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百零三章 蘇尋來訪

第四百零三章 蘇尋來訪


妙手仙醫 我是天庭掃把星 纏愛入髓:華麗小萌妻 老公,不要愛上我 神州風雲 臨時城隍爺 絕色狂妃:妖孽王爺來入贅 腹黑王子呆呆女 前夫,愛你不休 烈火青春坐看雲捲雲舒

第四百零三章 蘇尋來訪

第四百零三章 蘇尋來訪

“主人。”

身後突然響起沉穩的男聲,來人悄無聲息沒有發出半點動靜,可見靈力深厚。

小新一見來人,立馬恭敬作揖,神色之間難掩恭敬:“蘇副主。”

來人正是蘇尋。花初七回首,就看到記憶裡沒什麼變化的他,依舊劍眉星目,性子還是如此內斂。她當時一去數月,將還在懵懂期的三司盡數交給他,他也完美的發展至今。

於他,與其說是手下,更不如說是戰友。可是她一開口,卻不是問候。

“你怪我嗎。”花初七問。

知道他們有事要談,其他人在蘇尋出現後都自覺離開了。此時後院獨有他們兩個。

蘇尋一怔,忽的想到原貞之前傳來的訊息——蘇昌威死了,被鴻蒙所殺,原由正是面前的這個搖曳生姿的女子。

他怪嗎?蘇尋堅定的搖了搖頭,極力使自己看起來平靜:“謝謝你,幫我殺了弒母仇人。”

那些埋藏在他心底的骯髒過去,終於隨著蘇昌威的死而塵歸塵土歸土。這是他的解脫,何談怪罪?

“我以為你和他,也許會有丁點父子情的。總歸是我的不對。”花初七徐徐道。

蘇尋詫異:“主人早就知道我們……有過節?”

說過節都是輕的,到底是怎樣的父親會殘忍的當著孩子的面殺了他的生生母親?泯滅了人性,難怪蘇長然和蘇芳菲的態度淡漠了。花初七在聽到原貞說出那些事時,對蘇尋更多了幾分敬佩。

如此噩境,他當年硬是撐到了最後。

“我早就看開了。”像怕她自責一般,蘇尋一直緊繃的嘴角突兀扯出些弧度,笑道,“就算大哥怪罪,我也會替你解釋的。”

“蘇長然?那老狐狸恐怕現在正忙著為北朔出謀劃策,討美人歡心呢?”

他那個一向邪魅狂涓的大哥還會主動找女人?蘇尋不確定的又問了遍:“主人確定是他找女人,不是女人找他?或者不是男人?”

“咳,你這最後一句話若是被他聽到,我這兒都保不住你了。”花初七差點笑岔氣。蘇長然看起來風流,骨子裡卻純情的很,不然也不會大朝會上一遇,至此就放不下野兒了。

她一直相信,物以類聚。蘇長然成為鴻蒙這世相交的朋友,也不是偶然。

“主人,你讓我打探的訊息我查到了。”蘇尋正色,開始說正事。

“夠嗎?”

“國庫充盈,養活民幫那麼多人絕對沒問題。”他口中的國庫,自然是指東曜的。

花初七斜斜勾脣,神色飛揚,不斂風華:“準備好人力,過幾天,隨我一同入宮收糧,賑濟災民去!”

要是此時有讓人在場聽到兩個人旁若無人說的這些忤逆話,一定當場嚇的找不著北,對天三嘆:哎,現在打劫都變成善事了。

“主人,剛才收到訊息,今天日落之前民幫都將轉移到長餘城外的無枉森林。”蘇尋又道。

花初七點頭:“西澤和南羽餘戰不斷,虛川城終究不能久留。只希望,他們暫時別打到東曜來……”

聽說,百里端已經出發去守長餘城了。秦少秋應當也想到了這點,以防萬一。不管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總不會把好好的東曜拱手相讓吧。

“主人打算如何取那些物資。深宮內院,而且那麼大一批東西要搬走,如果不能裡應外合,恐怕很難實現。”蘇尋步步分析道。

他能想到,花初七自然也能想到。

涼風拂滿面,梨花香滿天。只聽女子櫻脣輕掀,淡淡吐出一個人名。

“容妃。”

蘇尋聞言下意識問出口:“她不是瘋了嗎?”

“要是她瘋了,也不會深更半夜讓人給我這個了。”說著,花初七揚了揚手上巴掌大的黃帛,上面的字細若蚊蠅,一看就知道是為了傳遞訊息方便寫上去的。

黃帛是綠柯出去買菜有人神神祕祕交給她帶回的。上面的意思,簡潔明瞭。

接過帛紙,蘇尋縱覽幾行,沉聲道:“她要主人幫她,看來也是被逼到絕境了。只是她想合作,主人也要小心被她過河拆橋。”

“自然。”

秦少秋是虎狼,容妃未必不是柴豹。讓他們兩害相爭才是上上首選。

沒有再多說,花初七目光越發頻繁的看向身後禁閉的大門。

已經一整天了。

鴻蒙說要閉關,已經修煉一整天了。

可是他神身不在,黑龍未歸位,能夠修成先天灰階已是逆天,再想往上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而且,他剛進階不久,現下還要閉關作甚……

最關鍵是……

花初七低頭摸摸乾癟的肚子,一臉沮喪。果然,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自從吃了他做的膳食,再吃別人做的則味同嚼蠟。

“主人,還有一件事。”

想到夏炎這幾天的樣子,蘇尋臉上揚起一種複雜的形態,反覆斟酌字句才問:“那個,夏炎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那天從主人這兒回去以後大半夜把七剎樓的人連夜訓練了幾遍,差點沒殘了。這兩天他也時常一個人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作期待狀。時不時臉上還揚起滲人的笑。咳,難道他……”

蘇尋指著腦袋,還該不是受刺激了?

“哈哈!”聽他這麼說,花初七一下子沒憋住笑噴了,腦海自動浮現出夏炎用一張冰塊臉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模樣。

詭異而美好。

不就是告訴他夏涼好端端在“天上”養病嗎。他也太形象了點,還真往天上看。

沉呼一口氣,花初七定定看向不解的蘇尋:“你知道親人無恙的感受,就該知道他為什麼如此反常了。”

蘇尋是聰明人,一點就通。

明白是一回事,可他依舊忍不住心裡發囧:原來冰塊臉激動,會用這種異於常人的行為表達,咳。

……

房間內,沒有外面的輕快。空氣彷彿都因為男子而變得凝固,沉重壓抑的人喘不過氣。

——吾主,望天大陸的氣運又有變化了。

“此事我已經知道。我受傷的事別和阿七說。”

鴻蒙忽的睜眸,黝黑如深井,沉不可測。一股胸懷天下的氣勢憑空凜起,像坐擁天下的帝王,睥睨天下。

良久,一聲無奈的嘆息。

——是,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