並無想到什麼良策,嘆了口氣,“若是火炮能用,便不致如此費力了。”

“別提那火炮,提起來老子就有氣,那起趁機抬價的奸商!待到來日攻下南安得勝回朝,輕饒不了他們!”提起那二十來架廢棄不能用的火炮,蘇綻的肝火就忽忽的往上直升。

林焰轉首望向皇帝,建議道:“皇上,如今這樣總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三十萬大軍每日所需糧草太巨,天日漸寒又要添置冬衣,損耗實在太大,不如再向水水山莊買些彈藥?不需太多,百枚即可。”

“何必費那事,我就不信那蔚封嶸龜縮在城內還能撐的了多久,最好餓死他個龜兒子的!”

“離南安最近的是秦諸,雲楚,你親自去秦諸一趟向水水山莊購買火炮彈藥,即刻出發,先不要對外聲張。”曹瀚掃了一眼怒衝衝的蘇綻,一錘定音。

“遵旨。”

本以為林焰此去定能辦成此事,一旦有火炮在手,任它再堅固的城牆也必能攻克,誰知兩日之後反營的林焰卻是滿臉陰霾空手而歸,且身上還帶著傷。

“水水山莊為何不肯再賣出彈藥?”曹瀚眉頭深鎖,眸中戾氣隱現。那水水山莊本身神祕不說,行事更是古怪異常,頭筆交易做成之後,留下一幅鮮豔紅綢,說是無論是在天下任何一個城裡,只要手持紅綢在城中最繁華的街道上行走片刻,即會有人前來招呼,由此可見其勢力之大,前次依法與其聯絡之後,由於他們恣意抬價,生意便沒談成,沒想到此次雲楚前往秦諸尋得水水山莊的人,他們不賣彈藥也就罷了,竟將人都打傷了,實在囂張……

“臣不知,臣辦事不力,請皇上治罪!”林焰輕咳兩聲,只覺胸中血氣翻湧,沒想到那人輕輕一掌竟有如此威力,暗怪自己當時太過掉以輕心,貿然出手不僅沒討到什麼便宜,還狼狽受傷……

“不怪你,先下去好好休養著吧!”曹瀚若有所思的命林焰退下。

照前次水水山莊藉機抬價已可看出他們只是求財,可即便如此,他們也沒將火炮賣給瀾國,可見還是有操手的,可這次林焰再次上門,為何卻遭了拒絕?他們不再抬價已是奇怪,執意不肯賣出彈藥則更是說不通,這裡面到底暗藏著什麼名堂?

“皇上,冰兒小姐在帳外等候!”路三在帳外通報。

“進來吧。”心顫了一下,自那日晚間不歡而散之後,這還是她頭一次主動前來呢!平日裡見了他也是面上淡淡,只有在猛然間回頭才會看到她來不及閃避開來的瑩亮明眸,縈繞著讓他不安的柔情相思……

“皇上,冰兒小姐又走了……”

“罷了,隨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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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諸是距離南安最近的一個城池,其繁華昌盛的程度絲毫不亞於京城南安,雲初閣乃是秦諸城內首屈一指的煙花之地,美人、美景、美酒、美食四者兼具,也不知吸引了多少風流才子,江湖英豪、官商之士流連忘返,樂不思蜀,散盡千金終不悔。

那秦諸守將膽小如鼠,當日一見景國大軍兵臨城下當即嚇的魂飛魄散,未曾有絲毫抵抗便大開城門迎景軍進城,雖是戰亂,但景軍軍紀嚴明,不存在燒殺擄掠之事,只留下五千兵士接替了秦諸的守備事宜,大軍亦隨即離去,幫秦諸城內較之往日並無多大的分別。

