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掄杖
都市之聖體強少 萌妻甜似火:顧少,放肆寵! 勇者傳奇 戰魔神龍記 庶女毒妃 丫頭本少爺不是流氓 光和暗之偵探男友是怪盜 關於我們和他們 網遊之肉盾法師 你有權保持沉默
第七十四章 掄杖
“將計就計?”
“為什麼非得逼朕娶月容,你想過原因嗎?”他脣間擠出一笑,陰鷙的讓人懼悚,“自古以來,和親那都是弱族為保障自身利益,不得不向強邦表現出的臣服與恭敬,換言之,如若和親,那已經算是拉攏和恥辱。而玉蕃偏偏要將一個如花似玉的公主強拴在朕的床頭,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和猜測。”
“你的意思……”
“枕邊風的威力是最大的。”景杞冷冷一笑,“玉蕃的算盤打的太過如意,朕也許妄斷了月容的來歷,但是憑藉嗒穆爾的心計,此事絕不簡單。以那月容的姿色,呆在皇宮必能打探到關於夏唐的種種訊息,嗒穆爾走後,最好在夏唐宮裡宮外來個裡應外合。這樣才合算對不對?”
“以你所言,趕上門的不是好事情……一拒不成,若將月容賜給哪位大臣,反倒是顯得夏唐不識大體,反拒了玉蕃的顏面。”
“所以,你已經同意冊月容為妃?”
“對,將計就計,最不引人懷疑。已有五年和睦之期,朕只需臥薪嚐膽五年,一旦日滿,必將將這幾年所受的恥辱加倍還於玉蕃。”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嗒穆爾費盡心思的給了朕一個美女,那朕就如了她的願,讓他嚐嚐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滋味!”
“皇上英明。”她沉下眸子,之前還想過前次萬次他若是不從要怎麼辦的設定,沒想到終是社稷在前,不管是不是被逼迫,他都會用最理智的方法來處理問題,但是心裡還是空空的,說不出什麼感覺蔓延至全身,恍惚抬頭,她迎眸撞進他的微笑。
“忍一時,放心,朕不會失了大體,迷了方向。”他看著她,脣角漾起一絲微笑,明明是淡然自若的,但她卻真的從裡面品出一絲苦意來,那是強按下去的慌張與怒意,彷彿是基於一個什麼緣由不得不順從。雖然只是一晃而過,但還是深深的刺入了她的眼睛。
有一瞬間的放鬆和一瞬間的苦澀交叉流淌而過,繁錦低頭,被他用力攬入懷裡,這才發現,原來經過昨日的一夜,是她自己迷失了心情。
原本自己是可以淡定面對這一切的,她雖是皇后,但他娶誰冊誰與誰共度良夜都與她無關,可是不知道怎麼,自昨天那一夜,便彷彿再也無法放逐這些心情。
只是一夜,他便與她休慼相關,他的一個微笑,一個表情,甚至一個動作,都牽連著她的情緒。她十分害怕這樣的感覺,卻總是無法左右,只能就這樣木然的,任這樣的感覺將自己束縛捆綁。
躺在**,感受著他平緩的呼吸,看著他微蹙的眉角,繁錦只能強迫自己進入睡眠裡。月容公主,是不是隻有是她她才會如此?是不是正因為她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尷尬,她才如此反常。
她是一國皇后,總不能因為此事就徹底淪喪了自己的原則。週週轉轉,必須要撿回幾分屬於清醒的意志,這樣,以後的路才會好走。
總不能就此就徹底讓自己淪喪,繁錦閉上眼睛,再一次告訴自己,從此以後,未來如昔。
月容的事因涉及景略,總算是皇家的醜事,依照景杞的說法,他原本可以因此事將陸家狠狠重創,畢竟已經牽涉皇家體尊,可是若是再重擊陸家,王家勢力必定更加不可擋,思忖之下,決定壓下此事。
