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五 奪宮 第一七零章 -賞歡情圖

卷五 奪宮 第一七零章 -賞歡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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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奪宮 第一七零章 *賞歡情圖

縱然已經料到或許會有變故,但是她卻怎麼也沒料想到,這一場變故,竟真的會在家宴上開始。

作為夏唐的第二皇子,在皇子進晨所教養前,為體現對母妃的撫慰與關切,宮中一般都會舉辦小宴,而列席的往往就是各位皇族親王及各宮嬪妃。 原本這都是按照祖制進行的事情,可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突然興起了風波。

因月容一事而受到冷落的沐嬪,竟在酒宴一派歡顏的時候死在了御花園的湖畔,除了脖子上纖細的一痕,並沒有打鬥的痕跡。 也就是說,脖子上的傷口正是造成沐嬪亡故的關鍵點。 正當眾人都在為沐嬪的亡故而唏噓不已的時候,刑部驗屍的臣子突然低呼,沐嬪的脖子上,竟帶著帶有刻有玉蕃文‘容’字樣的玉飾!

這樣看來,那脖子上的傷痕並不是因為劍痕所傷,看起來更像是被玉飾的細繩勒得氣絕。

因為此事,宴會進行的不歡而散。 繁錦早就覺得會生事,但沒料到竟會如此,當夜便在忐忑不安的心境下度了過去,原本以為安等刑部調查結果就可,可是沒想到,第二日還沒起床便聽到玉梨驚慌的聲音,玉鸞殿的翠庭竟也死亡。

死亡方式與沐嬪並無兩樣。 同樣都是脖間最細一痕。 表情亦無多少痛苦,看上去,更像是睡了過去。

這一點,讓後宮幾乎人人自危。 景杞雖派刑部嚴查此事。 但這畢竟需要時間,又怎麼抵得住眾人的恐懼與擔憂?沒有多久,風言風語便瀰漫在整個宮殿,比起上次有關繁錦與繁素地事情還盛幾分,眾人皆言,那沐嬪生前便與月嬪關係很差,且沐嬪主動挑起了關於月嬪的私通是非。 死亡之人都帶著玉蕃帶著“容”字的配飾。 難道是月嬪冤魂來索命了?

以此來看,沐嬪之亡猶可說的通。 但翠庭怎麼也跟著一起死了?

想來想去,繁錦終是百思不得其解。 宮中流言漸厲,而刑部卻遲遲找不出結果。 而就在繁錦再一次百無聊賴的在紙上寫下“容”字之時,她眼前突然一亮,連忙喚玉梨近前,“速去宮外尋找春萍,派幾個身手好的人好好去護著她。 ”

玉梨有些不解。 但看她嚴肅的樣子,仍是快速閃了過去。 可只是一會兒地工夫便又折了回來,臉色煞白,幾乎是有些跌撞的到了她地面前,“娘娘……”

只那一瞬間她便明曉了一切,“春萍也死了?”

玉梨點頭,語氣越發艱澀難過,“是。 我剛去便看到春萍倒在了地上,依然如同宮中的兩案一樣,脖間細痕,帶有‘容’字玉蕃文玉飾。 ”玉梨抬頭,“娘娘,您難道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嗎?”

“果真……”繁錦語氣低沉。 脣角竟勾出幾分苦澀,“你覺得,下一個是誰?”

玉梨低頭,“奴婢不知……”,話剛落定,又突然抬頭,“難道娘娘知道?”

“我也猜不準。 ”繁錦抬眸,眼底劃過一絲堅決,“如我所想,這事情怕不會這麼簡單。 事情並不會到此為止。 不過下一個。 或許就是事情的關鍵點。 ”

玉梨仍是納悶的看著她,而繁錦卻抿緊脣死死看著月容留下的“素”字。 據她的感覺。 這事兒既然以“容”字下手,就絕對與玉蕃地月容有關。 只不過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得知月容表面葬於玉蕃族手,實則命歸繁素的玉蕃族民預謀,月容既然能知道她的死與“繁素”有關,必會知道整個私通事件的來龍去脈,而沐嬪,是宮中傳揚她私通的開始。如果她沒猜錯,翠庭應是繁素安排在她身邊的jian細,用來與太醫院密切關聯,到最後時間使玉茶失效。 而繁素,則是整個事件的實踐者,如果是玉蕃族民暗中所為,下一個受到暗算的人,必是景廖世。

若此事並不是玉蕃族人安排,反而又是宮中地一場計謀。 那麼下一個受到暗算的,若是自己,事情或許還會有幾分混沌。 若是安繁素,那麼她幾乎可以確定,這又是繁素的一場計謀。

想到這裡,繁錦抬頭,“玉梨,悄悄派人手護住玉鸞殿周圍。 另外,著可kao的人去晨所等著。 注意二皇子,看看有什麼情況。 ”

“娘娘……”玉梨眸中劃過好奇,“那……”

她的話尚未說完便被繁錦打住,“玉梨,如果今日廖世遭敵且命中身亡,必是玉蕃暗賊下的手。 不是我心胸狹隘,那樣地話,反而事情要明朗太多。 但今天要是景廖世有驚無險,那麼就說明,又是一場戲。 ”

“為什麼?”

