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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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入宮
第620章 入宮
靜,無比的寂靜。
儘管是競爭對手,但是兩撥人說起來並沒有什麼衝突,這七個人看到華裳的時候,驚訝的不得了。
他們在中心城呆了大半年,雖然沒能順利走到皇帝身邊,但同樣的也沒有聽到任何關於起義軍的訊息,現在看到華裳居然以那種形式出現了,在隱隱感覺到競爭的同時,也突然對華裳她們有了一些同情。
這到底是走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步,才會到中心城來主動出現在皇帝身邊吶?
所以,這七個人其實對話上並沒有什麼敵意,在華裳說出別來無恙的時候,他們甚至還跟著打了聲招呼。
“大半年了,居然第一次看到你們的人。”對方也覺得非常感慨,嘆了口氣便讓人上了一些酒菜,“你們的進度怎麼樣了?”
身為競爭對手,這麼問本不應該的,但是,半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加上雙方無作為,讓他們下意識就忽略了華裳她們是競爭對手這件事。
“能怎麼樣?就那樣唄。”華裳當然不可能將她們的計劃合盤脫出,這些人忘記了競爭者的身份,她可沒有忘記,畢竟關係著自己能不能出去,華裳沒有那麼大意。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回答莫名地在對方看來有一些無可奈何,加上之前自己的腦部,簡直把華裳想象成為一個走投無路的人。
對方瞬間想要安慰一下她了,但是想到自己的進度,也沒好意思安慰出來。
雙方半斤對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話說,這次的任務真的不限制時間嗎?這麼拖下去,會不會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呆個幾十年,然後等帝國自動滅亡就算對方勝利了?
想到這種可能,七個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更加堅定了要將花魁送進宮的信念。
“對了,你的隊友呢?”
她們沒有記錯的話,對方應該有四個人才對,為什麼這次只有一個人出現了?
華裳不知道她們的腦部,但只看她們的表情,也猜到了大概,便順著她們的想法,來了個誤導。
“分開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淡淡的,一副不想提的模樣。
果然,七人又誤會了。
他們覺得一定是因為任務沒有進展,四個人觀念不和,一時間就分開了。
不怪他們這麼想,饒是他們這些經歷了無數個任務的人,在這大半年的時間,也有無數次想過大家分開算了,以己度人不外如是。
事實上,如果他們能冷靜的分析華裳說過的話,也就不難發現華裳其實……什麼也沒有說。
是的,她什麼都沒有說。
就那樣……分開了……
這不都是廢話嗎?
但就是這兩句廢話,成功加深了對方的印象,讓對方堅定不移的認定了自己的看法,從而放鬆了警惕。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腦補不是病,關鍵要人命。
雖然對方已經對華裳沒什麼敵意了,但雙方競爭關係擺在這,她們也沒有留華裳多久,大家吃完酒菜就讓人送華裳出去了。
次日,皇帝微服私訪,帶著前朝皇子黎鳳歌。
然後,他們看到了華裳。
兩人都驚呆了。
皇帝驚呆的原因是覺得世間竟有能夠與鳳歌媲美的美人兒,真是太難得了。
黎鳳歌驚呆的是,世間竟然還有第二個人會百鳥朝鳳,這個人一定是他的親族沒錯了。
百鳥朝鳳是黎鳳歌的母族不外傳的祕密,而前朝皇族中,除了他的父親,還有幾個宗族的叔叔也取了母親的族人,加上母親族人特有的樣貌,讓黎鳳歌幾乎在一瞬間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於是,兩人有了同一個目的——把她帶回宮。
讓所有人羨慕嫉妒恨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從未在中心城見過的美人,坐著扁舟彈了兩天的琴,就被皇帝帶回宮了。
那些驚心準備的美人們氣得肝疼,早知道劃劃船、彈彈琴就能被皇帝選中,她們還費什麼功夫精心打扮在街上走啊?
沒怎麼走路出過門的她們,腳都快起水泡了好嗎?
人比人氣死人。
然後那條河火了,河裡的扁舟火了,負責劃扁舟的人賺的眼睛都笑眯了,甚至連帶著城裡花鳥市場的生意也好起來了。
沒有百鳥朝鳳?
不要緊。
自己買一些訓好了的鳥代替啊。
再不濟買些花瓣找人揪了往天上撒呀。
但是,由於河裡的扁舟多了,五花八門的手段也多了,一時間,什麼美感都沒了,一眼看過去只讓人覺得雜亂吵鬧。
這些人一看沒了奔頭,也漸漸放棄了。
倒是始終堅持打招牌的花魁透過正規甄選路徑,也終於如願以償的進了宮。那七個幕後的人隨著花魁一起入了宮。
卻說華裳這邊,被帶回宮之後,還沒等她去找那個前朝皇子,倒是對方率先找過來了。
黎鳳歌一進來,就給了華裳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一邊抱一邊哭。
“是你嗎?邊界的那個人是你嗎?”
華裳懵逼了。
邊界那個人當然也包括她,但是,這位久居深宮的皇子有千里眼還是順風耳?為什麼會知道這點?
她默默地推開這位熱情過分了的皇子,剛想說什麼,卻又見他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哽咽的看著華裳:“抱歉,我太激動,可能嚇到你了。”說著他頓了頓,有些緊張,手都無意識的握緊了,“你或許聽過我,我就是那個苟且偷生委身於滅族仇人的前朝皇子,黎鳳歌。”
他這話中,充滿了對自己的鄙夷。
放到之前,他還可以為自己辯解兩句,但是自從決定保護自己僅剩的親人之後,外界的傳言就名副其實了。
他,確實委身於那個禽獸。
華裳認真打量了對方一眼。
這個皇子年紀並不大,放在以前他就是個未成年的小孩,但是,這裡的他卻經歷了常人難以承受的災難。
他的臉色蒼白,是那種長期不見陽光的蒼白,五官精緻而美麗,帶著一點不符合男性的柔美,讓他整個人都看起來雌雄莫辨。
有一副這樣的長相,也難怪那個皇帝要將他囚禁在宮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