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生一世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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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生一世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生一世

眼見著花初七不為所動,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她旁邊那個男人更是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好像自己再像剛才有個“錯處”,自己就要被打壓的渣都不剩。衣袖下的手狠狠的攢了起來,慕容珏告訴自己不能落了短,別忘了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來受虐的。

“初七姑娘,我找你是為了……”慕容珏的話直接被對面的蒙面女子毫不留情打斷。

“花初七。”花初七語氣強硬,復又解釋一句:“直接叫我的名字。你不覺得叫什麼狗屁初七姑娘又噁心又假嗎。慕容聖子?還是你同樣喜歡別人這麼虛假的稱呼你?”

她早就對慕容珏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做法厭惡,從稱呼開始,她就不喜歡。還是“阿七”好聽。花初七扣上鴻蒙搭著自己腰間的手,喜愛的捏了捏,手感太好又搓了搓。

鴻蒙將她作亂的小手包在手心,眼裡的濃情彷彿要化開。“叫名字,否則,你知道的。”

這句話明顯是對慕容珏說的,看他青一片白一片的臉色就知道了。此時的白宿一度差點笑出聲,心裡大呼:好戲啊好戲!天大的好戲!這天下能讓流雲宗的慕容珏吃癟的還有幾人!尤其這人還說的極其一本正經,一點沒有動粗威脅人的自覺性,這才更讓人好笑。

白宿終於知道花初七為什麼老愛捉弄他了,原來,看人被捉弄如此樂趣無窮啊!

“咳,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說這個,初七姑……花初七。”慕容珏深呼一口氣,盡了最大力氣才平復自己要打人的衝動,對著花初七正色道:“你沒有花主令,難道不參加英雄會?”

花初七聞言,一反慕容珏猜測中的憂慮,反而非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我是沒有花主令,不過我如果想去英雄會有千萬種法子。擔心什麼,況且也不用你來擔心。”

鴻蒙將她的墨髮打理好,面部的線條柔和了許多。的確,她並不需要花主令,其一,花主令原本就是從她手上“還”回去的,其二,她可以作為來使朋友,和西澤國白宿一同前去,其三,她還可以半夜偷偷溜進去,其四……總之世上有千萬種方法,有誰能夠阻攔這小狐狸。

眼見著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慕容珏還不死心,終是把這次來的目的道出:“花初七,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咬了咬牙,他似有不甘:“我送你的客卿令呢,我把唯一的客卿令給了你你難道記不得了!有了我流雲宗的客卿令,流雲的哪一處你不能去!偏偏,偏偏……”

花初七聽他這麼一提,倒是想起來儲物戒中似乎確實有過這麼個玩意兒,只是隨著後來東西的越來越多,越來越雜,儲物戒裡也越來越亂。加上地棕熊和白凰珠兩個活寶,儲物戒的場景早就“慘不忍睹”。一塊小小的令牌……她還真不知道丟到那個犄角旮旯了。

“難道你真的弄丟了?”慕容珏抓住最後一絲期待。卻見花初七已經濛濛然。

自古以來,當局者迷旁觀者,最清。一旁的白宿看著慕容珏臉上那隱隱的受傷神情,心裡漸漸有了了悟。難怪大朝會上他為花初七說話,難怪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鴻蒙,原來……

原來堂堂流雲宗的慕容聖子,竟看上了東曜有名的廢物丫頭?雖說她是扮豬吃老虎的主。

“咳。”也許是覺得弄丟別人交給自己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花初七比剛才稍微緩和了面色,道:“雖然我一時不知道放到何處了,不過你放心,並沒弄丟。哎喲!”

最後一聲輕呼是疼的。花初七淚眼朦朧的抬頭看鴻蒙,發現這男人的側顏一如既往的惹人遐想。就是這個歪頭故意生氣的動作,有些毀了他滿身氣質了。活像個鬧彆扭的孩子。

“弄丟了就是弄丟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鴻蒙抬頭悶悶的說道,眼睛盯著慕容珏。

慕容珏聽到這兒也不知哪兒來的自信,臉上突然就神色光彩起來:“花初七,既然你沒有把我給你的客卿令弄丟,那你就快隨我上山去吧,烏羽鎮有什麼好玩的,山上有藥田。”

“上,上山?”花初七還沒說話,白宿先一步叫了出來。面露憤慨,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流雲宗明明規定所有人三日後才能上山,憑什麼這小惡魔可以有特權!不服!抗議!