“你想想我曾經給你說過的事情。 ”繁錦輕輕一笑,“這幾個人,哪個與月容的私通沒有關係?即使不是直接介入,也是知道些大概的。 至於春萍的死,我相信,只是彰眼術而已,或者說,春萍也知道了一些什麼隱祕的事情。 ”

“他們在用這樣的手段來迷惑我們?”玉梨的眼睛驀然瞪大,“娘娘的意思是……此事是素妃娘娘所為?”

“我是這樣想得,”繁素輕笑,“有些事情,看似毫無關聯,其實卻是大同小異。 ”

“若是嗒穆爾的族人前來尋仇,他們要下手地下一個物件必是景廖世。 因為他們地目標是讓繁素生不如死,而對一個母親的最好復仇方式,無異於奪走她地兒子。 ”繁錦冷哼一聲,“若是下個物件是繁素,而她又有驚無險的逃拖,我幾乎可以確定,這又是她的手腳。 目的便是嫁禍,逃避責任。 ”

“看似與玉鸞殿相關的人被殺的最多,而沐嬪又因月嬪的事情曾與我公然作對,所以,矛盾的關鍵點可以自然而然的轉到中宮上來。 若是繁素有礙,而我安然無憂,更可以以此大做文章。 ”

話分析到這裡,玉梨只覺得後背發冷,不知不覺,竟又踏入一個陰謀。

看似大局在繁錦的分析下漸漸明晰,可是誰都知道,這只是一場猜測,若是玉蕃尋仇,倒還單純。 但若是宮內不平,那目標又是誰?是她?是景陌?還是剛剛出生的容燁?

而背後的始作俑者又是誰呢?是繁素還是身後的陸氏家族?難道這一次,連景略都牽連在內了嗎?

她心裡一晃,剛要閉目休息,卻聽外面突然傳來稟報,玉梨忙出去應聲,回來時附於她的耳邊,“娘娘,寶親王在閒趣園等您,怕是有要事相商。 ”

繁錦微微一怔,在這個關卡上,景陌此番前來,怕是說的是關於沐嬪的事情,於是喚玉梨換上衣服,急去閒趣園。

玉鸞殿距離閒趣園並不算很遠,再加之繁錦走的極快,不一會兒便到了那裡。 走進園中左看右看,卻不見景陌的行蹤。 繁錦不由得高聲喊了兩聲,仍是無人迴應,正覺得有些不妙想要離開的時候,卻在另一端的側院裡看到了景略的影子。

伴隨著他青灰色朝服出現的,還有她熟悉至極的聲音,繁錦慢慢湊過身去,只是一眼,便心涼如冰。

即便是穿著與身份極為不合的宮裝,即使是背對著自己與男人密切相擁的姿勢,即使是隔的很遠只能看到他們的迷離慌亂,她也能看出,此時抱在一起的,竟是她最親的人與他昔日最好的朋友。

她從來沒想到,安繁素與宸王景略,能在她的眼皮底下,演出這麼一場春意萌生的歡情圖。

她的手不知在什麼時候緊緊攥起,明明不想看到那副場景,眼睛卻像是生了根一樣無法離開。 慢慢的,繁錦脣角勾出一抹冷笑,既是計謀,如何不隨著他們玩下去。

哼的一聲冷哧,她終於看到了繁素自景略身上依依不捨的臉,那一瞬間,驚詫,無奈,嬌羞,酸楚,那麼多的感情都立時騰湧。 她看到了她欲遮卻顯的情慾,卻唯獨沒有發現應該有的激憤與感傷。

再一次,她覺得她與這個姐姐,徹底成為了對立者。

只不過這次一同不合的,還有她初次動心的物件,景略。

那個男人一直沒有回頭看她,卻像是飢渴了很久似的而在繁素脖間細細啃咬,隔著這麼遠,繁錦卻彷彿可以聽聞他粗重**靡的呼吸。 她看了一會兒,像是在看一場精彩無比的戲,最終在景略越發激烈的動作中,轉身離開。

慢慢走出院門,玉梨見她神色陰鬱,小心翼翼的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繁錦卻只是皺眉不語,直到耳邊響起“寶親王殿下”的見禮聲,她這才抬起頭,似是驚楞了一般看著眼前的男人。

彷彿是剛經過了一場戰役,景陌的額頭竟然滲出了汗珠。 墨色曈眸也浸染著濃烈的驚慌與焦慮,除了那日見到月容時曾見他如此失態,這麼長時間,已經未曾看到她如此模樣。 他看著她,穩了穩呼吸,看著一旁的玉梨道,“玉梨,你去閒趣園守著!”

“不,別去!”繁錦忙止住玉梨的動作,沉聲道,“你回玉鸞殿去,我有話和寶親王說。 ”

看到玉梨漸行漸遠,繁錦這才抬頭,“你是想問我繁素的事情吧?”看到他微微頷首的樣子又一笑,“我知道,不是你。 ”