饒是如此,到底也不是太平年月,雲初閣的門前也冷清了下來,早已沒了當初車水馬龍的盛景。

雲初閣後園醉仙亭內,青石石桌上擺著四碟精緻小萊,兩名男子分坐兩旁,皆靜默不言,只傾心聆聽亭內另一紅衣絕色女子的委婉琴音。

杯中酒涼,散發著醉人醇香,佳人在旁,彈奏著一曲芙殤,起伏婉轉,輕淺激盪,如雨擊青瓷,似珠落玉盤,嘈嘈切切,如泣如訴,自有一股魔力使得人的心思隨之拂動,只見纖纖玉指彈撥轉疾,嫋嫋琴音便越發的高揚清脆,卻於最高處突如其來的戛然而止,使人隨之高高懸起的心再也無法回落。

“紅衣,為何不將曲子彈完?”魍魎暗自咬牙,這紅衣每每當人聽的興起,便來這一招,害的人半天回不了神,實在氣人!

“這麼多天了,主子還是音訊全無,兩位竟還有心思來聽紅衣彈曲,到底抱著何樣心思?”紅衣噙著一絲淡笑,離了琴案來到石桌前落座,刺探的目光掠過面露不甘的魍魎,而後定定的鎖在魑魅波瀾不興的臉上,柳眉輕挑,言辭犀利,“莫不是有人明明知道主子在哪,卻不肯告訴我們這些日日為主子的安危擔憂著的人吧?”

“不知抱著何種心思的人是他,要來這兒的人也是他,我可是日日都盼著主子回來的。”魍魎心知紅衣肯定不會回去撫琴,悶悶的自斟自飲起來,對於談話興趣不大。

“你們大可放心,很快主子就會出現了,很快!”魑魅微笑飲下醇香酒液,一派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距林焰離去已過了兩日,他壓著不肯再賣彈藥給景國,便是為了逼著某人出現,為此已不知被魍魎嘮叨了多少句……

“你憑什麼如此斷定?”紅衣不大相信的反問。

“我料事如神啊!”魑魅不大正經的玩笑道。

紅衣美眸輕轉,突然想起兩日前被魑魅一掌擊傷狼狽而去的景國將軍,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難道主子人在陣前?”想想又不大可能,主子怎麼可能會隨著景軍去打瀾國呢?

誰知魑魅卻淡笑不語,似是默認了。

紅衣倒是真吃了一驚,失聲道:“主子為何要……”

“紅衣,不該問的不問,雖說現時不同往日,但多嘴的人總歸是不討人喜歡的,是不是?”魑魅輕輕一句擋住了紅衣的發問。

紅衣勉強一笑,“是,紅衣不該多問的。”紅塵滾滾數十載,從前那個剛入冥星樓沒兩年的小女孩,對那些冰冷歲月裡的日子已淡忘如輕煙隨風消散,只是有些東西是早已混在血液裡,烙在骨子上了,是她究其一生也無法忘懷的,例如多嘴多言,在冥星樓就是一條大忌,是要受到重罰的……

魍魎卻不管那套,擱下手中酒盞,皺眉道:“自來主子有事第一個便是與你商量,這次你們又在弄什麼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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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紅衣正面對著來往醉仙亭的路,此時那分花拂柳而來白衣如雪的俊雅少年不是主子還能是誰?

“真是主子!”魍魎側目望去,若有所思的瞥了淡定自若的魑魅一眼,“你倒真是料事如神!”

“呵,算到會來,倒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魑魅輕笑道。算算日子,該是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的吧!

三人起身相迎,面色各異,冰快步入了亭,面沉如水,淡淡掃了三人一眼,“你們倒是會享福,魑魅留下。”

“紅衣,咱們去別處喝酒去,主子要和心腹密談,可沒咱們旁聽的份!”魍魎吃味的招呼紅衣。

“去去去!沒工夫和你說笑。”冰白了他一眼,看著一紅一白兩個人走遠,這才坐下,揉揉痠疼的大腿,在馬上顛了許久實在有些吃不消。

見魑魅似笑非笑的光站著不動也不說話,便瞪了他一眼,無奈道:“何必這樣呢?我走我的,你和魍魎掌管著新生閣,皆大歡喜不好嗎?”幹嘛故意不賣火炮的炮彈,硬逼著她出現?真沒想到魑魅竟會拿這事來給她下絆子。

“新生閣是你一手所創,你就真的說丟下就能丟下了?”