花初七接受到白宿控訴的眼神,默默的瞥了過去,硬著頭皮在身旁某人陰沉沉的視線下訕笑道:“這,這就不用了吧。我三日後上山挺好的,烏羽鎮……也挺好的。”她還也記得剛才慕容珏在樓下是怎麼護那小二的,還以為他多愛烏羽鎮,現在又扁的一文不值。

果然。男人心就是那海底針,捉摸不透。前一秒說的話,下一秒就變了。嘖嘖。

但是……“藥田?流雲宗後山的那片藥田嗎?”花初七眼裡閃耀著光澤。身為一名貨真價實的藥師,她對藥材煉藥確實是發自內心的喜愛。如果說一開始她成為藥師只是為了給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多一個倚仗,但是隨著後來越來越深的藥理瞭解。她早就深陷其中了。

而慕容珏,也正是抓住了她的這個心理。哪有藥師不愛藥田的?

流雲宗的藥田在望天大陸也是出了名的,雖然比不上九霄宗藥之世家的根底,可它到底也是靈山山脈孕育了千百年的傳承。其中許多藥材都是望天大陸絕世罕見的,吸引了許多藥師。

“這是自然,我就知道初七喜歡。直接叫你名字顯得生疏,以後,我就叫你初七吧。”慕容珏恢復了常色,好像之前的種種都是場夢一樣。嘴角掛著清淡的笑,笑的像孩子般真誠。

“不用了。”花初七這次自然沒有一起猶豫的打斷,“雖然你抓住了我的喜好。可是抱歉,有人不喜歡我去,他不開心,我也不會開心。既然明知會不開心,我寧願不去。”

花初七慵懶的依靠在鴻蒙的懷裡,感受到她說話時他身體突然的一僵,繼而溫熱的氣息又灼熱至耳邊。慕容珏的眼裡,不知何時湧動起自己都沒發現的失落……

不,不對。他只是為了贏這個男人而已。慕容珏收回眼神,強自壓下心底逐漸湧現出來的的酸澀苦痛,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和花初七交好只是為了氣這個男人,靈力上打不過的恥辱,感情上他怎麼著也要贏一次!對,他慕容珏從未輸過,從未!

“阿七去吧。”清潤的男生突然從耳邊想起,酥酥麻麻的感覺還在,這次卻輪到花初七全身一僵。轉過頭來,她看進鴻蒙的眼,不解道:“為何?既然你我會不開心,我就算得到一整片藥田也沒什麼了不得。你不必因為這個多想或者愧疚。阿蒙,我們不需要這些。”

花初七當著眾人的面,絲毫沒有掩飾分毫她對鴻蒙的感情,或者說信任。她覺得她和他之間不需要愧疚這類多餘的感情,這些東西都是留給猜忌和情感淺薄之人的。起碼在她看來是。

“不,我不是因為愧疚。”鴻蒙像往常一樣,大手緩緩的摩挲著她披在背後的墨髮,薄脣輕吐:“我只是覺得倘若阿七喜歡,那便去做就是了。不用顧及那麼多,尤其是我的感受。因為在我看來,阿七,我不需要這些。”

他從來都知道她不是籠子裡的小鳥,更不是能夠任他操縱的平凡女人。她就是她,天上地下都獨一無二。所以他也同樣給她足夠的空間和足夠的信任。他一開始就知道慕容珏這個人不簡單,也隱約看出他看似親近阿七實則試探他的伎倆。他之所以生氣,也是承了本心而已。

“我陪阿七一起上山。”鴻蒙最後說道,聽完這句話,原本還猶猶豫豫的花初七終於抬頭,眼裡帶著星辰般璀璨的光芒,開心的點了點頭,只說了一個字:“好。”

兩個人一錘定音,說走就走。

慕容珏身上的氣息一沉再沉,看到花初七鴻蒙二人的身影消失,面色鬱結也跟了上去。

小小的隔間內如今只剩下白宿和白堯月二人。好像是被三個人齊齊忘了一樣丟棄在這兒。

因為剛才白宿看到了花初七臨走對他做的眼神。意思是三日後再見,所以他心裡也沒有什麼所謂。正準備帶白堯月離開,突然,聽見一向天真的妹妹聲音沉了下來。

“四哥,我終於明白你剛才說的那句話了。”

“哪句話?”

“你說的,有的人就是命中註定一生一世一雙人,別人無論使什麼伎倆都無法插入其中。我想,你說的是對的。”

“嗯。”

白宿想起來剛才還是在這兒,他這個妹妹聽完他的這句忠告還不當回事,嗤笑他想的太多。可是現在,白宿抬眸看過去。

只見白堯月還略有稚嫩的臉上,展現出沉思的光彩。為她嬌俏的容顏平添了許多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