原本在眾臣面前指給景略為妃的女人,一番粉墨登場後搖身變為當今皇妃。眾人不是沒有芥蒂,但是皇上旨意在前,卻也不能多說些什麼。兩天後,月容被冊封為月嬪,因只是嬪,並沒有什麼冊妃禮,只有一張旨意了事。
繁錦以為以月容的身份,至少會成為一後一貴妃兩妃中除芸楚之外的一妃,最起碼也要做給玉蕃看,可是沒想到只是一名小小的嬪。
旨意下發,後宮之中有人憂有人喜,很多人原本以為以月嬪的姿色,還可成為與芸妃可勢均力敵的一人,但是身份已定,那些不入流的貴人什麼的也免了借其上位的想法。但是景杞卻連續4天宿在了月嬪寢殿,這更讓人摸不著頭腦,一時間宮裡各位女人不知道何去何從,竟不知道該如何看待這個月嬪。
這些對繁錦來說自是無用,她冷眼瞧著前來請安的各位後宮女人的嘴臉,依然是那麼不冷不淡的應付。在一旁侍候的春萍有些看不過去,終於在請安的人走了之後問她,“娘娘,您覺得這月嬪……皇上不給她位分卻給她寵幸,奴婢怎麼看不懂?而且這幾日的請安,別人都到了,連生病的芸妃娘娘都來,唯獨月嬪不到,皇上也不說什麼,您不覺得……”
“看不懂就對了,也沒什麼要懂的。”繁錦冷哼一聲,自己拿了墜飾琉璃的髮簪戴於頭上,“靜等事態發展,最好。”
剛剛弄好妝容,上元殿小太監突然傳旨,傳皇后速去月耀閣。
繁錦應了一聲隨即趕去,還沒到正殿,便見月容與景杞正在院子裡欣賞院中美景,月容將身子膩於景杞身上,兩人如同將要融於一起的雪,姿態親暱無間。一旁站著的是微微含笑的嗒穆爾。看著她來,首先迎上前一步,“娘娘。”
景杞彷彿現在才看到她來,偕同月嬪直起身子,“皇后。”
繁錦應了一聲,規規矩矩的做了一個請安禮,直起身後定定的看向月嬪,卻見她依然嬌笑著膩於景杞身邊,但沒有行禮的意思,心裡不禁一緊。
慢慢將視線挪到景杞身上,看到她的目光,他甩了月容的膩纏,隨即走向自己身旁,“皇后,伊索王子今日要回返玉蕃,所以特地來宣你與朕一併相送。”
“哦。”聞言,繁錦輕哼了一聲,隨即揚眉,“王子要走?”
“是。”嗒穆爾點頭,紫色的瞳眸流光閃閃,猶如夏夜裡盛放的焰火。“臣已經叨擾夏唐多日,也該回去。”
“只是月容讓人不省心,怨不得要皇上和皇后娘娘多擔待些。”嗒穆爾看看月容,以凌厲聞名的眼睛裡竟一派寵溺之色,“臣走了之後,還請娘娘念月容與夏唐還有一絲牽連,能多扶持。”
“有朕在,王子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景杞接過話,“只是關於月容,朕想的,只是要先給她樹個規矩。”
“朕想了好久了,若是冊妃三日之內就樹規矩,難免有人說月容閒話,月容因此更不好在後宮立足,但是若是在王子走後再訓導規矩,更會有人說朕欺人無親,因此,在王子在的時候,朕就先將事情說個清楚……”
“來人啊。”景杞微微揮手,“月嬪連續四日未向皇后例行請安,今日見到皇后亦不行禮,該當重罰,念其進宮不久,輕則五杖了事。”
此意一下,眾人驚詫,連繁錦都愣在那裡。而嗒穆爾的紫色瞳眸更是微眯,“皇上說的對,月嬪,您寵得,自然也罰得,臣無話可說。”
“那好,”景杞轉身,眼看著掄杖的太監已經拿過工具,“那就……”
“皇上饒罪。”看真的要下手,繁錦忙將一旁木楞的月容扯下,“月嬪年少無知,又初來皇宮,若是貿然行罪,難免有人說咱們仗理惡行。”
“皇后真的那麼想?”景杞微微皺眉,深邃的眸瞳卻流lou出一絲滿意和欣賞,繁錦點頭,正在懵然未知時,他卻已經收了旨意,“若如此,月嬪此次不罰,只不過此次以後,當待中宮之主皇后如同待朕一般恭謹,不可有任何逾禮之處。若有違抗,只怕是朕都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