冰撫著額頭,“這有什麼放不下的?我還能老死在新生閣不成?原先接手冥星樓就非我自願,更沒想到數年後再世為人竟然又會與你們發生這些牽扯,新生閣是我所創不假,但我也只是想讓大家有個安生日子過,不必再做那取人性命的勾當而已,這些我都做到了,現在新生閣的一切都已上了正軌,你們人人都能獨擋一面,我的去與留對新生閣來說已不再那麼重要,你又何必非要讓我回來?還是將剩餘的炮彈全都賣掉的好,留著也沒什麼用,再說還能借此大賺一筆也沒什麼不好吧?”

“你走了,總要有個說法,我要如何向眾人交代呢?他們天天問我主子去了哪裡,你讓我怎麼回答?”她倒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可惜並非人人都如她這般收放自如,多少人的冷血因她而有了熱度,她說走就走,那般灑脫自若,他不會加以阻攔,但若是被那些人知曉,她還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

“就說我死了,失蹤了,被外星人綁架了,隨便怎樣都好,你想怎麼編就怎麼編,反正別指望我還會回來做你們的主子就是了。”冰不耐煩的嚷嚷道。

“外星人是什麼人?”

“呃,外星是個地名,那地方的人專會從天而降將人綁架走,被綁走的人就再也不能回來了……”瞎編一通,緊接著說道:“閒話少說,你快讓人將炮彈都準備好,送到前線去,越快越好,這樣吧!我走了。”看出魑魅並沒強留她的意思,冰頓時安心不少。

“等等,我看你似乎不大如意的樣子,難道是皇上不肯認你?”魑魅妄自猜測著,自己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便搖了搖頭。

她本是皇后卻在死後錯投幼女之身,又想方設法的助著皇帝撻伐瀾國,當年將冥星樓轉為新生閣恐怕也有一份私心在內吧!只是為何這些日子過去,她伴在皇帝身側,本應喜色洋溢,可怎麼現在卻是一副愁雲慘霧的樣子?想那痴情皇帝見了她怎會不欣喜若狂?莫非他是那種只重外表的俗人?

“與他無關,是我自己心裡彆扭。”冰不想多說,畢竟魑魅對發生在她身上的奇遇也只知曉一半而已。

“凡事還是不要太鑽牛角尖的好,否則只會苦了自己。”是忠告亦是臨別贈言,相處五年有餘,彼此之間亦師亦友,她會離開早已是預料中的事,只是希望她能過得好,她若是執意要走,他當然不會阻攔,之所以設計逼她現身,只不過是氣不過她的不告而別,心裡堵著一口氣咽不下,藉此發洩一下罷了。

“我會盡快將彈藥送去,且不收分文,就當是預送給你的賀禮吧!”

“魑魅,謝謝……”眼眶微微發熱,竟感動的說不出別的話來,勉強忍住,便起身告別而去。

“是我們該謝謝你才是……”低淺的聲音猶如囈語,魑魅含笑望著那飄然遠去的人影,怔怔的出了好一會神,直到被人重重一推,這才發現魍魎含怒的臉幾乎貼到他臉上來。

“主子人呢?”

“被外星人綁走了,再也回不來了。”

“什麼外星人,從未聽說過!你保護主子不力,依樓規該……”

“如今哪裡還有什麼樓規……主子說了,今後新生閣就由你我二人共同掌管,現在無事,你只管喝你的酒去,我還趕著去辦主子臨別前交代給我的事呢!”魑魅一個閃身躲過魍魎的糾纏,竄身就到了一丈開外。

“你和主子又在暗地裡弄些什麼名堂?你給我說清楚再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